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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医女毒妃-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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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揉面拉好面后让你做,我很期待你的手艺。”司马濬理所当然地说道。揉面是个力气活,他怎么舍得让她辛苦。
见他坚持,景绣也就由着他了。洗了手,坐在一边悠哉地看着他,在这个时代会做饭的男人很少,像他这种身份会做饭就更令人惊讶了。忍不住好奇道:“你是怎么学会做饭的,不知道‘君子远庖厨’吗?”
语气半真半假的,司马濬手下的动作一顿,转头问道:“你不喜欢我进厨房?”父王也曾经几次三番的告诫过他“君子远庖厨”,有一次进了厨房甚至还被父王罚跪了一夜。
“不,我喜欢会做饭的男人。”会做饭的男人多难得啊,尤其在这个男性地位比女性高太多太多的时代更显得难能可贵了。
司马濬心里轻轻地松了口气,手上的动作继续起来,他第一次进厨房具体是几岁他已经记不清,只记得母妃那时候没胃口,下人送去的饭菜几乎都原封不动的端了出来。
他就自己跑去厨房,踩在凳子上,在下人的帮助下做了碗白粥,母妃竟然都吃光了。从那时候起,每当母妃不吃饭,他总会跑去厨房亲手给她做,母妃总会很给面子的吃上一点。
景绣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想起了往事,忍不住再次好奇地开口道:“谁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让你濬王殿下亲自下厨做饭?”
司马濬收回思绪,看了她一眼,垂眸道:“……我父王,有一次他身体不适,不想吃饭我就亲手去给他做了。”
“哦。”景绣不疑有他。
揉面拉面甚至生火都是司马濬完成,她就负责水开了将面下锅,然后放进调料。
两人身上都蘸上了面粉,这里一处白那里一处白,不顾下人们神色各异的目光,两人牵手走出厨房,吩咐蒋迁将已经盛好的两碗面条端去阁楼。
他们回各自房间换了身干净衣裳,才又分别来到阁楼。
景绣走在楼梯上听到楼上的说话声就知道司马濬已经到了。
“雪儿知道今天是王爷的生日,雪儿送不了王爷贵重的礼物,就亲手做了这双鞋,希望王爷不要嫌弃才是。”雪儿红着脸一边蹲下身子,一边道:“我给王爷换上吧,不合脚或者不舒服的话我就再重新做。”
司马濬嫌恶地站起身,冷冷地说道:“不用了,你拿走吧,本王不喜欢穿别人做的鞋子。”
“王爷……雪儿不是别人……”雪儿直起身子,泪水涟涟地看着他,“雪儿已经是你的人了……”
景绣听到这儿才再次抬脚走上来,看着司马濬阴沉的峻脸说道:“王爷,雪儿做这双鞋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和心思的,好歹是她的一份心意,王爷还是收了吧!”
雪儿听到景绣的声音身子一晃,下意识地就要把鞋子往身后藏,狐疑地看向她,她怎么会这么好心?
司马濬也目光困惑地看着她,直觉告诉他她的话还没说完。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她说道:“王爷自己不喜欢也可以赏给府里的下人啊,这也不算浪费了雪儿姑娘的一番辛苦。”
司马濬失笑,沉吟点头,“绣儿此话有理,这样吧,就赏给看守马厩的于伯吧!”
☆、第181章:八竿子打不着
景绣点头,“同意!”看向雪儿,“你自己亲手送过去吧,这样于伯也能感念你的好。”
雪儿紧紧地攥着鞋子,“这是按照王爷的尺寸做的,别人穿不合脚送了也没用,王爷不要我就扔了吧!”
景绣挑挑眉不说话,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对司马濬道:“她千方百计来你身边恐怕真的只是因为喜欢你,没有别的目的,就算有,也不会伤害到你。”
司马濬毫不在意地拉过她,“我的生日,咱们不提那些扫兴的人和事,面都快凉了。”
景绣点头,她陪他过的第一个生日的确不应该去谈那些令人扫兴的人事。
端起碗首先喝了口汤,味道还是很好的,也刚好不冷不热。
司马濬举着筷子看着面前的碗竟然不舍得下筷,最后还是在她期盼的目光下才吃了起来。
“怎么样,还行吗?”
“很好吃。”他又低头吃了一口,才说道:“这是我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面。”比一切的山珍海味都要美味。
景绣听得开心,“那我以后每年都给你做。”从今年开始我将陪你度过以后的每一个生日,你也将陪我度过每一个生日,我们将见证彼此的成长,然后再一起慢慢地老去。
吃完面她从袖子里掏出扇子展开拉着他走到书案前,拿起笔在扇子最右边的一竖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地写下“景绣陪司马濬过的第一个生日”一行小字,然后又将扇子翻过来,在另一面刚才那行字的后面写下“司马濬陪景绣过的第一个生日”。吹干上面的墨迹,递到他面前。
司马濬接过来来回翻看着,“这扇子太小了,不够。”
“这已经是那铺里最大的扇子了,等咱们写完了,再买一把好了。”
“好。”
*
景绣回相府,刚好和偎在一起的司马峻嵘景媛二人迎面对上。
司马峻嵘只对她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自顾自地和景媛说笑。
景媛更是直接当没有看见她,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的身上,满脸春色。
景绣摇摇头,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景媛最后的下场恐怕不是死于头上悬着的那把刀下而是死于她视之为救命稻草和翻身跳板的司马峻嵘手下。
景仁义本来是来找景媛的,她竟然故意瞒着他不顾矜持请了那个东旗太子来府上做客,实在是丢脸至极。看来他上次说的话她完全没有听进去,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不会听他的话的。
没想到却碰到刚刚回府的景绣,急匆匆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怒气冲冲的脸色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景绣见他原本气势汹汹的,像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办一样,却又忽然不走了。走过去疑惑道:“大哥是要出去吗?”
“不,我、只是想找媛儿说些话。”景仁义躲避她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道。
景绣总觉得从前两天见他他的态度就很奇怪,具体奇怪在哪儿她又说不上来。
景媛回来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偏头冷笑了一声,景仁义忙拉了她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走了。
青霜蹙眉看着景媛的背影,心里憋着一股气,头上还悬着一把刀的人有什么资格对着小姐耀武扬威,小姐现在可是郡主,让她磕头下跪都使得,只不过是不和她计较罢了,她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
景绣看她一脸气愤,毫不在意地笑道:“她蹦哒不了多久了,不必跟她计较。”
青霜一愣,疑惑道:“小姐的意思是……”
景绣一边走一边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等着瞧吧!”司马峻嵘看着斯文和善却是只披着羊皮的狼,除非景媛真能有本事讨他欢心,否则后果必定很惨。
*
景绣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人能一起过来找她,困惑地打量着他们二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郡主!”宫晏拱手,声音听着比上一次还要无力许多。
景绣颔首,笑问道:“不知宫公子和五皇子怎么会一齐来找我?总不会是恰巧碰上的吧?”
宫晏不答,他带着斗笠景绣看不到他的神情,于是挑眉看向南宫珏。
南宫珏先扶着宫晏坐下,然后才看向景绣解释道:“我和宫晏是朋友,今日他来我府上看望我,无意中说起你给他开了药方的事,我就拉着他一起过来了。”
景绣指了指对面示意他坐下说话,又让青霜泡了三杯茶过来,然后自己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问道,“难道我开的方子有问题?”
“那倒不是,就算你的方子真有问题我们也看不出来。”
景绣明知故问道:“那是……”
“那上面的药材我们没办法找齐。”宫晏咳嗽了两声挫败地说道。这几天宇文烈和南宫珏动用了所有的方法也只凑齐了上面的十种药材剩下的八种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他话音刚落南宫珏就急急地开口道:“绣儿你有那八种药材的对不对?”
景绣奇怪地打量着他,总觉得他的反应太过激烈了些,压下心里的疑惑,问宫晏道:“那剩下的八种分别是千年血灵芝、燕血草、凤尾草、麒麟血……对不对?”
宫晏和南宫珏相视一眼,震惊地点头,“不错,正是这八种!”她竟然连这个都猜到,看来她早就知道这八种难找,笃定他们凑不齐了。
“绣儿,我知道你既然写出这个方子手里就一定有这些药材的对不对?”这八种如此难寻,他和宇文烈都没办法找到,天下能寻到的也少有了,另外十种也是他们费了大量钱财和九牛二虎之力才寻来的。她如果不是手里有的话,就不会写出这个方子存心让人抱了希望,然后又失望。
景绣点头,“不错,我确实有,但是我和宫公子素昧平生,虽是第二次见但是我连他的面都没见到,我凭什么把如此珍贵的东西送给他?”
南宫珏听了,脱口而出道:“他……”刚说一个字却被旁边的宫晏急急地打断了:“郡主说的对,我们素昧平生,她没理由让出那么珍贵的药来救我。”说着就拉了南宫珏起身,转头对着景绣道:“打扰郡主了!”
南宫珏执意不走,看着景绣,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和恳切:“绣儿,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事,这事就当我求你!”
景绣困惑地看着他,这个宫晏当真值得他如此吗?
看向背对着自己的清瘦身影,松口道:“也不是不可以……”
南宫珏眼睛一亮,宫晏也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她半晌才说道:“郡主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看着他似乎快要支撑不住的样子,景绣道:“你先坐下!”然后让青霜从屋内拿了个瓷瓶出来,在他二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倒下一粒药丸递给他。
宫晏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南宫珏大惊失色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转头就看向景绣,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瓷瓶飞快地倒下一粒吃进嘴里。宫晏也是大惊失色,同样阻止不及。
“你胡闹!”愤怒十足的斥责,依旧透着无力感。
南宫珏却不看他只是盯着景绣,伸手道:“解药!”
景绣目光在他们二人面上来回切换,他们两人的友谊竟然如此深厚吗?
“解药!”南宫珏知道他的反应引起她的怀疑了,但是他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
“没有解药!”景绣看着他们摇头道。
南宫珏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怀疑地看着她,没有解药她就敢给宫晏吃?
景绣好整以暇地看着呆立不动的两人,樱唇微启,缓缓说道:“只有毒药才有解药。”
南宫珏一时反应不过来,反应过来后脸色尴尬不已,举着手中的瓶子:“那这是?”
景绣看向宫晏,“你觉得如何了?”
宫晏认真的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声音带了丝笑意,“似乎有力气了些,没有刚才那么无力了。”
南宫珏听了脸色更尴尬了,将瓷瓶重新放到景绣面前,关心则乱,其实他很明白绣儿不是那种随便喂人吃毒药的人。
景绣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拿起瓷瓶心疼地说道:“这里面一共就只有十粒,是我花了好多心思和好多珍惜药材才制出来的大补药,被你一个身体强健的人吃了太浪费了!”
南宫珏扶着宫晏重新坐下,自己也一脸惋惜,后悔太过冲动,这么珍贵的补药留着给宫晏该有多好。
“多谢!”宫晏诚恳地说道,这药的确很管用,他感觉没先前那般无力了,而且胸口处原本的憋闷感也好像慢慢消失了。
景绣将瓷瓶递给他,心里在流血,心疼地说道:“省着点儿吃。”这要是拿出去卖,她一定定价一粒千金。要不是看在南宫珏的面上她是怎么都舍不得给他的。
宫晏一愣,如此珍贵的补药她竟然送给他?这……
他在犹豫,南宫珏却毫不犹豫地伸手帮他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问景绣:“制这药需要哪些药材,你说出来我给你送来,你抽空多制一些吧!”
景绣嘴角微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宫晏的身体完全就是靠意志力硬撑着才能出门的,有这个药人会舒服很多。
“多谢!”宫晏再一次开口诚挚地表达了谢意,就算她不把那八种药给他,他也不会怪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那八种药是我收集了很多年才凑齐了的,得之不易。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给你,希望你谅解!”
“我明白!”宫晏点头,开门见山道:“郡主直接说你的条件吧!”
“我……”景绣看了南宫珏一眼,不客气地道:“你回避一下!”
南宫珏眉头一皱,他本来很好奇她能有什么条件,现在听到让他回避更加好奇了,而且她和宫晏素昧平生的,宫晏能帮的了她什么?
“你先回去吧,我和郡主单独谈谈。”见南宫珏若有所思地看着景绣并不起身,宫晏转头淡淡地说道。
南宫珏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到院门口还狐疑地回头看了景绣一眼。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南宫珏已经走远,景绣才看向宫晏说道:“我想知道宇文烈提前到平阳城所为何事,我想知道雪儿是不是他派去濬王府的,我想知道静安寺的命案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总之我就是想知道他和西临这里所有的人和事的牵扯。”
宫晏怔怔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怀疑西临最近发生的事和宇文烈有关系?”
景绣反问:“难道没有吗?准确的说我是怀疑西临最近发生的事和南疆有关系。”
“你有什么证据?”
景绣摇头:“证据没有,只是有几条小的线索而已,如果有证据我就不会来问你了。”
宫晏沉默了半晌,“你在赌我和宇文烈的关系不像表面上那么好,对吗?”
“不错!”景绣并不否认,斩钉截铁地说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南疆人!”
宫晏身子一震,斗笠下的俊脸上布满震惊之色,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上次他哪里露出破绽了。费解道:“怎么看出来的?”
景绣轻笑一声,“那日我们站的街道旁边有卖羊肉的摊位,我注意到你悄悄的挪动脚步想离那摊位远一点,而且你还嫌恶地看了摊位上的羊肉一眼,是不是?”
南疆人几乎家家都养羊,几乎走到哪儿都能闻到羊膻味,不吃羊肉的人不多,闻不惯羊膻味的人更不多。
宫晏恍然大悟,她的观察力实在让他震惊,那么细微的反应竟然都被她收入眼底了。
点头道:“不错,我的确不是南疆人,我是西临人氏。我在南疆待了只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那几个月对我来说最痛苦的不是病痛的折磨而是空气中处处弥漫的羊膻味。”
“噗嗤……”景绣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这话虽可能有些夸张了,但是对于吃不惯羊肉的人来说羊膻味闻起来的确是很痛苦的。
宫晏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可没有夸张,当初刚去南疆本就是将死的人,出气多进气少,呼吸困难,之前还以为南疆多树多草风景秀丽,是养病的好地方,去了之后风景倒也没让他失望,满眼葱茏的绿意,但是那空气中的羊膻味实在让他闻不惯,越发的出气多进气少了。
“你问的我没办法具体回答你,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的怀疑没有错,这些事的确和南疆有关系。宇文烈一直都在防着我,我的身子又不好,没办法去弄清楚他提前来是为了什么。”正了脸色,宫晏摇头说道。
景绣狐疑地看着他,“我很好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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