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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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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皇上是一视同仁,那么殿下又何必如此慌张?”相比较之下,四殿下和五殿下损失最大好吗?
  “因为···”宫晟轩深吸了口气,放在桌上的双手也暗暗紧握成拳“父皇大怒,要求彻查六部官员。安排的人···是老三。”
  原来如此。公子言了悟的点点头。怪不得把宫晟轩吓得这么厉害,原来是宫晟天负责此事,那么这次的彻查可就不会那么流于表面了。等下,这会不会是宫晟天设下的局?
  “公子,您说我该怎么办?”宫晟轩紧张的看向公子言。
  “四皇子和五皇子那里可有什么好的建议?”收回思绪,目光盯着桌上的棋盘,公子言慢慢的拿起一颗白子,眼睛的余光瞥到对面人身体猛地一顿,唇角一勾“事情如此紧迫,殿下还是这个时辰回来,可见是下朝后与人有约。而在这个时候能让殿下前去赴约的也就只有四殿下和五殿下,商讨的也定然是定山王彻查六部之事。如果那两位殿下有了应付的办法,那么大皇子您也就不至于这么慌张。可见,您们的会面,似乎没有讨论出什么。不过本公子···还是想听听那两位殿下的看法。”
  “额······”宫晟轩脸上微微有些被人看破的尴尬,连忙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等到对面那人垂下眼眸后才开口道“老四老五都想着是能留多少留多少,因为父皇安排的事情非常紧迫,明天就开始。所以眼下只能是能保多少保多少。”
  “那么···殿下您觉得在定山王的手中,可以保存多少?”公子言挑眉问道。
  放在石桌上的右手微微颤抖,宫晟轩沉思了一下,慢慢吐出两个字:“两成无毒不庶。”在宫晟天手中,能保下两成就值得庆贺了!
  “既然只有两成,那么殿下干脆不如不保。”无视宫晟轩满目震惊的脸,公子言一边慢悠悠的落下棋子,一边解释道“宫晟天为人狠绝,既然他已经决定趁此机会打压殿下您的势力,又怎么可能轻易地让殿下您钻了空子?就算是殿下钻了空子,保下来的那两成,殿下真的会心安吗?”
  宫晟轩面色一白,公子言的意思是说他的手下···有宫晟天的人?
  “殿下可有想过,皇上好端端的为何要让定山王严查六部?”他们和定山王之间的仇怨,皇上难道不清楚吗?所以眼下这件事,不仅仅有宫晟天在插手,归根到底,是那老皇帝在背后推波助澜。至于究竟是为什么···那么就耐人寻味了。
  “公子是说···这是父皇设下的陷阱?”关于这个问题,宫晟轩也和宫晟允讨论过,虽然对父皇的用意也有所怀疑,但是一直没有肯定,如今听公子言这么一说,才又重新思索起这件事情来。
  “木罗两家恩怨,已不是一两年的事情,公子之间的正闹打斗,几乎每天都会发生。为何以往皇上不管不顾,而这次却下了狠手?”公子言越想越觉得老皇帝目的可疑,手里的棋子犹豫了半天也未落下,索性就这么僵在半空中,眼眸直接朝对面的宫晟轩看去。“殿下,这几日朝中可发生什么事情激怒了皇上?”不然那老皇帝何苦在这个时候煽风点火?
  发生什么事情激怒父皇?
  宫晟轩头脑放空,直到林间吹来一股凉风,才猛地回过神来:“···有。”那日的早朝···父皇明显是怒了!
  公子言凝眉:“是什么?”
  宫晟轩舔了舔下嘴唇,等到心底的震撼平复下来之后才说道:“前几日早朝,宫晟天刻意找茬激怒了四弟,然后当着父皇的面说了一句···”略带心虚看了眼公子言,见他目光平静的注视着自己,宫晟轩这才又磕磕巴巴的继续说道“不算是说···算是对四弟的责问···他说···说你们可还记着自己姓什么。当时父皇的脸色就阴沉的不太好看,不过并没有出生责怪,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父皇是在等机会好好敲打他们!
  “殿下既然已经看清楚了事实,为何还这般苦恼?”公子言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松随意,落在宫晟轩的耳中让他脸上划过丝丝不满。
  他怎么会不苦恼?那可是他辛辛苦苦争夺来的席位,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他松手?
  桌上的双手在此紧握成拳,眼底的流光也愈发的不甘。公子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棋子重新放回棋盒后,才正眼朝宫晟轩看去:“殿下,您请记住。国家的权势,归根到底属于皇帝。就算是落入亲生儿子的手中,那也是皇帝的权势!”如此浅显的道理,连他这个未来人都清楚明白,他这个从小接受君权父权的古人怎么还执迷不悟?
  端坐的身子微微一颤,不甘的表情瞬间破碎消逝,俊朗的容颜苍白如纸,方才还带了点血色的薄唇上,此时已经彻底变成了水色。凉风拂来,额头上滑落一滴虚汗,那冰凉的寒意顺着皮肤渗入骨中,让宫晟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算是落入亲生儿子手中···那也是皇帝的权势?!
  “殿下,这次严查六部之事,与其说是定山王在搞鬼,不如说是皇上在借定山王的手敲打你们。提醒你们,你们不仅是罗家、木家、李家的外孙,更是皇上的儿子,傲雪国的皇子。而身为皇子,最根本的就是要牢牢记住自己的职责。”
  “······”皇子的···职责?
  “殿下,眼下不是您心疼安插在六部人员的时刻了,而是您如何在皇上面前表明您是傲雪国皇子的时刻。不管这局究竟是不是宫晟天所设,根据他的心计,他定然也能想明白皇帝的意思。所以,与其您废了大力气保留那两层人员,不如自断臂膀庶女慧娘。一来向皇帝表明了您的忠心,二来,也不会给那定山王留下什么把柄。不过,这只是在下的一点建议,最后的决策权,还是在殿下您自己的手中。”说完,垂眸品茶,不再言语。毕竟这事,归根到底还是由宫晟轩自己决定。
  “公子···”片刻静谧后,宫晟轩略带缥缈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如果我这次断了臂膀···那么···我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他不像四弟,身后有二十万的兵权作为依靠,如果失了六部人员,他能倚仗的,就只有李家了!而公子言那日也说过,不能让今日的动力成为明日的阻力。他好不容易将李家拿捏在手里,怎么允许它再次逃脱自己的控制?
  “殿下可听过有破而有立这句话?”公子言似是看清楚了他心底的苦恼,慢慢放下茶盏,杯底在和石桌相碰的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将宫晟轩混乱的思绪一下子给打破“这次六部严查,定然会有大批人员落马,难道那空缺的职位···就一直这么缺这么。”
  公子言的最后一句话,声音极低。配合着竹林间的凉风,如同竹叶摩挲间的低语,但是却让宫晟轩虎躯猛然一阵,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浮现出丝丝血红。
  “还是那句话。殿下,目光应该放长远一些。”只顾眼前的蝇头小利,怎么能见识到日后真正的财富?
  公子言细不可察的摇了摇头,然后继续专注于眼前的棋局,方落下一子,对面那人就突然站起身——
  “晟轩谢过公子。时间紧迫,晟轩就不打扰公子下棋了,晟轩告辞。”说完,衣带生风,眨眼间的功夫,就消失在竹园。
  哎,年轻人,果真还是太稚嫩啊!
  “墨羽。”公子言垂眸看着桌上的棋局,待身边无声的落下一抹人影时,才低声道“告诉你家王爷,饵,本公子已经抛下去了,后面如何甩竿垂钓,就看他的了。”
  “是!”
  这场六部严查,如公子言料到的一般,来得凶猛,严查的也凶猛。短短两日,六部里就落马了一半,老皇帝的案头上,更是专门空出一块地存放宫晟天的奏折。违纪官员,轻则罢免流放,重则斩首抄家,皇城内外一片哀嚎,四皇子五皇子更是在早朝上被骂了狗血喷头,大气不敢喘一声,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人员也被老皇帝无情的给撤销。看到这一幕,大皇子在心里默默舒了口气,幸亏他听了公子言的建议,虽然不免也被骂了一顿,但是父皇的态度明显比对他那两个皇弟温和多了。看样子,以后多听公子言的,没有错!
  这边想着,那边就像是有了印证一般,老皇帝竟下旨,让他和宫晟天商讨六部官员空缺一事!
  正低着头胡思乱想的的宫晟轩闻言猛地一惊,直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听,直到身后人小声提醒了自己一句,才慌忙出列跪地接旨。
  难道这就是有破而有立?
  回到位置的宫晟轩仔细的捉摸公子言的这句话,还未捉摸出个滋味来,一道冰冷的视线突然朝自己射来。宫晟轩惴惴不安的抬起头,果真那宫晟天正用雪狼一般嗜血无情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底的杀意和冰寒,竟像是要立刻把他给撕碎一般!
  不行!
  宫晟轩收回视线扭过头去,袖中的双手在那冰冷视线的注视下慢慢紧握成拳。官员推选一事还是要询问一下公子言的意见。不然······
  瞥了眼还在大殿中央跪着的四弟、五弟,宫晟轩默默吞了口吐沫,心底的某种想法,愈发的坚定!
  ------题外话------

  ☆、第六十九章 王爷,要不要和爷我一起浴

  月色溶溶夜,花开淡墨痕。
  银灰色的月光如水如雾,投射在黑暗的竹林里,在地上绘出斑驳的水墨图。
  小院里,一片静谧。
  水潭里的锦鲤趴在石头下睡的正香,偶有涟漪荡荡,波光粼粼间反射出银色的水光。橘黄色的烛光温暖柔和,透过薄薄的纱窗投射在院子里,照在树下的石桌上,将桌上的棋子照的圆润光亮。
  屋子里,水声潺潺。
  薰衣草香从香炉中徐徐升起,飘荡在屋子里各个角落,将那垂荡着的青白纱帐,都渲染了几分柔美的气息。红木桌上,放着一杯喝了半盏的白釉茶盏,嫩绿的竹叶静静的飘在青色水面上。绘有兰花暗纹的杯盖倒放在一侧,偶有凉风从窗缝中吹来,青纱曼舞间,那杯盏也跟着微微晃动。大红软榻上,一本诗集随意的丢在榻脚,风拂间纸页翻动掀起淡淡的墨香,水绿色的薄纱外袍也被夜风吹拂着,一只衣袖滑落在地上。
  白玉兰花屏风上,搭着一件雪白的衣袍,屏风后,是一个椭圆形的浴桶,粼粼水面上,飘荡着无数娇嫩的玫瑰花瓣。素手轻拨,水珠滴落间,飘出一股暗香,偶有花瓣带着水珠粘在那象牙色的肌肤上,白红相间,如同腊月落雪的红梅,又像是白纸上误落了一滴朱砂。
  “唔······”躺靠在浴桶上,公子言惬意的发出一声感慨。拉长的脖颈,若天鹅般优美,又似月牙般柔和,水波轻撞间,泛起淡淡的绯红。水墨般的长发在水中漂浮荡漾,缠住娇红,勾住雪臂,丝丝娆娆,透着难掩的诱惑小菱奇遇记。
  “吱哟——”屋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轻阖的长睫微微颤动,一丝水珠顺着眼角的弧度滑落在鬓角。
  “谁?”公子言慢慢坐直身子,黛眉微蹙,水雾般的眼眸里划过丝丝不爽,轻柔的声音里也不经意的流露出丝丝女儿家的娇嗔。飘过那白玉屏风,让来人猛然顿住脚步。
  “小狼?小虎?”见那人没有动静,公子言又小心的叫唤了一声。凝凝水眸盯着身侧的白玉屏风,似乎想透过这羊脂白玉看清楚来人。直等到眼底的疑惑越来越重,想要伸手扯过那搭在屏风上的衣袍时,一道低沉冷漠的嗓音才幽幽的传来——
  “是我。”
  水波微颤,潺潺水声撞击着浴桶也撞击着公子言平淡的眼眸。微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才隔着白玉屏风轻问出声:“宫晟天?”
  “嗯。”声音低沉,若石块入水。公子言面色一白,如烟的水眸里终于闪过丝丝慌乱。抬眸看了看屏风上的衣袍,虽然伸手就可以扯过,但是如此慌乱之举反而更容易引起宫晟天的怀疑。蹙眉苦恼间,宫晟天已经将这透着慵懒之气的房间打量完毕。
  “你在沐浴?”碧绿的鹰眸扫了眼垂落的纱帐,最后落在那半搭在榻上的青白外袍,不由得剑眉一挑。
  “嗯。”公子言努力保持声线的平稳,并配合着弄出哗哗的水声,并随后用平淡的声音问道“小虎小狼呢?”为什么那两个混蛋没有拦住他!
  “他们被墨白和墨羽给绊住了。”宫晟天回答得很是轻松,丝毫没有擅闯别人房间的觉悟。
  “你什么时候出来?”看着桌上的半盏茶杯,嗅着空气里飘荡着的薰衣草香,宫晟天对公子言如此伪娘的行为表示十分反感,并且迫不及待的希望赶快商讨完事情回府睡觉。
  “怎么?王爷着急不成?”公子言见宫晟天丝毫没有靠近的意思,于是放松了心弦,又悄悄地坐回了浴桶里,嘴角一弯“王爷,要不要和爷我一起沐浴?”
  魁梧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后碧绿的眼眸冰冷的朝那白玉屏风看去,水色的薄唇一张一合,铿锵有力的吐出一个字:“···滚!”那混蛋以为他像是他一样,那么无耻吗?
  “······”公子言抿唇,无声轻笑,随手拨水洒在身上,眉眼间又恢复了最初的惬意,只是眼眸深处却闪烁着诡谲的流光“来啊王爷,不要羞涩!你不是一直埋怨爷占你的便宜吗?现在爷让你占回来不成?”
  “···本王不稀罕!”
  听着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公子言无声大笑,似乎已经透过这白玉屏风看到宫晟天那恼怒的模样:“别生气嘛,爷可是一片真心邀请你共浴,你别不识好歹啊!难道你就不想看看爷这吹弹可破的雪肤吗?嗯~!还带有玫瑰花香哦!”
  “···你特么的还要脸不要脸!”还带有玫瑰花香!这个混蛋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伪娘!宫晟天气的在屋里团团转,目光所到之处,不管是那飘荡着的轻纱白帐,还是软榻上凌乱的衣袍,都恨得他牙痒痒。
  “爷说的是实话好不好?”抚摸着自己娇嫩的皮肤,公子言一脸的满足“你这口吻,会让爷误以为你是在嫉妒爷!虽然王爷你的皮肤也不错,但是和爷比起来,就显得一般般的啦!”
  “······你再多说一句话,本王就砸了你的屋子!”宫晟天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
  “好好好,爷不说了。”公子言无奈的撇撇嘴“不过···你真的不想看爷的娇躯?”
  “···不—想!”
  “也不想摸摸爷的娇嫩雪肤?”
  “···滚—粗**引!”
  “那爷的美人出浴图呢?”
  “······”
  “咳咳。好吧,你不想看就算了。不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你给本王去死!”
  听着那崩溃暴走,饱含愤怒的声音,公子言惆怅的摇了摇头,然后慢慢地站起身子。骚年,不是本公子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选择放弃的。
  出了浴桶,取过一旁干净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换上干净的亵衣之后,才将一旁架子上的金丝马甲拿了过来,等穿完之后,略显玲珑的身材立刻变得比飞机场还平。
  哎,摸着胸前平坦的搓衣板,公子言的表情愈发的惆怅。虽然祁玥再三保证这件衣服不会影响她的生长发育,但是公子言仍然觉得自己的馒头发酵得有些缓慢,同前世相比,简直就是旺仔小馒头对战南京灌汤包的架势。而且古人一般都早熟,如果她错过这个发育阶段···喵了个咪的,下一次发育估计就要等到她生完孩子之后了!而这件事情对她来说,简直遥远得不能再遥远!
  “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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