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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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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幼筠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抹了抹泪。她认了,这就是她的命。事到如今,还能怎样?他是睿王,是皇子,也可能是未来的皇帝,自己抵抗不了。
  这就不活了吗?活,不仅要活,还要活得更好。没有人善待自己,自己疼自己。尊严都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自己尊严再金贵,终抵不过他的权势。所以什么最重要,权。
  就在楚幼筠心硬的那一刻,她突然想开了,豁然开朗。她是如何失去的,就要如何夺回来。她可以不嫁睿王,但是要嫁睿王的权势。
  睿王的吻越来越热,一个接着一个,含着她的耳垂含混低语着,“是我不好,我不好……”嘴上认着错,手却大把地揉捏着,在她胸前作乱。睿王喘息粗重,刚刚平复的身体又来了反应,对这尤物,他欲罢不能,手一路下游,伸到了她的腿缝间。
  酥麻一直传到了指尖,楚幼筠阖目屏住了呼吸,见她没有抵触,睿王挑唇邪笑,一个用力把她扳了过来,压在了身下。
  心头的余音还未散去,室内的婉转的莺莺之声又荡了起来,对守在门外的几个侍卫而言,也终究是个难熬的一夜。
  楚幼筠怀着心思,反反复复被他折磨着,一夜未眠,而睿王憋足的劲也都用在了这一晚。楚幼筠就是个妖精,快把他。榨干了,可他还是乐此不疲。是个男人就没法抗拒这样的妖精,对她们永远都是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睿王看着她满身的红痕,火烧火燎的心还是耐不住,在她胸前又咬了一口,捏了一把她的细腰。温柔且霸道地言道:“好生歇着,晚上再来看你。”随即下了床,穿了件衣衫就去了外室,传小婢进来伺候了。
  楚幼筠躺在床上,看着门外那个身影,心里恨,但眼泪都不想为他留了。从今以后她要为他笑,因为他是睿王,许是未来的皇帝。
  她看得出来他今儿特别高兴,不过这种高兴可不仅仅是因为得到了自己……
  宁王府,陪妻子用了早膳,沈彦钦便看着她喝药。余竞瑶唉声叹气,放在过去两颗药丸能解决的事,今儿却不得不喝下整整一碗苦药,她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了沈彦钦一眼,目光告诉他,自己不喝药也会好的。
  沈彦钦才不会惯着她这个毛病,当初为了有孕,那么难喝的药她都偷偷喝了,如今怕这个。于是神色清冷,目光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盯着她。
  余竞瑶瞟着他,那么好看的一张脸,非要阴沉着,笑笑多好。“我凉一凉再喝。”
  “现在喝,你不喝我喂你。”多暖心的话,她可消受不了,赶紧夺过汤碗,被他一勺一勺地喂,煎熬的过程更长。于是默默地端起了药碗,拎出汤勺,一口气喝了下去。
  药碗一落,沈彦钦的脸上立刻浮出一个宠溺的笑,像哄孩子一般拍了拍她的头,道了一声“乖”,另一只手停在她的面前,修长的手指缓缓展开,掌心里竟藏着一颗晶莹的琥珀糖。
  还真当自己是宝儿哄了,余竞瑶笑了笑,细指捻起,放入了口中,这甘甜一直从口中化到了心头。
  沈彦钦去了府衙,余竞瑶偷偷又去后院看宝儿,她摸了摸他就退开了,总是忍不住要咳,于是她坐在游廊里看着宝儿和乳母小婢们一起耍闹。宝儿在庭院里玩,把一只只开得最艳的花都揪了下来,要给母亲送去,霁颜帮她接了过来。
  余竞瑶好生心疼啊,都是自己精心伺候的,就这么被他迫害了。那株白宝珠山茶,她养了好久才开花,被他一把就拽了下来,可看着儿子兴奋的模样又说不得。
  见母亲苦笑不得,宝儿有点愣,以为母亲不喜欢,撇起了嘴。余竞瑶赶紧把手里捧的那朵插在了耳鬓,对着宝儿温柔一笑,宝儿这才开心地继续去“采花”了。
  眼看着到了晌午,宝儿要睡午觉了,余竞瑶也回了前院休息。还没踏入内室的门,就瞧见家仆急冲冲奔了过来,告诉她,晋国公府来人了,说是晋国公夫人病了,昨晚上晕了过去,到此刻还没醒。
  余竞瑶心猛然一颤。前几日是听闻母亲身体身体有恙,但因不严重,且自己生了风寒就没去看她,怎今儿就严重了,还晕倒了至今未醒。
  “可知道是什么病?”余竞瑶焦急问道。
  家仆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是很严重,晋国公派人来接王妃,人还在外面。”
  这太突然了,余竞瑶手心发凉,拉着霁颜和家仆去了门厅。果然是晋国公府的护院,余竞瑶深深吸气,耐下心先询问了病情。
  “前两日是心疾累着了,这才见好,昨个又突然倒下了,到现在还没诊出来何因,甚是严重。晋国公遣小人来接王妃,怕夫人有个万一……”
  护院话没说完,余竞瑶心底一阵发寒,惊得脊背凉飕飕的,额头都渗出了汗。“有个万一”怎么会严重到这个程度?此刻她什么也顾不得了,跟着护院出了宁王府的大门。
  走到门外,她回头对家仆道:“赶紧,去府衙知会宁王一声。”家仆应了一声。护院道,晋国公已经遣人去通报了。余竞瑶点头,带着霁颜上了公府的马车。
  这一路焦心如焚,余竞瑶咳得更严重了,霁颜给她擦了擦汗,示意她不要紧张,夫人不会有事的。余竞瑶哪放得下心。对曾经的自己而言,晋国公夫人只是个陌生人,可三年了,她疼爱自己,余竞瑶早就在心里把她当成母亲了。她是她在这个世上的至亲,她若出了事,余竞瑶是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马车速度极快,颠簸得余竞瑶直做呕,咳得脸都红了。霁颜喊了一声,唤护院慢点,再急也不能把王妃颠出病来啊。护院连连应声,道歉。可这马车依旧不见慢,反倒更快了。霁颜来了火气,掀起帘就要理论,可这一刹,她愣了住,缓缓地,缓缓地退了回来。强做镇定地伏在余竞瑶耳边道,
  “王妃,这不是去晋国公府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不叫我虐女主,我找个人出来虐,哈哈。

☆、第99章 讨价还价

  “宁王今儿怎来了?竞瑶呢?”晋国公夫人朝他身后望望,没见到女儿。
  见到岳母的那一瞬; 沈彦钦就明白了。心沉得像压了块石头; 堵得他咬紧了牙关才把一腔子的怒气压了下去。
  妻子疼惜母亲,不能再让晋国公夫人担心; 他笑着对她道:“听说您身体不舒服; 竞瑶惦念着; 自己又得了风寒,出不得门; 所以叫我来看看您。”
  “我这心疾老毛病了,早就好了。她呀,还是惦记惦记自个吧。不行,我随你去看看她吧。”晋国公夫人唤了小婢一声,起步要去看望生病的女儿。
  沈彦钦刚要拦,晋国公发话了,“她病着就让她养病,哪有精神接待你。过些日子再去。”他发话了; 晋国公夫人也说不得什么,觉得也有道理,对沈彦钦笑笑就过去了。
  “我送宁王出去。”晋国公皱眉对宁王伸了伸手。晋国公夫人瞥了他一眼; 人家宁王刚入门; 连口茶都没喝; 这老家伙就要撵人走。再不待见他也是宁王,自己的女婿,贵妃的事那么久了; 他怎就过不去呢。
  宁王点头,跟着晋国公出了门。到了门厅,晋国公突然转身,鹰眸锋锐地盯着沈彦钦问道:“竞瑶到底怎么了?”
  女儿明知道自己不喜宁王,她那么护着他,会让他独自一人来晋国公府,不可能。
  宁王沉默了片刻,望着晋国公,把今儿的事道了出来。
  他今儿从府衙回来得早,一进门便寻不到妻子。他问了家仆才知道晋国公府来了马车接妻子回娘家了,说是晋国公夫人病重。见来了一队护卫,宁王府的侍卫就没跟着。那人还说公府已经遣人去通知自己,但他并未收到任何消息。他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可还是觉得应该先来晋国公府确认一下,况且下人说,拉走王妃的车和人,确属晋国公府。
  晋国公明白了,这是有人打着他的名义劫走了女儿。他瞪视沈彦钦,心里怒意翻滚。以前女儿是霸道些,但这几年她与人为善,未结任何仇怨,所以这人还是冲着自己的女婿宁王来的。他想呵斥他几句,怨他没照顾好女儿,可转念一想,能打着自己的名义,用自己家的人、车。只怕这人和自己有关啊。于是他遣人去查,自己家缺了哪辆车,少了哪个下人,又去了何处。
  晋国公的疑虑沈彦钦也有,到了这,他就已经明白这个人是谁了。
  ……
  余竞瑶握着霁颜的手示意她别怕,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婢女,这个时候还能镇定下来,很好。
  她们此刻不能闹,外面一队人跟着,连护院都是带了功夫的,若是歹人,凭她两个女子根本不是对手,惊了他们只会让自己受伤害,所以必须冷静下来想对策。况且余竞瑶心里也有数了。
  若是换了旁人来接,余竞瑶肯定不会跟着任何人走。但此人是晋国公家的护院,车也是晋国公家的马车,又熟悉晋国公家的近况,这些都足以卸了她的防备,但也给了她答案。
  与宁王府结怨,能调动晋国公府的人车,又敢正大光明地劫走自己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睿王。看来他是设计好了,赶在母亲身子有恙,林校尉又不在的情况下“请”了自己。至于他为何“请”,尚不清楚,但她不怕,睿王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她只是有点担心沈彦钦找不到自己会急。
  马车停了下来,护院谄笑着掀起车帘请王妃下车。霁颜先跳了下来,拦在他前面,搀扶王妃下车。余竞瑶抬头举目,果不其然,还真是睿王府,敢让自己从大门踏入,他睿王还真是怕沈彦钦不知道啊。
  连请都不用请,见王妃带着婢女直奔王府,全程漠然淡定,护院惊讶不已。本还心惊胆战,怕她发现自己被劫会抵抗,自家大小姐撒泼他不是没见过。还算计着如何动手擒她的时候能避免伤害,人家已然进了王府大门了。果然当了王妃就是不一样了。
  余竞瑶可没那么糊涂,睿王设计好了劫她来,是她哭一哭闹一闹就走得了的吗?
  皇帝因贵妃疼爱睿王,封王建府早,规格也是最大的,不过余竞瑶没来过睿王府,不甚熟悉,感觉走了很远,穿过两个院子,一个风情别致的花园,最后才入了后院的西厢。
  下人奉上茶水点心,小婢伺候左右,门未关,但侍卫三步一岗,这是要监禁自己?霁颜有些紧张,余竞瑶笑笑示意她没事。主仆二人侯了许久,睿王终于出现了。
  “表妹,最近可好?”
  “托睿王福,都好。”余竞瑶淡淡笑道,语气从容,只是未曾施礼。对他,没必要。“睿王这是何意?”
  “请表妹来府做客。”
  “睿王就是这么请人的?打着晋国公府的名义?”余竞瑶不屑道。
  睿王笑了,“表妹难请啊,都是一家人,何分彼此。”
  “不分彼此,为何要处处针对宁王,他不算家人吗?与你更亲吧。”
  “不是我针对他,是他处处陷害我!”睿王笑意收敛,眼底压抑着黑云,余竞瑶懂了,到底还是冲着沈彦钦来的。余竞瑶沉静地看着他,道:“睿王莫不是要用我来讨得什么?这一次可是你找得他麻烦,是你钳住了他吧。”
  睿王无奈冷笑,“表妹太低估你家宁王了,他最会的就是以牙还牙,转败为胜。这还不得不让人佩服。”说着,只见一个右衽圆领短衫的侍卫贴在睿王的耳边说了什么,睿王挑唇邪笑,摆了摆手,那人退下,他又转视余竞瑶,道:“表妹不必多想,本王不过请你来叙叙旧,踏实住下,我叫徐美人陪你,日后必送你回府。放心,宁王会来接你的。”
  说罢,没给余竞瑶留下问话的机会,甩着衣袖背着手离开了,余竞瑶想跟上去,眼见着侍卫又堵了上来,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就是个人质,逃不出去的。
  睿王匆匆到了前院,距正堂几步远时,放慢了步调,正身昂首,踏着缓步入了正堂。
  “宁王可是稀客啊,自本王建府,三弟可是第一次做客吧。”
  沈彦钦唇角动了动,似笑非笑,“睿王可还我王妃?”
  闻言,睿王突然长笑一声,摇着头,“三弟好爽直啊。入门便来要人,你怎知宁王妃就在我府中呢?”沈彦钦不语,盯着他,幽深的眸低凝着寒气,层层地透了上来,逼向睿王。看得睿王极不舒服,闪开了目光。踱着步道,“是,表妹是来我睿王府了。她来求我放过你,哭得很可怜,沈彦钦,让一个女人为你求情,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
  “你觉得我会信吗?”沈彦钦语调冷清,可两条峻峭的眉微不可查地蹙了蹙,被睿王看在了眼中。
  “信不信随你。不过你扪心自问,你给她带来的是什么?她当初是如何嫁给你的,三弟忘了吗?众叛亲离,她可曾怨过。而因你一步步的算计,不是让她处在危险之中,就是让她为你牵肠挂肚,忧心惊忡。她遭遇的种种,哪一个不是因为你而起?你对得起她为你付出的吗?”
  知道睿王是想激起自己对妻子的愧疚感,沈彦钦眼底潮起潮落,渐渐平息下来,恢复了清冷,平静道:“睿王的话,我记在心里了,不过王妃,我今儿是一定要带走。”
  睿王知道,他心肯定乱了。宁王坚不可摧,不过唯独有一条软肋就是余竞瑶,睿王就是要让他带着对余竞瑶的愧意来进行交易,不信他不乖乖缴械投降。
  “表妹是来过了,瞧她心情不好,我让我府上的徐美人带她散心去了。对了,就去的朱陈庄园,宁王不如去那找找,你的人不是经常在那转吗,眼睛耳朵那么灵,许一寻就见着了呢。”睿王笑里带着谑意,沈彦钦明白他在嘲讽自己找他把柄的事。
  见他不语,睿王笑意更浓,讽言道:“怎么?宁王不信吗?你不是带了那么多人吗?你大可以搜搜我睿王府啊。”
  睿王神色嚣然,沈彦钦垂下双目,衣袖中的拳紧握。他真想一声喝令,把这翻个底朝天,可这是睿王府,即便他不在乎顶个触犯亲王的罪名,他也不得不考虑到余竞瑶的安全。兽困则噬,睿王人都敢劫,把他逼急了,难保不会作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沈彦钦深吸口气,直视睿王,冷峻道,“我明白睿王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但你要立刻把王妃给我送回来。”
  “三弟肯帮我?到底是兄弟啊。好,三弟向来是言出必行,那我就尽力去寻王妃,找到了,立刻送回。”睿王一字一顿,带着得逞的笑。沈彦钦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出了睿王府,程兖掀起了马车的车帘,就在沈彦钦起步的那一刻,他瞥见了地上一朵莹白馥郁的山茶花,是余竞瑶最喜欢的白宝珠。他从蜀地费尽心思给她移来,好不容易养活,她伺候了一年才开了花,就栽在自家的后院。
  沈彦钦小心翼翼地拾起,握在了掌心。
  马车辘辘,沈彦钦神魂飘荡,想着睿王说过的话。其实他说得没错,自己到底给余竞瑶带来的是什么呢?
  曾经的皇后,太子,秦绾,陈缨铒,沈怡君,还有后来的国舅到如今的睿王……他们都是自己计划中的一部分,却因为自己的计划让他们把伤害施加于妻子的身上。他以为自己很疼她,可这三年来她确实因自己而受伤不断。
  沈彦钦可以辩解说,是她主动来到他身边,选择了这条路,但这想法太自私了。二人之间不是交易,他们是同甘共苦的夫妻,而自己何尝不是选择了她,选择了就应该付出。即便知道屡屡伤了她,但自己复仇的脚步依旧没停过。他想到了白日里做的那个梦,睿王问他的话:“三弟是想要王位,还是要表妹……”
  沈彦钦伸开虚握着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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