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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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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余竞瑶不语,两眼仍是紧盯着他,怒意不减。见她此番神情,赵琰笑意更浓了,坦荡回视,看着沈彦钦将她带回了坐席上,目光久久未错……

☆、第33章 皇狩猎(下)

  “你手有伤,让下人来吧。”沈彦钦盯着给自己穿衣的余竞瑶道。
  余竞瑶不语; 凝眉小心翼翼地将沈彦钦受伤的胳膊抬起; 穿进衣袖中。刚刚御医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她都看到了,伤得不轻; 睿王下手太狠了。
  见她不回应; 一脸的冷漠; 沈彦钦捉住了她的手,余竞瑶被迫停了下来。
  “我没事; 这点伤不算什么。”沈彦钦笑言,“倒是你,生那么大的气。”
  “见殿下受伤,一时情急,有些冲动了。”余竞瑶躲闪。
  “真的吗?”沈彦钦淡笑,凝望着她,目光里满是质疑。
  余竞瑶感觉自己快被他看穿了,瞄了他一眼; 故作轻松道。
  “就是不喜欢姓赵的人。”谁让他是赵珏的哥哥。
  沈彦钦闻言一愣,看着孩子气的余竞瑶,樱唇翘起; 带着不满; 好似人家果真把她怎样了一般; 他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
  余竞瑶让沈彦钦休息,可他不以为然,好似睿王的这一剑; 不过挑破了一层皮而已,全然没放在心上,又随众皇子狩猎去了。
  女眷们聚在一起,也玩起了小游戏。余竞瑶无心参与,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偷偷打量着眼前那个灵动开朗的衡南王郡主赵珏。
  “这些投壶之类的小游戏有何趣味,不若我们女眷们也去射猎,如何?”赵珏双眸闪亮,一张秀气的脸带着飒然的英气。
  姑娘们讪笑不言。论巾帼之气,谁比得上她呢。
  “好,我去。”沈怡君随声附和。“三皇子妃一起去吧,你可是最喜欢射猎了。”沈怡君挑眉睥视着余竞瑶。
  余竞瑶面容清冷,淡漠道:“手伤未愈,我便不参与了。”
  “皇子妃有伤?瞧着方才斗我兄长时,可不像个带伤的人。”
  余竞瑶蓦地抬头,目光与赵珏对了上,赵珏双眸清澈,不含一丝杂质,吟吟而笑,却未含点滴愠意。这眼神,绝不是秦绾会有的。
  余竞瑶略窘,垂下双眼,“好吧。”
  见余竞瑶和沈怡君都去了,姑娘们也纷纷参和进来。随从们在围场中放一些小动物,供小姐们猎射。余竞瑶左手有伤,只能单手持鞭,谁成想,她这鞭子竟比姑娘们的箭还快还准,屡屡不落空,余竞瑶一时来了兴致,和赵珏比试起来。
  赵珏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比起她来,同生在武将之家的国公小家要惭愧多了。不过想来,一个生活在富锦京都,一个生活在西南藩属,自然成就的人也不一样。赵珏的性格,开朗豁达,落落大方,很容易让人接近。可越是这样,余竞瑶的心里越是纠结。想恨恨不起来,想爱又心有忌惮。
  见狩猎不分彼此,赵珏提出比驭马,余竞瑶犹豫,然这不服输的脾气,还是让她接受了。虽心有余悸,然骑马仍是她的最爱。不过须臾,赵珏和余竞瑶便将沈怡君等姑娘们甩在身后,二人朝着林中疾驰。
  余竞瑶到底还是不敌赵珏,不多时便被落下了,眼看着赵珏的背影越来越远,而身后的人还未跟上来,余竞瑶夹紧了马背,奋力而冲。
  突然,一声长嘶惊得林鸟群飞,余竞瑶的马高高仰起前蹄,骤停,疯狂地在原地翻腾起来。余竞瑶骇然,吓得不知所措,抱紧了马颈。接着,这受惊的马,偏离路线,狂奔起来。
  马越奔越快,余竞瑶惊得连缰绳都握不住了,紧紧贴着马背,抱着马颈,冷汗直流。越是害怕,曾经坠马的一幕在头脑中越是清晰。她无助地嘶喊着,绝望地把脸都伏在了马背上。
  然此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余竞瑶的身后传来,她心头一颤,是有人来救她了吗?她想到了沈彦钦,刚要张口,一个白色的身影,纵身而跃,朝她扑来,她惊呼一声,身子被人抱了住,那人坐在她的身后夺过缰绳,勒马。
  突然的制止,让马儿再次翻腾起来,扬起的前蹄刚落,后蹄猛然一蹬,二人双双落地。
  余竞瑶落在了他的身上,那人吃痛哼了一声,她这才抬头望去,惊得目瞪口呆。
  “太子!?”余竞瑶看着身下压着的人,惊呼。
  太子闻声,缓了缓,敛回痛苦的表情,随即浮出一个邪笑。
  “还挺沉啊。”
  余竞瑶这才反应过来,顾不得身上疼痛,赶紧起身。可太子的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腰,余竞瑶挣脱着去掰他的手,随着又一声惊叫,太子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太子看着余竞瑶惊恐的脸,目光邪魅,笑容诡异,言了一句“便宜沈彦钦了”,便欺身压了下来。
  余竞瑶吓得疾声呼喊着,声音充斥在林中。
  “不用叫了,沈彦钦不会来救你的,他听不到。我可是想了你许久了,今日你逃不掉了……”
  越是挣扎,太子的手越是重,余竞瑶顾不得手伤,用力撑开他。此刻也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大声骂起来。
  “沈彦珩!你个卑鄙小人!”
  太子闻言怔了怔,随即笑得更是不怀好意。
  “居然敢骂我,你骂吧,你越骂我越有兴致。”
  随即,余竞瑶的外衣被他一把撕开,俯身咬住了她的颈脖。余竞瑶绝望地惊叫了一声,泪水泉涌而出。
  沈彦钦,你在哪啊,沈彦钦,救我!
  “竞瑶?!”
  一个声音将余竞瑶从绝望的边缘拉了回来,她瞪大了双眼。是沈彦钦,他来救自己了!
  太子听到身后的声音,微震,回首望去,倒抽一口冷气,从余竞瑶身上翻了下来。余竞瑶只觉得身上一轻,随即有人扑了过来,把她抱在怀里。
  余竞瑶泪流的更凶了,贴在他的怀里嚎啕起来。
  “你怎么才来啊,你怎么才来啊……”一句句,唤得人心紧得发疼。
  “对不起,我来晚了。”她终究还是需要自己的。
  闻语,哭声戛然而止,余竞瑶蓦地抬头,泪眼朦胧中看到的却是陆勉的脸。她呆了住,然此时,陆勉手臂一抬,将余竞瑶打横抱了起来,转身便要离开。
  “陆勉!”
  身后太子疾呼。陆勉顿了脚步。
  “今日的事,若是让他人知道了,你明白后果是什么吧!”太子阴寒的声音传来,余竞瑶感觉陆勉抱着自己的手紧了紧,随即大步离开了。
  “我一定要告到皇帝那里。”余竞瑶泪默流,咬唇道。
  陆勉一顿,望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应道:“不行,你的名声怎么办。”
  “我又没有真的失节,我一定要让皇帝知道他的恶行。”余竞瑶切齿。
  “没人会信的,况且他是太子,你告不赢的。”
  “你可以给我作证!”余竞瑶抬头盯紧了陆勉,目光迫切。可看着陆勉越来越沉的脸色,余竞瑶缓了声:“你会给我作证的,是吧?”
  余竞瑶未得任何回应,她懂了,推开陆勉,要自己走,陆勉坚持不放。
  一阵马蹄声响起,余竞瑶举目望去,是沈彦钦。
  余竞瑶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像是望见了黎明的曙光,用力挣开了陆勉,从他的怀里落地,踉跄奔向了沈彦钦。沈彦钦见此,马都未停稳便纵身跃下,赶紧将她拥在了怀里。余竞瑶抱着沈彦钦,一颗心像似寻到了归属,瞬间被安全感填满,可委屈也跟着涌了出来,已经止住了泪又流了出来。
  沈彦钦见怀里的人越哭越伤心,他的心如利器割绞,疼痛入腑,于是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这样才能保护她不受伤害。
  待余竞瑶稳定些,沈彦钦将自己的衣服裹在了她的身上,抱她上了马,目光冷漠,深不可测地俯视望了一眼陆勉,离开了。
  余竞瑶疲惫地靠在沈彦钦的怀里,断断续续将刚刚的事情告诉了他。沈彦钦不惊,当听闻陆勉说的话后,言了一句,“的确名声重要,你不要管了。”便不再言语了。
  沈彦钦将余竞瑶送回偏殿,对外称余竞瑶的马惊了,她坠马受伤。然后陪着她,把受伤的地方处理好,嘱咐霁颜小心照顾着,自己就出去了。
  余竞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郁郁,忆起太子那张龌龊的脸,她就心堵。她不能原谅他,可那又如何,他毕竟是太子。陆勉说得对,就算告到皇帝那里,也是徒然。想到陆勉今日的沉默,余竞瑶叹了口气。
  余竞瑶太累了,不知不觉睡了去。直到她隐约感觉沈彦钦回来了,才睁开双眼。
  “殿下。”
  “嗯。”沈彦钦应了一声,躺在床上,抱住了她。
  裹在沈彦钦温热的怀里,余竞瑶莫名地安全,像家的感觉。
  “我想回家。”
  “嗯,等明天围猎结束,我们就回去。”
  余竞瑶心里一暖,眼睛湿润了。
  “我总是骑不好马。”
  “不是你骑不好,是马不好。”沈彦钦声音温柔。
  “嗯?”余竞瑶不明白。
  “那匹马找到了,它是中箭才惊的。”
  “中箭?”余竞瑶微惊,随即释然,“猎场太危险了,箭不长眼。”
  “这只箭就是长了眼。”沈彦钦低语。余竞瑶没听清,想问,被沈彦钦打断了。
  “不要想了,睡吧,明天就能回家了。”
  ……

☆、第34章 一矢双穿

  第三日的围猎开始了,皇帝也参与进来; 众人兴致都很高。沈彦钦勇猛依旧; 每每指挥起来,都带着非凡的气度; 策略百出; 竟没有一次失算; 皇帝是真真看出他这个儿子的与众不同了。众人称赞,这是继承了皇帝的英勇睿智; 然皇帝并不以为喜。
  太子心虚,每每碰到沈彦钦欲躲闪,然发他现沈彦钦神色如常,好似并不知情一般,倒是陆勉看起来极不自然。看来陆勉和余竞瑶,谁都没有再提起昨日的事,毕竟妇人的名声更重要。
  想到这,太子心中得意; 也不再刻意躲避,见沈彦钦对自己恭谨有加,接近起这个初露头角的三弟来。睿王不喜欢的人; 太子就越是要拉拢。于是二人一路合作。
  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头小鹿; 入了二人的视线; 太子给了沈彦钦一个眼神,跟了出去,沈彦钦紧随其后; 眼看着小鹿越奔越远,太子锲而不舍,入了林中。
  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小鹿速度慢了许多,最后停了下来。眼看着太子朝着小鹿越靠越近,沈彦钦驻足不前,他的注意力不在鹿。沈彦钦目光冷漠看了太子一眼,随即四下寻望,直到陆勉出现在了视线中,一丝阴冷的笑影在他的脸上闪过。闻得不知谁喊了一声。
  “侍郎,鹿!”
  只见陆勉抽箭满弓,朝着鹿的方向瞄去,时机一到,两指顿松,箭离弦而飞,势不可挡。然就在这箭刹那间便要一中鹿眼之时,不知哪里飞来的利器,直奔陆勉的箭,一扫而过。
  陆勉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一声嚎叫,惊得小鹿狂奔逃离。陆勉惶恐赶去,发现了坠马的太子,而贯于太子右肩的那只箭,正是自己刚刚射出的那只!
  ……
  余竞瑶在行宫休息,突然听行宫的小婢传,有人受伤了,她登时一惊,匆忙地奔了出去。然接下来的一幕让她呆了住。
  只见辇架上,太子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咧着没有血色的唇,嘿呀呀的哼着疼。透过人群,她看到了他身上那只触目惊心的箭。余竞瑶大惊,顿时微感不妙,四下寻着沈彦钦,见他随着众人焦灼地向皇帝解释着什么,而皇帝愤怒凶煞的目光,全然落在了陆勉的身上。
  陆勉面色黯得发青,又惧又怒,抿着双唇垂目跪在皇帝面前,两拳紧握得指节都没了血色。余竞瑶困惑,听下人解释她才知道,原来是陆勉的箭误射了太子。余竞瑶回首看了看太子的方向,又看了看皇帝身边的沈彦钦。
  太子伤势严重,皇帝无心继续,本来十天的狩猎只得提前结束。果然应了沈彦钦的那句话,明天就回家。余竞瑶觉得,这莫不是太巧了些。
  回王府的路上,沈彦钦陪余竞瑶坐在马车上。
  “殿下?”余竞瑶望着他,目光柔柔,带着犹豫。
  “嗯?”
  “那一箭是你射得吧。”
  沈彦钦一愣,笑了,“不是。”
  余竞瑶暗惊,目光错也不错的盯着沈彦钦,想从他深不可测地眼底查出什么,然她越是想看,越是什么都看不出。也正因看不出,她才隐隐觉得,这事许和沈彦钦脱不了关系。
  “谢谢。”
  “谢什么?”
  余竞瑶浅笑,随着马车颠簸,轻轻地靠在沈彦钦的身上,阖上双目。自从经历了太子这件事,余竞瑶和沈彦钦又默默地靠在了一起。
  只有经历过绝处险境,人才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依赖的是什么。
  拥着怀里纤弱的人,沈彦钦心中只恨这一箭射得不是太子的左胸,所有伤害她的人都不应被放过。可心思一转,忆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对她不是伤害吗?
  沈彦钦低头,托着余竞瑶已经拆了药布的手,手指轻柔地在她掌心的伤痕抚过,然余竞瑶手心一握,下意识地把他的手指攥了住。
  沈彦钦的心登时一紧,随即暖意融融,化开了。他终于明白余竞瑶的那句“早就不怨了”是什么意思,其实她怨的,不是自己那日的冲动,而是自己对她的误解。
  以后不会了。沈彦钦抱紧了怀里的人。
  回到王府,沈彦钦安置了余竞瑶便去了书房。余竞瑶突然觉得沈彦钦好像很久都没有回书房了,她想到了秦绾。
  “霁颜,秦姑娘在后院吗?”
  “小姐忘记了?秦小姐不是去春韵堂养病了吗。”
  “还没好吗?”
  “嗯,刚刚碰到王府的小婢,听说是越来越严重,眼下床都下不了了。”
  “可知道是何病?”
  “这个奴婢不知,总之春韵堂此刻已经乱成一团。听说咱们回来,衾儿这便来了,问殿下要不要把秦小姐送回来。”
  “那殿下怎么说?”余竞瑶紧张得问道。
  霁颜皱眉,摇了摇头。就在此刻,沈彦钦从书房回来了。霁颜退出去,准备晚膳去了。
  余竞瑶拉着沈彦钦坐在床榻上,忧心地问起秦绾的事来。虽不喜欢她,但毕竟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
  “殿下可要让秦小姐回来?”
  沈彦钦温柔地看着余竞瑶,理了理她额角的发丝。“她又不是云济苑的人,为何要回来?”
  话是这么说,王妃岂会安心留她?见余竞瑶颦眉凝思,沈彦钦含笑道:“放心,她父亲会来接她回去的。”
  余竞瑶点了点头,望着沈彦钦疑惑问,“秦小姐到底生的什么病?”
  沈彦钦笑而不语。他越是这样,余竞瑶越是觉得他什么都知道。
  “陆勉受罚了。”沈彦钦淡淡道。余竞瑶闻言,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随即漠不关心地“哦。”了一声。
  见她神色漠然,沈彦钦继续言下去,“皇帝本要降了他的官职,但太子和宣平侯为他说情,只罚俸禄一年,吏部监禁半月。”
  “太子是怕陆勉揭穿他吧。”余竞瑶冷哼了一声,“多余了。”
  余竞瑶觉得这件事,许陆勉是无辜的,他连作证都不敢,怎会为了自己明目张胆地害太子。他不为自己作证,余竞瑶可以理解,只是他和睿王联手伤了沈彦钦这事不能原谅。第一天狩猎,陆勉面色惨淡地归来,余竞瑶发现沈彦钦肩伤,他言道对方比自己伤的更重时,她就猜到了。所以,这一切就当陆勉的教训吧。
  只是,她更担心沈彦钦,这事若真的和他有关,让太子知道了怎么办。
  “晚上我回书房了。”沈彦钦的话打断了余竞瑶的思绪。余竞瑶诧异地看着他,随即表情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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