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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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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王默忍,没还击,连多余的一句话都未曾说过。能说什么,陆勉就是在逼他,只要他一动作,马上便会被扣上培植亲信,意图篡位的罪名。
  陆勉趁势而追,后来以手干脆伸向了军政。他曾任兵部尚书,兵部尽是他的亲信,他重新翻出当初御史台所查宁王的案子,做文章。
  宁王失势的势头越来越清晰,有些站队的人不免心惶惶,这便是下手的好机会。怎奈宁王统领的六军将军,对他都极其忠心,也就只能从下面的人入手。
  龙武军正五品右郎中陈启眉慕功名,喜交友,能力倒也不差,只是觉得循规蹈矩来得太慢,便广结京中豪杰贵士。若说门路,他不是没有,和龙武军之首大将军还沾着亲,自己的妻子是大将军的亲侄女。
  亲侄女婿,这亲按理说不远,可大将军孟震亨偏偏是个务实的人,就是看不上这个八面驶风,圆滑世故,舌头上能开花的侄女婿。在他眼中,陈启眉除了吃喝玩乐,没什么正经事。他若是个文人,倒也不管他了,可毕竟是龙武军的郎中,更要命的是他总打着自己的旗号交朋结友。
  如此,矛盾越积越深,陈启眉的一次失职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孟震亨暴怒,以军法处置了他,擅自剥夺了他五品官衔。
  陈启眉也受着老顽固压制够了,本就不是什么良人,一怒之下利用关系投向了兵部侍郎。兵部可是陆勉的营地,花说柳说,他用陆勉想知道的信息换来了六品兵部主事一职。
  从武官到文职,还降了一等,他哪里甘心。不过陆勉有言,只要他听话,那么龙武军都是他的。
  果不其然,陈启眉倒戈没几日,朝廷坊间便流传龙武军大将军妄言图谶,联合六军统领勾通宁王,论皇帝是非,大有取代之势。
  皇帝一忍再忍,也终有忍不住的时候。谣言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即便是,他也要寻个心里安宁,便遣左相陆勉彻查此事,自己躲清静去了。
  这一查,陆勉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了,把事件无限扩大,折腾得朝廷天翻地覆,御史台的大门就没断了押进的人,却很少见人出。
  朝臣自然不满,以右相为首的中书令袁梁率先提出异议。他不想参与到陆勉和宁王的对决中,但也不想因此事搅动朝纲,便提示陆勉,凡事要有个度,小心物极必反。
  宁王如今是连个还口的机会都没有,他也不解释,关在宁王府陪起老婆孩子来了。
  余竞瑶不明白他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只觉得朝堂不遂意,在家里便顺着他来吧。无论他选择哪条路,自己都得跟着。况且生活了这么久,她不相信他是个轻言放弃的人。
  结果数人被牵连,孟震亨也罪名落实,好在宁王力保,才免了死罪被贬去镇守蜀地。也因此,沈彦钦也失去了六军的统领权。最终受益的,是陆勉还有陈启眉。
  孟震亨走的那日,陈启眉去送他,可不是以侄女婿的身份,而是以龙武军正三品将军的身份去的。这就叫小人得志,孟震亨都没正眼瞧他一眼,鄙夷一瞥,带着侍卫朝蜀地去了。
  都说善恶终有报,可有些人就是能躲开老天爷的眼皮子。
  自从入了陆勉这个圈子,陈启眉发挥特长,如鱼得水。在陆勉面前,他从不卑躬屈膝,但不卑不亢中却把自己对陆勉的感恩戴德极尽表达出来,忠心只为左相。
  陆勉是宰相,是文官,他需要一个手握兵权又能忠于自己的人。思来想去也只有陈启眉是个合适的人选。于是通过陆勉的不断举荐,陈启眉的官运是扶摇直上,做到龙武军之首。
  直到最后陆勉的马屁已经不够他去拍了,竟利用献丹敬□□义拍到了皇帝和贵妃身边。
  陆勉这才意识到,原来陈启眉的野心不是自己能满足得了的。可他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陈启眉对陆勉依旧恭敬有加,更何况自己的精力都放在了宁王身上,对陈启眉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了。
  都道宁王自此一蹶不振,但知道,他是在躲着自己,让自己找不到任何破绽,想一直拖延到皇帝不得不为国本而立他为太子那日,于是二人僵持了住。只要他一日没登上皇位,陆勉就还有机会。
  西北突厥这几年又开始蠢蠢欲动,自从秦谷从河西节度使贬为凉州太守,突厥更加猖狂起来。陆勉举荐陈启眉,被封河西节度使及征北将军,而他也没让皇帝和陆勉失望,不过半年,便消了突厥的势头。
  胜利的消息传来时,沈彦钦正忙着帮余竞瑶在花房里给牡丹培土。自从和陆勉站到对立的位置上,沈彦钦一直处于失势的状态,一晃也有大半年了。这段日子,沈彦钦基本上就是留在家中,陪着妻子,陪着儿子,要么便是辅导承越读书。
  眼看着宝儿现在和父亲可要比和娘亲亲近多了,余竞瑶感觉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憧憬的日子吗?不过她明白,这一切都是表象,沈彦钦还没到享受生活的时候。
  “继你之后,又有人败了突厥了。”余竞瑶给沈彦钦挽着快要落下的袖子,笑着道。
  沈彦钦手里的活一直没停,漫不经心道,“他有这个能力。”
  “好像你多了解他似的。要不是他,你也到不了今日。”
  见妻子不满,还带了点怨气,他把小铲插在土里回首看着她,笑意颇浓。“要不是他,我能在这花房里给你做花农?”
  花农?让他培土,他铲折了自己好几株□□,心疼死了,还不许人说。可雇不起他这么金贵的花农,再这么下去,这花房里的花都要寿终正寝了。“我看你这花农也没几天当的了。”
  这话让沈彦钦一愣,笑容慢慢淡去,他长吁了口气,继续铲起土来。
  然就在此刻,程兖突然冲进了花房。外面寒冬腊月,花房内温如初夏,一股暖气扑来,程兖登时一窒,屏住了呼吸。
  余竞瑶和沈彦钦齐齐地望向这个一身寒气的人,只见他瞪着双眼,急迫地道了一句:
  “王爷,陈启眉,反了!”

☆、第129章 仓促而逃

  “王爷,陈启眉; 反了!”
  这消息一来; 余竞瑶惊得登时深吸了口气,偏头看看沈彦钦; 他的惊稍纵即逝; 随即眉头一拧; 面色沉重地把小铲递给了妻子,连衣袖都没来得及展开; 跟着程兖出了花房。
  余竞瑶哪里还有心思管花了,交给了下人,她也匆匆跟了出去。刚到门外,就见沈彦钦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首看着门口的余竞瑶,关切道:
  “你不要跟出来了,一身汗,仔细出来着了凉,晚上我再和你讲。”最后笑了笑; 补了一句“放心,没事的。”便跟着程兖走了。
  余竞瑶心里不安宁。这事蹊跷,陈启眉一个新起之秀; 即便再受皇帝和贵妃的待见; 再怎么荣宠; 他也不会说反就反,谋反是那么简单的吗?就凭他一个节度使兼征远将军?
  说好了晚上回来给她讲,可等了整整一晚沈彦钦也没回来; 入夜才来人通报:皇帝有要事相议,宁王今儿要留宿宫中。
  看来是真的出事了。
  她晌午遣出去打听消息的林川回来了。林川言道,陈启眉是真的反了,一路向南,势如破竹。他连着攻下了几个郡,有如神仙助攻,眼看着便要逼近京城了。皇帝派大军去阻截,可朝廷,还是乱了。
  不乱才怪呢,自从陆勉封为宰相后,皇帝便把朝廷都交到了他的手里,自己躲在后宫,很少再过问朝政。群臣谏言,也统统被陆勉拦了下来,他一人把持超纲,独权专政。
  可这会儿,为何又把沈彦钦唤去了呢?
  余竞瑶睡意清浅,担心沈彦钦会突然回来,她在内室的罗汉床上守了一个晚上。早上天微亮,房中昏暗,她只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猛然睁开眼睛,是沈彦钦。
  “殿下,你回来了?”她赶忙推着他要下来。沈彦钦抱紧了,不叫她动,一直将她抱到了床榻边,稳稳地放了下来。“怎不在床上睡,也不怕着凉了。”
  那还有功夫说这些,余竞瑶挣扎着坐起身来,拉着丈夫,急切地问道,“到底如何了?陈启眉到哪了?皇帝唤你做什么?”
  听着她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沈彦钦笑了笑,“你不要急。”
  “怎么会不急。”余竞瑶靠近他,攥紧了他的手。
  沈彦钦神色渐渐暗了下来,解释道,“已经到了祁南郡了。”
  “这么快,那岂不是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吗?怎么会这么顺利。”
  “只怕他出征之前路过各郡县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了。他要谋反,不是胜了以后才有的。”沈彦钦声音低沉,也听不出是悲是愤,平静得很。“皇帝已经派了大军去剿灭叛军,他招我是为了京城守卫,我恢复了京城六军的统领。”
  “最后他还是得想到你。那陆勉呢?他说什么了?”余竞瑶望着丈夫问。
  沈彦钦冷哼了一声,“他还有什么可说的,陈启眉是他的人,是被他启用,也是被他举荐出征的,若不是此刻内乱不得,皇帝只怕早就让他连罪了。”
  余竞瑶没再问,低头抚着沈彦钦的手,颦眉不展。
  沈彦钦摸了摸她的头,柔声安慰道,“不用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他把妻子抱在怀里,陪她躺了下来,“再睡会吧。”
  只怕他一个晚上没有休息,还要顾着自己?余竞瑶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把沈彦钦按在床上,“还是你歇会吧,我去安排早膳,估计你今日也闲不了了。”
  说着,她起身离开,却被沈彦钦拉了住,撒娇似的道:“让下人去吧,我好不容易逃出两个时辰,你陪陪我。”
  “天天陪着,还不够吗?”她翻了他一眼,唤了一声霁颜却也乖乖滴躺了下来,窝在他怀里。沈彦钦不再说什么,欣慰地长舒了口气,阖上了双目。她知道他不会无缘故地缠着自己,接下来一定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彦钦基本上不是在宫里便是在府衙,余竞瑶不扰他,只是从林校尉那得知,陈启眉已经破了皇帝阻截的大军,逼近城门了。宁王可能随时要准备作战,守备京城。
  这太顺利了,顺利得不得不让人怀疑,形势发展之快,连在辽东的哥哥都来不及赶回来,只怕他回来的时候,京城已经失守了。
  “那西南的抚远将军呢?”余竞瑶问道,总不能所有的军队都赶不来吧。
  林校尉神色忧忡,应道,“被川蜀大军拦在了京城南。”
  “蜀军?”余竞瑶惊讶道,“谁领的?”
  “孟震亨!”
  这一刻,余竞瑶明白了。蜀军能绕过抚远将军赶他之前抵达京城,足可以见得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这就不怪陈启眉谋反这么顺利了,这一切都是计划之中的,只怕他还是五品郎中的时候就有了这份心思。什么叔侄不合,都是一出戏罢了。不管是沈彦钦还是陆勉,都被这二人利用了。
  京城背腹受敌,只怕等援军到了,陈启眉早已攻进皇城了。于是皇帝做了一个震惊朝堂却也让人无可奈何的决定,弃城,向东逃往鲁东避难。
  连皇帝都要跑路了,不要说百姓,就是将士听闻也要心慌啊。连自己的臣民都要放弃了,怎不让人寒心。所以皇帝没敢声张,一切都是秘密进行。
  皇帝本想把沈彦钦留下抵御叛军,带平定之后他再回来,怎奈又觉得他是皇子,留下来免不了让人诟病,更何况,这一路他也需要人保护。于是决定沈彦钦带着五千将领,随后护卫。
  能走的人毕竟再少数,整个皇宫,出了贵妃和娴妃,皇帝一个人都没有带,甚至把自己还在襁褓的皇子公主都留了下来。这空档,他也在乎不得人家如何看他了。
  沈彦钦自然要把家人带在身边,就是不管皇帝他也不能抛下妻儿。出逃的前一晚,他嘱咐林川和程兖务必保护好王妃世子还有醇王。
  跟随沈彦钦这么些年,该经历的也都经历过了,可这一遭她着实怕了。史书上记载过几次谋逆事件,沈彦钦也参与其中,可却从来没说过皇帝弃城。
  慌乱中,余竞瑶想起了母亲和妹妹,才要和沈彦钦说,只见她二人带着孩子已经来了,沈彦钦早就想到去接她们了。余竞瑶看着满眼惊慌的她们,想到这一路可能遇到的危险和辛苦,应是让泪水逆流了回去,强撑着精神安排这一切。
  天不亮就要走了,沈彦钦作为护卫将军,不能一直守在家人身边。余竞瑶把家人都安排上了马车,回首望了望宁王府的大门,昏暗中,那几个字印在心里却无比的明亮。好像除了刚刚搬进来时,她很久都没这么打量过自己的家了。悄悄地,泪水盈了眼眶,鼻子酸了,心更酸。
  程兖见王妃默默地立在那,劝慰道:“王妃放心,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余竞瑶点了点头,当然要回来。不管皇帝的历史是否在这一刻结束,但是沈彦钦的历史还没开始呢。余竞瑶试了试眼角,上了马车,镇定地道了一声“走”,一队人便趁着这未明的天色,朝着东城门去了。
  余竞瑶一家的马车紧随在皇帝的后面。也不知是皇帝心慌没有安全感,还是他真的昏聩到了家,这一路他只和楚幼筠同车,寝食都在一起,寸步不离。许他真的是无颜以对了吧,连和将士交涉都要陆勉代为出面。
  他本意是逃避,但却无形中让众将士积怨满腹,可那毕竟是天子,于是众人便将这股子的怨气转嫁到了陆勉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一路纵容陈启眉,怎会有今日!
  可若不是皇帝纵容陆勉,怎又会有陈启眉。
  将士们一路饥疲劳顿,怨不得皇帝,陆勉成了罪魁祸首,一路上将士对他虎视眈眈。
  毕竟是逃难不是行军,不过才赶在第十日的头里,就听闻士兵来报,陈启眉不仅攻破了京城,而且他的队伍马上就要追过来了。
  皇帝彻底慌乱了。余竞瑶感慨,人的变化真的是很大,历史中那个曾伏虎降龙的沈程明竟也会丧魂落魄,或者他骨子里面就是个外强中干的人,能成就靠得也无非是他的妻族和余竞瑶的父亲。
  好在得了消息的余靖添从辽东南下,没有回京,直接转头来迎皇帝,这两日便能到了,只要一众将士能抵得住追来的叛军,撑两日便可与余靖添的北军回合。
  谁去?是龙武军还是神武军?不管是那一个,他们只听一个人的,就是沈彦钦。
  皇帝必然要找沈彦钦谈一谈,可他若是不肯去呢?如今五千兵士,四千都是沈彦钦的精锐兵,就算沈彦钦把他扔下不管,他都奈何不了他。
  右相看出了皇帝的心思,提出了那个争论已久的国本问题,立太子。
  陆勉不同意,他认为这是威胁,右相冷哼,瞥了他一眼,“不然左相带兵迎战?”
  一句话堵得陆勉登时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昨晚上右相出入沈彦钦的营帐他不是没看见,可形势如此,他知道如今自己一人的力量抵不过皇帝的恐惧。暂且立了太子又如何,待余靖添的北军攻回京城,皇帝和他的关系不会因为他成了太子便有一丝改变,自己能压制他一次,就能压他第二次。
  陆勉的能耐不过是压制沈彦钦而已,然沈彦钦出手时可就不是反压那么简单了。
  “一路奔波,儿臣亲军的疲惫倒能克服,只是心中怨怒不能平,只怕儿臣调令而心不齐,不能全力抵御叛军。”沈彦钦恳言上报。
  皇帝心里明镜地,知道他说的是谁,将士们一路所怨可不就是陆勉。
  有怨言不假,宁王的反击更是真,这一击,只怕陆勉再难爬起来了。既然如此,索性卖个人情给宁王,让他死心塌地护卫自己,便狠心以通敌叛国罪押下了陆勉,只待回京和陈启眉一同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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