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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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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骕萧到底在隐瞒什么南山采蕨也不知道,但他明白这是徒儿的秘密,不想说就不能逼迫。但在听到林骕萧说你走吧三个字后,他立马觉得徒儿所谓的秘密比不上食物的诱惑。
看到林骕萧的迟钝,何迤一原本准备放弃,没想到南山采蕨这样恰好的接了这个茬,她双手一拍,笑道“您真是明理人,这样最公平了。‘
林骕萧倒吸一口气扶住额头,他怎么会有这样败家的师父呢?师妹拜金,当初搜刮骗人财产不说,师父竟然为了一口吃食放下师长的尊严,嬉皮笑脸,甚至出卖徒弟。
林骕萧连喝了几杯温茶,勉强的笑着,失望的看了南山采蕨一眼,痛心的看了何迤一一眼,嘴唇慢慢张开“何迤一,你能看出来我是病着的吗?”
“能,这就是我的问题。”何迤一认真的点头。
“好,你眼神不错,我马上要死了,就这么简单。”林骕萧两手一摊,之前勉强的笑容一扫而过,尽是得意之色。
何迤一一脸嫌弃,从挎包里取出缩成一团的银狐双手将它举起“不要应付我,具体些,不然我让它咬你。”
何迤一说的很有气势,但她手中的银狐却一个劲的往后夺,它谁都不怕,就怕拥有十级炼魂的人。
其实林骕萧的回答让何迤一心里有些别扭,她原本以为这个才是他的秘密,没想到被他这样轻松的说了出来,那岂不是说苏桎一今早和他谈论的问题才是他最重要的秘密,比甜食更重要的东西。
南山采蕨摇摇头,在林骕萧的肩上按了按“她既然是你师妹,你就告诉她好了,毕竟这个秘密在四个月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话毕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
四个月,何迤一偷偷瞥了林骕萧一眼,难道他四个月后就要死了?
林骕萧心在滴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师傅在抛弃他时还能用这样语重心长的语气,直白一点就是说用这样语重心长的语言威胁他。
“你通过银狐知道我有十级暖性炼魂,但你知道为何这世上几百年来只有我一人有吗?”林骕萧淡淡的笑着,脸色苍白。
何迤一感受到他语气中的沉重,满满的呼了一口气“天赋?”
林骕萧这种人当然不是因为用功才获得十级炼魂的,何迤一坚定不移的认为他是运气好或者有天赋,但运气好这三个字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有一部分原因,但最重要的是练成十级炼魂需要牺牲一些东西,比如去死。只要练成了十级暖性炼魂,那么修习之人必在二十四岁生辰当日死去。”壶里的茶水已经凉了,他却依旧一杯一杯的喝下。
他的回答让何迤一震惊,获得和付出当然是成正比,但十级暖性炼魂的付出竟然是生命,而且是在最好的年华死去。
怪不得几百年来炼魂是暖性的人都没修炼成十级,原来有这样一个障碍。天资聪颖有机会修炼成十级的人因为宝贝自己的性命自然会在九级时停住。
但林骕萧这个傻子为什么没停住啊,难道便强就这么重要?他就算是有天下第一强的炼魂也没见他发挥出什么作用,整日游手好闲,到底为了什么原因这样做?性命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值钱?
他多少岁了,死期将近了吗?
林骕萧似乎是看出何迤一的疑问,笑出声来“四个月后二十四岁,到时候我就解放了。修十级暖性炼魂必须通过我家祖传的秘籍,至于我为什么要练成十级炼魂,很简单,为了孝敬父亲。”
话毕,他嘴角残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是啊,那个父亲为了一个女人,逼着他练十级炼魂。
千年寒虫。
那女人中盅毒后,麦国动用所以人力一个月后才找到一只银狐。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银狐的血已经救不了那个女人。林骕萧所谓的父亲,那位麦国的皇上知道自己有个天资聪颖的儿子,异想天开,取出祖传的秘籍又找了麦国的神医南山采蕨,逼着儿子修习十级炼魂。
林骕萧当时虽小,却也知道修习了时间暖性炼魂他就只有二十四年的寿命,但他父皇拿着他母妃的命威胁他。
他只能答应。
世子又如何,比不上父皇的一个宠妃,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工具。
纵使林骕萧天资聪颖,但修成十级炼魂也是需要时间的,但他父皇不管这些,不惜一切代价要救回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半个月后便死了,饮用了银狐的血液,体内的千年寒虫已经收到抑制,她原本可以多活些日子。但她并没有修养声息,昼夜颠倒,南山采蕨为他开的调理身子的药也被她倒入hua盆中。半个月后她再次病发,病发突然,她很快便没了神智,撞在门槛上失血过多而死。
林骕萧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上没有任何任何表情,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父皇。
果然,他父皇在悲痛后继续要求林骕萧修习十级炼魂,并且将各处中了千年寒虫盅毒的人寻来,交给南山采蕨,让他找出解救之法。
何迤一的眼神依旧明亮,但里面的神情却很是复杂,她实在想不明白林骕萧为了孝敬父亲竟然愿意用自己的命“为何要用这种东西孝敬?”
她不知道林骕萧口中的父亲就是麦国的皇上,但隐隐也能察觉到他很有架势,否则哪里来的秘籍?
“他想要我便给了,你的问题问完了吗?”林骕萧声音很轻,目光平淡至极,此刻,他终于将那壶茶水喝干净,就如他的生命一样,终于要结束了。
何迤一点头,然后认真的趴在桌子上,向林骕萧靠近,在离他半壁的距离时停下“如果你说的是实话,那么你快死了,既然要死了还有那么多顾虑做什么?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又什么想做却一直没做的事,赶快去做吧,别让自己后悔。”
话毕何迤一起身向厨房走去,随后便传来咚咚咚的切菜声以及与南山采蕨的斗嘴声。
生命是一场又一场的相遇和离别,也是一次又一次的遗忘和开始。
林骕萧被何迤一最后一番话说的有些动摇,克制了十年,在要离开她的时刻突然想这样做了。
棯煜,原谅我末了的任性,在离别之际为了满足自己而给你带去麻烦,我不愿这样做,但遗憾什么的我真的不愿有。
第二日天刚亮,林骕萧便睁开眼,没有洗漱直径走到窗前,推开窗户。
目所能及都是一片白色,没有风,雪依旧下着。
穿了一件靛蓝色的锦衣,认真的束发,而后向苏府走去。
熟悉的院落,熟悉的雪月亭。
当年柴梓去世,七岁的她在亭子里弹琴,而他就在不远处的树后**。
雪月亭四周的雪很干净,显然这几日没人来过这里,他一步一个脚印向亭里走去,静静的站在里面。
几个月前池里的荷hua开的正艳,他在这里与她对诗,现在池塘早已结了厚厚一层冰,而冰面上盖着厚实而松软的雪。
对诗的第二日早晨他去了她的屋子,查看前几日的换魂是否成功,却被她骂成闯女子闺房的小人。
想到这里,林骕萧的脸上出现了笑意,温暖的笑容。这个笑容若被认识他的人看到一定会惊讶的合不住嘴,因为这笑容仿佛可以融化一池塘的冰与雪。
干燥的手指握住腰间的短笛,将它放在嘴边。
笛音渐起,这首曲子是她当年最常弹的,她喜欢因此他喜欢,这个曲谱像是刻在他脑中一样,不用想便能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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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冰上一战雪舞天
此刻,苏棯煜正在吃甘棠做的披萨。听到笛声,她猛地站起向池塘的方向望去,才咬了一口的披萨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短笛!
熟悉的曲子,熟悉的乐器。
等了十年,终于再次听到了。
这是她最爱的曲子,苏桎一十岁时作曲的曲子,母亲去世后这个谱子只有她和苏桎一知道。
但苏桎一已经有十年没动过琴,这首曲子她只在十年前母亲死后的那段时间弹过,此后再也没弹过这首曲子。此刻能吹出这个乐曲的只有当年的那个人。
苏棯煜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处理一件事时先推理揣测,而是直接迈步往外走去。甘棠在后面拿着一件白色的披风追了出去,遮住她一身艳红,“小姐,外面天这么冷,你怎么就出来了,快些进屋吧。”
“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你在屋里等我。还有,看住何迆一,别让她乱跑。”苏棯煜回头看了一眼甘棠,让她放心。
“是小姐,你早去早回。”不知为何,甘棠看到自己小姐刚才的反应后有些胆心,但以小姐的武功哪里轮到的她担心。
一步步向雪月亭走去,笛音渐渐清晰起来,苏棯煜觉得自己的脚步有些称重。明明很想见那个人,但此刻为何有些担忧?
苏棯煜难得心慌一次,那个人是谁不重要,高矮胖瘦老幼她都能接受。她只想见到那个人,是那个人陪她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给了她信心。
很快她便绕过池塘走在通往雪月亭的栈道,她看到了那个人的背影。
那个人长衣而立,靛蓝色的衣裳,黑色的靴子。
原来是个年轻人。他比自己年长还是年幼。他为什么来到这里,为什么在这个时间来到这里,过去是十年他在哪里?
不知是天冷的缘故还是栈道上雪太厚的缘故,苏棯煜觉得腿迈不开,虽然没有颤抖却随时会摔倒。第一次觉得这窄窄的栈道这样长,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亭下。
望着那个背影发怔,第一句话该怎样说?表达谢意还是其他?
苏棯煜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她一向自信镇定,什么事都做的游刃有余,而且干净利落,从未像今天这样踟蹰,走了那么久才走到这里。
她正在考虑如何开口时,笛音停了,那个人动了。
林骕萧早已听到她缓慢的走在雪地上的声音。吹完最后一个音节。将短笛握在手心,转过身来。
“你!”
苏棯煜目瞪口呆,很惊讶,刚才的踟蹰,刚才的慌乱在看到林骕萧的脸的瞬间烟消云散。原本捏在手里早已褶皱的帕子掉下去,没有任何声响的落在雪地上。慢慢展开。
转过身,他如愿所长的看到披着雪白色披风。穿着艳红色锦衣,头发只是随意的绑着没有梳理的苏棯煜。
“棯煜,是我。”林骕萧没想到一向镇定的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就算是生死关头她也没露出过这副表情。
苏棯煜眨了一下眼,并没有回答。
林骕萧从亭里走出,站在苏棯煜面前,“或许你不知道,十年前我曾在苏府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厮。”
苏棯煜盯着他手中的短笛发怔,她怎么没想到呢?这个家伙成天将短笛挂在腰间,说明他会吹笛子,但会吹短笛又能证明什么?
世上会吹短笛的人太多,她也无法确认到底谁是那个人。
命运怎么可以这样捉弄她?
那个人是谁都行,是什么身份她都能接受,唯独林骕萧不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她那么讨厌他,而他也那么让人厌烦,为何是他?
那个人那个笛音整整十年她都记着,等待着再次相遇,但老天却和她开了个玩笑。
这十年里他知道一切,而她却被蒙在鼓里,这种感觉很不好。
苏棯煜的手越攥越紧,若有一张实木桌子摆在她眼前一定会被她砸个粉碎。目光由茫然变得明亮,
林骕萧站在她对面,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怒意。他比苏棯煜更要彷徨,他以为她会吃惊然后感慨最后或许能掉两滴眼泪?但是苏棯煜此刻的反应却完全相反。
他明白自己想多了,他很了解苏棯煜不是吗?她最憎恨的就是欺骗,而这次他却骗了她十年,她生气是理所当然。
上次因为隐瞒会武功的事情已经受到很多她的蔑视和怒意,如今的隐瞒似乎比上次更严重些。
苏棯煜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林骕萧几乎在同一时刻脚上用力向后移去。
果然,下一刻苏棯煜掌下生风,用尽全力拍了一掌。
林骕萧因为对苏棯煜的了解提前躲开。
地上的雪因为苏棯煜这一掌全部向两边散开,向上冲去,与正在下落的雪花碰在一起。
苏棯煜面无表情,微微抬头看了林骕萧一眼,而后收回手掌再次将炼魂聚集在掌心。
林骕萧看她没有把手的想法,大吃一惊,向池塘飞去。他知道自己身后这座亭子对苏棯煜的重要性,她既然准备动手还是让战场离亭子远一些,若亭子受到损坏,她定然又要和他战一场。
苏棯煜看了一眼雪月亭,也向池塘飞去。
二人落在池塘中心,脚面被厚厚的积雪埋住。
林骕萧见此,跺了跺脚,积雪向四周散去,二人周围的冰面清晰可见。
苏棯煜的手向腰间摸去,嗖的一声讲软鞭抽出。
林骕萧见此皱起了眉头,苍白的脸上显出些无奈,“苏棯煜,你一句话不说直接动手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接招。”话语一落,软鞭便向林骕萧甩去,这一次她真的用了全力。
“苏棯煜,我们能谈谈吗?”林骕萧竟然没躲,赤手接住了那一鞭,此刻他眼神真挚而专注,甚至有些柔情在里面。血立刻滴下,冰面上一片红。不知是血被冰吸收,还是血暖化了冰,原本鲜红的血变得稀薄变成淡红色。
虽然用了全力,但她知道他能躲过,而他也会去躲。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躲。
“要谈什么?”
“谈谈之后的日子。”虽然只剩四个月的寿命,但他想最后四个月都和她在一起,无论什么都不分开。错过了太多机会,这次最后的机会他要抓住,离开之前他想自私一次。
“哼!你下一刻就会没命,还谈什么之后?”苏棯煜冷着脸将鞭子抽回。
林骕萧却不松手,鞭子一寸一寸的从他手里划过,伤口越来越大,血加快了下滴的速度。
苏棯煜没想到过去总是故作姿态巧舌如簧的林骕萧会这样,她撇过头不去看他的手,“放开,别怪我不客气。”
抓着鞭子末尾的林骕萧笑了一下,“不放。”
苏棯煜一狠心将软鞭完全收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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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他如愿所长的看到披着雪白色披风,穿着艳红色锦衣,头发只是随意的绑着没有梳理的苏棯煜。
“棯煜,是我。”林骕萧没想到一向镇定的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就算是生死关头她也没露出过这副表情。
苏棯煜眨了一下眼,并没有回答。
林骕萧从亭里走出,站在苏棯煜面前,“或许你不知道,十年前我曾在苏府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厮。”
苏棯煜盯着他手中的短笛发怔,她怎么没想到呢?这个家伙成天将短笛挂在腰间,说明他会吹笛子,但会吹短笛又能证明什么?
世上会吹短笛的人太多,她也无法确认到底谁是那个人。
命运怎么可以这样捉弄她?
那个人是谁都行,是什么身份她都能接受,唯独林骕萧不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她那么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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