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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富贵美娘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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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存的理智把席宝珠从猥琐边缘拉了回来。
  算了算了,就算她现在爬上去,就叶瑾修这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他能干什么?还能指望他干什么?
  一声叹息,计划搁浅。
  叶瑾修翻了个身,直接滚到了里床,整半片后背都露在外面,席宝珠认命起身给他拉被子,完了又要喝水,这么折腾了近半个时辰,终于把这位祖宗给摆平了,她也确实累的够呛,想着这个时候要是回碧云居,阿金阿银她们肯定全都睡着了,下午送她‘出征’的时候,两个丫头可是相当期待呢,直夸夫人开窍云云,要是现在回去,她俩指定失望,明天肯定会更加操心。
  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席宝珠的瞌睡也来了,打了个哈欠,看叶瑾修背对着她面向里床睡,外床完全空着,席宝珠觉得就算睡不服他,至少得睡一下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和衣躺下。
  时间不早了,她也确实困了,沾上枕头意识就模糊起来,在睡着之前,感觉自己后背一暖,整个人仿佛被都被包裹起来,舒服的很,可是她困得已经没有力气去管这些了,片刻的功夫,便传出了平稳呼吸。
  席宝珠第二天醒来是被阳光刺了眼睛,眼睛睁开看见这陌生的环境,昨晚发生的一切如走马灯般在她脑中回放,让她又一次想起了那个被搁浅的计划,沉痛万分的回身,想着要不要趁早上闹他一回,可榻上哪里还有叶瑾修的影子。

第11章

  房间里阳光射入,明亮耀眼;房间外鸟语花香,安静宁和。
  席宝珠坐在床榻上定了定神,揉了揉眼睛,忽的门扉一动,席宝珠惊喜抬头,以为是叶瑾修,谁料竟是阿金和阿银端着水盆,拿着她的换洗衣裳走进来,两个丫鬟笑容满面,走路时脚下就跟生了风似的。
  在这后宅中,丫鬟们的脸面就是主子,席宝珠嫁进叶家之后,作的要命,不为侯爷喜,所以连带陪嫁的丫鬟在侯府中都抬不起头,说话做事都不响亮。
  如今好了,夫人和侯爷圆了房,总算堵住了府里那些喜欢嚼舌根的嘴,要不然总觉得成日提心吊胆的。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阿金阿银同时对坐在床沿仍一脸懵的席宝珠行恭贺礼。
  哪壶不开提哪壶,席宝珠没精打采的起身洗漱,阿金一边替她挤洗脸的帕子,一边暧昧的嘘寒问暖:
  “夫人可觉得身子乏?奴婢一大早就起来给夫人熬了补身子的汤,待会儿便端来。”
  席宝珠觉得过意不去,总不至于用这件事情骗吃骗喝的,当即遗憾的告诉阿金:“别忙活了,没圆成。”
  阿金的脸一下又垮了下去:“啊?那昨儿夜里……干什么了?”
  席宝珠把口中的水吐了,拿帕子擦了擦,不想回答阿金这个令人伤心的问题。
  “侯爷呢?”
  这叶瑾修也真是的,昨天醉成那样,一大早居然又不见人影,真怀疑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刚才我们来的时候,看见侯爷好像往老夫人那里去了,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
  阿银替席宝珠换了身衣裳,叶瑾修的房间里没有梳妆台,阿金便给席宝珠随手挽了个坠马髻歪在边上,席宝珠戴上簪花就往外走,阿金在后头喊她:
  “夫人,您还没用早膳呢。”
  席宝珠肚子也是饿的,但还是希望在叶瑾修出门前见他一面,至少得把昨天晚上照顾他的功劳领回来吧。
  直接往松鹤院的方向走,经过回廊的时候,正巧遇见叶瑾修和严平从回廊那头走来,哪里还有半点昨晚醉酒时的慵懒之态,清醒时的叶瑾修,便如一柄绝世神兵般,光是站着就难掩其锋芒。
  席宝珠提着裙摆一路小跑过去,活力十足跳到他面前,卖乖似的喊了声:
  “夫君,早。”
  叶瑾修看着笑颜明媚的她,两只眼睛笑弯成了月牙般,牙齿洁白整齐。
  “早。”叶瑾修将她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句。
  席宝珠眼中透出狡黠:“夫君昨晚喝醉了,今天这么早就起来,竟不喊我一声。”
  见叶瑾修面上表情毫无波动,冷静的目光让席宝珠怀疑他是不是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这怎么可以,她费了那么大劲儿照顾他,他要不记得的话,席宝珠跟谁讨功劳去呢。
  “那什么……夫君还记得昨晚喝醉的事儿吗?”席宝珠试着提醒。
  叶瑾修往旁边严平递去一眼:“自然记得,严平背我回来的。”
  “是啊,是严护卫背你回来的,可你回来之后的事呢?”席宝珠忽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
  只见叶瑾修沉吟片刻,对一旁严平问:“之后还有何事?”
  果然忘了!
  席宝珠心情复杂,悲愤交加看向严平,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到他身上。
  严平感受到这对夫妻递来的目光,疑惑的抓了抓后颈:
  “之后没什么事了啊。”
  席宝珠觉得有点心绞痛。
  严平这家伙昨天把叶瑾修送到房里就走了,那之后席宝珠这样那样照顾叶瑾修,严平又怎么会知道呢!没有严平从旁作证,她自己说出来的功劳好像就太刻意了,刻意就不值钱了。
  席宝珠愣了好一会儿,欲言又止的,却终究还是没好意思当面吹嘘自己的功劳,叶瑾修有事要去兵部,遂问:
  “可还有事?”
  不讨功劳,还能有什么事?
  席宝珠无奈摇头,蔫儿蔫儿的让到一边,那模样就跟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叶瑾修上前忽的伸手扶了下她的发簪,破天荒的说了句:
  “在家乖乖的,晚上带糖糕给你吃。”
  说完,不等席宝珠给出反应,叶瑾修便带着严平急急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席宝珠大大的呼出一口气,谁要吃你的糖糕,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
  席宝珠原本计划的好好的,跟叶瑾修圆房,然后借用这层关系让叶瑾修免了她的禁足,让她可以出门去,可是现在,房没圆成,功劳也没领到,出门无望啊!
  咦,等等。要让叶瑾修放她出门,其实未必要他开口,让戚氏开口不也一样的嘛。
  叶瑾修是个孝顺的,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向戚氏请安,要是戚氏能在叶瑾修面前替席宝珠说一句话,那要比叶庭修说一百句,一千句都管用。
  这么打定了主意,席宝珠就直接去了。
  谁知她去的时候,戚氏正在上佛课,王嬷嬷就让席宝珠到耳房里坐着等候。
  席宝珠记得松鹤院耳房的花架子上放了不少宝贝,正想找个时间好好看看,进去之后,便直奔上回她打牌的时候没看够的满绿翡翠摆件去。
  那天席宝珠一眼就看到这宝贝,毕竟这么大的满绿翡翠在现代几乎不怎么能看见,满绿翡翠的形成过程需要特定的地质、压力和环境,周围矿物浸染形成层纹状的构造,更别说还做成这样精美的造型,鲤鱼跳龙门,三条鲤鱼被浪花托起,仿佛下一刻便要跃入龙门化龙而翔,活灵活现。
  席宝珠兴致勃勃将水晶片拿出来,仰着头凑近了那带色纹理处细看,看着看着,就觉得有点不太对了。
  这怎么会是个赝品?上回席宝珠远远看着便觉得那摆件灵气逼人,可现在这个看起来空有其形,灵气全无,而且翡翠的质地也很有问题。难道是她看错了?戚氏就是放了个赝品在这儿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装门面好看的?
  正纳闷儿,戚氏从门口进来,见席宝珠盯着花架子上看,戚氏道:
  “看上哪个了,便拿回去吧。”
  席宝珠回身行礼,犹豫再三后,对戚氏问:“娘,那翡翠……”
  “除了那个,其他任你挑。那是老侯爷有一年征战南疆,从南疆带回来的,说是有些年头的老山玉,我留着是个念想。”戚氏以为席宝珠看上了那龙门翡翠。
  “娘,这翡翠最近有人动过吗?”
  席宝珠的眼力向来不错,她看过一眼的东西,很少会判断错误,那天打牌她虽然没细看,但真假翡翠还是知道的,就算成色有判断错误,也不可能连真假都判断错误这样离谱的。
  戚氏一愣,倒是真点头了。
  “你姨母前儿借了去待客,昨儿刚还回来。”
  戚氏告诉席宝珠,前几天有个郾城的夫人到京城来拜访宋夫人,那夫人往昔与宋夫人是好友,宋夫人为表示尊重,特意来跟戚氏借了几样东西去装点装点门面,其中便有这龙门翡翠。
  “娘,我觉得这翡翠不像是您原来那只了。”席宝珠尽可能把话说的委婉。
  戚氏疑惑的将目光投放到那龙门翡翠上,叫王嬷嬷从花架子上把东西拿过来给她瞧,戚氏左看右看,在摆件底部翻找到一处极其微小的豁口,指着对席宝珠道:
  “没错,就是原来那只,这里有个小瑕疵,是瑾修小时候拿着玩儿磕着的,这地方我一直记着呢。”
  席宝珠凑过去看,让王嬷嬷把这龙门翡翠拿到窗口,她将水晶片掏出来,将瓶身和瑕疵处一一对照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上手摸了摸质地,对戚氏问:
  “娘,这瑕疵是夫君小时候磕在什么地方的?”
  戚氏想了想:“是座玉鼎,就是他现在书房矮桌上放着的那只,那也是老侯爷带回来的,就磕在玉鼎右边儿角上,差点毁了两件宝贝,当时为了这件事,老侯爷还揍了他一顿,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听到这里,席宝珠便能做出结论了:
  “听娘这么一说,我就更加肯定这不是您原来那只了。先不说其他的,单这小瑕疵就能证明,这只龙门翡翠上的瑕疵是用铁矬子锉出来的,玉石相击没有锐角,金石相击才有,若这翡翠摆件是您原来那只,为何这个瑕疵处却是金石相击的痕迹?”
  戚氏也来到窗口,学着席宝珠的样子,与王嬷嬷一同对那瑕疵处仔细观察,王嬷嬷也不知是真看出来了,还是不懂装懂,总之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声音:
  “哦……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不同。奴婢觉得好像分量都不一样。”
  王嬷嬷说的有鼻子有眼,让戚氏也渐渐迷糊起来,席宝珠又问她:“翡翠被磕过的事情,娘可记得与谁说过?”
  

第12章

  “这事儿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若没人问起,我倒也不会特意去说。不过上回你们姨母来借的时候,我提醒过她注意这个地儿。”
  “当时可有跟她说过,这伤痕是玉石相击的?”
  戚氏回想后摇头,神色有些凝重:“没有,只告诉她这里有个痕迹。”
  话说到这份上,情况应该已经很明显了,不用席宝珠再说的清楚些,戚氏也能想到可能发生了什么,王嬷嬷惊呼:
  “呀,那日借给宋夫人的,可不止这一样,要不要都拿来让少夫人瞧瞧?”
  戚氏犹豫之后点了点头,让王嬷嬷把那日宋夫人借去的几样东西一并拿过来让席宝珠过目,不一会儿,几样玉器便全都拿到了耳房的桌上,席宝珠一一查看,发现其他东西都没什么异样,唯独龙门翡翠不对。
  戚氏看着那只翡翠,仍旧有些怀疑:
  “宝珠,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能信口胡说,若是传了出去,岂非要坏了亲戚间的情谊。”
  席宝珠知道若不把这翡翠的真面貌展露给戚氏看,她是很难相信自己的亲妹妹会做出调换她宝贝的事情的。其实要换做其他人,席宝珠也未必会那般猜想,不过那个宋夫人嘛,席宝珠昨天送宋芷柔回西偏院,看到她满屋子都摆放着各种古玩摆件,一眼望去确实挺好看,只不过用行家眼光看的话,那就是一屋子的赝品!
  一个会在屋子里全然摆放赝品的人,她做出调换亲姐姐家真品古玩的事情,也就不意外了。
  席宝珠对王嬷嬷吩咐:
  “嬷嬷,请帮我准备一壶沸水、一只盆和一把锋利的刀。”
  王嬷嬷往戚氏看去一眼,见戚氏没有反对便领命下去,不一会儿,按照席宝珠的要求,一壶刚刚烧开的水拿了过来。
  席宝珠先用刀在翡翠上划了几下,拇指指腹抚过被刀划过的地方,有明显凹凸感,足见她的判断一点没错,招呼戚氏过来摸了摸,戚氏也感觉出了痕迹。
  席宝珠又让王嬷嬷把那龙门翡翠搬到大盆里,拿起一旁的沸水,浇在那有划痕的地方,说也奇怪,那被水浇过的地方,慢慢的竟鼓起一个个的小包,席宝珠将水壶放下,再用刀去刮那翡翠表面,竟直接刮下来几块成片的硬块。
  戚氏大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席宝珠把挂下来的硬块递到戚氏手中,问道:“娘,真的翡翠会被刀刮下来一片吗?”
  这个问题,就算戚氏是门外汉也知道答案。
  “这叫穿衣翡翠,是专门用在满绿翡翠身上的作伪手法,便是将普通的玉石外面包裹一层类似石块的硬胶,普通人不了解,很容易被蒙骗。”
  席宝珠将缘由说与戚氏听,戚氏看着手中的硬块,眉头紧锁。似乎想到什么,对王嬷嬷道:
  “这东西是昨天回来的,现在东西肯定还在她手里,你悄悄带几个人去,别声张。让她过来见我,总要把事情说清楚的。”
  王嬷嬷领命下去。
  “宋夫人这是第一次向母亲借东西回去吗?”席宝珠问。
  从这翡翠的作假手法来看,宋夫人身后定然有个手艺不错的作假大师,她在宣平侯府住了五年,五年间不可能是第一回动这心思吧。
  “有过两三回。你随我来。此事暂且别声张,你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戚氏仍想维护一下宋夫人的形象,并不想把这件事闹大。
  席宝珠也不是好事之人,虽说她不喜欢宋夫人母女,但那是私怨,一码归一码,横竖宋夫人骗的是戚氏,戚氏这个亲姐姐都没生气,她更加没理由因为这事儿生气了。
  跟着戚氏去到她的卧房,戚氏屏退了丫鬟,带席宝珠到她床边的多宝阁前站定:
  “她大约借了三回东西吧,这里几件,还有几件似乎收到库房里去了,等王嬷嬷回来,回头我让她带你去看看。你先看看这上面的。”
  戚氏现在心情很烦闷,只跟席宝珠说东西在多宝阁上,却没有指出具体的,席宝珠一件件的看过去,目光被一只花斑纹的古玉瓶吸引,用水晶片凑过去看了一会儿,问戚氏:
  “娘,这古玉瓶什么来历?”
  “哦,是我当初嫁进来时,老太夫人赏的。说是百年古玉,放在房间里可凝神养气。”戚氏说完,又扶着额头叹息,忽的想起什么,说道:“对了,这东西就借出去过,莫不是也……”
  席宝珠犹豫着点了点头。
  戚氏走过来问:“这难道也是什么穿衣翡翠?要拿热水来吗?”
  说着便要唤人,被席宝珠制止住:“娘,这不一样。”
  戚氏见她神色不对,知道她在顾忌什么,遂言:“有何不同,你但说无妨。”
  “作古的玉石,便是将成色一般的新玉做出古旧的痕迹,以次充好。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仿冒古玉瓶用的便是狗玉。”像是确定自己说的,席宝珠又用水晶片对着瓶身看了一周。
  “何为狗玉?”戚氏对这些一窍不通。
  “便是将狗杀了,狗血郁结体内,剖开腹部藏玉其内,缝合后将狗的尸体埋入地下,过半年或一年,狗血污垢深入新玉纹理,便会产生类似古玉的花斑纹了。所以,这类玉统称为狗玉。”
  席宝珠将这些内情说与戚氏听,戚氏越听越崩溃,指着那古玉瓶愣了半晌:
  “狗,狗血浸染的……”
  而她竟然把这等污秽晦气之物放在床头日夜相对。
  “宋夫人也许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仿制而成的。”
  席宝珠这般劝着戚氏,但内心已经认定那宋夫人就是个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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