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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富贵美娘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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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有理有据,现在连人证都指名道姓说出来了,但凡席宝珠心里有一点鬼,她都不敢这样光明正大说出来的,可见流言就是流言,并不是事实。
安阳郡主也无话可说了,从席宝珠直言不讳承认自己借钱给姬常春之后,安阳郡主就知道这件事情闹不起来了,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鸣金收兵。
席宝珺见她收敛,便再次上前打圆场:
“好了好了,咱们可都不是缺钱的人家,什么借钱不借钱的,说多了没意思,既然宝珠把话都说开了,那误会也就解除了。郡主有所不知,我这个妹子自小便是家中老幺,被祖父祖母和我爹娘宠的没了边儿,礼数上多有欠缺,回头我自会说她,郡主大人大量,莫要与她计较,你那两位朋友由我做主补偿,定不叫他们白受了这一场气,你看这样可好?”
事已至此,安阳郡主确实没有继续闹下去的理由,只得卖席宝珺一个面子,点头妥协。
席宝彤也推着席宝珠上前,让她给安阳郡主一个台阶,席宝珠本来就没打算跟安阳郡主结仇,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把有些话说开了,免得别人瞎猜。既然目的达到,她也不介意跟安阳郡主握手言和的。
“郡主,先前是我不好,我不该冲动打骂了你朋友,回头我让人送补品去你府上给他们。”
安阳郡主这才脸色好些,横了席宝珠一眼:“你少骂人家两句就好了,谁稀罕你的补品?”
伸手不打笑脸人,席宝珠一笑,脸颊上两个甜甜的酒窝子,让人恨不起来,加上她又放得下身段肯哄人,尽管未必能完全消除安阳郡主的火气,但至少能维持个表面。
第27章
中午开席的时候; 席宝珠在园子里打人骂人的事情; 传到了南苑正待客的席世杰耳中; 席世杰为他这个爱惹事也会惹事的小女儿捏一把汗,近来那么多对她不利的传闻; 她不低调点,还这般张扬,真不怕彻底惹恼了她的夫婿; 把她休弃回家吗?
想到这里,席世杰就觉得自己应该再敬女婿一杯酒,希望他大人大量,看在老岳父的面子上,原谅女儿的胡闹任性。
“席家在城北有一处牧场,前几日从西域来了几匹汗血马,我是不懂这些的,只听马师说品种极难得; 今日有专门的驯马师去; 怀瑜可有兴趣前往一观?”酒过三巡,席世杰对叶瑾修的称呼已经从‘侯爷’自动转换成了他的字——怀瑜。
席世杰不善武事,却懂投其所好,女婿是武侯; 总不能让他跟那些文人舞文弄墨,吟诗作对吧; 于是就想起了牧场那几匹马。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席世杰的三个女婿中; 以这个女婿身份最高,也是他最觉得对不起的一个。
大女儿温良恭谦,端庄得体,配才学斐然的荣安侯世子不算高嫁;三女儿典雅温柔,脾性和顺,配淡泊明志的永安伯也算相当;唯有这小女儿的婚配,从一开始就透着股玄妙。
那时候宣平侯刚打了胜仗班师回朝,他若是趁这个机会为自己求娶更显赫门第的嫡长女,或者郡主、县主之类名门贵女,今上虽重文轻武,但在打胜仗的节骨眼上,无论宣平侯求娶谁应该都不成问题。
可让所有人跌破眼镜的是,宣平侯挑来挑去居然挑中了宁国公府孙子辈的四小姐,既不是嫡长女,也不是嫡长孙女,一个说起来名声都不是很好听的顽皮小姑娘。
自从小女儿嫁到宣平侯府之后,席世杰就一直没有真正放下心过,小女儿自小不服管教,耳根子软,除了家里人的话,外面的人谁说的话她都相信,作天作地,连他这个做爹的都看不下去。
果然婚后,各种各样的流言散播,以至于席世杰都绝望到做好了女儿被女婿随时打包送回的准备。
但谁能想到,他这个女婿肚量那叫一个大,在那样恶劣的流言攻击之下,居然还能屹立不倒,坚持不懈,真乃大丈夫,真汉子也。
所以,席世杰决定一定要对女婿好点,把他在女儿那里没有得到的体面和爱,尽可能的补偿给他。
叶瑾修当然不知道他的泰山大人看着他的时候脑子已经被愧疚给包围了,听说有汗血马,这种马十分罕见,未曾驯化的更是凤毛麟角,怎么说叶瑾修都想去看一看。
“纯正汗血马极为难得,怀瑜自然愿意前往一观。”
“侯爷有所不知,席家的牧场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不是马,而是风光,有一片一望无际的马原,蓝天白云,绿草青山,让人流连忘返啊。”方贤舟饭桌上也不忘摇晃他手里的玉骨扇,有意无意显示他的不羁。
“确实不错。”郁传良恭谦有礼,点头称赞。
席世杰见女婿们都有兴趣,当即唤来管家,让他派人先去牧场安排,吃完了酒席之后,一些喜好自然风光的宾客及翁婿一行,即刻开拔席家牧场。
因为夫婿们都去,席宝珠等女眷亦同前往。
***
席家牧场占地十分广阔,牧场里养的不全是马匹,还有一些珍稀的动物,以鹿最多,约莫有三十几头。宁国公席鹤荣小的时候随父辈入林,受伤后被鹿救过,才得以活命,因此对鹿情有独钟,席家的牧场里有不少品种,白鹿,黑鹿,梅花鹿。
男人们一来便去了马场,看席世杰所说的那几匹难得的汗血宝马,女人们对马不感兴趣,就去鹿场,平日里难得看见鹿这种动物,女人们顿时母性大发,一个个兴致勃勃拿了新收成的玉米要去喂鹿,鹿园外围着高高的栅栏,鹿匠们把鹿驱到栅栏边,让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眷们伸手就能够到。
然而当鹿被驱过来的时候,立刻就有一批女眷嫌弃有气味,放弃了投喂;
当开始喂的时候,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原来是当鹿嘴靠过来的时候,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然后又是一大批的女眷呼啦啦的抛下玉米,放弃投喂。
一来二回,也就只有席宝珠和安阳郡主和威武将军府的王小姐坚持下来了。
同样是喂鹿,可安阳郡主喂的方法就跟席宝珠和王小姐不一样,席宝珠和王小姐喂都是好好喂,把玉米送到前面让鹿啃咬,而安阳郡主喂的方式却是,给它吃一口,然后收回,把玉米放在鹿嘴吃不到的地方引诱它。
看那头小鹿吃的不痛快,席宝珠不禁问:
“郡主,你到底是想给它吃还是不想给它吃啊?”
安阳郡主往席宝珠斜睨一眼,微微挑眉:“给它吃啊。但想从我手里吃到东西,就得这么喂。”
王小姐是个单纯天真的女孩子,闻言不耻下问:
“这么喂是有什么讲究吗?”
“当然有讲究。”安阳郡主故弄玄虚,引得王小姐追问:“愿闻其详。”
安阳郡主风流一笑,席宝珠便眉心一蹙,直觉安阳郡主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果然,只听她对还是闺中娇女的王小姐道:
“这就好比在床帏之事上喂男人,千万不能给他太多,得吊着他的胃口,让他对你意犹未尽,念念不忘。”
王小姐彻底傻眼,手里的玉米棒子也应声而落,虽然是将军家的女儿不怎么娇气,可贸然听到这种荤话,还是觉得受到挺大打击的,捂着脸跑开了。
席宝珠往安阳郡主看去,见她正盯着自己,一边逗小鹿,一边对席宝珠问:
“听闻妹妹的夫婿是武将,不知在床上是否力气很大?”
席宝珠不是王小姐,现代单身了快三十年,脑子里开过的车比她走的路都多,哪会被这种小场面吓到,淡定自若继续喂鹿,笑容满面怼回去:
“杀猪的力气更大,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安阳郡主面色一沉,席宝珠仍不打算放过,继续开启嘴炮模式:
“反正你喜欢养面首,养男宠,找个块头大,力气大的杀猪匠,说不定还能凭借你这独特的品味,在史书上成就一段惊天泣地的伟大爱情传奇呢。”
安阳郡主气的将手中玉米直接摔在地上:“席宝珠!你别太过分!”
席宝珠敷衍一笑,递给安阳郡主一个‘我就过分’的眼神,让她自己体会去。
女眷们在凉棚里喝茶,为了照顾女眷,不让她们吹风,凉棚周围围了一圈纱帐,席宝珠真有点想不通,这些不能见风的女人们到底来户外干什么,在家里打打牌,赏赏花不是挺好嘛。
忽的听见不远处传来几声长啸,一群人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护院小厮乱作一团,人声惊呼中还夹杂着马啸。
“快躲开,快躲开!马发狂了!快躲开!”
几个马场的汉子一边奔走一边警告前面那些还想来看热闹的人们,让他们赶紧退到一边去。
女人们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从纱帐凉棚中走出来一探究竟。
只见不远处的草原上突然飞驰而来两匹比人还高的健硕马匹,四蹄疾奔,嘶鸣不已,不管不顾的往前冲撞,后面一匹马背上坐着的一个驯马师被来回颠簸数十下后,终于撑不住被狠狠从马背上甩了下来,摔在地上当即爬不起来,捧着腿不住哀嚎,腿骨折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有了人员伤亡,周围的人们就更加骚动惊慌了,随着两匹发狂的骏马没有方向般疾蹄奔走,牧场上的人们人人自危,躲避不及。
骏马眼看就要冲向女眷们所在的凉棚时,一道身影跃上其中一匹马的马背,叶瑾修矫健如风,瞬间便翻身坐稳,烈马感受到背上的压力,又开始竭力颠簸起来,只见叶瑾修凭着腿力将马腹夹紧一手抓着飘扬的马鬃,惹得骏马更加激愤。
女眷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一匹马已经停止狂奔,被人骑上之后专注把人摔下去,原地颠簸,摇头晃脑,烈嘶如狂,而另一匹无人阻拦的住,已经越过篱笆,径直冲向女眷们的凉棚。
席宝珠被人潮挤着朝前,也只有在生死攸关的时候,这些女人们才能表现出了她们的活力,忽的感觉后背被人往前推了一把,席宝珠整个人扑向前去,马鸣嘶叫声近在眼前,席宝珠趴在地上,慌乱中一抬头,就看到一匹骏马径直往自己冲过来。
席宝珠吓得一声尖叫,旋身就要跑,可是很显然,以她的速度肯定跑不过马的,所以这种紧急的情况下,她除了尖叫之外,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腰上忽的一紧,脚步变得虚空,席宝珠整个人被人拦腰抱起,不知怎么一转就坐到了马背上,背后靠上一个坚实熟悉的胸膛,席宝珠惊魂未定,这一刻的时间,在席宝珠眼中仿佛静止。
“抱着马,别松手。”
叶瑾修低沉的声音对席宝珠下达命令。席宝珠果断听从,抱住了已经被驯服不怎么颠簸的马脖子。
一条绳索从叶瑾修手中果断抛出,直接套住了前头那匹发疯冲向人群的马脖子,不知怎么一收紧,居然把那匹马直接拉得翻倒在地上,这一下摔的,不比它刚才摔那驯马师的轻。
席宝珠感慨万千,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我愿融化在你宽阔的胸膛……
第28章
两匹烈马终于被驯服; 周围的人停止四处逃窜; 驯马的十几个师傅终于骑着其他马追了上来。
叶瑾修率先从马上跳下来; 然后对席宝珠伸手,席宝珠弯下腰去; 被长臂一勾抱住了腰,叶瑾修单手就把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检查了一番席宝珠的手脚,叶瑾修问:“受伤了吗?”
席宝珠心里美滋滋的; 甜甜一笑:“没有,这不有你在嘛。”
本来是想拍拍马屁的,谁知道却拍在了马腿上,只见叶瑾修伸手抹去她脸上沾上的一块草灰,冷哼一声:“两笔账了,晚上回去一起算。”
席宝珠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爱的星星,别说只是算账了,叶瑾修现在让她做什么她都乐意之至。
那边另外的驯马师终于追赶了过来; 见在贵人们中间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个个惊慌失措,果断跪下请罪: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领头的驯马师便是那个先前从马背上被摔下来的那个,此时被两人一瘸一拐的扶过来跪下。
一帮护院围着席家的主子和客人们过来; 这场骚乱不小,马突然发狂; 毫无目的的横冲直撞; 若不是叶瑾修驯马及时; 让马撞到客人,那提议带宾客来牧场罪过可就大了。
看女儿女婿站在一起,女眷们全都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席世杰愧疚在心,来到叶瑾修和席宝珠面前问:
“怀瑜、宝珠没事吧?”
叶瑾修利索摇头:“无妨。”
席宝珠却拉着叶瑾修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摇了摇头,看来还是吓到了。
这可把席世杰心疼坏了,席宝珠本就是席家长房最小的孩子,父母疼老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席世杰对小女儿操的心肯定要比两个大女儿多多了,自小不让她受半点委屈,这也就是为什么小女儿性格乖张不逊,无法无天的原因,当席世杰发觉这个原因的时候,想要矫正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说呢,自己宠出来的孩子,再怎么胡闹也得忍下去啊。
往那些跪地的驯马师们看去,席世杰难得肃颜沉声:
“你们怎么回事?连两匹马都驯不住!若非有侯爷在,今日岂非要酿成大祸。”
驯马师们跪爬到席世杰脚前磕头请罪,为首那摔断腿的驯马师,忍着腿疼,满头冷汗的解释:
“世子息怒,这两匹马的烈性出乎意料,一般的马栓锁三至五日便可磨平野性,稍加驯服变能成骑,这两匹之前被足足栓了二十日,未成想烈性仍在,世子饶命啊。”
此时此刻,祸事已出,驯马师不能指责今日世子带宾客突然而至,要当场看驯服那几匹烈马,作为驯马师,在主子面前失了前蹄,就是不可饶恕的错,此时此刻也就只能向主子请罪,求主子从轻发落了。
“都是那两匹畜生狂性大发,差点害了人命,岳父可不能饶了那两匹畜生,杀了吧。”
永宁伯方贤舟在逃跑的时候,连发冠和扇袋都跑掉了,此时扶着发冠,夺过下人给他捡起来的扇袋,狼狈恨道。
方贤舟爱美,凡是让他破坏优雅潇洒形象的一切他都不会原谅。
驯马师疼的汗如雨下,却还想为两匹难得的骏马说几句话:
“禀世子,禀伯爷,这两匹烈马是血统极其纯正的汗血马,烈马天性难驯,可一旦驯服便是难得良驹,忠心护主,杀了未免可惜啊。”
驯马师是爱马人士,因为爱,所以了解这两匹狂性大发的烈马有多珍贵,若就此杀了未免可惜。但畜生冲撞贵人,贵人若执意要杀,也不是他们这些小小的驯马师能够阻止的。
“畜生而已,可惜什么?你等驯马不利,不杀畜生,难道杀你们?”
永宁伯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怨声载道。驯马师们诚惶诚恐,周围宾客们也都议论纷纷,席世杰虽然有点心疼买这两匹马花出去的银两,却不能因为这些犯了众怒,刚要下令,只听一旁席宝珠道:
“人在被逼急的时候,也会放手一搏,何况一个被栓半月,未驯化的畜生?既是对畜生,身为人又何须与之计较。杀一个畜生便就能平众怒吗?那你们这怒未免也太好平了。”
席宝珠的话让周围所有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想对主事的席家发怒啊,可这不是因为,要么身份不够,不敢言语;要么顾着亲戚间的颜面,抹不开面儿,只得退而求其次,针对一个畜生咯。
席家四小姐厉害,指桑骂槐让人没口可开。
席世杰眉头一蹙,随即斥责:“小孩子家家,你懂什么,还不闭嘴!”
席宝珠被父亲吼了一句,还想再说点什么,一旁叶瑾修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席宝珠以为他是让自己别跟父亲抬杠,便只好咽下想说的话,无奈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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