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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头上有绿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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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艺人才刚有些苗头就爆这种新闻,尤其是女艺人,最怕跟“私生活,混乱,醉酒,”这几个词混在一起,几个营销号再添油加醋分析一通,以后基本上也就没有什么翻身的可能了。
宋明默看着那张选中的照片乐了一会儿,刚想点发送,经纪人那边就先来了消息。
“怎么还不发?”
“对了,《引火》的女二叫叶苏对吧,陈杨手下的人,她给我打了招呼让我跟你说一说,以后在组里多照顾照顾叶苏,都是同一个经纪公司的嘛。”
“那小姑娘我看人挺好的,上次开年会,不是还给咱们一人送了一个她亲手做的小蛋糕嘛,嘴也挺甜,会说话。”
宋明默想起了那个年会蛋糕。
别人打开盒子都是一个茶杯似的小蛋糕,样子倒也精致,只是他看着那上面的奶油就发腻,没把叶苏给他的盒子拆开。
盒子扔到垃圾桶摔开后才发现他的蛋糕比别人的整整大了一倍,奶油水果和堆花更精致了不止一倍。
破蛋糕有什么好吃的,垃圾桶伺候。
虽是这样想着,宋明默胸口还是有些堵,烦躁地把“发送”换成了“取消”。
经纪人:“到底是什么照片?别吊人胃口了行不,我的宋祖宗。”
“没什么。”宋明默回了三个字,飞快地在通讯录里找到备注名为“叶苏”的用户。
点开对话,满屏都是她那边发过来的独角戏。他往上刷了刷,好几页,翻不完。
最后一条消息发送的日期停在两个多月前。
“明默,我去看了你的新电影,好好看啊,你演得好棒!三刷!”
配图是三张不同场次的电影票,还配一个“向你发送小心心”的表情。
宋明默被那颗“发射”过来的小心心弄得心里的气下去了点儿,又点开相册打开那张照片。
饭店走廊的灯光很暖,醉酒的女人一张素净的脸半迎着光,表情迷离,很有些日系杂志里的颓痞感,像大片。
妈的,他拍照技术怎么这么好。醉成那个鬼样子了也能被他拍的那么好看。
宋明默思忖一阵,把照片移到一个加密的相册,又想了一阵儿,把微信用户“叶苏”从自己通讯录里删除。
都删干净了,宋明默呼出一口气,瘫在沙发上,浑身感觉轻松不少。
**
单身公寓,不是单身。
有昏黄的床头灯亮着,照在墙上的黑色人影缠在一起,摇摇晃晃。
叶苏很疼,小脸挤在一起,艰难忍受着身上人的挞伐。
她在嘤咛,在很小声地哭。
其实大脑的反应是诚实的,她配合得很好,任人把她揉成想要的姿势,任人握着她腰拉扯,任人低下头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但是生理却不怎么适应,传给了大脑最干脆也最直接的疼痛。
“呜呜……”
叶苏被这自己身上的冲突折磨得直哭。
“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
纪恒吻干她的泪,有些不忍,动作却没停。
他其实想怜惜她停一停,但是,饿了好久好久,一尝到那滋味,后面压抑着的便也如洪水猛兽般地滚来了,停不下来。
他低吼着冲了一下,身下的叶苏凄惨惨地尖叫,剪得秃秃的指甲在他身上无力抓挠。
“你是坏人,呜呜……你欺负我。”
“我没欺负你。”他以前对她做的什么他都可以承认是他欺负了她,唯独这个不行,这么好的事府里偏生就她一人受过,是宠爱,不是欺负。
“我要去找我的夫君,嗯,我夫君打你,夫君,呜呜……”
“你夫君就在这儿呢,好好看看,嘶~”他也有些奇怪她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涩,好像……十四岁时一般。
叶苏被撞得直颤,白嫩的小腿在他臂弯里摇摇晃晃的,脸上深情呆呆,咬着手指清楚了坏人的脸。
夫君是坏人,坏人是夫君。
迷糊了。
疼下去不少,她嘴里不自觉地开始发出些别的声音,助人兴。
纪恒很高兴,低下头去吻她唇,却发现她眼睛愣愣地看着前面。
“看什么?”他吻下去。
“唔~”叶苏不要他的吻,头偏了一下,手指紧紧抓着枕头角,继续呆愣愣地看。
纪恒有些不满,狠狠把她撞得眼角又开始泛起了泪花,这也才抬头顺着她的视线看。
天花板,灯,铝制不锈钢的灯座,映出人影。她一直在看这个,和头顶自己的倒影对视。
他也看见了,看他们交织在一起的样子,看着看着便开始不受控制,有些发疯。她惨了。
……
正午的阳光太刺眼,透过挡光的窗帘照进来不少。
叶苏翻了一个身,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揉了揉眼睛。
昨天那样哭过,睡了一觉过后眼皮还有些肿。
身上也是疼的,她想蜷一蜷腿换个姿势,一动却发现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唔,记忆回笼。
叶苏哗地一下把被子扯过头顶。
什么情况?!不着寸。缕。
昨天晚上,她喝醉了,宋明默欺负她,纪恒来了,带她回家,让她自己洗澡,然后……
叶苏觉得自己浑身都开始发烫,羞的,怒的。被窝里还有那气息,她一闭眼,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似的在她眼前重现。
她和纪恒主演的限制级电影,还他妈是高清版。
她穿到这里来守了那么久的东西,本以为能跟以前不一样,却没想到,还是被一只自己好心养在家里的狼给吃掉了。
两次吃掉她的东西的还都是同一只狼。十四岁时被少年的狼胡乱吃掉了,十九岁时被成年的,已经经验丰富的狼,一口一口地享用掉了。
泪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自作自受,谁让你喝醉了,谁让你要把他留在你家里。
叶苏抱着被子捂住脸,背面儿吸干她脸上的泪,她使着酸疼的腿,用尽全力朝身旁踢了一脚。
“你混蛋!”
踢空了。
嗯?叶苏收拾干净眼泪把被子掀开,脸上羞怒交加,瞪向身旁纪恒每天睡的位置。
没人?!
吃了人就想跑?
卫生间关着门,有隐隐的光透出来。
叶苏咬牙,披上一件睡衣,趿着拖鞋,上半身气势汹汹,下半身却又软又晃地奔到卫生间门口。
她拉开门,“纪恒你给我说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嗯哼和唧唧复唧唧扔的雷。
第31章 第三十一道光
“纪恒你给我说清楚!”
卫生间里只有空荡荡的回音,地板上还积着不少水,毛巾掉在地上,洗漱用品歪七倒八地放着,地漏口还积着她的长发,灯也是开着的。一切都保持着最后纪恒把她从卫生间里带出去时的样子。
叶苏脸上的愤怒转化为错愕,想了一肚子的狠话没骂出来,往后退了两步,再跑到阳台,打开门。
“纪恒!”
“纪恒!”她声音有些慌。
阳台也是空空的,只有他昨天在家时洗过的衣服挂在上面摇摇晃晃。
叶苏轻轻关上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
腰腿实在是酸,她有些无力地靠在墙上,看了一圈她的家。单身公寓,除了阳台和卫生间,其余的地方,一览无余。
床上还是凌乱着的,垫子枕头不在原位,有的在床脚,有的在地上,跟昨夜脱下的衣服纠缠在一起。
叶苏眼泪又唰地一下下来了。
“纪恒你混蛋,吃了就跑,想赖账吗?!我还没揍你呢!”
她一搬回这公寓纪恒就砸在她阳台,有关这里的记忆全都有纪恒的身影,这还是她在这公寓里住了这么久,头一回,早上起来冷冷清清的,在晚上发生过那种事情以后。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都已经习惯了这些日子,每天早上起来打掉他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手,赖一会儿床,再睁开眼睛他就撑着头在她眼前对她笑,然后她起床去做早饭,纪恒在卫生间里刷牙。
叶苏委屈了起来,抹一把眼泪,瘪着嘴,在家里的各个柜子不停翻找,从冰箱一直找到床头柜。
“纪恒你别跟我玩捉迷藏,出来!”
“乘人之危乘得很过瘾嘛,怎么现在就不敢出来了呢?”
叶苏啪地抽回床头柜柜子,明白自己找得有多傻,坐在地上,头埋在床上哭。
“你出来,呜呜,你跟我道个歉,你还没道歉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原谅你了呢?”
“你出来啊,吃亏的人是我,你躲个什么鬼?”
哭着哭着手心突然触到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叶苏从臂弯里抬起头,心里一喜,忙把手机抱在手里,打给了备注名为“蹭吃蹭喝大坏蛋”的联系人。
电话很快拨通了,被窝里有嗡嗡的铃声在响,她买给纪恒的手机屏幕孤独地闪烁。
叶苏眼里刚燃起的光亮消失,一手还拿着自己的电话在耳边,另一手,缓缓拿起正在嗡嗡响的手机。
屏幕上的备注名格外显眼——纪恒的六两银子。
叶苏挂了电话,突然发现她的指纹也能打开纪恒手机,他手机桌面是她的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缩在被窝里,眯着眼睛半梦半醒,嘴角隐隐约约还挂着一条晶亮亮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哪天早上趁她睡觉时偷拍的。
叶苏看着屏幕突然笑了一下,眼泪倒了回去。
她把两部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拉开窗帘,掀起被子开始铺床。
之前被被子盖住的地方痕迹显露,有一点点红痕,但大多数都是白迹,都已经干了,凝成一片粘在床单上。
叶苏伏在床上,顾不上脸红心跳。
她好像自己也搞不太清楚了,究竟是因为昨夜的放纵丢了东西在伤心难过,还是因为今早只剩她一个人在伤心难过。
叶苏吸了一下鼻子,把脏床单扯了下来,塞成一团扔进洗衣篮。
**
纪府,失踪了一个月的纪大老爷突然出现在已经失踪的姨娘叶苏的床上,纪府上上下下震动不已,纪茹连烧了好几炷高香。
堂屋里,纪恒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眼前是一堆哭声听得人脑仁发疼的妾。
“都别哭了!老爷好不容易回来哭什么哭!”纪茹也被吵得烦,一发话后众女的哭声立刻停了下来,整齐得像是被训练过一般。
纪茹吼完,看了看自己活生生的亲弟,捂着绢子泪流不止。
“舅舅,你可算回来了。”毛豆爬到纪恒膝上,“毛豆好想你,你不在没人给毛豆买外面的零嘴儿吃了。”
纪恒呼了一口气,抱起毛豆掂了掂,“重了些。”
毛豆咯咯笑,笑着笑着又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抱着纪恒的脸,小小的孩子一本正经地问,“舅舅,你不是说下次回来就把叶苏姨姨一起带回来吗?叶苏姨姨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纪恒脸色又暗了一层。
他一早醒来,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餍足得不得了,长臂一伸,想要把昨夜累坏了的人抱到怀里哄一哄,没想到却捞了个空。
一睁眼,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纪府叶苏以前的房间里,穿着身现代的睡衣。
开什么玩笑?
好不容易把人吃到了,睡了一觉,结果他又,穿回来了?
他这边一睡醒是一个人,那那边,被他占了一晚上便宜,最后哭着求着让他轻一点,叫不要的叶苏,一觉醒来也是一个人?
纪恒觉得老天爷一定是看他不顺眼在整他,昨晚临睡前他还满心欢喜地幻想早上醒来两人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她跟他闹他就赔不是,她要打他就由她打,最后气累了再搂到怀里哄一哄,双宿□□恩恩爱爱的小日子也就成了。
然而,现实的耳光刮在脸上啪啪作响。
毛豆把纪恒头上的帽子掀开,“舅舅,你的头发怎么短了?”
帽子掀开,不知哪儿来的一阵凉风从头顶直直刺进脑心。
纪恒打了一个寒颤。那个世界里,叶苏一个女人,住在单身公寓,书没读过几天,单纯到养了他这只居心不轨的“狼”一个月,混的却是最复杂最人心叵测的演艺圈,万一……
昨天晚上解决了一个宋明默,以后难免有第二个第三个宋明默蹦出来。
一幕诡异的画面冲进纪恒的脑海——在某个静谧的夜里,他生无可恋地瘫坐在地上,头上光芒闪烁,绿得连屋子都可以照亮,另一个时空,叶苏……
能让他头上绿得连屋子都可以照亮的,恐怕也只有昨晚的那种旖。旎事。
毛豆被纪恒脸上越来越可怖的表情吓到了,“舅舅,你,你……”
纪恒把毛豆塞还到纪茹怀里,气势汹汹地往外冲。
“才回来,又要去哪里?”纪茹在后面叫。
“去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纪恒没回话,步子迈得特别大。能穿回来,那么肯定也有办法可以穿回去,在这期间,他头上要是再有一点点绿的话……
叶苏,等着。老子回去干不死你。
第32章 第三十二道光
纪恒策马一路狂奔到了那个他穿越前最后去过的道观。
“公子要是真想见那女施主,在那月圆之夜到你们曾经交好过的床上睡上一晚便是,只要您心诚感动老天爷,一定能见到女施主的。”
那被他吓得钻桌底的道士好像真没说错,纪恒惊醒,穿过去的那晚是十五,月圆,他喝了那暖情酒,醉醺醺地叫着叶苏的名字跑到了她屋子里,倒在她空空的床上找人,然后他就真的找到了。
虽然被某个薄情的女人关在阳台自力更生了一整晚。
纪恒下马飞奔进了道观,观里香火依旧冷清,看见那道士正坐在蒲团上打盹儿,面前是算命用的竹筹和黄纸。
“老道,醒醒,我有话问你。”纪恒的气势汹汹,吓走了两个想走上前来问话的道童。
“谁啊?扰人清梦。”那道士不耐烦地挥开纪恒摇晃他肩膀的手,不悦地睁开眼睛,看到纪恒的脸后立马吓得往后倒了过去,手撑地,屁股从蒲团上坐偏,“怎,怎,怎么又是你。”
他手脚并用想要去钻桌子底,“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你别过来,老道把钱还你就是。”
他以为纪恒是来索上次算命的银子。
“回来!”纪恒抓住那道士腰带把人抓到他面前,“我问你正经事。”
“老道不敢胡说,老道不敢胡说,公子还是另请高明才是。”那道士在身上胡乱摸着,半天才掏出来一块小小的碎银子,紧闭着眼睛递到纪恒面前,“公子,贫道身上只有这么多了,其余的都买酒,不,买了香火,剩下的贫道给公子打个欠条成不成?千万别打人啊~”
纪恒没好气地嗤了一声,掏出一块沉甸甸的放到那道士手里。
“拿着,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
“不收不收。贫道什么也不知道。”那道士吓得紧闭着眼连连摆手,要把沉甸甸的还给纪恒。
“你先把眼睛睁开看一看再做决定。”
“嗯?”那道士缩了一下,眼睛悄咪咪地打开一条缝,然后,倏地睁大。
黄澄澄,金灿灿的。
是金子。
……
“这个嘛,公子可知道今天是几号?”
道观的小客间,纪恒和老道士对坐,有小道童在给两人掺茶水。
“十六。”
“这就对了,昨儿十五,月圆,公子再从那个世界里回来很正常。”
“就因为月圆了?”纪恒不太相信。
“嘿嘿,”那道士苏苏地喝了一口茶,看着纪恒的眼神闪着精光,脸上憋了一脸荡漾的笑,“公子昨儿个晚上,是不是还跟夫人做了些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
纪恒双颊立刻笼上一层不自在的红,捂着嘴干咳了两声,没注意到那道士叫的是“夫人”。
那道士一看他这表情便了然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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