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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骗婚夫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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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自己坏事做尽,终连鬼神都看不过眼,故意让他自己坑自己?哎~这终日打雁,终让雁啄瞎了眼!怪谁?怪他自己平素使坏太多。这可真应了廖凡志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梁子俊一脸欲哭无泪,这事闹的,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把自家的招牌给砸了!这可该如何补救才好?若让陈青知晓真相怕是杀了他的心都有“那个……先不忙调查,你亲自上门跟主顾解释一下,然后寻那绣工兄长前来问明情况,若不是他……等等,容我再想想”
梁子俊当下眯着眼固态萌发,这么好的机会上哪寻去?他不正忧心无处将欠债累加么?此刻大好机会,人就在自己手里,又有一个现成的坑,只要隐秘点别暴露幕后主使就成……
梁子俊点着桌面慢悠悠说道“你先去主顾那好生解释原因,将工期往后拖延一月,再着那绣工抓紧时间绣制,咳咳……那个……如此这般……”
万大掌柜一脸见鬼的表情瞪着东家,这人果真令人难以捉摸,那可是他的夫郎啊!连枕边人都敢算计,果真是心性狡诈,无处提防。
万掌柜额头密布冷汗,忙哈腰恭敬领命,着手去办东家交代下来的事情。
梁子俊抬了抬眼皮,他是不是把万掌柜吓着了?呃~确实损了点,但这不仅能解燃眉之急,还能化解当前危机,可算的上是一出连环计!万掌柜会被他的心计吓到也不出预料,这正是他要达到的目的——莫要在他面前耍心计,换谁来都完全不是对手!
“呵呵……”梁子俊暗搓搓的奸笑,就等着好戏开锣!
陈青被突然上门的伙计吓得惊疑不定,这是出了什么事?竟让掌柜遣人来梁家村寻他?
李三将陈青叫出来后便进院回避,陈青此刻也是东家,这东家的事自是不好偷听。
“陈工,你快随我进城吧!若不是事态紧急掌柜哪用的着派马车来接?”伙计慌忙将陈青往车上拽,万大掌柜那脸色可是不好看,只怕误了时辰连他都得受罚。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一点风声不透,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稳”陈青爬上车,都顾不得回家换身衣裳。
“我是真不清楚,这掌柜要咱们办事哪会给解释?一会儿见了掌柜可得小心回话,我瞧着那面色可是不好看”伙计吃过陈青的肉包,自觉关系尚好,便多嘱咐两句。
陈青心下也有些焦急,这昨日才送去的绣活,莫不是绣品出了什么问题?可绣完后自己有检查过,不曾落针……难道是那肚兜走漏了风声?
陈青当下面色就不好看起来,能惊动大掌柜的也只能是会影响店誉的大事!倘若真是肚兜引来的风波,怕也只得硬抗才行。
一路颠簸赶到梁记布坊,陈青刚下车便被翘首以盼的柳伯拉到门旁“那幅春色满园出了问题,主顾追责,大掌柜正火着呢,我不便多与你交代,进去后小心回话”
柳伯说完便急色匆匆率先进店,陈青心下犹疑,怎会是屏风刺绣出了问题?
不待陈青想透,二掌柜就冷着脸吩咐他跟上。
刚踏上二楼,大掌柜便将一众伙计清下楼,冷着脸问道“可知我寻你来所问何事?”
陈青摇头,大掌柜心下叹气,面上冷厉“还敢狡辩!那绢丝底料你拿走时可是完整无缺?”
陈青心下一跳,忙恭敬回话“回大掌柜的话,接活时确有仔细检查过,不曾有瑕疵”
“那便是了,我且不追究你冒名顶替之罪。你拿走的底料是完好的,为何绣完裱起来却发现有多处跳丝?这绢丝有瑕疵显眼异常,不可能在绣制时发现不了,可你瞧瞧!这些跳线的位置都是在绣线遮掩下,莫不是你损毁了底料却想着用刺绣遮掩,弥补损失?”大掌柜虎着脸呵斥。
“不可能!若底料损毁我一准会发现,何苦等到绣品完成再追悔莫及?”陈青瞪大眼睛,绢丝的特性他虽不太了解,但也知道底料受损必须趁早更换,等全部完工岂不更费时费料,得不偿失?
大掌柜冷着脸,随手拉过那两米见方的大幅屏风刺绣。
身份被柳伯揭穿,陈青并不意外,毕竟不出问题时没人在意,真追究起责任必是要绣工亲自出面才行,与其连累不知情的陈碧,还不如自己主动认下。
陈青上前查看,确见三处破口,轻轻一碰边缘便又裂开一分,且破口处均被绣线遮挡,若非拉平装裱还真难发现其中损毁。
“糊涂!那绢丝若有瑕疵,放着无妨,一旦拉平装裱立刻破口,且越开越大,又岂是能用针线遮掩的?底料损毁重绣便是,你这欲盖弥彰将整幅绣品完工,岂不是更大的损失?”二掌柜也气恼的教训道。
陈青绷紧脸,扫视众人一眼,略过柳伯时却躲闪一下,开口辩驳“二掌柜这是说,我故意损毁底料,又借由绣线遮掩以次充好,骗取工钱?”
“就算你不是故意损毁,亦有可能是外人动的手脚,不然要如何解释这绣好的绣品出了这么大纰漏?”二掌柜狠狠瞪了陈青一眼,又转头意有所指的对柳主事说道“你这子侄即便对我多有不满,也不该拿店铺生意赌气”
“二掌柜严重了,陈青虽固执,却不会行那小人行径,几年内从未出现重大差池,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是断不敢干出来。我愿替他担保,这绝非陈青故意为之,怕是其中有些误会,还当仔细问询才是”柳衡山恭敬的对大掌柜行礼,态度诚恳的替陈青说了句公道话。
“简直就是耍小聪明,欲盖弥彰不成还想狡辩?那你说,为何只一夜便跳了三处丝?这店里绣品无数,为何单单就你这幅出了问题?”二掌柜形色具厉,柳主事这是公然没把他放在眼里,陈青敢推却他分派的活计也定与这柳衡山脱不了干系。
“反正不是我动手自损绣品,出了问题,工钱分文没有,还要承担店铺损失,我有什么理由给自己惹这么大祸事?”陈青梗着脖子叫到,黑溜溜的眼睛盛满愤怒,二掌柜这明显就是在推责,想将污水扣在他头上。
第66章柳衡山撤职
“谁知道你有什么图谋?莫不是其他布坊想你换工,故意唆使你挑了绣品影响店铺信誉?”二掌柜一脸鄙夷的看着陈青,又向大掌柜拱手“大掌柜的,这绣品出了问题,绣工理应负责全部赔偿,但我怀疑这家伙是受人教唆,故意在布坊捣乱,我看还是应该扭送官府,彻查此事方可挽回声誉”
万掌柜暗咳一声,这二掌柜头脑不错,却最是记仇,想必是陈青得罪过他,方才咄咄逼人。可这人乃是东家夫郎,又怎能被扭送官府?不说东家此刻正在厢房躲着,若是被二掌柜搞砸了计划,怕是一准引来东家迁怒。
“咳咳……店里有店里的规矩,不需惊动官府,况且这事闹大了只会损毁店誉,还是私下彻查为好”万掌柜幽幽说道。“陈青,你也在布坊做过几年工,我不会冤枉你,刚才我已经将店里彻查一遍,互有人证,不可能是寄放在店铺时出了差错,想必还是在你手里出的问题。你可还有啥说的?”
陈青抿着嘴,百口莫辩,只倔强否认“我没做过,便不会承认,掌柜若有证据证实此事确是陈青所为,即便移交官府陈青也甘愿领罚,可如若没有证据,还请还陈青一个清白”
万大掌柜皱眉,这陈青的性格果如东家所说一般倔强,若拿捏不好分寸,不小心开罪了主家,怕是将来得知真相自己也难掩尴尬。
好在还有一个不明真相的二掌柜搅局,让万大掌柜暗松口气,这得罪人的事还是不要亲自出手,就让那个二掌柜做炮灰好了。
“证据?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即不是店里出鬼,便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总之一切损失均由你一人赔偿,店铺不会替你这种人抗责,一会儿你自己收拾东西去主顾那请责!”二掌柜气愤的就差没将手指戳上陈青鼻尖。
“没证据就不要胡乱冤枉人!”陈青瞪圆了眼睛,心下飞速思考对策,明显此事是有人故意栽赃,不然好好一副绣品,怎的在店里放了一个晚上就出了这么大纰漏?
“这事是不是你做的暂且不提,工期原也定在一个月后,主顾还算通情达理,愿意宽容些时日,只要在工期结束前将绣品送到府上即可。你先抓紧时日将绣品完成,或还有转寰余地,若是晚上一日便要承担赔偿,店里也会相应惩罚些许”万掌柜摆摆手,制止无意义争吵。
“可我昨日刚接了大活,怕是没办法同时完成两件绣品,而且这春色满园也非是一月就能完成,即便我日夜绣制怕也需要宽限5日”陈青皱眉。
“大掌柜,不若将陈青刚接的绣活收回,也好让他先将错误弥补?”柳衡山顶着压力躬身请求。
“柳主事,这我便要说你几句。同是主事,你这未免管的太宽了点,以前你多番照拂陈青,替他挑活揽活大伙全当你关照子侄,大多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不知情。可这出了事,你怎还感情用事?店铺自有规矩,岂能因他一人更改?若传扬出去,以后该如何管理绣工?分配活计可是都能自行挑选,出了问题是不是也可一推了事?”单主事站在二掌柜身后帮腔道。
陈青皱眉,柳衡山帮他便要得罪二掌柜,大掌柜尚且站在中立,可这一开口就算有心照拂怕也不好落人口实,只得开口说道“此事跟柳主事无关,一切均由陈青自行负责,单主事无需担忧,倘若完不成绣品,陈青照价赔偿就是”
“胡闹!”柳衡山急的直骂,恨不能封了陈青那张嘴,赔偿岂是可以随意开口应承的?
“哈哈……好大的口气,既然你愿意赔偿那再好不过,照规矩,不但布料丝线你要统统买下,连同主顾所交的定金也要双倍返还,还要加上店铺盈利。你手里现在那幅光材料便要10两,主顾付了20两定金,赔偿翻倍便是40两,盈利20两一共70两银子。”二掌柜当下一脸得意,噼啪口算出赔偿。
屏风卖出也不过35两纹银,赔偿却是翻上一倍。陈青心下也不免有些着急,若二掌柜再行发难,将春色满园的赔偿也算上,怕是要付足150两才行。
“大掌柜,这可使不得,一件大活的工钱也不过3两,这让他去哪凑这么多银子?”柳衡山额上冒汗,连连躬身替陈青说情。
万大掌柜垂下眼皮,这正是东家想要的结果,哎~这不欺负老实人嘛!
见大掌柜没吭声,二掌柜一挺腰杆,厉声说道“这都是顾念情分给的合理价,换了别家这赔偿最少翻上三倍!春色满园若是不能按时送来,每日还需赔偿给主顾二两银子,就这条件还是咱们大掌柜舍了脸皮替他求来的!”
“大掌柜……”柳衡山哀求道。
“柳主事,我念你在店中也做满六年工,本不想过于责罚你,可你今日言行已然不适合再呆在主事的位置上。你平日处处维护陈青,众人也都是看在眼里,这店规不是摆设,我是不能不罚,今个起你便降为伙计,若下次再犯,便自己收拾包袱离开吧”万掌柜摆摆手,事已至此,若是不罚难免引起公愤,说不得只能委屈柳衡山一阵了。
柳衡山呆愣当场,他早知陈青若是受罚必然要牵连自己,却没想到会受到如此重的惩罚。原本再过两年必提掌柜,此刻却是一夕变故,将多年努力付之东流。
陈青倒抽口气,他与柳衡山说白了不过是一点私交,若非柳婶娘牵线搭桥,二人绝无交集。柳伯替自己揽活之余也行过不少方便,他非但没有回馈反而连累他至此。
当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恳求“我与柳主事并非真正子侄,不该受陈青牵连。还请大掌柜收回成命,无论何种责罚,陈青愿意一力承担。”
万大掌柜吓了一跳,这东家夫郎的跪拜他可担不起,想起身又怕引起猜疑,只得虎着脸训道“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不说柳衡山之错不是你跪求就能免责的,你自己尚且一身箩烂,还想替谁求情?”
陈青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眼圈急的通红,这亲不可乱认,一旦扯上瓜葛就好比那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下了油锅,另一个也跑不了。他不忍柳伯多年努力化作泡影,这一家老小的生计又该如何维持?
柳衡山默默躬身领命,面色惨白的对陈青说“罢了,我有错在先,大掌柜责罚的没错,你起来吧,莫要再为难大掌柜的”
陈青心下委屈,不仅平白受了冤枉,还将柳伯拖下主事位置,语含悲愤的说道“陈青不曾有错,更不曾损毁绣品分毫,无故承担赔偿我也认了,可为何要降柳主事的职?他不过在我不便时替我接些活计,我不曾拖沓工期,每次都提前完成,也未有主顾投诉手艺,大掌柜的责罚我不服,也不认!若大掌柜不能给陈青一个合理解释,陈青绝不作罢!”
“呦呵~你这是威胁大掌柜那?我说陈青你也太不识抬举了,这大掌柜秉公处理哪里不对?绣活出了问题你自当赔偿,柳主事犯错罚的也合情合理,你就算跪破了地板又如何?这有功行赏,有错当罚,在哪个铺子里都是天经地义,若都如你这般胡搅蛮缠,咱这店还开不开门了?”二掌柜翻了个白眼,语气嘲讽的扫视陈青和柳衡山。
“我……”陈青刚想反驳,就听右侧包厢发出一声踹门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我说你们店里这闹的是哪出啊?爷不过睡了一觉,这好梦刚做就被你们吵醒了”
陈青听见万不该在此出现的声音,僵直着脖子回头,正对上那双戏谑的眼睛。
转瞬间,那双弯目便被杏目取代,嬉笑的面庞盈满怒火,几步踏过来,一手将陈青从地上拖起,恼怒低喝“你做什么跪在地上?我梁子俊的媳妇何须下贱至此?”
陈青红着眼睛推开他,却怎么也跪不下去,杵在一旁闷不吭声。
万大掌柜心惊胆战的起身一拜,东家这会怎么就出来了?难道是因为陈青下跪看不下眼?糟了,糟了啊!万大掌柜心下打鼓,却不得不陪着东家演完这出戏。
二掌柜吓了一跳,忙上前一步笑着招呼老主顾“三爷息怒,息怒,这本是店内事务,不想忘了三爷尚在包厢歇息,倒是惊醒了三爷好眠……”
二掌柜来回扫视二人,难不成梁子俊相中的爷们就是陈青?怪不得会生气,原是风流三爷正撞上情人遇难,想替人解围。当下便语气古怪的提醒“可这陈青乃是梁记绣工,非是三爷的……”
“你没听见爷的话?这人正是梁某人的夫郎!”梁子俊黑着脸打断二掌柜的话,又转头对陈青冷喝“你给我说清楚,到底谁敢让你跪拜,看爷不拆了他的骨头!”
陈青扭过头,满心羞耻,下跪求情已经令他难堪至极,又被梁子俊恰巧撞破,当真令他无地自容,羞愤难当,咬着下唇憋的眼圈通红。
梁子俊见陈青委屈至此,也不忍再逼,毕竟说一千道一万,这罪魁祸首正是自己。他原只想设计让陈青无力承担赔偿,反过身来求他,不想竟逼他至此,连那笔挺的背脊都微微打弯并簌簌颤抖,不由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半死,也心疼了个半死,恨不能把他揽进怀里赔罪。
他错了,也真正后悔了,他不该设计枕边人至此,即便有一千一万个目的也不该拿陈青的尊严设局!那样骄傲倔强的一个人儿,竟被自己逼到如此境地,那隐忍悲愤的表情丝毫无法令他感觉愉悦反而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懊恼,自厌感!也第一次在心底里深深唾弃起自己的行为。
以往将对手逼入绝境的成就感此刻仿若枷锁般将梁子俊紧紧拷牢,如同囚徒无法逃离监牢一般暗自悔恨自责,连一向坚韧的心性都隐隐崩裂出一丝缝隙,他如今后悔了,却该如何圆下这场荒诞棋局才好?
大掌柜见梁子俊面色迥异,不由暗咳一声,事以至此只得继续下去,便沉声说道“梁三爷,这是咱们店里的私事,您是主顾,我们不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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