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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农家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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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大前门,不错!”点着烟,夏眠深吸了口,在椅子上坐下说:“老楚,看在咱们认识多年的份上,明人不说暗语,我来是为了小叮当出版的事来的,我不管你们,我先在我们画报刊登了。
  如果你们给的待遇不好,我可是告诉作者去其他出版社了啊。到时候年底评选优秀图书,你们少一本优秀的书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楚社长原来只是施一波拿过来时看过一点儿稿子,虽然觉得也好,但不知道后边的稿子如何,当时就没同意先确定出版,想等到全文出来后再说。听得这话有些惊讶,不由问道:“这本能有这么优秀?”
  “我看完了现有的稿子,可以说,这是本能留传后世的书,并且难得契合了咱们现在的文化价值观。”
  “我回头就关注这事,好书的话就按你出版书的待遇走。”知道夏眠眼光准,楚社长忍痛把那盒烟拿出来,“你拿走抽吧,可千万不要给推荐给其他出版社啊。”
  一年出版一百本书,也顶不上有一本优秀图书赢得的关注啊,楚社长有些后悔,当时施一波来找的时候,他没有当时就让她和作者确定下来。谁能想到一个第一次写书的农妇,能写出一本能让夏眠说能传世的书来呢。
  夏眠心安理得把烟装进了口袋里,“以后你就会知道我提议的价值。”
  楚社长站了起来,“如果真被评为今年的优秀图书,我请你喝茅台酒,现在我去和作者见个面。”
  他出来把施一波及樊香都请进了办公室,亲自让樊香在椅子上坐下,又去沏了茶端过来,“樊老师,感谢您愿意把书放我们出版社出。
  “一波同志,你负责樊老师这书的全部事宜,以最快的速度做好版面设计并定稿进行印刷。”
  这社长态度变化可真快,不用说与夏眠有关,出来后樊香谢过了他。夏眠说:“你不用谢我,这是他们占便宜了呢。”
  樊香:“……”夏老师这性格,能不亏说是搞艺术的么。
  晚上见到程伯绍时,他又说到了领结婚证的问题。
  樊香问他,“我们要领结婚证,都需要什么手续你知道吗?”孩子都有三个了,还计划着要第四个,总觉得这个问题好囧。
  “要先写结婚申请,再让单位开证明,再准备两张一寸照片,然后我们两个才能去民政部门领证。”
  “结婚申请?”
  程伯绍拿出他写的申请书,“大概就是这样,你照着抄一遍,个别地方改动下就行。”
  樊香接过他手里的申请书,这是一张稿纸,毫无例外地,最上方印着最高指示。


正文处,第一行写着敬祝伟大的领袖万寿无疆!下方才是申请书的内容:
  申请书
  我为燕京市煤炭勘测设计院工程师,名程伯绍,男,贫民,出生于1939年,今年36岁,1975年燕京市劳动模范。樊香,女,中农,出生于1940年,今年35岁,云中省农业研究所研究员,清水县领袖思想学习先进个人。
  我与樊香于1957年成亲至今,生有两女一男三个孩子。我们两人都无限忠诚于领袖思想,无限忠诚于党的事业,成亲18年来,在各自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认真踏实,现申请办理结婚证。
  恳请组织给予批准。
  申请人:程伯绍
  申请人:樊香
  1975年6月4日
  好吧,樊香也照着这个格式写了一个申请书。程伯绍吩咐她,“从燕京回去时直接到你们单位盖上章。然后再办调离手续,这样你再次来燕京时就可以直接去领证了,不耽误时间。”
  接下来几天白天樊香带着孩子们上午去玩,也去看了程爱军念念不忘的长城。下午她就按照夏眠说过的,把写出的小叮当的书调整了一下又交给了施一波,晚上是她和程伯绍的欢乐盛宴。
  眼看假日就余几天,她以为就这么过去的时候,周院长亲自来找她,说有一个外交部的人正在他办公室等她过去。
  外交部?她怎么也与他们没有关系啊,问周院长,周院长说他也不知道,说那人挺客气,看样子不是坏事。
  不是坏事就好,樊香满怀疑窦随周院长向他办公室走去。到了之后周院长并不进,只是说那位同志要单独与樊香说话。


第76章 
  樊香进了办公室,只见里面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 身着白衬衣; 黑裤子; 低垂着头; 手无意识地转动着一只钢笔,一脸沉思。
  樊香在开着的门上轻敲了三下。
  中年男人猛抬起头站了起来; “樊香同志,你来了,快请坐。周院长和你说了吧; 我姓谭; 你叫我老谭就行。”
  樊香坐在旁边的一张藤椅上,老谭用一个白色带盖小瓷杯倒了水过来,樊香站起接了过来; “谭同志,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坐,樊香同志。”樊香坐下后也谭同志回到他的座位上; 身子前倾望着樊香; 这个姿势带着压迫感,“樊香同志,组织一直很重视你,也看重你的发展,不知你对组织有什么看法?”
  樊香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这时候表表忠心还是没错的,“我一直对组织怀着深深的感激; 在和我爱人写信的时候还说,我们就如一颗种子,扎根在人民的土壤里,有组织的关怀才能做出小小的成绩。”
  怪不得程伯绍开始的信是那个样子的,这真是不知道何时何地就有考验来了。
  “就像我,如果不是组织的大力支持,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完成菌种的培育,也不可能这么快能把书所需要的照片准备好并出版。
  “我就做出了一点微薄的成绩,还让组织给予了许多的奖励,所以,我和我爱人都觉得,只有更加努力做贡献才能对得起组织的关怀。”
  表完忠心樊香看向谭同志,意思是我是一颗红心向组织,有什么话您只管吩咐吧。
  谭同志没有意外嘴角向上翘起,显得特别可亲,“樊香同志,现在有一个光荣的任务要交给你,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也是对你的考验,我们组织从来不会忘记做出贡献的同志。”
  “谭同志您只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保证完成任务。”考验不过关她调到燕京的事是否会泡汤?樊香不敢赌,只能答应尽力去做。
  “据说你们清水县东方红大队的彭新生对你很友好,你要和他好好沟通下。”
  这与彭新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谭同志突然提起他?
  难道是自己和他半夜一起挖金子的事被发现了?
  樊香立即把这个想法抹去。那天她让花朵儿监看着呢,根本没人走近。后来还是花朵儿说一直监看消耗能量,她才在挖出箱子后让她停了。
  所以别说那天半夜无人看到,真有人看到,估计就不会是这个反应,再说彭地主的级别,也够不上外交部的人出面。不管什么事,她只管带着耳朵听就是了。
  果然,谭同志说:“你告诉他,组织没有忘了他。”
  樊香点点头,没有忘了是什么意思?这是要继续对彭地主严打还是放过他?
  谭同志大概也觉得这话让人不好回复,“虽然他是地主,但组织发现他并没有太大劣迹,与那些剥削劳动人民的恶霸地主并不一样,特别是经过改造,现在已属于自食其力的劳动者,是社会的公民之一,让他不要对我们组织怀有偏见……”
  听了全话,樊香明白是有人要见彭新生,谭同志想让樊香劝他保证公正立场,不要对社会心怀不满,在运动中即使被波及,也不是刻意针对他,是属于误伤,是有些人工作失误所致,不要给来人不好的印象。而她,就是那个传声筒。
  最后,谭同志说:“樊香同志,我带来了一些补助,麻烦你替彭新生做套新衣,和他做好沟通,之后和他一起去见来宾,我们到时在云中市见人。”
  “我也要去?”
  “你是我们学习领袖思想的先进,彭新生对你友好,而你关怀彭新生的生活,这也说明我们组织对他的关怀嘛。”
  樊香一脸懵懂地接过了能做两套衣服的面料和50元钱。这都是让她交给彭新生的。
  到底是谁这么大面子,能让上面特意关照这个彭新生?
  接到这个任务樊香把爱红留下,立马带着爱华与爱军返回清水县,这次不用她花钱买票,坐的还是卧铺,与去燕京时连坐都几乎没地方坐相比,真是天与地的差别。
  程爱军在床上爬上爬下,兴奋得不行。程爱华坐在窗边,欣赏了一番外面的景色后,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樊香看了一眼,发现她看的已经是初三的课本了,有些惊讶地问:“爱华,你前面的内容已经看完了?”
  “前面的挺简单的,我都学会了。”
  “没事的时候多去和小伙伴们玩玩,不用这么急着看后面的内容。”孩子太优秀家长压力也大,怕她孤单,不快乐。
  程爱华眼睛黑亮亮的,“我知道的妈,这不是在火车上没事干嘛。”妹妹都找了个好老师留在燕京了,她这个当姐姐也不能落后才行。
  火车到县城停下了,樊香带着两姐弟回了县城的房子,让程爱华带好弟弟,她把布给彭地主裁成衣服后骑车回东方红大队。
  沿途发现田里的麦子已全部割完,有的地方露出低矮的麦茬,有的地方麦茬也已被刨出,栽上了红薯秧。有的是挖出一个个小坑,里面应该点的玉米或者花生。
  这时田里干活的多是妇女老弱们,见到她都热情打招呼,“怎么现在回来了?”
  “我找支书有些事,他在不在这儿?”
  “他和护粮队的人在大队部开会。”
  樊香去了大队部,程青山身穿一件黑色的上衣,站在一排青年前面,“这一段时间大家都给我提起精神来,今年小麦补了化肥,长势不错,现在麦子全堆在两个场里,等着脱粒完毕晒干,我们要特别注意防火,也要注意防盗,仍按原来分组进行24小时不间断巡逻。回去后把精神也给其他人传达一下,谁敢动我们大队粮食,别怪我不客气!”
  “知道了支书!”
  也有人开玩笑说:“支书,今年我觉得防火就行,队里增加了那么多蘑菇,可不像往一年没什么吃的,饿得肚子听叫唤,总不会还有人来盗粮食吧?”
  “笨,咱们大队有蘑菇,其他大队可没有我们种得早和多呢。”
  “你是说得防着外大队的人?”
  程青山斥责道:“怎么叫防着外大队,你这不是挑起人民内部矛盾呢,我们这是防着破坏抢种抢收的坏分子。”
  “对,还是支书说得对,我们这是防着坏分子!哈哈!”
  往一年肚子实在是饿得受不了,总有人铤而走险偷粮食,从麦子开始灌浆就成立护青队,再到麦收时的护粮队,哪天不是防不胜防,今年任务轻松多了。
  而这一切改变,都来自于面前的樊香。大家都知道是她发现了蘑菇人工种植方法后,又申请让他们大队先种植,种出来后,每家都不断分到蘑菇,这才让他们不会看到麦穗就眼冒绿光。现在,其他大队也开始种植,可哪有他们开展得快和早?
  对于樊香,知道她这时候回来有正事,都热情问候过就走了。
  程青山这才问:“樊香,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青山哥,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下。”
  她把谭同志找她的事说了,“我还没和彭地主见面,我想,上面要改变彭地主的待遇,我们大队是否也应该响应号召,改善下彭地主的生活?”
  “你不知道是谁要见彭地主?”
  “谭同志没说,青山哥,你有没有什么印象,彭地主有什么外来亲戚什么的?”
  程青山摇摇头,“彭地主有个二儿子,可也在外死了。彭小燕是他大儿子留下的唯一骨血。”
  “不管是谁要见他,既然让给他做衣服,带他去省城见人,看来这人应该有些来头。”
  两人也讨论不出结果,樊香只得道:“不知道彭地主现在哪里,我还带了任务来找他谈话。”
  “我去叫他。”
  程青山去了大队里养牲畜的牛棚,里面彭地主正用铡刀铡草,看到程青山忙到一边站好,点点哈腰道:“支书好,有什么指示?”
  “你在这里怎么样?能支撑下来吗?”彭地主还是比较勤快的,把牛棚打扫得干干净净,东西都一一归类,看着比原来清爽了许多。
  “这里挺好的,谢谢支书关怀。”彭地主真心觉得是樊香的话起了作用,牛棚活计不累,虽然闻着臭,但现在许多社员还会把鸡、羊养在自家屋子里,味道和这也差不多。
  比较起来真是在照顾他了。小燕也进了蘑菇种植组,这是现在大队里最红火的组了,他已别无所求,只要能看着孙女长大已心满意足。
  “关怀说不上,老彭,你也知道形势就这样,有李向阳那样疯狂的人在,任何人有些问题就被他揪住不放,以前我虽然没照顾你什么,但1960那几年也没有额外扣你的粮食,也约束人没向死里斗你。希望你不要恼恨我,也不要过于介意以前待遇。”
  这是怎么回事?是感谢自己那天自己帮了樊香?可这事都过去多久了,彭地主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程青山会这么说。
  他知道程青山说得没错,如果他像李向阳那样,估计自己坟头的草都长很长了。就是不像李向阳,□□时,周围饿死多少人,程青山稍一紧巴,他估计也被饿死去和儿子团聚了。
  “不恼恨,现在就挺好的,还要多谢支书的照顾。”
  不知道彭地主这话是真心还是敷衍,程青山并不在意,他问心无愧,“走吧,樊香找你有事。”


第77章 
  “樊先进回来了,她找我有什么事呢?”彭地主第一感觉也是莫非那天晚上挖箱子的事被人发现了?可他一辈子经多了风波; 面上并不表现出来。
  “你去就知道了。”
  两人并没再说什么回了大队部; 程青山看看樊香; “你们在这里谈话吧; 我就在家里。放心,我会看着不让人来打扰的。”
  再次相见; 彭地主看着脸上不像原来那么死气沉沉,脸上重新焕发了对生活的热情,樊香请他坐下; 他看没人; 也不装着一副卑微的样子,大刀金马在一边凳子上坐下。
  对于这样一个通透的人,樊香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能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还有什么能影响他,大概也不过是对孙女未来生活的担忧吧。
  可接了任务还是要走个过场; 她含糊称呼道:“老彭; 组织很关心你的生活,让我带了50元钱,30斤粮票,还有两件做新衣的布给你,我已替你做成了衣服。准备带你去见一个人。”
  “是谁?”彭新生噌地站了起来,两眼亮得灯泡似的,“是谁要见我; 为什么不到这里来?”
  “我也不知道是谁,你以为是谁?”看彭地主这样子,明显有秘密啊。
  “我刚从你这里听到消息,怎么可能知道是谁要见我?”彭新生眼里的光黯淡下来,又重新坐回了凳子。
  樊香既然接了任务,总得和彭地主通个气,和他讲了半天话,最后说:“你是个聪明人,想想小燕,要对生活充满乐观,多想想积极正面的事情,要相信生活中遇上一些事情,只会把我们意至磨练得更坚强,所有一切都会越变越好,见来宾时知道要怎么说吧?”
  彭新生点点头,“我知道组织很关心我的生活,没什么问题。什么时候见?”
  “后天去省里见人。”
  这事既然告诉了程青山,和严主任处得也挺好,樊香从东方红大队回来后也告知了严主任。
  虽然已知道消息,严主任还是感谢了樊香,他也代表县里去见了彭地主,还给他送了鞋及裤子。
  这一天,严主任去接了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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