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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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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给两个也太少了,您要是还有多的可以多给两个,我们能玩捶丸、蹴鞠,还能击鼓传花,射覆添彩。”
敢让王府里其他女子靠近嫡出的子女,还能玩到一出去,如此毫不设防,皇帝的眸色不由加深了些。不过,昭姐儿居然能把赏赐的秀女当做她的玩伴,这也是实在出乎皇帝的所料,有种脑袋被驴踢过的淡淡忧伤。将手里剥好的葡萄递给孙女,纯纯善诱,“怎么会无聊,你爹都不陪她们?”
“哼!我爹陪我跟我弟的时间都没有,还敢陪她们?”昭姐儿不乐意了,掐着腰怒了。
皇帝:孙女好霸气!
众人:大郡主好凶!
靖王举起酒杯轻抿一口,今年中秋宫里酿的酒比往年滋味好些。
看着皇帝不说话,昭姐儿摇着他的胳膊一晃一晃的撒娇,“皇祖父,我小的时候爹爹总抱着我讲故事,教我识字,作画,每天还能陪我玩会儿。可现在都忙得几天见不到一面,你别让他忙了,他要再忙些,都不认识我了。我弟更可怜,小的时候我爹还陪过我呢,我弟现在见我爹都不太熟。”
姬亓玉表示女儿完全在撒谎,儿子分明跟他熟!只是女儿为什么要这样,他现在不明白,所以也不开口静等下文。
儿子跟爹不熟,这得忙到什么程度,不过大家想想靖王对公事认真谨慎几乎要求完美的态度,也就释然了,那样一个人,累死自己都不奇怪的。
表示,大郡主的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皇帝被昭姐儿摇的心都要软了,轻声哄她,“你爹是为国尽忠,有重要公事。”
昭姐儿嘟着嘴不乐意了,“我娘说了我爹又不用挣功名光宗耀祖,也不用挣俸禄养家糊口,天生的皇亲贵胄,一辈子吃喝不愁无忧到老,所以他当不当差的有甚要紧,我们一家开心才是最要紧的,可爹爹没时间陪我,我就不开心!”
这话还真不是徽瑜说的,是诚哥儿讲给昭姐儿的。这话是楚珂说的,因为醇王内廷府的差事没办好,拿出来当例子跟儿子讲前途不用太拼,他们这种皇室子孙前途早就注定了,只要不造、反,一辈子能富贵不缺无忧到老。昭姐儿虽不甚太明白这话的意思,但是自从她爹爹跟她玩的时间越来越少,又从爹娘口中听到一言半语,知道是皇祖父给她爹爹派的差事太多,这会儿就来拐着弯的告皇帝自己的状了。知道不能把诚哥儿供出来,就把这话微微改了改安在了自己亲娘头上,在昭姐儿眼睛里,什么都不如一家在一起好。
昭姐儿这话心存私心想让他爹轻省点能有时间陪她玩,却不料正戳到皇帝心窝子里的那点怀疑头上,本就觉得四儿子这几年拼搏向上,是不是对大位有什么想法。不曾想昭姐儿就来这么一句。这样小的孩子心灵是最干净的,讲出来的话大多是从大人那里听来的,而且这时也不懂得撒谎,更加不晓得什么该撒谎什么不该撒谎。而大人更不可能教这样小的孩子撒谎,一不留神就可能把实话全抖搂出来,坏菜了!
皇帝这样的人天生都是怀疑种子,我给你的你能要,我不给你的你不能抢,你但凡有点算计之心就该死,就不敬、不孝、不忠、不义!
不要说姬亓玉,就算是姬夫晏有这样的想法,皇帝再喜欢这个儿子,都能一脚把他踹一边去。
老子还活着呢,你就惦记我屁股下面的座位,嫌我活的长了?
昭姐儿纯属为私心抱怨,却不曾想反而无意中给她爹点了一层佛光,刹那间一家子都成不恋权力,不爱钱财的悠闲之人了。
姬亓玉自己也惊呆了,万没想到女儿居然会出这样的惊人之语,然则他心里最震惊的不是女儿这话给他行了多少方便,而是回头看看他好像真的陪孩子的时间少了好多。
愧疚顿时涌上心头,抬头看着稳坐在皇帝怀中,刚张口吞了一粒葡萄,又把盛放瓜子的高脚盘拖到跟前示意皇帝剥瓜子的女儿,嘴角不由抽了抽,这画风怎么这么不对呢?
☆、第三百六十四章 誉哥儿口出惊人
第三百六十四章:誉哥儿口出惊人
随着诸位王爷成亲年数越来越长,各家王府里的孩子也是越来越多,除了正妃侧妃生下的会公开宴请以诏众人之外,各家王府侍妾姨娘生下的孩子连这样的风光都是没有的。到现在为止,就算是徽瑜都不知道各家王府到底有几个孩子,只能记住谁家嫡出的孩子,然后勉强记住各家侧妃的孩子已然是很不错了,至于那些摆不得台面的庶子,是无人关注他们的存在的。虽然不关注,但是并不代表就没有,现在孩子越来越多,可是能让皇上记住的又有几个?
肃王府的珍姐儿是一个,宁王府才出生的小世子是一个,醇王家的诚哥儿他爹没办法让皇帝关注,但是孩子自己还是在皇上跟前挂了号,太调皮捣蛋了。剩下几个小的王爷没有特别出色的,这么多的孩子里,唯一能得到皇帝特别喜爱的除了皇帝自己的闺女笑安公主以外,便只有昭姐儿一个了。甚至于大家都隐隐觉得,就是笑安公主都及不上皇上疼爱昭姐儿。
明眼的人都看出来,皇上喜欢昭姐儿,奇怪的是这孩子也特别跟皇帝跟亲近,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哪家的孩子见了皇帝会不害怕的,纵然是嫡亲的皇祖父,但是首先是一个皇帝才是孩子的祖父,可昭姐儿身上就看不到这种拘束跟惧怕,这孩子胆儿贼大。
靖王顶着一个亲闺女安上的无需挣功名,也无需挣俸禄养家糊口的名头,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眼神中悠然的吃完这一顿饭。
昭姐儿浑然不知道自己帮了爹娘多大的忙儿,只是有点可惜诚哥儿跑了,皇祖父桌上的东西就是好吃,她狠狠的吃了满满一肚子,这才踱着小四方步窝到他爹怀里睡午觉去了。
皇帝嘴角抽了抽,看着自己桌面上的狼藉一片,这才察觉到自己还没吃饱呢,只顾着小丫头了。结果这个小白眼狼自己吃饱喝足了,找他爹补觉去了!
姬亓玉带女儿是习惯了的,手势特别熟练的将女儿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昭姐儿跟着诚哥儿还有笑安疯玩了一晌午,这会儿的确是吃饱喝足昏昏欲睡,临睡前还对他爹说记得多跟皇祖父要几个美人回去。
姬亓玉:……
皇帝:……
果然,等到大家晚宴结束后各自回府之时,每家王妃身后都跟着两个姿色不俗的美人儿,靖王妃身后格外壮观,足足有四个。
等到第二天前面殿上关于这四个美人儿的趣事传出去后,靖王府大郡主霸道又霸气的名声更加响亮了,人家赐美人儿是给王府开枝散叶的,他们家赐美人儿是陪着大郡主消遣玩游戏的。
诚哥儿在自己个儿家憋不住,还特意跑去昭姐儿那里围观做游戏的美人去了,气的靖王拎着他的后脖颈找醇王去了,这又一桩笑谈让人八卦了几天。
靖王府大郡主的名头实在是太响,以至于小世子就泯然与众,低调的誉哥儿欢快的长大,似是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察觉,现在他已经不玩鲁班锁了,已经开始从百家姓、三字经开始背文了。
昭姐儿性子风风火火,誉哥儿一张小脸浑似靖王翻版,天塌下来眼皮子都不带动一动的,这两姐弟一动一静,一文一武倒是配合的十分妙哉,每每做个坏事配合的天衣无缝,徽瑜几次都被这俩孩子气个半死又笑个半死,再加上诚哥儿不是来王府串门就更加的热闹了,天气一日冷似一日,屋子里都烧起了火炕,徽瑜约束着俩孩子不能在院子里呆太长时间免得伤风。
自从内廷府的事情后,整个朝堂就再也没有了往昔的浮躁跟暗涌,不管是靖王一系,还是宁王一系,又或者其他几个王爷,现在大家都特别的安分守己,在各自的岗位上运转 ,谁都不干轻易再触动皇帝的怒火。
年前两种喜事就是逸王妃跟嘉王妃先后传来有孕的消息,逸王妃是头一胎,嘉王妃这是第二胎了,徽瑜跟其他几个妯娌特意去贺喜,明年又是大计之年,董允骥便能回京叙职,一桩桩的喜事让徽瑜觉得这个冬天倒是格外的轻松。
今年过年进宫贺年,最大的一个变化就是皇帝身边出了一个新*,一个姓陈的秀女,短短数月已经晋升为贵嫔,这样的擢升速度可真是令人惊讶,便是当初的贵妃娘娘好像都略有不及。
“陈贵嫔便真的这样的好?”原文早已弃坑,现在这个时空发展到现在,跟原文早就大为不同,这个陈贵嫔更是从未曾在原文中出现过。徽瑜知道这样的事情在后宫其实算不上稀罕事,先前有一个荣*不衰的贵妃,当初晋升速度堪比火箭,后头又有夏迎白独占圣心,中间还有德妃起起伏伏却跟打不死的超级大怪一般死命刷存在感,现在忽然又出来个陈贵嫔,说到底是后宫新旧交替不可避免的过程,只是……到底令人心寒。
夏迎白嘴角含笑,听着隔壁屋子里笑安跟昭姐儿的笑声不时传来,誉哥儿是个闷性子从不会主动出声,这会儿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毫不奇怪。抬头对上徽瑜有些担忧的眼睛,她反而十分轻松地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现在有女儿,身上还有盛*,就算是冒出来个陈贵嫔,还能一脚把我们都踩下去?更何况宫里面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起起伏伏的不到最后谁知道结果呢?”
听着夏迎白的口气好似混不在乎,她心里就松口气,“说的是,这种事情总有更着急的。”跟陈贵嫔一拨进宫的,怎么能看着她一枝独秀,后宫里相思贵妃德妃这样的老人,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说到底陈贵嫔要真的在这后宫里站稳脚,也得看她的修行够不够。
“人生的是极美,说句冒犯的话,跟你也不相上下了。你为人正派,纵然是艳色殊城却能自持风骨,可是那个陈贵嫔却是媚意天生,不要说是男人便是女人看着她都不能久看。皇上被她所惑其实也很正常,男人嘛,到了皇上这个年岁美色就更吸引人了。”
听着夏迎白的隐隐夹着的叹息,徽瑜其实心里是明白的。人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会有那样的心思跟耐性,追逐容貌不十分出色但是却有才情的女子。那样的年华里适宜做这样浪漫的事情,有那么多的精力用不完,好似完成了什么丰功伟绩一般。可是随着年岁渐长,经过的女人越多,女人各种品性的不同,也已经让皇帝失去了追逐的兴趣,只有绝美的颜色才能让他们眼前一亮了。
“这个陈贵嫔是谁引荐的?”如无人引荐,只怕是不能这样快就入了皇帝的眼,后宫侍寝,素有规制,只有有人铺路才能一举通天。
听着徽瑜的问话,夏迎白静了静,然后才摇摇头,“看不出来,也找不到蛛丝马迹。但是我心里却明白这事情万万没有凑巧的,你知道皇上现在基本不入后宫,都是宣人去前殿伺候,这送什么人过去,里面讲究大了。若是无人铺路,谁都不信,但是却找不出这个人来。”
徽瑜神色一凝,“一点痕迹都没有?”
“没有。”
徽瑜一下子沉默了,“如是这般,只怕危险。”
“是啊。”夏迎白吐口气,苦笑一声,“那位最近半月都没离开过前殿。”
皇帝现在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变得十分警觉,现在都不轻易踏入后宫,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位陈贵嫔却能在前殿落脚半月,这不得不令人心中生惑跟惊讶。
“皇上……应该是十分相信这位贵嫔的。”徽瑜轻声说道。
“信任不晓得,但是她人没离开前殿是真的。”
“那你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这个陈贵嫔是谁保驾护航的?”
“不好说,不过我总觉得这事儿跟德妃脱不开关系。但是上回宁王之事后,德妃就收敛了很多,基本上处于足不出户的状态,除了给皇后娘娘请安,分外的安静。可是,德妃的相知我却深知几分,而且以在宫里的人脉来看,她的确是能做到这一点。至于贵妃娘娘,我反而觉得像她那样骄傲的女人,大约不像是做出这种事情的,当年贵妃帮我一把,不过是因为顺了皇帝的心思而已,这个陈贵嫔还没有那么大的脸面。”
关于这个陈贵嫔的事情,在后宫里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听得到,等到晚上开宴的时候,徽瑜见到那人,果然是有种艳光四射无人能挡的姿色,看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暗含着韵味好似浑然天成的姿态,越是这样的美人越能蛊惑人心,难怪皇帝能看上她,的确是有资本的。
她有资本了 ,旁人的日子就该不好过了。
徽瑜一晚上细心观察,发现德妃还是还有几次跟这个陈贵嫔言语上有交锋,神态中倒也不像是作伪。这样一来,徽瑜反而是不能肯定德妃跟陈贵嫔到底有没有关系。皇后娘娘倒是一如既往,这后宫里这么多年就没缺过盛*的女人,所以皇后娘娘还真是做的最稳的那个。
不知道是不是徽瑜的错觉,她总觉得那个陈贵嫔似是有几次有意无意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蹙了蹙眉,徽瑜特意抓了一个机会与她对视个正着,却只见那陈贵嫔毫不慌张,还对她展颜一笑,只是那笑容中却带着让徽瑜感受到的敌意。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徽瑜不觉得自己认识这个陈贵嫔,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哪里来的敌意?
大年三十就开始忙,一直到过了上元节这个年才算是过去了,徽瑜也终于松了口气,这十几天娘家婆家一路的走下来真是要命的疲累。
好不容易有空闲了,徽瑜这才跟姬亓玉讲起陈贵嫔的事情,就为那个眼神,徽瑜几次进宫都把孩子看得紧紧的,连视线都不许离开。
徽瑜提起这个人。很显然姬亓玉也听说过了,看着徽瑜担忧的神色,反而不怎么在乎的说道:“不过是受*的女子而已,既无诞育子嗣之功,又无同甘共苦之义,不过仗着几分颜色罢了。以色侍人,蔫能长久?”
听着姬亓玉这样讲,徽瑜也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释然一笑,“也是,宫里那么多娘娘都是又子嗣的,便是这个陈贵嫔现在风头盛,也未必能最后稳住脚。只是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好似有仇。”
这话让姬亓玉面色一寒,“既是这样,我会让人查一下,只有有痕迹总能查得出来。”
徽瑜点点头,“小心些也好。”这世上不晓得多少人是阴沟里翻了船。
上元节一过,春闱就要开始了,京都里的学子骤然增多,一下子变得十分的热闹。与此同时,董允骥夫妻也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大计之年,董允骥要回京叙职。阚志义在福建那块扎根,过年都未归来,海运的事情姬亓玉还兼着,那边的确需要可靠的人暗中收拢情报。
二月二,笑安公主生辰,徽瑜等人进宫庆贺,笑安生母晗妃倒是没出风头,那位陈贵嫔又升至为充仪很是出了风头,让人郁闷。
博晖学堂有两名学子这次春闱高中进士,还有一名进了二甲前三名,一时间董二老爷大出风头,关于他兴办义学的事情就传到了皇帝的耳中。皇帝晓得后,特意嘉奖了董二老爷,还亲笔给博晖学堂写了牌匾,一时间博晖学堂名气大盛,前来求学者络绎不绝。
董二老爷兴办义学且出了进士,连带着姬亓玉这个女婿徽瑜这女儿面上都跟着有光彩。董二老爷这辈子都没见过圣颜,没想到都这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得到皇帝召见,御前奏对这样的事情是从未学过的,许是董二老爷现在一心兴办教育行业,浑身沾满了读书人的矜贵之气,到了御前倒是没觉得紧张,居然还能信口胡侃,其中还特意夸赞了大力支持他拿出假装补贴的董二夫人,也讲到了默默出力为他操持的靖王,董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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