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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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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了上去,皇帝口中的年轻人这个时候却都留了下来。很显然就塞外的情况,皇帝要跟这几位首领单独谈,这些王爷们跟上去反而碍事,索性一股脑都留下了。
靖王家的热闹,可不是谁都能看的,醇王就想带着楚珂一走了之。怀王跟逸王既不想明晃晃的得罪姬亓玉,又不愿意错过这难得热闹,正犹豫要不要留下来,就听到徽瑜先开口了,“来者是客,公主要不要去我家的帐篷坐坐?”
听着徽瑜在我家两字上重音,大家心里都明白,看来靖王妃是真的生气了呢。
忽兰却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靖王却是皱眉,但是也没说话,只是陪在靖王妃的身边往帐篷走去。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热闹什么的,徽瑜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你说,四哥是真的怕四嫂吗?”逸王推了一把怀王低声问道,瞧着靖王的背影消失在帐篷口心里还沸腾着这个巨大的八卦。
怀王看了一眼逸王,慢慢悠悠的说道:“六弟这么有兴趣,刚才怎么不问四哥?”
逸王气的脸都要白了,看了怀王一眼,“别笑话兄弟我,我就不信五哥你敢问。”
“我……当然不敢。”怀王脸色也不怎么好,四哥那张脸拉下来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的,他哪里敢问这个。
“你说这个忽兰公主怎么就看上四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要说起来这回来围猎,四哥一直都跟咱们在一块的。就算是敖包相会,他也没机会啊。”逸王真是想不明白,不过想想四哥那张脸,人家忽兰公主能一眼看上他,也没什么奇怪的。虽然他也自认为自己不算差,但是跟四哥比起来……
“未必就是这次的事情,你没听那公主都直呼四哥的名字,我看着这事儿指不定有多长时间了。”怀王说到这里顿了顿,“记得几年前四哥曾来这里犒军。”
“那这缘分还真是够长久的。”逸王嗤笑一声。
怀王看着逸王的神情,心里也是嗤笑一声,论起来他们兄弟们中,除了养在皇后娘娘跟前的嘉王,就是逸王的生母位份最高,可是偏偏在皇上心里却是最喜欢宁王,可是现在又重用靖王,不管如何哪边都没他的事儿。既不如宁王受皇上喜欢,也不如逸王生母位尊,更不如靖王在皇上跟前受重用,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尽力给自己谋一份前程,将来……若有朝一日也能把母妃从宫里接出来养老。
而此时,靖王的帐篷里却并不是外人所想的战况激烈,徽瑜安静的昨早姬亓玉的身边,忽兰公主坐在二人的对面,桌上青花瓷的茶盏里袅袅茶香沁人心脾。这帐篷里是按照徽瑜的喜好布置的,她素来喜欢典雅大气又华贵的摆设,每一件器物都能说得出几分来历,自然不是那等肤浅之物能相比的。
忽兰精通中原话,也曾下功夫研究过,瞧着博古架上的摆设,未必每一样都能如数家珍,但是却也看得出来来历非凡。
一直这样沉默,好像也不是办法。姬亓玉本就话少,此时更不愿意开口,忽兰公主不知道在想什么,面色阴阴晴晴,可当真是猜不透。徽瑜就只能先打破沉默,看着忽兰公主说道:“公主瞧着这些摆设可能入眼?”
听到徽瑜开口,又说穿她打量的心思,忽兰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说道:“大晋人跟我们果然不一样,若是我们的帐篷里,是不会摆这样的东西,赶起路来太麻烦。”
畜牧民族,逐草而居,要经常变换驻地,忽兰公主这样讲也有几分道理。
“出门十里,乡风不同,更遑论跨国之风俗,自然是不同的。在我们大晋却是人人安居乐业,乡土便是一生的驻扎之地,自己的家里当然是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公主眼中的无用之物,在我大晋却是一场雅事,马虎不得。”
忽兰来之前还觉得自己肯定是大胜而归,定能好好的羞辱姬亓玉的王妃。像大晋这种一辈子也许都没能走出城门的女人来讲,是不会有她的气魄跟胆识,也不会有她这样的骄傲跟力量的。她知道靖王妃是刑玉郎的外孙女,也知道她曾在边关住过数月,可是只住过数月的人,又怎么能跟她打从出生就在草原上生活的人相比。
可是现在这一场场暗中交手下来,她才发现,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靖王妃这个女人比她想象中的,实在是聪明得多。
“你要怎么样才会离开他?”忽兰却直言命中中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董徽瑜。
徽瑜听到这话,缓缓地放下手中的茶盏,就连茶盏中的茶水都不曾震动一下,好似一点都不意外忽兰公主会这样直言了当的提条件。
“公主要怎么样才能打消对我男人的肖想呢?”
忽兰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拍桌而起,“好好与你说话你不肯,那么就不要后悔。”
“我这辈子活到今日,做过的事情千百件,还真不曾后悔过什么。”徽瑜淡笑,“就是不知道公主有没有这个本事,让我悔上一悔。”
忽兰公主双眼如鹰隼般所住徽瑜,似乎要看进她心里去,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会的。”
“那就……拭目以待。”
忽兰拂袖而去,从头至尾姬亓玉都没跟她讲一句话,临走前忽兰的脸色也够难看的。
“如何?”姬亓玉等到忽兰离开之后看着徽瑜问道。
徽瑜长叹一声,眉心带着几分察觉不到的疲惫,对上姬亓玉的眼神,一字一字的说道:“不管我说什么都是假的,这事儿还要看皇上的意思。”若是皇帝有意联姻,徽瑜的胜算可就是十分微弱,若是皇帝并无此意,她就有八成把握让忽兰知难而退。
“……你总是看事如此明白。”姬亓玉心中晦涩难言,又带着几分酸楚,“忽兰未必就是看上我这个人,但是一定看上了我现在在大晋的势力。”
“王爷何须自谦,既看上人又看上势,两全其美的事情也是有的。”
“你居然还能出口调侃,可见心情还算不是很坏。”姬亓玉无奈道。
“苦中作乐的事情谁还不会,人若跌至谷底,不管往哪里走都是高处,看开些就好。”徽瑜连穿越成女配炮灰这样的事情都经历了,还能有什么承受不住的。还有比死亡更糟糕的吗?就算是有的话,逃避也没有棒法解决问题,而她素来是不愿意逃避的人。
“哈尔和林部跟乃蛮部有意结成同盟,那么乌兰部就危矣。呼图此人是绝对不会俯首投降,而他现在能得到支持的就只有大晋。可是此人素来高傲,自然不会随意低头,所以忽兰这个时候便是极大的一柄利器。”
姬亓玉跟徽瑜慢慢解说塞外的形势,她就明白过来,呼图被其余两部族联手应对,自然是处于下风。既不想被另外两部族吞噬成为失败者,又不想跟大晋求救的时候姿态太低丢了颜面,所以联姻就是个最稳妥的办法。更何况忽兰公主在草原山一向艳名颇著,而且从今日看来还是个有手腕有心计的之辈,这样的女儿自然不能浪费了。
但是呼图一眼就盯上了姬亓玉,还是让徽瑜很郁闷,明明宁王才是原文的准男主,怎么都瞄准了姬亓玉,所以这回宁王留京可真是……走了大运!
皇帝坐在御案之后,桌面上打开的折子他却没能看到眼睛里去。脑海中全都是邢玉郎关于塞外形势的表述,那忽兰果然是乌兰部的一大利器,难怪呼图这般有信心。
万长安躬身立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自从塞外几部族的首领离开之后,皇上的脸色就很不好看。北安侯是个聪明的,早早的就告退了,可怜他这个当奴才的却不敢溜之大吉,只盼着皇上一晚上都想不起他在这里伺候才好。
“万长安。”
“奴才在。”万长安连忙上前躬身应道,心里却是咯噔一声,更加的不敢大意。
“宣……靖王。”
“是。”万长安走出大帐,这才轻轻地吐口气,手心里密密实实的都是汗珠,也不用旁人,自己亲自去靖王的帐篷传旨。
徽瑜在靖王跟着万长安离开之后,就接到了刑玉郎的口信,她就骑马到了外祖的帐篷前,翻身下马,就看到帐篷外立着的邢显之,“表哥。”
邢显之迎上来,看着表妹努努嘴,“快进去吧,祖父等着呢。祖父心情瞧着有些不好,你可当心些。”
“多谢表哥,我这厢有礼了。”徽瑜也不敢多耽搁,道了谢就打起帘子走了进去。、
邢玉郎坐在椅上,瞧着徽瑜走进来,也不等她说话,就道:“跪下!”
徽瑜吃了一惊,但是还是乖乖的跪在了帐篷里早就准备好的蒲团上,看来祖父不知生气还是很生气,心里越发的有些忐忑。
“你自己说,可知道错在哪里了?”邢玉郎沉声问道,一脸的肃穆。
徽瑜细细回想,好半天才说道:“今日太出风头了些,让祖父担心了。”
“何止是出风头,你简直就是……给自己挖了大坑还嫌不够深,你往昔的聪明才智都去哪里了?这么点的事情还需要你自己出头,那靖王是用来当摆设的?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嫁她何用?”
“外祖,您何须生这样大的气,我跟他夫妻一体,自然是同甘共苦,风雨同舟,又有什么不对的?”徽瑜想不明白邢玉郎怎么就这样的生气,没道理的啊。
“说得真好听,夫妻一体,风雨同舟,你怎么就能知道他也这样想的?”
“您这不是成了抬闲杠了吗?”徽瑜无奈的说道,但是瞧着邢玉郎这般的神色,心里也细细的思量,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担忧成这样,从不曾见他这般的恼怒。
邢玉郎叹口气,看着徽瑜直摇头,“你自己好好想想,想不明白不要来问我。若是这点事情你都想不明白,以后的路更加看不明白,还是早早的死心做个内宅夫人就是。”
徽瑜惊愕半响,看着刑玉郎真的不理会她,自己看起卷宗来,只好凝眉苦思,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了。可是从头再想一遍,也没觉得有邢玉郎讲的这样的恐怖,心里的不安愈盛,可是刑玉郎丝毫没有提点她的意思,徽瑜只能继续跪着思考。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双膝都麻木过去没什么知觉了,可是她还没能想明白。
瞧着徽瑜苦恼不明的模样,邢玉郎抿着唇不说话,这孩子这两年在姬亓玉的庇护下日子过得太轻松,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危险在哪里了。这样固然是好,可是姬亓玉能护着她的时候她无需忧虑,但是有一天姬亓玉护不住她的时候呢?
这孩子只怕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往这里想,她对姬亓玉太有信心,以至于从不会担忧有朝一日她自己身边的人也会有护她不住的时候。
徽瑜苦恼了半响,渐渐地就像是有一条线将她看不见的角落慢慢的串联起来,好些事情都似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晃过,慢慢的脸色发白透着青色,僵硬的身体也瘫坐在蒲团之上。
这一刹那,徽瑜忽然觉得自己想的是不是太离谱了。
抬头看向邢玉郎,动动唇角,可是徘徊在口边的话却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想到了?”
“是,可是我觉得您想多了。”徽瑜垂头低声说道,可是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来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发生。
“你们夫妻情重是好事,可是,你不要忘记了,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女子太美,则为祸水,可是同样的女子太聪慧,同样也会招来杀身之祸。”邢玉郎语气中就有了几分烦躁,这事儿也怪他没能提前知提点她一声。
☆、第二百七十二章:一错到底
第二百七十二章:一错到底
徽瑜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人,看多了宫廷剧,罩头浇了无数狗血之后,再加上本文本就是衍生于小说,思维很多时候都会跟着言情剧的脚步去走。在她的潜意识里,至少皇权对她的威胁是很恐怖的,可是却不是致命的,很多时候心里都会存着那么一丝的侥幸,按照言情剧的走向,也许皇帝这个超级大怪最后总能被感动,感化。
可是现在邢玉郎的这一句话,却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本书早就弃坑了,没有作者执笔之后的这个时空,没有金手指大开的这本原著,没有人左右这里面的每一个人的走向,那么最后的结局还会跟小说一样圆满落幕吗?
当今皇帝是个什么人?这一点徽瑜早已经深深领教。他生性多疑,他冷酷无情,他谋略如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样的男人,最不喜欢的是什么?徽瑜手脚都跟着冰凉起来,自然是太过聪明的女人,尤其是能左右男人的女人。徽瑜不认为自己能左右姬亓玉,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却会让皇帝认为结果是这样的。
如果姬亓玉是个被女人左右的男人,那么在皇帝的眼中,这样的男人能有什么更大的出息?简单的说,就凭这个皇帝就会把姬亓玉从继承者的名单上划掉!如果皇帝不愿意划掉姬亓玉这个有才有略的儿子,那么为了不让儿子成为被妇人左右之人,皇帝的刀锋便会对准她。
她从未往这方面想,从来没有。
邢玉郎这当头一棒,让她整个人似是跌入了寒冬水潭。
“外祖……”徽瑜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面色苍白过后只余下几分青色,就如同她此时的心情,艰涩酸胀。
邢玉郎看向徽瑜,心里叹口气,嘴上却说道:“你还有什么说的?”
徽瑜摇摇头,还能说什么?
“你既然想明白了,就该知道以后如何做了。”邢玉郎亲手把徽瑜扶起来,在圈椅上坐了,又递了盏热茶给她,“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一直以为你这份聪明不用我多为你劳心。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你傻起来的时候,还真是……”
“外祖,我跟姬亓玉是真的相爱,除非他变心,否则我是不会答应别个另有目的的女子踏进靖王府一步。那忽兰公主一看便知道不是善辈,昭姐儿还小,让这么一头狼进了靖王府,我只怕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得了。”徽瑜想明白归想明白了,可是并不代表她轻易的妥协。“我知道我今天行事有些莽撞了,但是不会有下一次了。”
邢玉郎看着徽瑜毫不妥协的面容,到了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一辈子那么长,谁又能保证姬亓玉一生不负?可是看着徽瑜这么一股子倔强之气,让他又好笑又心酸,“太心高气傲,只怕你后半生凭添波折。有的时候人要学会妥协,妥协未必就是认输,你又何须如此执着?”
邢玉郎说这样的话,徽瑜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站在男人的立场看来,娶妻纳妾再平常不过了,邢玉郎跟妻子情深意笃,身边还有姨娘服侍呢。也许刑玉郎觉得只要姬亓玉心里只有一个她,至于纳妾也不是不能忍受的,男人嘛,谁还不是这样。可是在徽瑜看来这却是大事,若是两人不相爱,便是姬亓玉娶上十房八房的妾室,她也不会看在眼里,同样能让自己过得开开心心。可是现在不一样,爱情中从来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如果有,那也就不是爱情了。
“我不是执着。”徽瑜看着邢玉郎面色坚定,“也不是不愿意妥协,而是我的心太小,容得下一个姬亓玉就再也容不下别的女子了。”
邢玉郎蹙眉,“其实你大可不必将那个忽兰公主想的那么厉害,如果她进了靖王府的门,对靖王也是大有好处。”
凡事都有两面,呼图把女儿嫁给姬亓玉,能得到皇帝的支持对抗另外两部,同样的有了呼图这个岳父,将来姬亓玉夺储也多了一分外力,的确是双赢的事情。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如果能把忽兰笼络进靖王府反而是美事一桩,尤其是现在忽兰还是上赶着来的,徽瑜更是得了主动权。
“外祖,此事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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