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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威天之绝情七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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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远怔了一怔道:“你说的也是,不过你这是干什么?”
夏劲道道:“我只是不相信这些馒头罢了!”
这时鹰九扬也已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糊涂,忙道:“不错,寺中有人在食物中下蛊,多亏了这小子机灵,大家还是小心为妙!”
夏劲道应声将手中馒头掰成两半,见并无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大概觉远等人都是少林寺的普通弟子,武不足以惊人,智慧也不高深,所以衍空才不会对他们下手!夏劲道忖罢,点了点头道:“没事了,大家尽管吃罢!”说着领先将手中的馒头抛到口中!
一会工夫,众人吃的汤足饭饱,鹰九扬对那蘑菇豆汁赞不绝口,大有再来一桶之势,引的觉远师兄弟开怀不已!这时窗户夜色将临,觉远让一个小和尚将木桶送回食堂,又点燃墙壁之上的油灯,灯光在屋中弥漫开来,顿时一片光明!
夏劲道和鹰九扬对视了一眼,夏劲道道:“觉远,你不是说衍空方丈已叫人在寺中搜查击毁佛像之人吗,为何这里却如此安静?”
觉远道:“这里是少林寺前院,住的都是我们这些普通弟子,方丈大概不会怀疑到这里来吧!”
两人见觉远说的也有道理,遂大为安心,夏劲道道:“觉远,这样就真的多有打扰了,真是有点对不住!”
觉远道:“你小子吃饱喝足了倒跟我客气起来了,分明是假仁假义小人嘴脸,要不是看在两位师祖的份上,我才懒的招呼你这种小人呢!”
夏劲道知道他面冷心热,笑道:“是吗,不过我到觉得你这样做,分明是故意讨好你两为师祖,一定心怀不轨!”
觉远脸上一红,忙道:“阿弥陀佛,我只是遵从两位师祖吩咐行事,你小子为何说我心怀不轨,枉我对你一片好心!”
鹰九扬见觉远倒是淳朴可爱,连忙出来打圆场,道:“你们两个就不要吵嘴了,怎么跟斗鸡似的,掐个没完没了!”
觉远道:“前辈,实在是这小子有点太过分了,为何还要出口侮辱我的尊严呢!”
夏劲道见觉远发急,连忙赔罪道:“好,好,觉远老兄,你是个至诚至善之人,我是个下流无耻,又口不择言的小人,这样行了吧!”
觉远笑道:“小子,逗你玩呢,又何必当真,你若真的是下流小人,岂非污了禅房这修心养性的清净之地!”
这时,送木桶的小和尚觉慧回来了,他扑身进屋,一脸紧张之色!众人不由一惊,觉远忙问道:“师弟,何事惊慌?难道有人盘问你了吗?”
鹰九扬道:“小师傅,休要惊慌,慢慢说来,我鹰老怪在此,没有人敢拿你们怎么样!”
觉慧点了点头,喘息片刻,这才道:“我方才送木桶到食堂,竟然瞧见衍空方丈也在食堂之内,食堂乃是污秽不洁之地,衍空方丈身份尊贵,平日绝不踏进食堂半步,今日来到,必然有极为紧要之事,吓的我心惊胆战,不敢进入食堂,躲到角落候了半天,等到方丈走了以后,我才将木桶送回去,你说奇怪不奇怪!”
觉远笑道:“师弟未免太过胆小了,这十几天来,群雄聚会少林,不比往前,方丈到食堂去检查一下膳食卫生状况也是大有可能的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夏劲道和鹰九扬对视了一眼,情知其中必有蹊跷,但却于不便和觉远等人解释,遂又听二人说下去!
觉慧支吾言道:“师兄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只不过食堂的事情一直是由知客院长老悔空大师负责的,所以我才觉得有点奇怪、、、、、、咳,先不说这件事了,还有一件事呢,这件事就真的有点奇怪了!”
众人听觉慧说还有一件事,不由更加吃惊,觉远催促道:“师弟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吧,让人等的揪心!”
觉慧道:“后来我去茅房小解,还未待进去,突然只觉头顶上有一道光芒闪过,我抬头一望,只见有二尺来长三寸来宽形状如带的东西在空中盘旋飞舞,通体发出耀眼的光亮,在夜空当中烁烁生辉,别提有多么好看了,,我眨了眨眼,以为自己是看花了言,岂知等我抬头再看之时,那东西竟然不见了,天空上漆黑如墨,吓的我拔腿就往回跑,还以为撞到妖魔鬼怪了呢,今天文殊广法天尊的佛像又被人击毁了,师兄,你说这是不是不吉之兆?”说罢,转身走到门口,也不敢出屋,撒了一小便!
鹰九扬和觉远等人不由笑的前仰后合,觉远骂道:“师弟,你一定是看花了眼,怎么如此没出息!”
觉慧一脸通红,但仍是一幅坚信不疑的样子,不肯改口!
夏劲道听得心头狂震,情知觉慧所言非讹,他不但知道这世上真的有“奴剑术”,而且已隐隐猜到此人必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夏凌霜,更加预感到司马义、黄花叠、顾伟通三人是死与“奴剑术”之下,除了“奴剑术”再没有别的武功具有如此惊世骇俗,罕人听闻的威力,一时间司马义、黄花叠、顾伟通三人死前惨状,还有孟尝山庄的熊熊大火、血流成河皆如泰山压顶一般袭上心头,耿耿与胸,不能自抑!心中慨叹一声暗道:父亲,不管你有如何苦衷,总不至于滥杀无辜,此三人皆都有恩于我,到时候,父子相见,又叫我如何是好?!一时间惆怅满怀,大有恩义两难之感!不过在事情还未证实之前,心中却还潜藏着一丝侥幸,否则的话,一方面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另一方面司马义有授艺之恩,黄花叠更是自己至爱之人的至亲,那当真要痛苦难当,不能自决了!
觉慧见夏劲道面色凝重,沉思不语的样子,忙道:“你一定是相信此事了!”他连问两遍,夏劲道才回过神来,一瞧,众人都在盯着自己,忙道:“你们大家要干吗?对了,觉慧,你方才问我什么?”觉慧道:“我问你相信此事吗?瞧你方才的神色一定是相信了!”
夏劲道点了点头道:“我相信!”
鹰九扬大奇道:“你小子答应的挺利索,怎么,你也见过?”
觉慧则大喜道:“这才方显我出家人不打诳语的本色,众位师兄你们该不会取笑我了吧!”
夏劲道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怎么,鹰老怪,你连这句话都没听说过!”他不愿多加解释,解释恐怕半天也解释不清楚,所以想了这句话来搪塞鹰九扬!
鹰九扬把眼一瞪,道:“你小子少拿大话唬人,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还不从实招来!”
夏劲道一时只觉心乱如麻,摇了摇头道:“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你不要太多心了!”
鹰九扬叹了一口气道:“你小子先前还一口一个鹰老怪的叫我,如今改口,分明是满怀心事,不过你执意不肯说,我又怎好意思再问!小子,人生本自多坎坷,宝剑锋从磨砺出,希望你好自为之,我老怪物奔波猪日,已是劳累不堪,还是睡觉要紧,你的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说着脱靴上炕,倒头便睡!
夏劲道听了鹰九扬此语,险些忍不住要向他打听一下自己父母当年的情况,话冲到口边,还是忍了下来,毕竟身为人子向别人打探双亲的情况,终究有些难以启齿,而且他心怀耿介,怀疑自己亲生父亲,更觉有违孝道,决意还是自己亲手查明真相的好!这真是欲要明时还复疑,恩义蹉跎厄少年!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来,吃过早饭,觉远八人领着夏劲道和鹰九扬赶往大雄宝殿!夏劲道只觉心神恍惚,料到自己的父亲此刻可能也在当场,一时不由心乱如麻,费了好大力气才收摄住心神,暗道: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器宇轩昂,当行则行,当止则止,这件事情早晚也要面对,为何如此畏首畏尾的,自己答应过游叔叔一定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要闻而不惧,挺胸面对的,自己如此萎靡不振,岂非叫游叔叔九泉之下大失所望!想到这里,心中不由一动,难道当时游盛天早已知道以后定然发生此事,所以才故意这样对自己说的——转念一想,,又觉游盛天此语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没有骗自己的道理,那此滇南之行,凶险异常,随时可能遭遇不测,游盛天大概怕他遭到意外之后自己恐怕支持不住,所以才要求自己也说不定、、、、、、想到这里,只觉眼前一片茫然,不辨由衷!既然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再去想,夏劲道止住心头思潮,振奋起精神,迈开大步,昂首跟在最后,不一会工夫,来到大雄宝殿前!
只见广场之上人头攒动,声势浩大之极!人群分作东西两边,中间闪出丈余宽的通路。东边是少林寺僧众,西边是六大门派和江湖中人!好在今天暖日如春,阳光照到身上令人觉得暖洋洋的。夏劲道和鹰九扬两人同觉远等人道声再见,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这时只听的大雄宝殿前悬挂的文华钟响了起来,“咣咣咣”一连三声,声音恢弘浩荡,响震群山!
钟声响过,群情肃然,少林方丈衍空撞过钟后,走到大殿前面石阶之上,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今日惊扰各位施主实在原出有因,还望各位施主莫怪!”声音宛若黄钟大吕,四下弥漫开来,广场方圆百丈,每一个人竟然都听的清清楚楚!
夏劲道见衍空分明故意炫耀内力,旨在先声夺人,心中不由暗自冷笑!
只听衍空又道:“昨日有人溜进大雄宝殿,毁坏了文殊广法天尊的佛像,这件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知晓,少林寺乃千年佛教圣地,佛法广宏,善与天下,德泽众生,主持正义,名垂武林,如今无端受此奇耻大辱,老衲身为少林方丈之职,有污佛祖,难辞其咎!今日在众位施主面前,领受戒律院杖责之刑,以见吾寺戒律严明,赏功罚过,严苟无私之实——!”说着转对少林僧众一方,道:“戒律院法空长老,还不行刑,更待何时!”
衍空此言一出,群情大哗!少林僧众除了各院长老之外全部跪倒,齐声喊道:“方丈——不可!”
群雄这边也是议论纷纷,莫衷一是!有的不动声色,有的大表赞赏,,义愤填膺之士更是大有人在!
鹰九扬白了夏劲道一眼,低声道:“小子,怎么样,服了吧?”
夏劲道只得苦笑一声,哑口无言,心中暗道:衍空秃驴果然老奸巨滑,阴险狡诈,竟然想出这种办法,瞒天过海,收买人心,现在少林寺全体上下和群雄受他蒙蔽,大有同仇敌忾之势,这可如何是好!当下苦锁眉头,紧思对策!
这时戒律院长老法空大师挺身而出,大声言道:“方丈身为少林方丈之职,又贵为一派掌门,如受杖责之刑,恐失敝寺威则严察之名,招来天下非议,戒律院戒律第一条曰‘明正严苟,赏无私,罚罪果’!如今文殊广法天尊佛像被毁,方丈虽有失察之名,但不当受杖责之刑,法空身为戒律院长老,严正公允,宁佚毋滥,职责所在,不敢行刑!”
法空此言一出,群情又是一哗!此语看似在为衍空开脱,实则指责之意表露无疑!东边群雄交头接耳,又是一阵议论!鹰九扬赞叹道:“少林果然不愧名门正派,正直忠信之士,不乏其人,我老怪物得以慰籍一颗寒凉如水之心,真是痛快!”
夏劲道也点头称是,赞叹法空大师人称其职,严明无私!
衍空不料法空竟然拂逆其意,脸色不由大为尴尬,心中十分不快,口中道:“法空长老,老衲身为方丈之职,又负失察之过,如不受杖刑,又如何服众,少林威名岂不要毁于贫僧之手?法空长老不肯行刑,岂非要陷贫僧于寡德无信之境!“
法空道:“方丈何出此言——?!”他想不到衍空竟会衔恨于心,指责他为不义小人,不由心中大怒,忍了一忍,又道:“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方丈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自责过甚呢!”
衍空“哼”了一声,道:“自责过甚?法空长老分明是在说贫僧小题大做,滥施声威了!贫僧一片冰心,日月可鉴!所作所为,皆为敝寺声誉着想,所谓正人先正己,佛祖有云‘心怀明镜,身自端空’方能虔诚悟道,以身示人,贫僧此举又有何不可?”他口中振振有辞,声色俱厉,也可称得上威仪凛凛了!
夏劲道听衍空又拿出“一片冰心,日月可鉴”一句来,简直气的好笑:一片冰心,一月可鉴是用来形容慷慨节义之士,沉冤莫白,天地见怜之语,你心怀苟且,奸诈阴险,简直有污圣人摹川征海以明心见性的造字慧诣,老天又为何生出衍空如此秃驴来!
鹰九扬凑到夏劲道耳边道:“衍空这秃驴果真大奸大恶之徒,若非铁证如山,他绝不会束手就擒,任人宰割,小子这回可要沉住气了!静观其变,切记!”
夏劲道点了点头,暗暗称赞鹰九扬见识老到,他看上去疯疯癫癫,嘻笑风尘,想不到分析事理却洞若观火,透察无比!
法空见衍空大有咄咄逼人之势,,不由大怒道:“方丈一心为陛寺着想,贫僧又何尝不是,方丈又为何如此盛气凌人,处处针对?!”
衍空道:“法空长老,你满腹怒气,诋毁方丈,抗命不从,你可知罪?!”
衍空此言一出,群雄皆都骇然!戒律院长老法空虽然对衍空有指摘之意,但他身为戒律院长老依戒律行事,乃是职责所在,而且言语中正恳切,又谈何诋毁呢?衍空表面上看去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但言语间不依不饶,简直一付无赖口径了,又哪里有半点得道高僧的风范!不过他词锋严谨,无可挑剔,要想指责他故作威严,杀一儆百之嫌却也很难!
夏劲道见衍空大有借法空转移视听之势,看了看鹰九扬道:“这个老狐狸,他在玩弄心机,转移人们的注意力,这可如何是好?”
鹰九扬道:“我有什么办法!怪只怪法空自不量力,意气用事,他现在是自取其辱,别人想帮也帮不了他!”
这时护法院长老迟空、班禅院长老行空、知客院长老悔空,皆都挺身而出,齐声道:“法空身为戒律院长老,向来禀正无私,按职行事,并无二意,还望方丈三思而后行!”
衍空道:“戒律院戒律第二条‘责无礼,泯智蔑上,违命不从,当责’!如今法空长老执法犯法,三位长老为何要为其求情?!”
迟空、行空、悔空三人对视一眼,不由大感为难,法空向三人谢了一礼,然后大声道:“法空身为戒律院长老,执法犯法,不但要罚,而且要重罚,但方丈不该受杖责之刑,法空实不敢从命!”说完,身躯一扑趴在广场之上,喝道:“戒律院行刑,杖责二百!”
戒律院众僧一阵惊慌失措,无所适丛,迟迟不敢上前,法空喝道:“赶快行刑,在群雄面前,莫要丢了戒律院森严决断、雷厉风行之名,我平日是这样教你们的吗?”他悲愤满胸,委实有点不能自抑,这句话说的悲壮慷慨,令人心中大生恻隐之情!
揭露厂院四僧排众而出,各执五行棍,分列在法空两侧,一僧泣声道:“长老,我们——!”
法空把眼一闭,道:“不可徇私,行刑吧!”
四僧无可奈何,只得各执五行棍打将下来!但听的“劈啪”声响几十棍过后,法空自腰部以下小腿往上已是血透棉衣,褚黄色袈裟更是染红一片,形状惨不忍睹!
这一下,群情一阵耸动,少林寺跪倒僧众齐声喊道:“方丈,不可对法空长老施以如此重刑!”
群雄这边也有人喊道:“衍空方丈,少林门规森严,苟正无私,我们大家都已有目共睹,心服口服,还是饶过法空长老这一回吧!”
夏劲道实在忍无可忍,对鹰九扬道:“若不挺身而出,非但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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