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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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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太后处在激动和气恼中,哪里听得进去他得分析,“皇上,寿安宫的人服侍了哀家多年,都是哀家信得过的,哀家不会怀疑他们!”
  晏子斌眯了眯眼,“皇祖母之意……可是认定是其他宫里的人作案?”
  华太后脸色难看,老脸上的褶子都被气出许多,可这种事她又不能明着说是别的宫人做的,如今的后宫都是晏子斌的人,明面上她还真不敢同他斗。但不追究下去,她死也不甘心!
  “皇上,哀家相信宫里的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哀家只是怀疑有贼潜入了宫里,所以想请皇上派人大肆搜宫。”
  “有贼潜入宫里?”晏子斌冷硬的薄唇扬了扬,“皇祖母,您怀疑外贼作祟是可行的,可若是真有外贼潜入宫中,这也说不过去。皇宫中奇珍异宝数不胜数,若真有贼人在宫里行窃,为何朕没听到其他宫中传来被窃的消息?”
  华太后脸色忽青忽白,指甲都掐进了手心,不甘示弱,“许是那贼人还未下手罢了。”
  晏子斌突然挑眉反问道,“还未下手?那贼人不是在您寿安宫偷窃膳食吗?”
  华太后薄怒,“民以食为天,许是那贼人饥饿难耐才会偷窃寿安宫膳食!”
  晏子斌突然低声嗤笑,“皇祖母,您可真的爱说笑。不是朕不信您的话,而是您所言太不合理了。假设真有盗贼潜入宫中、且真是饿极了,他进膳房偷食也能说得过去。可是,寿安宫连番遭窃,且数十道膳食都不翼而飞,这动静之大,为何您宫里的人就没发现呢?如果盗贼只是一人,仅凭他一人之力,能盗得了那么多膳食?如果说盗贼有多人,那朕倒是很想知道,为何寿安宫的人并未察觉?”
  华太后站在殿中央,被他反问的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晏子斌将她恼怒而又不甘心的神色收入眼中,随即下了逐客令,“皇祖母,与其在此同朕说这些无趣的话,不如回宫好好调查,依朕看,所为的盗贼入宫是假,有人监守自盗才是真。您宫里的人和事朕也便插手过问,一切全凭您自己做主。”语毕,他收回冷漠的眸光,朝身旁太监看去,“送太皇太后回寿安宫。”
  。。。。。。
  回到寿安宫,华太后是越想越气,寝宫里能摔的东西几乎都被她摔过了,满室狼藉,吓得寿安宫里的人都恨不得挖坑让自己躲起来。
  “晏子斌,你这个不孝子孙!”坐在凤床上,华太后咬牙切齿的骂道。
  昨日她就怀疑膳食被窃是晏子斌所为。整座皇宫里,除了他还有谁有如此大的胆子和能耐?
  今日听他一番话后,她更加笃定了此事的幕后指使者就是他!
  他这是在报当年的仇!
  这几年他对她这个祖母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如今他根基稳了,就想着除掉她了。偏偏他不敢正面同她作对,所以就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她。现在是派人偷窃她宫中膳食,接下来,这不孝子孙肯定会将她饿死!
  想到这样的可能,华太后满心满肺都是恨,描绘得精致的妆容似乎都掩饰不了她脸上的狰狞,看着一室狼藉,她目光又凌厉又恶毒。
  她不会就此认输的!
  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她,做梦!
  不过就是做了几年皇帝罢了,有何神气的?别以为她老了,就奈何不了他们。把她逼急了,她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大晏国不是只有他晏子斌一个皇子……
  。。。。。。
  凤鸾宫,宇文娴清心情不佳,最近两日更是有意绝食。
  看着她拿自己的身子置气,晏欣彤又急又无奈,不得已只好再次找到晏子斌。这一次晏子斌也没再反对,同意让宇文娴清搬去长明宫。
  虽说只是住在长明宫偏殿,可同晏傅天在一个宫里,宇文娴清还是很知足的。白日里,她会带着宫女去陪‘晏傅天’说话,晚上就回偏殿休息,许是因为心愿被满足的原因,宇文娴清心情好了,晏欣彤再见到她的时候发现她不仅笑容多了,连话也多了。
  母女在一起,提到寿安宫屡屡失窃之事,晏欣彤忍不住鄙夷,“寿安宫的事,分明就是皇祖母自己编造出来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何目的。”
  那么大的动静,宇文娴清当然知道,只不过故意不理睬罢了。见女儿心生防备,她也附和的点头,“此事的确很蹊跷,你不说,母后还真的没往心里去。你皇祖母这些年虽说安分了,可是母后对她的为人很是清楚。她那人狠起来可毒了,当年沁妃……”说到此,她突然闭上嘴,并小心翼翼的朝四处看了看。
  晏欣彤好奇的追问,“母后,当年沁妃出事就是皇祖母做的,对吗?”
  宇文娴清点头,“你父皇当时年轻,她啊一心想插手朝堂之事,自从沁妃出现后,你父皇对她可在意了。你皇祖母认为沁妃抢了她的儿子和风头,所以就不断的找借口给你父皇塞女人。离间了他们的关系不说,最后还想把沁妃除掉。”
  晏欣彤冷笑,“没想到她心真狠。”
  宇文娴清撇嘴,“可不是嘛,别看她现在安分了,还处处讨好我们,谁知道她心里是如何想的?”
  晏欣彤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母后,您放心吧,有我和皇兄在,不会让她欺负您的。”
  宇文娴清笑道,“你们兄妹俩最是孝顺了,母后真是欣慰。”
  母女俩正说着话,就有宫女来报,说太皇太后来了。
  相视一眼后,母女俩同时起身往殿外走。就算对这个太皇太后再不满,但该有的礼数她们还是得照做。
  “母后,今日怎想起过来了?”行完礼后,宇文娴清笑容端庄的问道。
  “听说你搬到长明宫来了,母后特意过来看看。”华太后和蔼可亲的看着母女俩,“你们也真是的,都不事先跟哀家说一声。彤儿,你母后身子弱,如今又要她近身服侍你们父皇,可真是太辛苦了。”
  晏欣彤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话。
  宇文娴清温柔的说道,“母后严重了,服侍自己的丈夫,这是臣妾应尽的本分。臣妾也希望太上皇能早日苏醒过来。”
  华太后时常会来找宇文娴清说话解闷,不过今日见晏欣彤也在,在她们母女俩陪伴下,她去寝宫见过‘儿子’以后,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回寿安宫了。
  刚出长明宫,突然遇上几名宫人正前往浣衣局,其中一名宫女手中提着篮子,篮子里的衣物除了明黄色的龙袍外,还有女人用的东西。
  “站住!”华太后突然将人喝住。
  “奴婢参见太后。”宫女们见到她,跪在地上齐声行礼。
  看着那篮子的衣物,华太后冷着脸上前,越看越觉得刺眼。宇文娴清那女人真是不要脸,她儿子心中根本没她,她居然还死皮赖脸的搬去长明宫!
  她弯腰将宫女手中的篮子夺到自己手上,正想将宇文娴清的衣物给挑出来扔了,可就在她翻动衣物时,突然闻到一丝异味。
  这异味让她先是一愣,随即大惊,当在一条亵裤上发现一块干涸的斑印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儿还在晕迷中,这些欢爱的痕迹是从何而来的?!
  好你个宇文娴清,居然暗中与人私通!
  让自己的人将篮子和衣物带上,华太后怒气冲冲的返回长明宫。
  “太后,发生何事了?”大宫女紧张不安的问道。
  “没你们的事!”华太后头也不回的斥道。此刻的她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儿子晕迷多年,且生活无法自理。儿媳居然不甘寂寞,在这宫闱里做出这种。淫。乱之事,她若不替儿子出头,天理难容!

☆、【九】杀人灭口!

  寝宫里,宇文娴清和晏欣彤正准备回偏殿,谁知华太后去而复返,且还带着一众宫人直闯寝宫。
  看着她神色不对,晏欣彤最先问道,“皇祖母,您这是做何?”
  华太后眯着眼,凌厉的目光将母女俩瞪了一遍,随即朝身后的大宫女示意,宫女赶紧将手中装衣物的篮子摆到母女俩的身前。
  看着那衣篮,晏欣彤更加不解,“这不是父皇母后换下的脏衣裳么?皇祖母这是何意?”
  华太后冷哼,这几年维持的和蔼形象全然不见,心里隐忍的恨意在这一刻喷发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地上的衣篮就朝宇文娴清怒骂道,“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趁我儿晕迷之时,你居然同其他男人。淫。乱宫闱,宇文娴清,你还要脸不?”
  闻言,宇文娴清脸色瞬间白了。不是因为眼前的婆婆指骂自己,而是她出口的诬陷。
  只不过还不等她先开口,晏欣彤就先怒了,“皇祖母,你居然敢口出污言侮辱我母后?”
  华太后冷脸恨道,指着衣篮里的衣物朝宇文娴清逼问起来,“宇文娴清,这些衣物上有你和男人通奸的罪证。其他人或许不懂,但身为人妇,你不会不懂吧?”
  晏欣彤听她话音一落,快速的弯下腰将衣篮的衣物拿了一件在手中,放在面上的正是宇文娴清的亵裤。她眼力还算好,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亵裤上干涸的斑印。这一发现,让她都瞬间怔愣傻眼了。
  这……这……这怎么会?
  母后的亵裤上怎会有男人的东西?
  看着女儿突变的神色,宇文娴清只当她是误会、信了华太后的话,于是赶紧对她解释道,“彤儿,你别听她污蔑之言,母后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父皇的事。”
  晏欣彤皱着柳眉眸光复杂的望着她,并将亵裤上那块显眼的斑印摊向她,“母后,那这些……”
  宇文娴清急声道,“这些都是你们父皇的!”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面子了。如果不解释清楚,这后果真的没法想象。
  “宇文娴清,你说谎!”华太后突然厉声喝道,并抬手指向龙床,“你睁大眼看看,你丈夫现在这般摸样,除了有口气在简直同四人无异,他如何能宠幸你?”
  华太后是不信她的解释,而晏欣彤却是因为她的解释震惊得傻了,脑子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又震又痛。那张美艳高贵的脸仿若刷了漆了墨汁般,黑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什么?母后替身衣物上的东西是‘父皇’的?
  天!
  她可知道这龙床上的男人并非他们的父皇?!那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看着女儿惨白的脸色,宇文娴清以为她不相信自己所说的,于是拉着她继续解释,“彤儿,母后说的句句属实,母后只同你们父皇恩爱过……母后真的没有对不起你们父皇……虽然、虽然他现在晕迷……可是、可是他还是有知觉的……”
  她的话晏欣彤当然信!如何能不信?龙床上正躺着的那个男人不是他们的父皇,更不是晕迷不醒的人,而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尽管她不理睬自己,可华太后并没有打断放过她,指着她继续怒骂,“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败坏妇德、做出如此有辱我皇族威严之事,证据都摆在你眼前了,你还想抵赖?宇文娴清,哀家真没想到你是如此。淫。荡的女人,哀家真是后悔,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将你选入宫中侍君?你不但有负哀家重托、且还背着人同野男人苟合,你真是枉为人妻、枉为人母、枉为我大晏国皇族一国之母!”
  “够了!”晏欣彤突然低吼起来。目光含着恨、阴沉的瞪向华太后,“收起你的辱骂,我们母后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来教训!别以为你是长辈我们就拿你没撤,如果你再敢口出恶言,我晏欣彤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她承认,发生这样的事真的让人震惊。如果对方真是父皇还好,他们本就是夫妻,要如何恩爱都无所谓。可……那个男人不是他们的父皇!
  母后肯定是不知情的,她要是知道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出来。这其中的差错她和皇兄都有责任,是他们没有事先将请人假扮父皇的事说给母后听,是他们考虑不周才让母后信以为睡在这里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差错已经出了,谁都挽回不了。可眼下,一个让他们憎恨多年的老太婆却指着母后辱骂,这是她如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母后再不对,那也是她的母后,试问,天下有几个为人子女的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娘被人唾骂侮辱?
  看着孙女对自己恶语威胁,华太后脸色很是难看,但嘴角上却带着冷笑,“怎么,哀家训得不对?你是替你母后恼羞成怒了?”
  晏欣彤怒得睁大美目,“闭嘴!”
  华太后眯着眼,凌厉的眸光从她脸上转移到宇文娴清身上,“你乃当今太后,做出如此有辱我皇室声威之事,今日就算哀家饶了你,我大晏国臣民也不会饶了你。宇文娴清,你不守妇德、。淫。乱后宫,哀家一定要昭告天下,让世人看看当今的太后是何等的让人不齿!”
  语毕,她愤袖转身,似乎不愿意再与这对母女多言一句。不管她宇文娴清如何狡辩,她都不会相信儿子能与她同房欢好。
  “站住!”见她要走,晏欣彤突然喝道。
  “怎么?五公主还想替你母后辩解?”华太后转过头,一双凌厉的眼睛在凤袍衬托下更显威严。此刻她们已经翻了脸,她没有必要再讨好这对母女的必要,自然不会对她们和颜悦色。
  晏欣彤没说话,只是突然推开挡路的宫人飞跑了出去。
  寝宫里,众人将目光落在宇文娴清身上,有的暗藏讥讽、有的神色复杂、有的只是图看热闹。反正此刻寝宫里的人心思都不平静。
  大家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却把龙床上假扮晏傅天的龚明给遗忘了。这几年,他假扮晕厥中的晏傅天很是成功,宫里的人都知道太皇上晕睡多年,几乎同活死人一样。这样的人又何好争议的?
  所以众人才对宇文娴清此刻的言语神情倍感兴趣。
  可宇文娴清除了脸色不好、对眼前的华太后充满厌恶外,倒也没露出一点心虚之色。
  “母后,平心而论,臣妾对你也算大度,看在你年迈的份上,你早些年对臣妾所做的事臣妾都既往不咎。可臣妾没想到,你竟如此污蔑臣妾,母后,你良心可安?”宇文娴清冷声质问起来。
  事关自己的清白,此事她一定会追究到底的!这老东西安分了几年,原来都是假象,如今原形毕露了吧?她可真是好心计,居然在这种事上桶她一刀,而且这一刀还特别的狠!
  她这一招早年在沁妃身上就用过了,当年她就是如此诬陷沁妃和向锦豪有染的,让自己儿子勃然大怒并将沁妃软禁在寝宫之中,然后找她和贤妃合谋,放了那一把大火……如今她又使出这一招卑鄙的手段,可想而知,这老东西心肠是有多狠。
  偏偏中她这一招的人百口莫辩,沁妃如此,她也是如此。如今太上皇就睡在那里,要她如何向人证明她受过太皇上宠幸?
  面对她的声讨,华太后露出冷笑,“良心?你同哀家讲良心?宇文娴清,哀家就算没良心,你也比哀家好不了多少!”
  宇文娴清白皙的脸都变得铁青起来,手指掐进了掌心之中,愤怒而又憎恨的瞪着华太后。
  就在这时,晏欣彤突然跑了回来,并将宇文娴清拉到了龙床边,然后扬着下巴对外面喝道,“都给本宫近来!”
  很快,一群侍卫走进寝宫。
  华太后回头一看,怒不可遏,“你们想做何?”
  晏欣彤美艳的脸上露出狠毒的笑,“皇祖母,本来呢我们都不想对付你的,毕竟你也这般岁数了。可现在呢,我们不得不改变主意。今日除非你咬舌自尽,否则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为了母后的清誉,这老东西必须除掉!
  凭着一条亵裤她就能对他们恶语想向,若是放她离开,那岂不是由着她一张嘴在外面胡说生事?龚明假扮父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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