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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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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信?”他抬头,目光炯亮。
那一双魔瞳,时刻蛊惑人心,这眼睛就是最尖利的武器。
盛晚晚对着这双眼睛,凑上前去亲了一口,嘴角微微弯起,“这样可算是证明了?”
“不算。”他眼眸微沉,想都不想就直接说不算。
盛晚晚撇嘴,暗自恼着,侧过身来,捧住他的脸,为了报复似的恶狠狠地上前咬他。
牙齿故意磨着他,用力却又小心着不咬破,这也是要技术的。
他的手稳住了她的后脑勺,如她一般用力还击。
盛晚晚顿觉不对,却已经轻轻松松被他给攻占城池。她低咒了一声,却迅速被他以吻封缄。
……
翌日,早朝如往日一样。
只是今日朝堂之上等待的不是太后一人,而是太后和摄政王两人!
两人还未到来,朝堂之上的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你说这摄政王到底是何意,究竟是打算让他的王妃继续做这太后,还是怎样?”
“我瞧着摄政王就只是想让她王妃占着这太后之位,好霸着琅月的权势。”
“放肆!”大臣议论的正热烈,忽然那龙椅之上的小皇帝发出了一声稚嫩的低喝声,声音中满满都是不悦之色。
突然被这声音喝止,声音戛然而止。
待意识到来自这无权无势的小皇帝后,几名大臣便更觉放肆了。
“皇上,摄政王此举确实是目中无人了,简直是猖狂到不行。”有人上前劝说,语重心长的口气,却让小皇帝皱起了那秀气万分的眉。
“朕允许的,你又能说什么?”
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满都是固执。
这小孩子一个,哪里会知道朝堂之上的争夺多么可怕?一听小皇帝这么说,不免纷纷摇头叹息,皇帝年幼,什么事情都不懂,这也是让他们心急的地方。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有一家月家能够抗衡了。
“哟,这是在说什么呢,说的这么热烈。”清脆的女音自殿外传来,光听声音都能够听出对方的心情愉悦。
听见声音,众人纷纷回过头去看。
刚刚太监报了太后和摄政王到,他们竟然都浑然未曾察觉。
如今朝堂之上,完全分成了两派,一派强烈支持摄政王,另一派强烈支持四大家族。只可惜到如今,四大家族只有月家未曾归顺。
盛晚晚扫了一眼在场的人,随即坐上了太后之位。
不管怎么说,现在琅月她还是一天的太后,那她就有这样的责任。
刚坐下,外面就有太监急忙冲入轩辕殿中,因为太急,奔入进来的时候,身子便扑倒在了地上。
“禀皇上,宫外一群自称是魔域的人非要入宫来,这可如何是好?”
自称魔域的人?
盛晚晚的目光看向了轩辕逸寒。她不知道那个长老又要搞什么鬼,向来就是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轩辕逸寒蹙眉。
小太监的眼神弱弱地落在轩辕逸寒的身上,咽了咽口水说:“那长老说是,说是带人来和亲。”
“……”和亲?
盛晚晚的嘴角抽了两下,简直想骂一声那老头是不是有毛病?
看来是看她和轩辕逸寒之间的感情甚好,因此都准备着要给他们的家庭安插个小三?简直了!
盛晚晚冷笑一声,不等轩辕逸寒出声,吩咐道:“还不快请进来。”
小太监一听,目光有些探究地看向轩辕逸寒,但是见对方没有一丝一毫要插嘴的语气,便乖乖转身去请。
心想,这魔域的人好端端地来琅月联姻,这是要和谁联姻呢?
有如此心思的不止他小太监,所有人都开始猜测着,这联姻的对象是谁?该不会是他们的摄政王殿下吧?
…本章完结…
☆、第223章 中了一种叫轩辕逸寒的毒?
大殿内一股冷气四溢,皆是来自帘纱之后的太后。
大臣们相互对视,此刻大家的心思各异,唯有静观其变。
盛晚晚捏着桌案上的奏折,心中闪过无数的想法之后又归于平静。这些长老,成天就是这么无趣,恨不能每天都将她和轩辕逸寒拆开才甘心。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更恼怒了,禁不住都捏紧了手里的奏折,以至于手中的奏折都被她给捏的皱成了一块。
随候在旁的侍女瞧着她的神情,暗自咽口水,只觉得此时此刻的太后,莫名让人觉得惶恐。
脚步声自殿外传来,一点点靠近,却也让众人忍不住抬头伸脖子去瞧,也实在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来此。
一群黑袍的人缓缓步入大殿。
这些人,最近在琅月经常都能瞧见,暂且不说他们的行动诡异,他么的衣着打扮也却是更加奇怪,每次走在大街上都能够吸引无数人的目光注视。
见到这些人,大臣们的内心竟然有一种恍悟之感,原来这些人都是魔域的人,难怪在着装如此奇特。
为首的正是大长老,他的身后带着一名相较年轻的男人。
“太后,这公子长得真好看。”一旁站着的侍女小声赞叹了一声,盯着那还戴着帽子基本上遮了半张脸的人儿,这眼睛这么盯着久久没有挪开过。
此人黑色长袍,衣帽把脸遮着,还低着头,看不大清楚样貌。
因为侍女的话,盛晚晚也禁不住好奇这人是谁。
风忽然拂过,男人被风吹下,露出了一张俊俏的脸。
“阿炎?”盛晚晚没想到是他。
听见这两个字,侍女咦了一声,“太后认得?”
自然是认得。
这个男人此刻的眸子是紫色的,他的瞳眸颜色要比轩辕逸寒的要浅几分,可是却极像,不仔细看分辨不出二人的眼眸颜色之间的差异。
瞧见此人,轩辕逸寒的脸上并未有任何的表情波动,那双紫眸中却倒映着骇人的光。
“大长老是何意?”他率先出声,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老夫近来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们陛下的亲弟弟,这位就是我们陛下的亲弟弟,叫阿炎,阿炎说一直仰慕太后已久,希望这次能与太后联姻。”
“卧槽……”盛晚晚激动地都骂人了,“老头儿,你又发什么神经?”也顾不得这里是不是朝堂之上,她现在恼怒至极。
哪个正常的男人会娶一个大肚婆?除非是有病!
而显然,这个人就是有病,否则又怎么会提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要求来?
盛晚晚的话音刚落,四周的大臣也纷纷开始议论纷纷,虽然他们议论地小声,可是大概也能够猜测到他们议论的内容是何内容。
此事荒谬可笑,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过,这又是太后又是摄政王妃这样的事情都有,更别提这向太后提亲一事了。
这种荒谬的事情真是一件接着一件,让人觉得好笑。
“太后如此出言不逊,惹怒老夫,老夫可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大长老的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威胁之意。
“大长老。”轩辕逸寒不动声色地打断了他的话,“千里迢迢来此也辛苦了,给这几位贵客安排在宫中休息便是。”他没有对联姻一事做出任何的评价,反倒是将人给留在宫中休息。
大长老蹙眉看他,表情上带着几分不悦。
不过轩辕逸寒压根没有理会他,一个目光扫过去,一旁的侍卫太监禁不住心里发抖,纷纷上前去请人离开。不管怎么说,现在摄政王在此,哪怕这些是魔域的人也不敢造次。
这么明目张胆地赶人,也大概只有摄政王殿下才敢这么做。
盛晚晚放下奏折,看向那端坐的男人。
很疑惑,他怎么好似一点都不惊讶似的?
或者,他一开始就已经认定这个阿炎就是他的弟弟了。
只是,兄弟两这会儿什么仇什么怨,非得闹得如此僵持的地步?
……
摄政王府里。
盛晚晚下了早朝率先回了王府内,一旁的叶宁伺候在旁。
“叶宁,你家王爷怎么还不回来?”盛晚晚一边剥着手中的葡萄,时不时抬头看向外面,心中说不出口的心急。
心急大概也是因为,真的太在乎。
她很想知道,轩辕逸寒这丫的,遇到自己的弟弟后,会怎样?
叶宁听见这样的问题,表情上是一片淡定,“王妃不必太过担心了,大长老会伤害所有人,但是绝对不会对王爷动手。”
盛晚晚听到这个话,不免有些惊讶地哦了一声,问道:“为什么?”
“大长老从小教导王爷,算是恩重如山了。”
说是这么说吧,可是这老头儿很烦人啊,老是针对她是为什么啊?如果对轩辕逸寒的意义都到了恩重如山,那她这个魔帝的媳妇,还不被同意,岂不是更加憋屈?
想到这里,她就大大地唾弃了一口。
“呸,恩重如山了不起啊。你家王爷的命还是我的呢。”
“……”叶宁听见这话,不知道是附和着笑呢,还是无奈地笑,他脸上的笑容都显得有几分干巴巴。
盛晚晚扔了一颗葡萄塞入嘴里,说道:“对了,你说,这老头儿为什么这么反对我啊,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成?”
“王妃……”叶宁轻叹,“从您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洛祭司就为爷儿算过一卦,您既然是劫数,对长老来说自然是留不得的啊!”
洛玉泽那神棍,还真是讨厌!
盛晚晚恶狠狠地又剥了一颗,葡萄的汁水因为她的用力溅在了她的手上。
“大漠那边如何了?”
“看现在这趋势,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吞并。毕竟如今那边正乱着,不过依属下看,这般动作,必定会惹来昭龙和炎曜两国的紧张,听闻两国最近走动频繁。”
世界都要乱了。
盛晚晚撇嘴,想起当日去护国寺争夺龙脉的事情,到现在为止,她都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有何用处。
龙脉见光,又意味着什么?
还有轩辕逸寒手中的龙炎令,有用吗?
“爷儿。”思索间,叶宁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
一抬头,就瞧见了那抹紫色的身影正缓缓走入。
他的脚步优雅闲适,似乎并没有因为大长老在朝堂之上的那么一阵闹腾而有所不悦。
这个男人,永远都如此,哪怕有一天兵临城下,他都可以不疾不徐。
盛晚晚没起身,瞧着他走至她的身边坐下。
叶宁见状,识相离开,不免再看了一眼他们二人,心中微微觉得欣慰。虽说洛祭司说盛晚晚是他家王爷的劫数,可是到目前为止,两人都一路安稳走到了现在,他这个做下属的。怎么也不肯相信,这劫数是真的。
“在聊什么?”轩辕逸寒随口问道,目光轻轻扫过她的手。
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没什么呢,就问问他,最近仗打得怎么样了。”毕竟这都过了半个月了,这大漠地势和环境都恶劣至极,而且不适应大漠生活的士兵肯定会死,所以她关心一下这琅月的士兵也没错吧?
他不说话,目光自她的手轻轻落在她的脸上。
“干嘛这么看着我?”她说完还非常自觉地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实际上,是借着他的衣裳擦一擦手上的葡萄汁。
擦了擦后,她又迅速收回来。
脸上挂着温柔无害的笑容。
这笑容,让一旁站着的侍卫看得是毛骨悚然,这王妃露出这样的笑容来,简直是骇人。
轩辕逸寒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挑眉看着她,淡淡道:“再过两个月,应当可以解决。”
这话充斥着满满的笃定。
他不必亲自上阵,坐在琅月的皇城之中指挥,都能够如此轻松打胜仗,要不要这么神奇?
盛晚晚抬头看他,“小寒寒,那阿炎可是已经确定下来是你弟弟了?”
“嗯,确定了。”不管是哪个方面,都已经能够完全确定了。
当年的事情,发生的很莫名,让人说不上来的诡异。
盛晚晚轻轻颔首,算是明白过来似的。
“其实,你两该是好好沟通一下,兄弟两这么多年都不曾见过,这个时候突然见面总还是比较尴尬。”
“晚晚。”他直直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不明白他这突然打断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这让盛晚晚有些茫然地抬眸看他。
他现在这会儿,沉默地不同于以往,让她觉得……
“肖澈已经安顿好。”他说。
这突然冒出来的话,让盛晚晚有些茫然。
“小寒寒,你跟我提起他做什么,虽然我觉得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可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呢,我对肖澈,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其他感情。我就只是把他当成同僚而已。”
“嗯。”他轻轻嗯着,抓过她手,发现她的掌心黏糊糊的,都是葡萄汁沾在了上面。
盛晚晚发现他竟然拿着她这只脏兮兮的手在把玩,不由得在心里鄙视某个男人的幼稚。
“梨姑娘也已经派人去找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并没未受伤。有人说在大漠见过她。”
她听完他的话,更多的却是感动。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都看着吗,付出了这么多,一路走来,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任何一种言语来形容了。她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感觉,淡淡的温暖,淡淡的幸福,萦绕着,让她觉得心安。
她知道梨晲没事,心中的那颗石头也渐渐放下了。
“小寒寒,我都知道了。”
……
是夜,晚膳过后,轩辕逸寒便入了书房就没有出来。
盛晚晚在书房门口踱步踱步去,她近来很无趣,所有的大事小事都不让她做了。
琅月的事情,他不让管,好吧,她就管管这王府的事情吧?结果刚从管家的手中抢走了差事,就被管家去告状了,然后她男人就义正言辞地告诉她。
“晚晚,你只需要养胎。”
好吧,不让她管,那她自己练练毒药总可以吧?
调制一下各种毒药,这是她平日里唯一的乐趣了。
结果某日,她男人急匆匆入了屋子里,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摁倒水里洗了一遍又一遍,紧接着就命下人把她调制毒药的瓶瓶罐罐全部都搬走锁好,就不让她碰。
盛晚晚冒火了:“轩辕逸寒,你发什么疯?”
“毒药不可碰,会影响到孩子。”
“……”她觉得她已经崩溃了。
现在,她啥都做不得,就连吃个饭,她端个碗他都不让,非得亲自喂。
为了以表愤怒,她故意把走路的声音无限放大,以此来表达她内心的不满和愤恨。
结果屋子里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朝天翻白眼,心底郁闷。
“王妃,您……要不,属下去禀告王爷?”阎泽站在门边,已经看着盛晚晚从他的眼前从院子的最左边走到最右边,又从院子的最右边走回到最左边,总之……他的眼睛就这么跟着王妃转。
盛晚晚撇嘴摇头,声音却是故意放大:“算了吧,你家王爷日理万机,哪有这个闲工夫来理我啊?”
想了想又继续补充地大声道:“阎泽,千万别跟你家王爷说啊,万一你家王爷知道了,怪罪起来,我可没法救你。”
阎泽:“……”这是什么情况,王妃这算是把怒火一并洒在了他的身上了吗?
天知道,他也是很无辜的好吗?
又走了一次,盛晚晚终于是忍不住了。
她猛地上前去推开了门,“轩辕逸寒,你丫的!”这一句话,充斥着她不易察觉的怒火。
书案前的男人提笔写着什么,听见她的声音,却没有抬头,手中的动作更是没有停留。
“怎么了?”语气平淡。
烛火摇曳着,却给男人平添了几分柔和,白日的凌厉迅速消散在了眼前,偏生又是那么动人引人迷醉。盛晚晚想,她这辈子就注定了中了这么一种叫“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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