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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子是女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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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子教武功,真是天下奇闻。
  但是皇上闵怀却就是笃信闵应的身手,非要他教不可。
  “王爷,又到入宫的时辰了。”
  今日闵应要入宫与众臣继续商量越国臣服之事。越国使臣已经进京有几日了,他们是时候给出个结果了。
  早朝之时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下午继续。
  闵应就纳闷了,人家打你,你害怕也情有可原,现在人家表示臣服了,你也惊惧害怕。
  对于朝中那些顽固守旧派,闵应不是说完全否定,但是他们确实是有些迂腐过头了。
  只想保全自己脚下的寸土之地,也不想想,他们不觊觎人家的,不代表人家不会惦记着他们的。
  马车上,闵应一只手撑着头,假寐一会儿。
  每日他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朝中还有一群明里暗里说他专权的,这日子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其他人想象的那样风光好过。
  “停下!”
  伴随着车夫的突然的咋喝声,随即就是马儿的嘶鸣声和重物轰然倒地之声。
  闵应的脸从撑着的手上滑下,差点将他那张俊脸磕到桌角上。
  “王爷,没什么事,就是一辆马车的马突然发狂,往我们这里撞了过来。”
  那匹马已经被乐湛一刀砍中颈部,侧倒在地。
  “发狂?”
  闵应揉了揉下巴,“嗯,那继续走吧”
  既然不是故意而为之,也不必过份追究。
  “请留步,请问,对面可是荣亲王?”
  闵应车帘都未掀开,就听到车外传来一声三分娇媚带着七分薄怒的女声。
  眉峰一跳,闵应没有出声。
  “不知姑娘有何贵干。”
  乐湛知道自家主子的得行,所以代为回答道。
  “你是个奴才,我不与你说话,让你家主子出来。”
  那个声音中的强势,让闵应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平日里对乐湛,都不会奴才奴才的刺他,甚至自称‘本王’的时候都少的很。
  “你是何人,为何要拦住马车?”
  闵应敢欲掀开车帘,马车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郡主?”
  乐湛的声音再度传来,能让乐湛称得上一声郡主,又能为他闵应打抱不平的,怕也就只有他们荣王府上的飞鸾郡主了。
  闵飞鸾的声音传来,闵应就如老僧入定一般,不急着下去了。
  马车外的场景,也是热闹的很。
  一名外罩湘妃色长褙子,白色绣并蒂莲诃子,下身着了一条洋红色襦裙的女子,正在与身着一身圆领袍,头发高高束在脑后的闵飞鸾对峙着。
  那名女子身上的衣裳倒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她身边跟着的婢女也一直在一旁轻轻扯着她的衣袖,但是都被她不耐烦的给躲了过去。
  “乐湛,怎么回事?”
  看那个姑娘满脸的孤傲之色,好像并没有要回复她的意思,闵飞鸾转过脸,向乐湛问道。
  “这位小姐所乘的马车突然发狂,直直的冲着我们的马车撞过来,小的没有办法,只能将那匹马给,处决了”
  指着地上眼睛还未闭上的那匹马,乐湛问心无愧的道。
  他的职责就是保护闵应,虽然他的身手可能还不见得比闵应好。
  “喔,那也就是说,是这位姑娘所乘马车的过失,那姑娘怎么还如此气忡忡的呢?”
  闵飞鸾瞪了一眼车内,她知道闵应肯定在伸着耳朵听着呢。
  可是谁让她是个火爆脾气呢,最见不得亲近的人受气。
  “你家王爷将我最喜欢的一匹马给杀了,难道不应该给我个交代吗?这匹马可是我去年的生辰礼物!”
  那名小姐,一看就是被家中的大人娇惯坏了的模样。
  指着没有丝毫动静的马车道。
  “这位小姐,马是我杀的,你为何一定要强赖到我家王爷头上?”
  乐湛上前拦住想要那名小姐,客气礼让已经消磨尽了。
  “你是你家王爷的奴才,你做错了事,不就该你家王爷出面吗?”
  那名跋扈的小姐,指着乐湛的鼻尖强辩道。
  “这位小姐,自刚刚起你就一直在吵嚷着让我王兄出来,你难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我王兄吗?”
  闵飞鸾抱起双臂,脸上带了几分戏谑之色。
  她今日穿的利便,就是为了去给她穆姐姐帮忙,到这个时辰才回府,没想到半道儿上就碰见想要撬墙角的了。
  这怎么能行?
  “你胡说,你自己穿的不男不女的,还在这儿教训我”那名女子每次说出的话,都要让围在一旁看热闹的人脸上惊上几分。
  她说的可不是别人,可是当朝最为得势的摄政王,与他最为喜爱的妹妹。
  这个女子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就是背景也强硬的很。
  “乐湛,不要再耽搁时间了,直接将京兆府的人叫来,先进宫”
  宫中众臣还在等着他进宫议事,绝对不能在这琐碎事上耽搁。
  “是”
  “你去将京兆府尹崔大人叫来,你留在此处处理”
  闵应对着马车后面四名护卫其中一名叮嘱道。
  那名女子虽然跋扈,但是毕竟还只是一介女子,身边就只有一名婢女和那名驾车的车夫,实在抗不过闵应的众多护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闵应的马车扬长而去。
  “郡主,王爷让您立即回府,不必与不相干的人多费口舌。”
  马车驶出去不远,又一名护卫策马回返,向着还在原处与那名跋扈女子大眼瞪小眼的闵飞鸾道。
  “知道了,本郡主知道不能对牛弹琴的道理。”
  了然的笑了笑,闵飞鸾也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他们——欺人太甚!”
  那名女子看了看闵应的马车,和已经准备掉头的闵飞鸾的马车,气的撕扯着手中的帕子。
  可怜的帕子,上面的绣花已经在她手的摧残下,开始脱线。
  “公……,不对,小姐,这件事好像真的是我们的不是”
  看到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散去,那名脸上皱成苦瓜一般的婢女,小声的劝慰道。
  “废话,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如果我不这样做,怎么能够让他闵应对我印象深刻。”
  一转脸,那位跋扈的小姐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先前强词夺理的模样。
  闵应,这个名字,她已经听过太多次。
  作者有话要说:  快成亲了,还有五个多月

  ☆、第一百一十一章

  “等会儿派人查一下,刚刚那名女子,什么来头”这么大张旗鼓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闵应不能辜负人家的期望。
  “是”
  扶着闵应的乐湛,点头应道。
  “听说越国使者来时带了不少人,你去驿馆那里打听看看”
  京城中的闺秀,闵应实在想不到能有哪位官员家的女眷会敢如此行事。
  “王爷是怀疑那女子不是我大梁人?”
  乐湛望了沿路的守卫一眼,压低声音应道。
  “且看吧”若是真如此,还真让那群老顽固说中,那越国是真的不老实了。
  闵应面未改色的回道。
  到时候那群朝中的老顽固,尾巴怕又要翘到天上去了。
  ……
  东郡府,位于大梁的最东边,是大梁为数不多的几个临海府城之一。
  闵慎与六安他们的商队从越国与大梁的边境出发,是随着越国使者入大梁的机会,跟着想要赚上一笔的越国商队一起入的大梁。
  如今已经走了一月有余,才到达此次的目的地。东郡府。
  但是到了这里,他们手中的线索就已经全部断了。
  他们能破译出的闵慎手中的那本册子上的内容,也只能引导他们到这里了。
  若是想要更加精确,只能寻到那第二本册子才行。
  但是他们也不准备坐以待毙,利用着手中的货物,先在这东郡府的各个郡县转转试试。
  摸一下底再说。
  至于那另一本册子,六安将目光投向京城的方向,脸上志在必得。
  “小姐,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尔竹将穆雨棠的药箱准备好,里面针灸包中的玄铁银针是闵应命人特制的。
  就是为了让穆雨棠用着顺手。
  “嗯。”走进济世堂中专门为她准备的一间小屋。
  这是她坐堂的地方。
  只有有足够多的病例积累,医术才能不断进步,不然说什么都是纸上谈兵,空泛的很。
  “哎,这位大婶,还没轮到你呢”
  外面传来小医徒的惊呼声,随即房间的布帘被粗鲁的掀开。
  “我小儿昨日发热,从你这里拿的药,怎么今日醒来就……就没气了?你们这害人的黑医馆!”
  那名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大婶双颊凹陷,头发凌乱,落在肩上的几缕干枯毛躁的头发上有四成是白发。
  “哎,你怎么冲进来了?”
  医馆的掌柜也进了小屋,看到正在气势汹汹向穆雨棠问罪的那名大婶,也不知道是该劝解还是驱赶。
  “这是怎么回事?”
  穆雨棠看那名情绪激动的妇人,只顾大喊大叫要说法,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得将问询的目光转向那医馆掌柜。
  “这位大姐昨日在咱们医馆为她那小儿拿了两副清热解表的药,今日刚踏进医馆的大门,她就开始哭诉我们医馆害了他儿的性命。”
  掌柜的也是一脸的无奈,那名妇人只是拿着已经开好的药方来抓药,说是他们村的郎中已经帮忙诊断过了。
  他们济世堂是医馆不假,但是也兼着药房的活儿。
  他将药方也给当日坐堂的大夫看了,确实是再普通不过的退热药方。
  所以就给将药抓上了。
  如今一听,那孩子死了,掌柜的怎么能不恐慌。
  这医馆最怕的就是医死人,若是拿捏不好,这以后的名声铁定臭了。
  “你的孩子呢?可带来了?”
  穆雨棠将刚拿起的针灸包又放回了药箱。
  一旁在摆放脉枕的尔竹也被穆雨棠用眼神制止住。
  “孩子都已经去了,我还折腾他干嘛?已经被孩子他爹给埋了。”
  “这位大婶怎么这般急匆匆的帮孩子办后事,不等将事情查清楚再说?”
  这时,一名陌生的女子踏进这个已经略显狭小的房间。
  那名女子,穿着一身绿色衫裙,给人平白添了几分清爽之感。
  穆雨棠与屋内的众人将目光投向那名突然闯进的绿衣女子,都没有出声。
  “管你什么事,不要狗拿耗子……”
  那名泼悍的大婶指着进来的女子破口大骂。
  “你若不是心虚,为何不等着对峙完之后,拿着赔偿的银子,好好安葬孩子。”还是那名绿衣女子开的口,她问出这话,穆雨棠等人也将目光转向那名妇人。
  “如今天热,我若是不早点安葬孩子,不是让孩子走不安生吗?”
  那名妇人还是振振有词,可是总让人觉得这气势上突然比刚刚弱下去几分。
  “既然这样,不若通报官府,让仵作跟着你回去看一看,这孩子到底是为何亡故。总不能听你空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任你黑白。”
  那名绿衣女子路见不平的模样,倒让穆雨棠想到了她家中的庶妹,穆雨兰,都是一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热肠子。
  “掌柜的,你去报官吧,让官府来查。若是最后查出确实是我们济世堂的药材有问题,那我们承担;若是这事不是像这位大婶所说的一般,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济世堂是医馆不是善堂,更不是软柿子,任谁都能来捏上一把。”
  随着穆雨棠轻飘飘但是却力道十足的话,那名妇人脸色大变。
  眼神已经变的闪躲。
  “怎么,还不快去?”
  穆雨棠看向那还在犹豫的掌柜,语气中的不容置疑让人无法忽视。
  “是!”
  那名妇人看到掌柜已经去通知官府,脸色难看的萎靡了下去,低头之前,还隐晦的望了一眼那名绿衣女子。
  这一眼,让一直用眼角余光盯着那名妇人神色的穆雨棠给捕捉到了,但是她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将眼睛自然的转向门口布帘的位置。
  对于穆雨棠的身份,京兆府尹清楚的很,未来的荣亲王妃,他当然是一刻都不能有所怠慢。
  官府的人来的很快,将那名闹事的妇人带走,让仵作跟她回去辨别她孩子的死因。
  那名仗义出言的绿衣女子看着若有所思的穆雨棠一笑,“穆大夫,可以帮我娘看看吗?”
  “好,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穆雨棠也对着她感激一笑,刚刚不论怎么说,她都是在帮她。
  “我姓李名芫,我爹是镇远镖局的镖头,穆大夫唤我小芫就可以。”
  “喔,小芫,你娘呢,将她扶进来吧。”
  李夫人也就三十上下的年纪,身子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些感染了风寒的症状。
  “好了,出了这个门右转就可以抓药,按着这个药方先抓上三副药,一日一副”
  一旁负责誊写药方的尔竹将纸上的墨痕吹干,递给一旁站着的李芫。
  “谢谢穆大夫。我娘就是嘴硬自己身子无碍,如今这才肯乖乖服药。”
  感激的看了一眼穆雨棠,她又将目光转向李夫人,脸上一脸的嗔怪。
  “记得了,我回去就服药。你说你,人家穆大夫跟你差不多大的年纪,你看看人家多稳重端庄,你看看你,哪里还有半分姑娘家的样子。”
  “哼,不跟说了,我去抓药了”
  仿佛赌气一般掀开布帘,李芫去大堂抓药,剩下的李夫人与穆雨棠相视一笑。
  “我家这个皮猴儿,若是能有穆大小姐一半就好了”
  虽说是抱怨的话,但是李夫人脸上还是带着幸福的笑。
  “李夫人过誉了”
  穆雨棠只是点了点头,脸上始终带着浅笑。
  并没有要深聊的意思。
  “尔竹,你也扶李夫人先出去吧,顺便将下一位患者叫进来。”
  穆雨棠看向正在一旁收拾的尔竹道,
  “是”
  尔竹放下手中的东西,朝着李夫人笑了笑,伸手将她扶起。
  硬是将李夫人口中还未说完的话一下锁在了口中。
  “小姐,刚刚这位大爷是最后一位。”
  尔竹掀起布帘,看了看外面,确实已经没人了,而且日头也已经开始西垂。
  “嗯,那收拾一下我们回府吧”
  一边收拾着东西,尔竹脸上有些欲言又止。
  “什么话就说吧”
  穆雨棠自己也会动手,她药箱中的每一样东西归置到哪里,她是最为清楚的。
  “……就是刚刚那李夫人和李小姐,她们好像想要跟您示好。”尔竹其实挺喜欢李芫的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的,人也是古道热肠。
  “你还记得前几日阿应的马车被拦之事吗?”
  穆雨棠将脉枕放入药箱中,抬头看向浑身都充满疑惑的尔竹。
  “记得……”
  尔竹一时不知道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待到想起出之后,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难道是……”
  “没错,阿应查出那名女子是京城一处镖局家的小姐,那家镖局正是镇远镖局。”
  穆雨棠还没说的是,其实不光是李芫拦闵应马车之事让她对这种无理取闹的女子提不起什么好感。
  就是刚刚那名妇人低头前的最后一眼,才是让穆雨棠心中防备丛生的关键。
  那一眼绝对不是一个陌生人该对另一个陌生人该做出的眼神。
  而且那眼神太多冷静,与那名夫人先前表现出的蛮不讲理,泼悍的模样实在差着十万八千里。
  这个女子连续出现在她与阿应面前,行为举止还如此鬼怪,到底是为了什么?
  ……
  “王爷,今日京兆府尹上报,说是有人去济世堂闹事了”
  乐湛将汗巾递给闵应,闵应一只手扶着关刀,一只手利落的接过。
  “哦?所为何事?”他本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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