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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子是女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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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是因为他先入为主的观念,以为温琦玉有这药方是理所应当之事,因为她是女主。
  但是如今想来,闵应好像从头至尾都没有思考过,温琦玉这方子是不是她自己所创。
  确实是有些蹊跷,原书中也只是说女主通过几张药方就在世人百姓中有了极为重要的地位。
  并没有具体描写原女主修习医术的过程,更没有直接为病患诊治的描写。
  “不知道荣王世子为何会这样想?”温绮玉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倔强。
  惹的一旁的三皇子满脸的怜惜之色。
  “哦,正常人的想法”
  闵应不为所动的道。
  “其实在下也研制了一张关于时疫的药方。与温六小姐的这份,除了药材剂量上有些出入,其他地方倒是完全一样”穆雨棠开口道。
  真的是一样,竟然每种药材的书写顺序都一样。
  不过温琦玉的那张药方,更像是穆雨棠还未完善的那份。
  穆雨棠有种奇怪的感觉,但又具体说不清是哪里奇怪。
  “那你能否将你那份方子给我看看”温琦玉脸上难得的带了几分谦逊之色。
  “可以”穆雨棠从怀里将她费了很长时间的时疫方子拿出,可是还未递出,方子就被突然多出来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抢了过去。
  “既然这药方是一样的,还多此一举干什么?哎!哎?”
  闵应还未说完,手里的纸张就“一不小心”落到了一旁盛满水的木盆中。
  等到他拿起时,这上面的字迹已经糊成了一个个的黑点,根本辨不出写的什么。
  “世子…”
  “你…”
  这事情发生的突然,草棚里的众人都惊愕的看着闵应。
  “不好意思,手抖了没拿稳。”闵应拿着那张还滴着水的方子讪笑道。
  闵应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心中却长长的松了口气。
  若他所料不差,温琦玉已经怀疑穆雨棠的身份。
  而且,温琦玉有很大的可能,根本不会医术。

  ☆、第四十章

  她不会医术?
  闵应被自己灵光一闪的想法惊到。
  若她不会医术,那她这些方子怎么开出来的?
  她温琦玉,之所以被世人所知晓。
  甚至后来,传出得此女者得天下,都是因为她那无双的医术。
  难道,作者还有什么隐藏的剧情不成?
  如今的情况,容不得闵应多花时间来深入思考。
  他环视了下草棚内众人的脸色,将那张方子攥成团塞进了衣袖里。
  不动声色的站在穆雨棠前面,闵应将她挡在身后。
  用背在后面的手给她使了个赶快离开的手势。
  穆雨棠虽然不明白闵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听话的告退了。
  “ 小的莽撞了,还望在场的各位贵人莫怪”
  “嗯 ”三皇子脸上已经带了不耐,摆了摆手示意穆雨棠退下。
  然后三皇子转过身,眼神中满含安慰的看向温琦玉。
  “我这就命人将那方子誊抄几份,这方子是你的,回京之后我就将此事禀报给父皇,这金陵的百姓必会念着你的恩。”
  三皇子没有在温琦玉面前自称过本宫,一直是你我相称。
  他身边的侍从也早就习以为常,闵应则是撇了撇嘴,未言语。
  已经走到门口的穆雨棠身子顿了顿,她转头看向闵应时眸子里带着急色。
  若三皇子真的按温琦玉那个方子里的剂量命人施药。
  就算这场时疫好了,这金陵也会多上许多的可怜之人。
  闵应颔了颔首,回了穆雨棠一个安心的眼神。
  示意让她安心出去,一切事情有他。
  温琦玉脸上带着淡笑,表情已经恢复了她一贯的自得如意。
  “谢谢三皇子信任”温琦玉福身谢道。
  可是她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了一个让三皇子和温琦玉扫兴的声音。
  “三皇子,这药方的剂量若是不改,怕是会有大问题。”开口的并不是闵应,而是早就在一旁站着满脸急色的佘院判。
  他可能是为了让三皇子将他此话看的重一些。
  禀报完以后,久久未起身。
  “佘院判,你这是做什么?”三皇子看佘院判一直躬身不起,刹时间,眉心中间就结起了个疙瘩。
  这个老东西又想干嘛?
  “殿下,这百姓之事不可儿戏啊”佘院判依然不肯起身。
  他是太医院素来有名的老顽固。
  固执起来,院使大人的话都不顶用。
  “还望三皇子三思”
  “嗯,佘院判说的颇有道理啊,殿下。薛大人,你说是不是?”
  闵应点头附和道,脸上还是一副严肃认真之色。
  “嗯,是”薛启铭也点头称是。
  他刚刚也认出了穆雨棠,但是看闵应并没有与她相认的意思,也就没有贸然的开口。
  此时看到闵应的眼色才出声附和。
  三皇子听到薛启铭的声音,渐渐冷静下来。
  他此时若是随着自己的心意行事,到时被他父皇,也就是当今皇上知道了,此趟金陵之行非但不能为他锦上添花。
  他说不准还会因此获罪。
  若是因此获罪,那么他以前所做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就……按改了剂量的药方配药吧。”
  “三皇子?”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温琦玉福身礼还未行完,躬着的一条腿直接僵在了那里。
  她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琦玉,这时疫之事并非小事,不能儿戏……”三皇子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但一开口,又觉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是,臣女知道”温琦玉低下头,敛住了眼中的锋芒,银牙暗暗咬紧。
  闵应扬了扬眉头,给薛启铭使了个眼色,两人退了出来。
  “怎么样了?”穆雨棠还在外面偷偷候着,她得等一个结果。
  “唉……还能怎么样?”闵应脸上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阿应,莫要欺负表妹”薛启铭上前就给了闵应一记白眼。“放心,三皇子用的是你改了剂量的方子。”
  穆雨棠听到这话,脸上的紧张之色才消退了下去。
  随即嗔怪的瞪了一眼早已看向一旁的闵应。
  “咳咳,走吧。薛大哥你刚刚有啥事要说来着?这天儿也不早了,还得给父王送封信。这一天,真是太忙了,太忙了”闵应摇了摇头,长腿一迈,跟身后着了火似的。
  ……
  “什么?老三还真将那治疗时疫的方子给弄出来了?”太子虽被禁足,但是这东宫之内还是日日歌舞升平。
  此时太子正半躺在矮塌上,任由舞姬将葡萄剥好送入他的口内。
  在他下首有一名身着玄衣的男子正跪在那里。
  “听说是那个什么郦国公家的六小姐开的方子,但是先前那药方好像有些问题,后来又被太医院的佘院判改良之后才在金陵……”
  “等等,你说什么?”太子一把将腿上娇若无骨的舞姬推开。
  也不顾美人幽怨的眼神。
  “郦国公府家的六小姐……”那男子试探的开口道。
  “郦国公府家的小姐?我记的那个六小姐好像是嫡出的?”太子握紧手里的琉璃酒盏,脸上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
  “殿下好记性”那跪着的男子一脸谄媚的笑。
  “废话,孤且问你,最近几日京中可有这温六小姐离京的消息?”
  “无,最近京中倒是风平浪静的很”不是这男子夸大其实,而是如今因为这北方战事告捷,还有这南方水患得到控制,京中最近,确实是平静的很。
  “是吗?那咱们就给京城的百姓来添点茶余饭后的谈资”太子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将手中的美酒扬首一饮而尽。
  “太子的意思是?”那男子脸上既有疑惑又带着几分惶恐。
  “蠢货,这个还用孤来教你。你出去问问,这京中谁家的闺秀小姐会在外面抛头露面,还是与一个外男。”太子将空了的酒盏直接往那男子身上扔去,正好磕在那男子的额头上。
  “是,是”那男子单手捂住额头上的口子,脸上还要忝着笑。
  ……
  第二日,这京中就传出了郦国公府的六小姐不知廉耻,随意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传闻。
  听说这人如今正在金陵呢,与三皇子和那荣王世子俱是不请不楚的。
  三人成虎,不过短短几日。如今的传言风向已经变成了郦国公家的六小姐与三皇子私奔。
  传言中还说三皇子受美色所惑,已经与那郦过公家的六小姐珠胎暗结。
  反正如今这京中说什么的也有,不过就是这三皇子和温琦玉两个主人公外加一个闵应这个打酱油的,都没在罢了。
  ……
  金陵这边,因为有了皇上亲派的三皇子负责时疫之事。
  这治疗时疫的方子也有了,闵应已经准备收拾收拾带人去广陵与荣王汇合。
  广陵知府与工部之人贪敛筑坝款项的事还未有个结果。
  此事若处理不当,说不准就会连累穆雨棠。
  闵应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毕竟她爹穆宏伯还有把柄,在这广陵知府的手上,就怕他们被逼急了眼,狗咬狗,牵连下去。
  若是单单穆宏伯,闵应也就不操这个心了。
  偏偏穆雨棠还是他的女儿,这就让闵应有些左右为难起来。
  “世子爷,有急报”乐湛敲了两声门,手里拿着只鸽子,那鸽子的腿上用朱色线系着一个小小的竹筒。
  红线绑信,一般只有重要加急的信件才会用。
  这个时候,能是什么事?
  将信展开,上面寥寥几字。
  “怎么回事?怎么会死了?”闵应将信件放下,面上是让人看不出深浅的复杂之色。

  ☆、第四十一章

  闵应将信放下,眼神中扫过一抹暗色。
  穆宏伯死了,死在从广陵回京城的途中。
  说是因着那连日的大雨,广陵附近的山体松动。
  穆宏伯一家的马车途经广陵城外一处山脚时,被山上滚落的巨石砸中。
  一共四辆马车,被砸中的恰好是穆宏伯与程氏所乘的那一辆。
  马车上的穆宏伯与程氏被拖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咽了气。
  穆宏伯的一张脸被砸的稀烂,完全看不出他往日的风光。
  闵应在找到穆雨棠之后,就已飞鸽传书回金陵,命人将穆宏伯放了。
  没想到,是穆宏伯自己命里就注定去不了京城。
  “可有线索指向是何人所为?”闵应才不相信这事是意外。
  太巧了,那块巨石就跟提前准备好了似的。
  不早不晚,不偏不倚,正好砸中穆宏伯的马车。
  “是”乐湛刚欲躬身退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一脸难色的看向闵应。
  “还有事?”闵应感受到乐湛的目光,抬起脸来有些疑惑的问道。
  “世子,还有一个消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乐湛讪笑两声,硬着头皮道。
  “上一次你这样说话,可还想着后来下场如何来着?”闵应脸上的严肃之色消失,换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京中近日有些市井传言,但说出来,恐污了世子的耳朵。”闵应话音刚落,乐湛就急着开口,他可不想被罚半个月不说话。
  “嗯?”闵应微眯起眼睛,棱角分明的眉峰轻轻挑起。
  “京中传言,说您与三皇子为了郦国公府家的六小姐争风吃醋,还在金陵针锋相对。”
  “什么?”闵应脸上满是错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可是,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怎么把他还给牵扯上了?
  让乐湛退下,闵应独自在房里沉思着。
  当然,让他苦恼的不是这京中传闻的事。
  他如今苦恼的是,该怎么与穆雨棠开口,说她爹的事。
  纵使穆宏伯这个爹当的不咋地,但也毕竟是穆雨棠的亲爹。
  ……
  “什么?穆宏伯死了?”工部尚书刘乾将手里的信件握紧,这是怎么回事?
  “尸体可已寻见?”
  “禀大人,已寻见”那手下颔首回道。
  摆了摆手,让那手下先退下。
  刘乾在桌案上铺了张纸,看来此事得向那边通一下气儿了。
  此事有些蹊跷。
  怎么他还未来的及动手,这人就没了。
  ……
  “雨棠”闵应在房里思量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用最直接的办法。
  明言。
  “嗯”穆雨棠抬头一看是闵应,又低下头继续摆弄着手里的药材。
  “我将这些药材收拾好就行了。”她以为闵应是来催促她收拾离开金陵的行李。
  “雨棠,你爹在回京的途中,偶遇意外,如今已经…去了?”闵应一直盯着穆雨棠的神情。
  果然,她在听完闵应此番话之后,忙碌的双手顿在了那里。
  “什么时候的事?”穆雨棠的声音让人听出了几分的低落。
  “昨日傍晚”
  闵应站在穆雨棠身后,抬起手想要轻轻拍一下她瘦削的肩膀,安慰一下。
  但是看到自己那,因为长时间握刀已经磨出老茧的宽大手掌,他又缩了回去。
  男女授受不亲,就算他不在乎,他也得顾及一下穆雨棠的感受。
  “阿应,如今我是连爹都没有的孤女了。”穆雨棠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少了几分伤感。
  与薛氏不同。
  对于穆宏伯,她并没有多深厚的孺慕之情。
  对于她来说,穆宏伯只是记忆中,可以称之为爹的陌生人。
  他从穆雨棠记事的时候起,就一直在她的生命中缺席。
  直到前几年穆雨棠因为她祖父去世,随着穆宏伯回到广陵。
  父女俩才像是平常人家的父女一样,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你不是孤身一人,你还有你外祖父,外祖母,你表哥,你……还有我。”闵应将手搭在穆雨棠的有些微微颤抖的肩上。
  只是一瞬间的思考,就反手将她揽到了怀里。
  穆雨棠顺从的将脸趴在闵应还不甚宽广厚实的肩上。
  她感觉自己此时心中是从未有过的踏实之感。
  闵应低头看着穆雨棠的满头乌发,闻着鼻尖淡淡的馨香。
  此时的他,脸上像熟透的虾子。
  他感觉胸口处仿佛有些微微潮湿,她哭了。
  闵应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就像拍打小孩哄其睡觉时的力度一样。
  他练武,手上的力气没个轻重。
  他有些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拍疼了她。
  “放心,往后一切,还有我在”闵应将声音放缓。
  低沉沙哑的嗓音,一下一下敲击着穆雨棠的心脏。
  “谢谢你,阿应”穆雨棠的头依然埋在闵应的怀里。
  她说话时,已经带上了些许的鼻音。
  ……
  “薛大哥,我们就此别过,京城见”
  闵应在马上抱拳道。
  “一路顺风,照顾好表妹”薛启铭对于闵应将他表妹拐走,怨念颇大。
  “知道了,你就跟三皇子在金陵好好的当差吧”闵应一扬马鞭,追着前面的马车绝尘而去。
  只留给薛启铭一个越来越小的背影。
  “大人,我们现在回去吗?”
  一旁的侍从看到薛启铭还立在那里,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但是这天上的日头已经渐渐大了起来。
  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提醒道。
  “嗯……”薛启铭看着远处,闵应等人的身影已经看不到,才转回。
  如今姑丈离世,雨棠表妹只怕少不了又要守上三年的孝。
  她与阿应还真是好事多磨啊。
  薛启铭长叹一声,脸上满是惋惜之色。
  ……
  穆宏伯是在广陵城外不远处遭山脚下遭的难,所以尸体就近,就被送回了广陵府。
  剩下的,死里逃生的穆宏伯的家眷。则是被送回了广陵穆家。
  闵应陪着穆雨棠回到穆家时,穆家门口的白幡已经尽数挂起。
  穆宏伯的几位姨娘和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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