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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背后的妹砸-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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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开眼睛白得得的身体就僵硬了,她的枕头边上那个枕头上睡的是容舍吧?白得得又定睛看了片刻,才再次确定真还是容舍。
白得得的嘴巴顿时就张得可以吃咸鸭蛋了。她赶紧地偷瞄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看容舍露在被子外的地方也是穿着衣服的。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但松气之余又难免有些遗憾。
白得得不眨眼地看着容舍,可就算一切都是做的梦,但容舍这会儿就躺在她身边,是不是也太诡异了点儿?
难道这依旧还是在无边地狱里?
白得得正胡思乱想,突然见容舍的睫毛动了动,她赶紧闭上眼睛假寐,这种时候谁先醒谁尴尬?
白得得感觉容舍动了动,应该是从仰躺变成了朝她侧躺。然后就听见他说,“醒了?”
白得得也装不下去了,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总得弄明白了才好。她重新睁开眼睛,朝容舍笑了笑,“是你帮我突破的?”
“嗯。”容舍道,并且超额回答了白得得的问题,“阴阳修容花,本就要求阴阳相济。”
白得得微微一怔,她以前把阴阳修容花的重点都落在“修容”上了,就是每次突破之后都能变美,从而忽略了那么显眼的“阴阳”两个字,还真是当了睁眼瞎。
白得得忍不住咬了咬右手大拇指的指甲,“那个,你的意思是,我们真的阴阳双修了?”
容舍已经懒得回答白得得这种弱智问题,撑起身就想起来。
“那个……”白得得一把拉住容舍的手,连红得跟火烧似的,但还是坚持、坚定、坚决地说了出来,“能不能再来一次,就一次,真的,就一次。”白得得努力地求着容舍。
容舍一脸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白得得。
这话未免太露骨,太直接,可不像个才刚脱离黄花闺女身份的姑娘会说的话。
但是白得得就敢。她着急地看着容舍道:“因为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啊,太吃亏了。”
容舍眯了眯眼睛,“什么叫什么都没感觉到?”
白得得道:“就像吃枣子一样,整个儿的吞下去的,而且那时候我神智不清,前半截和后半截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白得得朝容舍比了个大拇指和食指靠得极近的手势,“我就只记得一点点的一点点。”
白得得完全是一脸吃了大亏的表情。
幸好容舍没甩了她的手直接走人,白得得拉住他腰带的手越勾越紧。
好半晌,容舍才说了句,“把眼睛闭上。”
这就是肯了。白得得嘴角是压也压不住地上翘,乖乖地就闭上了眼睛,但嘴里却没法儿停,嘟囔道:“为什么不能睁眼睛啊,我想看你。”
这时候白得得也太大胆了,但是胆大的吃肉,胆小的就只能吃素,她渴望容舍久矣,自然不愿退缩。
“你不是说没好好感受吗?”容舍道。
这倒也是,闭上眼睛后,更能体会身体的触觉。至少此刻白得得就更能深刻地感受容舍的手指正在解她的衣带。
可他实在解得太慢了,白得得又忍不住道:“要不然用法术直接脱吧?”
也难怪南草说白得得身上没有女人味儿了,俨然就是一头不解风情的驴。
白得得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容舍的手指停止了动作,然后收了回去。
白得得睁开眼睛看见一脸铁青的容舍,赶紧将他的手又抓了回来,重新搁到自己领口,“好吧好吧,我再也不说话了。”
那桩事儿本就该慢条斯理,轻拢慢捻抹复挑,若是急吼吼地上来就入巷,那才是对白得得最大的欺辱。
白得得初时不解,后来就渐渐地得了味儿。容舍待她仿佛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一点点,一缕缕,一寸寸地抚慰她,轻怜蜜爱,是她从没享受过的欢喜。
白得得不由得喟叹,怪道世人都沉溺于男女之事,以往还真是她坐井观天,盲人摸象了。
白得得绞缠着容舍,自己在云里又失了魂。容舍低头看了看粉靥生春,妖娆泛露,不知游冶到哪儿去了的白得得。
她自己完全不知自己不经意之间的美,极其不负责地哼哼嘤嘤,肆意破坏着容舍的自制力。容舍是忍着掐断白得得脖子的冲动在煎熬。
末了,白得得自己沉浸在余韵里不能自拔,只挽着容舍的手臂,将头使劲儿往他怀里钻,不容任何一丝缝隙的存在。
待她完全回过神来,白得得这才稍微害羞地远离了容舍一点。但手指却无师自通地在容舍胸膛上画着圈圈,她也不说话,就用那双水润润燃着火焰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容舍。
白得得那是不好意思,先才她才说过就一次的,可是谁知道这种会食髓知味的上瘾呢?她只觉得自己和容舍还没亲近够,却又不能打脸再痴缠上去。
容舍又轻叹了一声,转过身重新覆在白得得身上。
白得得已经“名师出高徒”地用法术给自己重新穿了一身衣裳,还是衣带特别多特别多的那种。
这种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然后再四、再五,白得得可说得上是贪得无厌了,可她实在是太舒服,哪怕是羞得全身红如虾,她也依旧撑着厚厚的脸皮巴巴地看着容舍。
不过容舍要收拾白得得很容易,就她那小身板,稍微不那么克制,白得得就痛得喊爹唤娘了。末了,她自己就知道抓着被单,紧闭双腿不敢偎上前了。
当然这事儿也不是不累的,修士不同凡人,并非单纯的为繁育后代,在功法里还有“双修”一说。除了身体之欲外,元神也得双修,更为耗费精力。
白得得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隐约听见容舍问她,是用清净术,还是沐浴。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沐浴。她约莫听见自己嘟囔了一句,便感觉被容舍抱了起来,放入了温泉汤中。
白得得一根手指也不愿动,心想就这么泡着也能干净,却没想到容舍居然拿了云棉,替她擦洗起来。手法极为温柔,却又不失力道,舒服得叫人脚指头都欢畅了。
白得得重新醒过来时,已经穿上了干干净净的衣裳,容舍也不在身边,她自己敲了敲脑袋,把衣领拉开看了看,雪白的肌肤上一点儿痕迹也没有,动了动双腿,也没再有酸胀感,以至于她又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醒不过来的梦了。
白得得下了床,在湖边找到了正在喝酒的容舍,她走到容舍身边,尴尬地搔了搔头,想问他们是不是真的那什么了,可又有些问不出口。
白得得心里都快骂死无边老鬼了,要不是他,她的脑子能糊涂吗?
容舍见白得得过来,重新斟了杯酒递给白得得。
白得得仰头一口喝尽,豪迈的用手背擦了擦嘴,“那个,我们……”
白得得话吞吞吐吐还没说完,容舍就“嗯”了一声。
白得得的耳根子不争气地又红了,手里的酒杯都差点儿没握住。她探头看向容舍,“你是为了救我对吗?”
这是白得得唯一能想出的理由,她可不想再犯自作多情的错误,丢人丢一次就够了。
当时她突破那么要命的关头,容舍要救她就只能以身为药,白得得觉得自己能理解容舍。
容舍侧头看了看白得得,又灌了一口酒,“第一次是。”
白得得耳根子的红蔓延到了脖子,“那后面是为什么?”
容舍斜睨白得得一眼,眼神颇像是在看白痴。
可白得得不仅没生气,反而还心花怒放,然后怯怯地问,“你是喜欢上我了吗?”
容舍看了白得得良久都没说话。看得白得得自己都觉得自己脸皮厚了,才听他又“嗯”了一声。
第159章
听到容舍的回答; 白得得上翘的嘴角就再也压不住了,欢喜雀跃道:“我就知道。原来我奶奶真的没说错;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夜长老说什么了?”容舍问。
“她说,有时候人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喜欢的又是什么。只有失去之后,才会真正的醒悟。所以我就离开了得一宗……”白得得朝容舍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意思就是后面的话不用她说那么明白了吧?
明摆着就是她离开了得一宗,容舍才发现原来他是喜欢她的嘛。
“不行,我得去缓缓。”白得得可不想自己在容舍跟前笑得像个傻子; 现在该是她矜持的时候了。她将酒杯还给容舍,站起身,一溜烟地跑到了小屋后面。
白得得欢喜得向对着群山大吼; 又怕回音让容舍听见。可是求了那么久的事情,突然馅儿饼似地砸在自己脑袋上,让她怎么能不手舞足蹈?
当然手舞足蹈是有点儿夸张了,白得得索性跳起了天魔舞; 以发泄她那涌之不竭的欢喜。
“咦; 不对啊。”白得得摸了摸自己的丹田,她明明是才突破的; 怎么这会儿感觉却像是到了孕神境巅峰的修为了呢?
白得得又蹦到了容舍跟前; “容舍,为什么我的修为突然就暴涨到了孕神境巅峰了啊?”
容舍道:“因为你的阴阳修容花修补完整了。”
白得得点了点头; 这个理由可以说得通。她随即便又乐得不能自持了; “那这样说的话; 我很快就能突破神桥境了?那在我这个年纪,能到神桥,天赋应该算是不输给练紫霓和苏彦璟了吧?也算是天才一流了吧?”
容舍道:“你对你的要求还真是高。”
白得得眼珠子转了转,觉得容舍说话的语气虽然依旧那么欠揍,但内容却不一样了呢。这是在变着方儿的夸她?说她比练紫霓和苏彦璟更厉害?
果然是不一样了呢,亲密交流之后,彼此就成了“内人”,这种感觉真不要太美妙了。白得得很自来熟地就挽上了容舍的手臂,另一只手摸了摸肚子,“我饿了,有没有凤凰蛋吃啊?”
容舍道:“不死凤这几天心情不好,不肯下蛋。给你清蒸一盘花蕊行吗?”
白得得问:“不死凤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因为被神龙占了便宜。”容舍道。
白得得完全没往歪处想,只“哦”一声,觉得那两只有可能是抢地盘什么的,不死凤输了所以不开心。
“清蒸花蕊行吗?”容舍又问了句。
白得得偏头想了想,看了看湖面,“清蒸湖鱼可以吗?”毕竟消耗了那么多体力,还是得吃荤才能补足。
容舍摇了摇头,“湖鱼都在产卵。”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那好吧,清蒸花蕊就花蕊吧。”
吃花蕊的时候,白得得不自觉地就想起傻鸟来了。每次容舍做菜的时候,它不是都会出来跟她抢吗?
“咦,傻鸟呢?”白得得又问。
“心情不好,在树上睡呢。”容舍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大树。
怎么一个、二个都心情不好?白得得放下筷子,她心情这么好,就不喜欢看其他人或者动物心情不好。“那我去看看它?”
容舍不置可否,白得得飞身就上了那棵参天大树。果然在浓密的枝叶里找到了傻鸟的鸟巢。
傻鸟正有气无力地瘫在草堆上,双目呆滞。
白得得折了一根树枝,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傻鸟的肚皮,“傻鸟,起来吃东西了,容舍做的清蒸花蕊。”
傻鸟白了白得得一眼,继续瘫尸。
“原来真的是心情不好啊?”白得得笑道,“能不能说一说啊,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傻鸟一听白得得还笑话它,立即猛地坐了起来,朝白得得龇牙咧嘴,扑扇翅膀。
白得得哪儿料到它来这一手啊,她今日心情好,防御力低下,居然被傻鸟啄到她鼻子上的喙给吓得往后一仰,就摔了下去。
虽说也摔不疼,跌落的过程中白得得自己也能调整姿势,但这都比不上容舍凌空接住她的甜蜜。
明知道她不会有事儿,却还担心地来接住她,白得得感觉自己被甜住了。
白得得将手圈在容舍的脖子上,甜滋滋地看着他,怎么看都看不够,就连容舍那张大众脸在她眼里都成了天上地下第一帅了。
容舍落地后将白得得放下,傻鸟却还在空中扑腾,“都是你害的我,都是你害的我,你居然还笑话我。”
白得得迷茫地看向容舍,“是我害了它吗?我什么时候害它的呀?”
容舍轻咳一声,“算是吧。”他话虽如此,却没忍住唇角的笑容。
大概是因为容舍说了句公道话,傻鸟这才没继续发疯,又回鸟巢瘫尸去了。
只是白得得的好奇心却被吊了起来,“它到底是怎么了?”
容舍道:“这是傻鸟的隐私,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可以自己去问它。”
“你才傻鸟呢,容舍,你们一家都是傻鸟。”傻鸟听见容舍这样说自己,又扑腾了起来。
容舍对白得得道:“不用同情它。”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傻鸟愤怒的尖叫,它俯冲下来,对着容舍吼道:“都怪你们,都怪你们。你为什么要把她拉进来?”
然后傻鸟又对着白得得吼,“要不是,我怎么会,我怎么会被个秃毛给,给……”
白得得总算有点儿明白了。这傻鸟平日除了跟她抢吃的,就爱理毛,比白得得还自恋爱美,如今失身给只秃毛,其难过的确让人能唏嘘。
傻鸟发泄完之后,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容舍已经大笑出声,它只能灰溜溜地回了鸟窝里疗伤。
白得得虽然也不厚道地笑了,但过了会儿还是道:“我去安慰安慰它。”
“我很怀疑你能安慰到它。”据容舍说知,白得得从来就不是个会说话的人。但这次他很难得的猜错了。
白得得坐在树枝上,轻轻替傻鸟挠着肚皮,“别难过了,这看男人啊不能光看外表。男鸟也是一样的道理。你看容舍,在鸟群里也算是秃毛那个级别的吧?可是相处久了,就发现他的好是没人能比得上的。”
“哈哈,哈哈。”傻鸟被白得得给逗乐了,“你说容舍是秃毛?”
白得得一把捏住傻鸟的嘴,“不是,不是,我就是打个比方。性质是差不多的而已,反正都不算好看。”
“哈哈,我要告诉容舍,你背后这样说他。”傻鸟恶毒地道。
“真是好心没好报。”白得得转身跳下大树,还是回屋找容舍玩比较有趣。
只是白得得才进门,容舍就乜斜她一眼,“你说谁是秃毛那个级别的?”
白得得眼珠子转了转,最后很有骨气地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咱们也不能自欺欺人是吧?”
容舍拎起白得得作势就往叠瀑图的出口走。
白得得只能求饶道:“可是看人不能只看表皮,最要紧的是心,心美才是真的美。”
可是容舍丝毫不为所动。
白得得大叫道:“容舍,你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生气了哦,我真的要生气了哦。”
回应白得得的就是“高空坠物”,她直接就被容舍扔出了叠瀑图,然后又被他在空中接住,两人在外界缓缓落地。
白得得已经气得眼圈都红了,“你怎么能这样?我以为,我以为……”她都以为容舍不喜欢她了。毕竟喜欢来得太突然,那么它的消失也可能更突然。
容舍将白得得放下来道:“别瞎想。”
其实眼下的情形也容不得白得得再瞎想和做白日梦了。叠瀑图的一切甜蜜得太过不真实,以至于白得得一直晕晕乎乎觉得自己肯定在梦境里。
但眼下出现在白得得面前的却是定军山塌陷之后的惨景,她才意识到恐怕一切还真不是梦。白得得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自己突破之前的事儿。
“啊,南草!”白得得惊呼出声,脸上立即就染上了焦急之色。
“她没事。”容舍道。
“得一宗弟子都没事儿吧?”白得得又问。
“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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