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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渣化之路-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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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清欢回答,窦悔先呵呵一笑:“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管教,如今上门请教别人,王爷真是有意思。”
他这话说得可不客气,现在最能戳中淮阳王痛处的就是他没教好自己的两个孩子,果然,听了这话,淮阳王的表情变了一变,尴尬难过悲哀愤怒兼而有之,窦悔半点都不带怕的,直接大步上前将清欢捞到怀里坐下,挑着眉问:“怎么了王爷这是,我家小娘子也不过是第一次怀有身孕,不曾生过孩子也不曾作为母亲教养过,王爷到这来问她这些无聊的问题做什么?”
他到现在还记恨着淮阳王让清欢带孩子却又怕孩子亲她的事情,所以话里话外都有着讽刺。淮阳王却似是没听懂一般道:“……从前你最是了解他,可否告知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几乎要愁白了头发,这是亡妻给他留下的一对儿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的一辈子就这样过啊!
清欢把玩着窦悔的手,他的手跟她以往所见过的其他男人的手不一样。虞大人虽说上了年纪了,但是保养得宜,一双手十分好看。淮阳王也是如此,他养尊处优,除了因为常年握笔长了磨不去的茧子之外,手心手背都嫩的要命。
可窦悔的手却是粗糙的、满布伤痕的。那是些什么伤清欢看不出来,可她知道他必定吃过极多的苦。夜晚恩爱缠绵之时,她已不止一次摸到窦悔身上的疤痕。
淮阳王这样的人是不会懂的,生在那样艰难的环境里,要怎样才能坚强的爬起来,要怎样才能得到别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东西。别人弃如敝屣的,对他们来说都是珍贵之极的。
所以她笑了笑说:“王爷是惊才绝艳的人物,这些问题哪里用得着来问我一个弱女子呢,更何况,小王爷小郡主和我又没有关系,王爷若是要问,也该到尚书府去问才对。”
淮阳王道:“清欢……”
“王爷自重,我的闺名岂是你能叫的。”窦悔都没叫过几次,成日小娘子小娘子的叫。“这忙我是真帮不了,王爷来找我想必已经是走投无路了,这叫病急乱投医,可惜我是个庸医,治不好王爷心里的病。”
清欢一点都不信,她那个嫡姐能把淮阳王瞒上十年的时间。这怎么可能?淮阳王是什么人,她嫡姐又是什么人?一个是掌管家国社稷的摄政王,一个是养在深闺顶多懂点政事的千金小姐,后者有什么样的本事才能维持十年不叫摄政王发现?
她不同情,因为她知道王爷肯定什么都明白,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只是不肯相信,不愿去想他深爱的那个女子,也许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完美。
可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十全十美之人,一时半会的装聋作哑,只会换来更恶劣的后果。
“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倒觉得,耳听的不一定是真的,眼睛所见的,也不一定是真的,王爷以为呢?”
窦悔这句话似乎别有深意,可淮阳王沉浸在烦恼之中根本没有细究,他见清欢不愿意帮忙,只得起身告退。有一点清欢说对了,他确实是病急乱投医,若非想到小王爷小时候特别喜欢粘着清欢,他们有一段时间感情特别好,他也不会到大都督府来。
是的,曾经的确非常要好过,可那又怎样呢。现在,小王爷变了,清欢也变了,他们都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所有人都在变,所有人都会变,只有淮阳王不肯相信这一点,所以他宁肯欺骗自己,给自己幻化出一个美梦,也要留住想象中美好的一切。
☆、第七十九碗汤(一)
第七十九碗汤(一)
【她本应被魔鬼迷惑;忘记初心;导致恶鬼危害人间,流血无数。】
清欢差点儿就没能进来。门口的保安太坏了;见她穿的破破烂烂就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也不想想她第一次下山,对山下对东西什么都不懂;还没有钱;去哪里倒腾的漂亮点啊。
不过……她掏出随身携带的沙漏看了一下确定时辰;然后露出得意的笑容。虽然那批保安很难搞而且不相信她说的话;可她还是成功的进来了呀!明明都说了是来帮忙的,结果他们都觉得她会闹事,拜托看看她的身份好不好,她可是茅山派第六十九代天师;祖师爷亲自加v认证过的!
要不是师父跑出去游山玩水不回家;再加上一次雷阵雨把山里那棵百年老树给劈焦了;导致师父镇在树下的恶鬼坛崩碎,她也不用亲自下山来收鬼。
山下的人都好奇怪,一个个拿看怪物的眼神看她;好像她不是天师而是鬼。
这是清欢第一次下山;很多东西对她来说都是新奇有趣对,说来奇怪,十五岁之前的她特别想下山,对外面的世界特别好奇,还因此跟师父吵过不知多少次的架。师父总说她心浮气躁,给她占卜的卦象不好,说她要是下山了肯定惹出大祸,可能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那时候她气得大骂师父是老糊涂。
可从十五岁生日过后就不一样了,按照惯例,每年生日都会为清欢占卜一次,十五岁生日那天师父还絮絮叨叨了很久,说从没见过有人的卦象会变得这么快,大多数人一次就是一生,他这辈子唯一见到的变数就是她。清欢也从十五岁过后变得懂事起来,她开始觉得山里的生活很好,师父那个脏兮兮的糟老头其实也蛮可爱的。可她没想到,从前怕她偷偷下山所以不敢离开的师父,竟然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偷偷溜了!还说什么让她好好修行,等他玩够了就回来!
这个老头……要是被她逮着,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至少得罚他三天不吃饭。
但是恶鬼坛碎掉了也很让人头疼啊,里面镇压的都是一等一的恶鬼,少说也有数十个,她连去哪里找都不知道,就更别提收了。今天是无意中经过这里,跟师父不一样,清欢不带喜欢占卜,她更愿意一切随缘。不过经过这个城市的时候她察觉到有怨气,这才进了城——本来没打算进来的,这个城市据说是这个国家的首都,里面人人都穿的很漂亮,有车有房还有钱,跟她这个穷道姑完全不同。
清欢对钱这个东西没什么概念,她下山也有几个月了,恶鬼倒是抓到了两三只,都封印在随身携带的青瓷小瓶里,上面刻着咒文。山下的生活其实也挺不错,就是吃东西费劲。师父走的时候一毛钱也没给她留,山上倒是有些古董字画,可卖了那些也太可惜,清欢能活到现在,靠的是她的真本事。
咳。这就说来话长了,其实是她屡次碰壁后发现农村更好找生意,比如说谁家头疼发热半夜老是感觉被人压啦之类的小毛病,助人为乐的同时还能赚点路费跟饭钱,如今世道变了,大家都相信科学了,无神论者多,无鬼论者也不少,生意很难做啊。
所以她本来是打算摸着城市外头走的,可今天的这个怨气太重,身为修道之人必然要有救世的责任,她不能放任不管,所以才进了城,没想到在婚礼门口被怼,差点儿被送到警察局去。
保安大叔们太不近人情了,她可从来不说谎的,造口业是要被祖师爷记在心上的。
这是一家很美很美的教堂,神父正在为新婚夫妻献上祝福,教堂坐满了来宾,个个非富即贵,可以看得出这是一场非常重要的婚礼,无论是新郎还是新娘,所有人看起来都很幸福很高兴。
但清欢眼中瞧不见这些,她最先看见的,是趴在新郎背后将其拥抱的女人。
除了她没人能看见。她的天眼是在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开的,在那之前师父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行,谁知道突然就自己开了。而且在那之后清欢不怕鬼了——十五岁生日之前,她最恨的就是自己要跟一个糟老头学抓鬼还要当什么天师,她每天都恨不得下山去过纸醉金迷的生活,不要每天清心寡欲的吃白菜豆腐练功背书。
也不知道之前的十五年师父是这么受得了那样的自己的。清欢想。
就在新郎新娘要交换戒指的时候,新郎突然闷哼一声单膝跪倒在地,头上冒出密密的冷汗,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让他不堪重负。
新娘吓了一跳连忙弯腰去看她,其他嘉宾也都议论纷纷,新郎彻底跪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他面色痛苦,可他背上的女鬼却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一点一点的压下去,一点一点的想要和新郎融为一体。
这种情况,不是深仇大恨才怪。人死后灵魂将要去往何处清欢并不知晓,但她想,那一定是个很好的地方,生前过得悲伤痛苦,来生上苍都会补偿于你,所以很少有人死后会滞留不去,除非仇恨与不甘心让他们被锁在原地。
新郎的父母连忙过去扶他,可就算再加上两个人的力气也撑不住,甚至成了三个人都被压住。清欢叹了口气,就算是这样,活人还是得救啊。
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一眨眼间突然有个穿着奇怪衣服的少女冒了出来,手朝新郎背后一贴,顿时冒出一股黑烟,然后新郎就松了口气,脸色苍白地被扶了起来。
女鬼被清欢掌心的符印灼伤,她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清欢立刻挡在了新郎面前,右手伸出——掌心上一枚天雷符清晰可见。她其实很不想动用武力的,但大多数滞留人间的鬼心里只剩下仇恨根本没有理智,不好好打一顿根本不会好好说话,她的心也很累啊!
“你不要冲动,我先问问清楚,咱们有话好说。”
众人看着少女对着空气说话,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新郎的母亲问道:“你、你是谁啊?”
“我是救你儿子的人啊。”清欢理所当然地说。“不然你以为呢?”
因为眼前这个英俊的新郎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也没什么好语气,撇了撇嘴直接说道:“是你说实话呢还是让她来说,你自己选一个。”
新郎脸色一白,眼神躲闪:“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她啊。”
“就是一个跳楼的姑娘,你应该认识啊……不对,你肯定认识。”清欢看到那女鬼血肉模糊的脸都做出了悲愤的表情,忍不住扭过头去,她虽然不怕鬼,但她怕丑。“大概二十五六岁,穿着一条白裙子,头发很长,到这儿。”比了比大腿的位置,头发这么长的女孩子是很少见的,这个新郎不可能不认识。
新郎听了脸色更是惨白:“我根本不认识这样的人!”
“就是!你是什么人,从哪儿冒出来的就在这里胡说八道,赶紧出去,保安都是干什么的,请他们来,就让随便什么心怀不轨的人进来吗?”新郎的母亲冷冷地说,大声叫了保安进来将清欢抓走。
师门有训,不得对普通人出手,本领学来是保护别人的不是伤害别人,所以清欢只好被两个保安夹在手臂下拖了出去,她一点形象都不在乎,对着新郎大声呼喊:“要是有什么问题记得找我啊!不要害怕!我就在这外头等你!”
这似乎就只是一场小小的闹剧,没有人把它放在心上,贵宾席上一个穿着黑色上衣的男人却看向了清欢离开的方向,俊秀的眉眼间荡漾着动人的笑,仔细一看,这是个极其好看的男人,在场的客人们莫不是盛装出席打扮的整整齐齐,唯有他穿着黑衬衫不系领带连扣子都没扣紧,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懒散而堕落的味道,偏偏又长得极俊,让人生不出恶感来。
清欢被丢出教堂,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唉声叹气,这年头天师不好当,早知道托生在几百年前就好了,那时候民风淳朴钱也好赚。说到钱……她摸了摸口袋,身上的道袍都破破烂烂脏兮兮了,全身上下也就三四个钢镚,顶多买几个馒头,可是几个馒头够干什么的啊,说来现在这个世界也算好的,生意不好做啊。
所以好不容易遇上一桩,她一定得做成才行,不仅造福社会还能养活自己,何乐而不为?就怕见到师父那会儿自己先饿死,那可划不来。
为了能吃上饭,身为茅山派第六十九代天师的尊严算什么,又不能填饱肚子,她现在都快饿晕啦!
刚才教堂里那个蛋糕,看起来真的好诱人啊……
☆、第七十九碗汤(二)
第七十九碗汤(二)
不过今天太阳很好,坐在地上也暖洋洋的;清欢忍不住想起自己跟师父住在山上的情景;有花有树有鸟有泉水;鸟语花香景色宜人的多美好;后来臭不要脸的师父跑出去玩也没关系;她一个人过得也很好。想想都怪那场挨千刀的雷阵雨,山里那么多棵树;你说你劈哪棵不好,你非要劈那棵百年老树,不知道那棵树都要成精了吗?劈也就劈了吧,断几根树枝再说难免;你把整棵树从中间劈成两半说得过去?人干事?
劈成两半也算了吧;坛子竟然也被劈碎了,当时清欢就知道要糟糕;她眼睁睁看着数十团黑气从坛子里冒出来然后瞬间消失不见;连让她去抓的时间都没给。
最可气的是;劈完坛子之后雷阵雨就停了,气死了;好像它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所以不敢再下雨;毕竟清欢的衣服晒在外面没来得及收。
……扯远了,她就是觉得坐在墙角懒洋洋的晒太阳很舒服,要是能舒舒服服的泡个热水澡再换身干净衣服就好了,这辈子都没这么邋遢过,半个多月穿同一身衣服,幸好现在初夏不是太热,否则要是天天出汗,清欢立刻就回山上避暑去。
她盘腿坐在马路对面的墙角等婚礼结束,结果等着等着被阳光晒的昏昏欲睡,等到她醒来,就看见一张在面前放大的俊脸,吓得清欢一个后仰,脑袋恰好撞在墙上,疼得她眼泪狂飙:“啊……”
“没事儿吧?”男人问,想要给她揉一揉却被清欢躲开,她委屈死了:“你干什么吓我啊!”
“不好意思,我就是看到你在这里睡着了,所以想提醒一下你而已。”
清欢现在过得跟流浪汉一样落魄,兴许她穿得还没流浪汉好呢,这男人怎么这么善良?她揉着脑袋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人,哇,长得真好看。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有事?”
“我是刚才那场婚礼的客人,听到你的话,挺有兴趣的,你手上的东西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这个倒是无所谓,清欢伸出右手,她的天雷符是自然生在掌心的,寻常鬼物根本不敢靠近,平时她就以这个来区分有足够力量幻化出人身的鬼物。但从来没有人靠她这么近过,而且这个人还在轻轻地用指尖划她柔嫩的掌心。
清欢怕痒,忍不住瑟缩了下将手抽回来:“不要动手动脚的。”
“不好意思。”男人温柔地笑了笑,“对了,婚礼已经结束,新郎新娘去酒店了,我们准备吃喜宴,你要来吗?”
清欢很想有骨气的拒绝一下,但她肚子叫了……漂亮的猫眼本来懒洋洋地半眯着,现在睁的大大的:“可以吗?我可以去吗?我这样去不太好吧,新郎新娘不会欢迎我吧?我能吃吗?”
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说白了还不是想吃饭。男人被她逗笑了,刚才在会场他就觉得这姑娘很有趣,而且也实在是好奇这年头怎么还会有人穿成这样说些迂腐过时的话。“当然可以,我这点薄面他们还是会给的。”
听了这话,清欢立刻从地上窜起来:“那还等什么,快走啊!”
男人将她带到酒店,清欢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连,也不知道姓连还是名连,反正所有人都叫他连先生,而且个个毕恭毕敬好像他很厉害。清欢这辈子见过的男人,满打满算,下山之前就那么一个,还是个胡子拉碴的糟老头。这样英俊又温柔的男人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她差点都要动凡心了,好在及时想起自己勉强算是出家人,才堪堪把持住。
婚宴上新郎新娘过来敬酒,对连很尊敬,包括两边的父母,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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