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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美如玉-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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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一听是妹妹的娘家哥哥,便托人将他从那秋后问斩的名单里往后提了一提,今日请你来此,恰是要问问你,总是娘家哥哥,彼此的血亲,你但凡想要什么帮助,竟可以跟本宫提。”
  如玉也在沉吟。赵如诲那条命,自己就没有珍惜过,一个人若是自己不惜自己的命,旁人再怎么相帮,也不管用。但是她想知道太子妃将个赵如诲扣在身边,是想要挟自己做什么,毕竟太子一系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今日拿赵如诲做挟不管用,万一明日拉扯上安康,该怎么办?
  是人皆有短处,这一次太子妃捉着条滑手的泥鳅不管用,下回不定扯住她的七寸了?
  想到此,她道:“但不知要我怎么做,太子妃才肯保他那条贱命?”
  太子妃总算一笑,捧起桌上一只硬折匣,双手递给如玉道:“宁王之死,想必你也清楚。人已死,不言过。但那一回他喝醉了酒在东宫闹你的事儿却撇不过去,如今瑞王门下的谏臣们拿这件事作筏,非得说宁王之死与太子有关。
  本宫这里有一份东西,足以证明在宁王赴关之前,瑞王就以西京与开封两座大营管理混乱为由,替换了许多五品以上将士进去,而这批人,几乎全来自云贵边防。要知道,邓鸽驻扎贵阳近十年,将处于云贵边界实力最雄厚的乌蒙部生生推入大理,本是死罪,全赖瑞王一力保全,是瑞王的人。”
  顺着这句话的脉络,如玉忽而一个机灵,推断出来张君这四个月,大概是去查宁王之死了。自打把姜璃珠抱扔出府,张君与太子一系就算是彻底臭了,而赵荡又因为他千里寻玺的事情,与他更是仇人,两个皇子看他皆像仇人,最后皇帝还派给他这样一个差使。
  无论赵钰是谁杀的,赵宣和赵荡都要不计后果抹黑栽赃到彼此身上。也许他们都见不到张君,所以太子妃想通过她,把这份东西递给张君,也算是夫人外交中的得力之作。
  如玉自然要作出个万分为难的样子来,她道:“人死不言过,宁王与钦泽皆是年青人,又冲动,意气用事打了几回,钦泽重伤在床三个月,险险挺不过来,而宁王最后竟也死了,果真世事难料。”
  张君重伤一事,不管东宫还是赵荡皆出过太医,三五天的大诊小诊,属内伤,外表看不出来。而张君自己跟着那白头老道学得些骗人的歪门诡计,瞒天过海,竟就叫他把几方都给瞒下了。太子妃重重点头:“这些本宫皆知道。”
  如玉讪讪一笑道:“我是个乡村妇人,能得他青眼嫁入永国府,还全凭当初能在红陈寺夺玺那一回……”
  不必说的太清楚,太子妃自然知道张君能把玺从红陈寺带出来,还得亏了如玉帮忙,张君记恩,所以千里路上回去接她。她又道:“这些本宫也皆知道。”
  “所以,虽是夫妻,毕竟身份千差万别,他的公事,向来不准我多干涉一句。他是个孤僻性子,似乎惟与翰林学士文泛之还有些交集,常赞文泛之文情四溢,胸怀傲人。只怕他的话,钦泽能听得进去。”如玉转身将差事推到了翰林学士文泛之的身上,文泛之与张君算是过从比较密的,这话听起来可信。
  太子妃沉吟了片刻,又觉得有些遗憾,她过早曝露出赵如诲来,没想到如玉轻轻一手太极,这下那赵如诲要不要放,就是个难题了。
  真在她万分为难之时,如玉眼圈一红,低声道:“我那娘家哥哥,就是个混账东西。太子妃娘娘既已为他脱了死刑,我感谢娘娘的大恩。但他那个人不识些教训是万万不行的,在牢中过些苦日子,只怕能叫他清醒清醒脑子也不定。”
  那就先关着去?太子妃大松一口气,笑了笑,捧过杯子也轻抿了口茶。
  *
  回程的路上,张仕见蔡香晚一路闷闷不乐,马鞭挑开了车帘,低头问道:“谁惹你了?”
  蔡香晚犹还在生姜璃珠与张登的气,一想到姜大家若是成了永国府的继氏,自己和如玉不知要受多少揉搓,忿忿道:“你爹!”
  张仕老实,又问道:“我爹怎了?”
  张诚贼滑,嗤一声笑:“你爹谋划着替你找个晚/娘了。”
  自被赵荡耍弄一回,与张君两个间接害死大哥张震之后,张诚被禁足在院子里三个月,又还叫赵钰一通暴揍。这一年中,他经世态冷暖,始知张登于他姨娘邓氏,也不是果真相爱,只不过是嫡母区氏太蠢,将他推到了邓姨娘那里。
  而张登也从未起过扶正邓姨娘的心,有了更年青鲜艳的,随即将邓姨娘抛足脑后,到如今已知当初下砒/霜害如玉的不是邓姨娘,也对她无半分怜惜,全凭阖府上下主仆作践,非但如此,丧妻才过百日,便兴冲冲的跑出来替自己相亲,全不顾儿子婚事之重。
  以这样来看,那父亲的威严便淡去许多。果真区氏死,兄弟伶仃,彼此之间的嫌弃便也少了几分。因为母亲的死,几兄弟之间都能好好说几句玩笑话了。
  张仕从脸红到脖子,问道:“可是那姜大家?她将我几个妹妹都教成了木头人不够,难道还要嫁进来?”
  张诚勒着马缰,悠悠言道:“睡了总是要娶的,否则,不成个始乱终弃?”
  张仕吓得一跳,转身问张诚:“谁睡了谁?”
  张诚道:“自然是姜大家睡了你爹!”
  年青人开起玩笑来百无禁忌,如玉和蔡香晚也在车里捂着帕子轻声笑,几个人声音低,也防着下人们要听见。张仕在兄弟里面,其实是最老实的一个,听了这话忽而策马一阵狂奔,到府门便立刻下马,进了院子嗷一声冲到那假山下的一处清泉,细细的洗着自己的双手。
  蔡香晚追过来问道:“你发的那门子疯?”
  张仕甩着手上的水珠道:“那姜大家方才在清颐园拦住了我,握着我的手说了许多好话,还非得送我个锁圈儿,锁圈儿叫我推拒了,可手被她握过,此时还是脏的。”
  姜大家满心要入永国府做继夫人,已经笼络起继子来了。三个继子个个抽的杨柳条儿一样高,也许她两只眼睛点来点去,惟张仕老实,居然送他个小儿用的脖圈儿,继母之态果真做的够足。
  这府中的弟兄们若是急起来,个个儿脸红脖子粗,如玉和张诚在后面也是止不住的大笑。如玉心说此事只怕还有一番计较,当下却也不多说,别过蔡香晚与张仕二人,两人一起过夕回廊,要回自家院子去。
  傍晚站在夕回廊上,夕阳接着天际,张诚停了步道:“赵钰在竹外轩咆哮那一回,我以为我们兄弟几人果真都得死,而我兄弟二人也终将无力护你,谁知还能有今日。”
  如玉亦止了步,与他并肩而站:“当日咱们往东宫,第一回 见和悦。你曾说,若是有一日,兄弟落难,跪求到你门上,你才要叫他们知道你的重要。可经过赵钰那一回,你就该知道,若果真兄弟们死的死散的散,身陷囹圄,你自己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张诚解释道:“我们兄弟与别人不一样。这样大一个府宅,直到母亲死后,我才觉得它是我正经儿的家,在那之前二十年中,我居于慎德堂,出门便是扈妈妈等人的冷眼,母亲但凡有见,也是极尽作践,父亲确实疼我,一府四兄弟,他用在其他三人身上的爱,总共也没有给我的多。
  可父亲给的爱有多深,母亲给的冷眼就有多深,我姨娘是个可怜人,便为妾,也不是她的错。父亲与母亲置气,亦是极尽作践于二哥,我与二哥,便是他二人斗气的法宝。
  说起来我们弟兄有四人,可直到大哥死,都未坐在同一桌吃过一顿饭,彼此相见仿佛仇人,也许不止我,二哥也会想,偶尔一日兄弟落难求到门上,才叫他知道我是他兄弟。”
  如玉摇头,断然道:“你二哥绝计没有这样的想法。”
  张诚问道:“为何?”
  如玉一笑道:“因为我没有。”
  张君眼中没什么兄弟也没什么亲人,唯独一个如玉,是他亲情的纽带。张诚这样一想,便是一笑。他本想说,就算二哥眼中有亲人,也唯有一个大嫂而已。可周昭死了丈夫,如玉又深爱着张君,这话他又如何能说得出来?
  终归叔嫂,不能一直这样站着,如玉先行一步回了竹外轩。她闭眼坐在妆台前,捂上脸也是一声长叹。
  自张君离府,到如今四个多月未见,她实打实过了四个月欢快无比的日子。
  小囡囡虽还时常不乖,但周昭再不打动别人,悄悄于自己院子里过着日子。张登业已请了旨,眼看再度出征,永国府中唯他们几个年青人鲜活有声,由着性子,一日与蔡香晚玩玩闹闹说说闲话,再照应照应墨香斋的生意,回到竹外轩画几笔工笔,挂到墨香斋偶尔也能卖出去几幅。
  安康入学半年,回回功课都能叫先生夸赞。她渐渐将墨香斋的银子转出来,一点点替自己构筑一个未来的安乐窝儿,但为了不惊动赵荡,这事儿办的隐秘,当然也极慢。
  这样顺遂的日子,若没张君那个人,就更完美了,可他一回来,又还得应付他。
  她坐了片刻,连衣服都忘了换,出门往议事厅,才过夕回廊,张君便自另一侧而来,推门进了竹外轩。
  在议事厅听了半天几个婆子的回话,忽而外面一声惊雷,将个睁着眼睛出神的如玉惊醒。磨磨蹭蹭一步一步又要回竹外轩去。
  竹外轩的门半掩着,她还不及推,张君便将她压在门上,小狗一样啃了上来。如玉连声叫道:“院子里有人了,你能不能稍微给我点儿脸?”
  张君旷了半年,从她耳侧啃到脖窝,忽而肘正了如玉的脸,她素服素冠,鸭蛋脸儿蓬蓬的发鬓,方才自夕回廊而过时,朱栏碧宇相映,手中只差一柄拂尘,便是可羽化登真的天之神女。他指腹在如玉面颊上轻拂着,低声道:“我总算知道为何前朝李隆基不顾那杨太真是儿媳,非得要强占为妻了。”
  如玉道:“为何?”
  张君叹道:“许是仙姑的味儿与众不同,今儿我也得尝尝仙姑是什么滋味儿。”
  足足半年多了,如玉心中横着一根刺儿,他手一挨及便混身紧绷绷只有麻木之感,却也不好打趣张君的一腔热情,连连叫道:“那就快快儿的,仙姑我今儿也想尝尝张真人的味儿了。”
  俩人嬉皮笑脸拉着手进了屋子,张君连连将所有的门窗全都关好,暗鸦鸦的卧室里床帐都放了,见如玉也在卸冠拨钗,急不可捺的在屋子里乍着双手乱走,只待她解了外衫,里面不过一袭石青色的抹胸,略带微凹的肩甲,勾着玉润的弧窝儿,他唇按在她肩膀上,才亲了一亲,便听外面门被拍的山响。
  如玉一把推开张君,转身出了卧室,推开窗子问道:“是谁?”
  外面是个丫头的声音:“二少奶奶,是奴婢,六儿。”
  张君跟了出来,凑到如玉脑后那一抹玉嫩嫩的颈子上轻嗅着,如玉一把拍了过去,高声问道:“何事?说。”
  六儿道:“孙姑娘方才吃了二少爷带来的桑椹,满身起了红疹子,少夫人叫二少爷过去看看。”
  张君一僵,如玉也是一僵。
  如玉转身披上了外衣,连推带搡就将个张君搡出了门外:“桑椹那东西便是成年人成了,偶有不服者也要起疹子,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快去瞧瞧去!”
  才不过八月的孩子,一个敢买,一个敢吃,果真都是心大之人。
  张君默站了片刻,收了那满脸的嬉笑,披了件衣服转身出去了。如玉颓然坐到妆台前,也不知张君与周昭要打什么官司,还未听得脚步声,张君已经冲进来了。
  他撩开如玉半拢于侧的发,在她耳畔轻吻着,顺手解了那抹石青色的抹胸,一路吻将下去。如玉仿佛在受重刑,闭着眼睛任他折腾。
  埋头在床上折腾了半晌,张君急的满头大汗,见如玉紧咬着牙关轻轻打颤,也知她是疼的紧了,扯被子下来将她轻轻遮盖上,自己躺到了身侧。如玉嗅了过来,轻声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张君握着如玉的手,默了许久,解释道:“我自城外回来,见西市口上挑担卖的桑椹正鲜,想着大约囡囡喜欢吃,所以使柳生买了些,因你们都不在,托了隔壁大嫂送过去,谁知一吃孩子就起了疹子。
  恰隔壁大嫂还未走,我带她去瞧了瞧,她说不打紧的。”
  如玉嗯了一声,不想再提这茬,也是要转移话题:“今儿我们几个往清颐园,遇见了太子妃,她托我转份卷宗给你,说这份东西必能证明宁王是叫赵荡杀的。”
  窗外有似猫般的脚步声轻轻走了过来,张君给如玉使个眼色,声音略高了个调儿:“那你可接了?”
  如玉也知院里那王婆是个有来路的,怕是她来听壁角了,声音也略高了些:“未曾接。不过太子妃不知从那里逮了赵如诲那厮,拿来做挟,我总不能连自家哥哥的生死都不顾,于是指了个明路,叫她去找文泛之,那文泛之与你交情好,想必他会给你。”
  张君轻轻嗯了一声,闭眼听着那王婆的声音走了,攥紧如玉的手道:“总会好的!”
  他们不仅是夫妻,还是一起杀过人的凶手,是捆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如玉以为扯到公事上,必能消了他那点儿邪火,谁知默了片刻,他又缠了上来,这一回他仍是不计腌瓒的埋头弄着,将她当成个面团儿揉来揉去。
  如玉心中不肯应付,身子紧紧绷绷,痛苦无比,闭着眼睛强忍着,手攥了床单咬牙忍着。她仍还是干灼的沙漠,急的张君满头大汗,忍不住爬起来问如玉:“你这可是病?若果真是病了,不如明日我请个带下医来替你瞧瞧,否则,总这样下去,咱们如何能有个孩子?”
  又是孩子!如玉心中一阵厌恶,颌搭在张君肩膀上笑看他一脸胀红的气急败坏,劝慰道:“我明儿便找个带下医瞧瞧,不定吃两味汤药就能好了,你若真着急,不如我替你用手?”
  “那倒不必!”张君憋了半年的邪火散不出来,躺在床上犹如蚁噬,她温香软玉,可就是一丝水儿也不肯给他。他心中难过无比,虽急着入宫面圣,可多赖一刻是一刻,就是不肯走。
  终是如玉先翻坐起来穿衣,低声问道:“宁王那差事,你办的如何?”
  张君道:“从京城到庆阳府,沿途所有的地方官全撸,非但撸,审到祖宗八代,我不过办差而已,究竟是个什么结果,交给皇上,由他自己裁夺!”
  凶手如此坦然,但不知赵钰泉下有知,那缕冤魂会不会气到魂飞魄散。
  张君看着如玉系了肚兜儿,又罩上中衣,手凑到掖下系着衣带,煞时间春光全掩,像个喜事上独独未得糖的孩子一般,委屈的恨不能大哭。
  如玉起身下了床,拦腰系上裙子,腰肢楚楚,总拢着一头直溜溜垂于腰际的发儿,转身到妆台前梳拢着。
  张君犹如耶律夷来京那夜,挤在舟桥上伸长了脖子等契丹公主跳舞的百姓们一样,明知得不到,又还舍不得走,闷站了半天,披好衣服走过来,盯着如玉看了半晌,在她颊侧吻了吻道:“看来仙姑也不是想吃就能吃得到,终究是我心不够诚的原因,我还得即刻入宫,你好好歇着,等我抽了空儿出来,咱们再来,好不好?”
  她的脸映在铜镜里,那种表情,与她方才在床上一脸的惊慌歉意可完全不同。她显然如释重负,却还娇楚楚连迭声儿的应道:“快去呗,别总记挂府里,我明儿就找带下医来诊。”
  几乎是连推带搡,她便将他推出了竹外轩。
  张君在门外呆立许久,自夕回廊边的竹林转到竹外轩后,跃上瓦檐蜻蜓点水般从后罩房跃到前院,作贼一样溜进侧室,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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