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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是被打脸-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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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那确实可疑啊。
“朝中只有你注意到此事吗?别人呢?他们就没有觉得不对劲?”
康恒远苦笑:“察不察觉有什么区别?刘承难道还会任由陛下长大成人,将朝政交还与他吗?”
那怎么可能!
所以大家即便看出来了也没吱声,没有人愿意去捅这个娄子。
反正如今这位年仅六岁的陛下注定是活不长久的,刘承不过是暂时还没有对他动手而已。
徐公轻叹一声,又问:“那你看这孩子可觉得眼熟?像不像先帝身边的什么人?”
贤妃自入宫后就没再出去过,若是真的有人与她有染,那定然是宫里的人,这个人还能出入内宫而不被发觉。
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并不多,左不过先帝身边信得过的那些。
康恒远却仍旧摇头:“看不出,我若能看出来,这孩子估计早已经死了。”
房中再次陷入一片沉默,三人各有所思,最终却谁都无法将这件事捋清,只得暂时将其放下,又说起别的事。
谈话间,书童又欢天喜地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先生!先生!公主攻破了连城,一并拿下了与其相连的几座城池,大获全胜!”
“当真?”
“当真!”
书童将手中书信递了过去,绘声绘色的讲述着送信人传递的消息,房中先前的沉闷被瞬间打破。
徐公伸手接过他手中信笺,一目十行的扫过,唇边露出一抹笑意,与有荣焉的抚了抚胡须。
康恒远在旁啧啧称叹:“你这小徒儿,确实了不得。”
“那是自然,名师出高徒嘛。”
徐公豪不自谦地道。
康恒远轻哼一声,懒得再看他在这里显摆徒弟,稍坐片刻从周伯庸那里搜来一堆补养身体的药材之后便走了。
第95章 想法
三月末; 两封信前后脚送到了楚宫之中。
楚沅收到第一封信时,大笑着拍了拍几案。
“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信是楚瑶寄来的; 上面说既然魏王和穆家军打着她的旗号行事; 那她就索性跟到战场上去,这样最起码可以随时知道魏国和穆家军的动向。
楚沅翌日笑着将此事告知了众人; 众人对楚瑶自是一番赞誉。
唯有楚滔面色沉沉; 离宫回府后仍旧阴沉着脸。
“老爷,可是朝中有什么不顺的事?”
吴氏亲自端了茶过来问道。
可即便如此; 楚滔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不顺的事?这半年来有什么事顺过吗?”
明明是事事不顺!
从珍月公主定亲开始,他们这房便与大哥有了罅隙。
那时候他总觉得等珍月走了; 他再想办法慢慢弥补就是了。
结果呢?还不等他完全消除了大哥心中的芥蒂; 这母女俩就给他惹出了事来!
二娘想去梧桐苑的公主府小住; 求到他这里来,想让他跟君上求情。
他没答应,她转脸就去求了吴氏。
吴氏心软; 怜她之前因珍月受了不少委屈,觉得那公主府左右现在也是空着无人居住; 让她去玩儿玩儿也没什么,便背着他进宫去求了夫人。
她去的时候刚好君上过来了,君上好面子; 觉得这也不过是桩小事,便答应了,只是叮嘱不许乱动公主府里的东西,也不许二娘她们住到公主的寝殿去。
吴氏欢天喜地地应了; 转头回来便帮着二娘给她那几个相熟的小姐妹下了帖子,定好了日子便去了。
然后……
然后她竟然不将君上的话放在心上,硬是住了公主出阁前的寝殿,还将公主府里原本的下人都赶了出去。
结果当晚公主府就不小心走了水,又因人手不够救护不及,整个公主府都化为了灰烬!她自己也被烧伤了脸破了相!
如此这般之后她竟还有脸让他们去给她讨个公道,说她的下人当时去林中找到公主府那些被赶出去的下人了,但是他们明知走水却不来救,不然她的脸也不至于被烧成这样。
且不说这事到底是真是假,究竟是那下人推脱责任,还是公主府的下人真的无动于衷,但说出去大家肯定是不会信的。
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是她自己胡编出来的,就为了转移视线,让人忘记她住了公主寝殿的事。
楚滔费了半年心思企图缓和自己与楚沅的关系,结果全因为这母女俩毁了!
楚沅觉得连他的女儿都敢不听他的话,做出阳奉阴违的事情,他这个做爹的就更不用说了。
于是从那之后再也没有重用过他,甚至有意无意的排斥他。
他作为国主的弟弟,这些年一直谨小慎微,生怕多疑的大哥觉得自己对国主之位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像对待当初那几个庶出的兄弟一般对待他,或是像其他国家的国主对待自己的兄弟一样,把他打发到什么偏远的地方去。
可是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努力多年,却还是架不住家中的慈母败儿,一朝之间前功尽弃。
难怪人说妻好一半福,若不是这吴氏耳根子软,被二娘怂恿着进宫去见了君上和夫人,又怎么会发生后来这些事!
吴氏心中有愧,加上楚二娘被送去了道观里,吃穿嚼用给多给少全看楚滔的心情,她也不敢在他面前发脾气,只得讪讪地笑。
“我随口一问罢了,老爷不要生气。”
楚滔哼了一声懒得理她,抬脚便去了小妾那里。
又过了几日,又一封信从魏国传来,与之一起到达的还有边关送来的消息。
魏军攻破周国连城,一举拿下连城及与其相连的几座城池。
拿下这几座城池不仅仅意味着几场简单的胜利,更代表魏国得到了大片肥沃的良田。
战争最需要的是什么?
无非是粮草和兵马。
有了这些良田,魏军出征时的辎重就有了保障,今后只会更加无往不利。
楚国满朝哗然,议论纷纷,楚沅对此自然也是有些担心的。
但是好在楚瑶来信说她会尽量弄清楚这些田地每年产粮多少,产出的粮食被运送存储在了哪里,将来再写信告诉他。
知晓了魏国粮食储备的数量和地点,对于楚国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便暂且将此事放下了。
但是这件事不便对外人言,免得走漏了消息让魏国察觉,所以楚沅没有对任何人说。
朝中人不明所以,见他似乎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等散朝后询问楚滔,君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滔怎么知道?
但又不想让人看出楚沅什么都没和他说,便还是笑着做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君上自有安排。”
出了宫之后,他却有些绷不住了,直接去找了楚岱山。
楚岱山自从派人刺杀珍月并抢夺她的嫁妆不成之后,便彻底歇在了家里,很少出门了。
一来楚沅对他越来越不喜,二来他在那次事件中失去了自己最看重的嫡孙,而楚沅竟然自始至终没有给他一个说法,甚至连点儿补偿安慰的意思都没有,这让他也对楚沅失去了信心。
楚滔原本跟楚岱山走的并不算太近,虽然把他当长辈奉养着,但实际上接触的不多。
如今他们同病相怜,又都是楚家人,私底下倒是越走越近了。
“君上如今很是信任珍月,我虽不知他究竟有何打算,但却知道珍月今日又送了封信进宫。”
“君上对于魏国攻破连城一事无动于衷,定是珍月在信里又跟他说了什么。”
楚滔将宫中发生的事对楚岱山说了,楚岱山闻言眉眼阴沉,怒其不争的在几案上捶了一拳。
“君上早些年还清醒,知道珍月不可信,如今却是越来越糊涂了!”
“一个自幼便去大燕为质,回来没几年就嫁到魏国的女子,怎么可能真心向着我们楚国!”
“他真是……真是……”
他嗨呀一声又一拳捶在了几案上,神情恼怒。
从前珍月刚从大燕回来他就觉得这个女子一身在燕国养成的习气,目无尊长桀骜不驯,与其说是楚国人,不如说已经是大燕人。
如今她嫁去了魏国,那就是姓魏了,更不是他们楚国人了!
君上却如此信任她,还把她当做楚国之女!
愚蠢!
楚滔倒没觉得珍月可信还是不可信,他只是觉得楚沅不该只听信她一家之言,有什么打算好歹应该跟他们商量一下。
别的不说,他们两个可是亲兄弟,他难道不知道他这样排斥疏远他,会让他在朝中很难做人吗?
“不知三叔可否能与之前那位魏国使臣联系上?若是可以的话,我们不妨从他那里探听些消息,也好知道珍月对我大楚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提起这个,楚岱山脸色更不好了,摆了摆手:“别提了。”
“此人因为犯了事,早已被魏世子弃之不用了。”
“犯了事?”
楚滔眉头一挑:“莫不是之前他与咱们一起协商抢夺珍月嫁妆的事被发现了?”
“不是,”楚岱山道,“是因为他与魏老夫人勾结意图谋害珍月,结果没能动的了珍月,还把自己和魏老夫人一起都撘进去了。”
楚滔闻言一惊:“魏老夫人都搭进去了?那岂不是说……魏王与魏夫人很看重珍月?”
“非也非也,”楚岱山摆手道,“是魏王与魏夫人早已对魏老夫人不满了,所以便借着这次机会将魏老夫人送到数百里外的别宫静养了。”
这件事虽然魏国捂得严实,但他还是打听到了一些细枝末节。
想到自己打听到的那些消息,他便不屑的轻嗤了一声。
“说起来这魏王与魏夫人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如此对待长辈,且还是自己的嫡母!也不怕遭报应!”
楚滔却无心去管这些事,只是担忧地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君上如今对咱们……可是越来越生分了。”
帝王之家向来与其他家族不同,其他家族都盼着族中的能人越多越好,这样家族才能壮大,才能在诸多世家大族中立于不败之地。
可身为帝王,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叔侄兄弟比自己优秀,随时可以取而代之。
楚沅虽然还没有称帝,但如今行事却越来越向这方面靠拢了,对他们这些族人再不像当初那般倚重了。
长此以往下去,他们这些楚家人,势必会被摒弃。
楚岱山自然也知道这点,所以看向楚滔的目光多了几分肃重。
“我倒是有一想法,只是不知二郎你敢不敢。”
第96章 有钱
冬日的最后一场雪飘落的时候; 周妟死在边关的消息传回了周京。
周王纵然心里有些生周妟的气,怀疑是他给大周惹来了麻烦; 但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且还是自幼就承欢膝下的嫡子,就这样死在了敌国手里; 还是在战场上被人当众活活烧死; 周王内心悲愤可想而知,当即便病倒了; 卧床休养了数日才得以好转。
周夫人更是悲痛万分,得知消息的当时便身子一晃晕了过去; 醒来看到周昊坐在自己床边侍疾; 更是失态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怒目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死了你弟弟!”
先前萧谨言出使大周时埋下的祸根,在这一刻生根发芽,无限放大。
究竟是周妟派宋莽去刺杀了珍月; 还是周昊收买了宋莽刺杀珍月然后又嫁祸给周妟,这一刻; 周夫人更相信是后者。
周昊执碗的手一晃,些许药汁从里面洒了出来,烫到手指; 他却恍若未觉,愣了片刻后掰开周夫人的手,把药碗递给了一旁伺候的下人,让他们服侍周夫人喝药。
周夫人却推开了下人; 仍旧固执地盯着他。
“是不是你?究竟是不是你!”
平日里端庄淑丽的女人此时鬓发散乱,赤红着双目睚眦欲裂,和任何一个痛失爱子的母亲一样失去了理智。
然而这样的冲动激愤,却不是为了周昊,而是为了死去的周妟。
周昊看着她,眼中原本的几分关切彻底消散,唇边挂起惯常的浅笑。
“是不是我并不重要,母亲只需知道,如今,你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了。”
周夫人一愣,旋即紧绷的身子像是陡然失去了支撑,肩膀一垮,呆呆地坐在床上不再言语。
周王多子,几个藩国之中属他子嗣最多,六儿三女。
但其中嫡出的儿子只有周昊和周妟而已。
如今周妟死了,嫡子便只剩周昊一人。
周王自己本是庶子,也并不太在意嫡庶之分,所以对他而言,死了一个周妟虽然可惜,也会伤心难过一阵,但并不是什么天塌了的大事,反正他还有五个儿子呢。
可是于周夫人而言,周妟死了,她便只有周昊了。
如若周昊不能登上国主之位,那么其它的庶子将来若是掌控了周国,她这个嫡母定然不会受到爱戴。
所以,即便她心中觉得是周昊害死了周妟,还是要扶持他帮衬他,因为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周昊见她冷静下来,躬身施了一礼。
“母亲既然醒了,想来是没什么事了,既然如此,孩儿便告退了。”
说完转身便退了出去。
离开周夫人的宫殿之后,周昊的小厮皱眉道:“世子为何不与夫人解释清楚呢?”
“二郎君的死跟您根本就毫无关系,当初也是他自己任性妄为派人刺杀珍月公主,才惹来了这么多麻烦事。”
“您刚才那样说……只怕夫人对您误会更深啊。”
周昊笑了笑,只是这笑容不带什么温度。
“她若信我,便不需要我解释。”
也根本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若不信,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在她眼里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小厮闻言轻叹一声,想开口劝慰几句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低头沉默不言。
周昊朝着自己的宫殿一步步走着,脚步沉稳,飘落的雪花时不时从头顶的油纸伞边缘飘落进来,落在他的脸上,带着丝丝凉意。
他们这些从大燕回来的人,说是对自己的生身父母都已经生分疏离,但无论心中如何冷硬如刀,或许都还存留着些许孺慕之情吧?
因为在大燕时备受欺凌,所以心心念念地想着要是能回到自己的母国就好了。
回到母国,就有疼爱自己的父亲母亲,就不用受这些欺负和羞辱了。
可是,一直养在外面的,和始终在自己身边承欢膝下的,到底是不一样。
不……也并非都是如此。
周昊此刻忽然想起了魏祁。
听说他的父母都对他很好,因为觉得幼时亏欠了他,所以反而加倍弥补,恨不能一股脑的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真幸运啊……”
他喃喃一声。
小厮没有听清,抬头问他:“世子说什么?”
周昊摇头:“没什么。”
…………………………
严冬即将过去的时候,赵国忽然在与大燕交界的边境增兵五万,一再骚扰燕国边关。
大燕为防城池有失,只得集中兵力对抗赵国,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攻打周国。
周国趁此机会增兵三万前往连城,誓要将失去的城池夺回来。
然而却被魏国的斥候打探到,他们实际上只有不到一万人马虚张声势的朝着连城赶来,其他人都转道去了另一个方向。
按照舆图所指,他们前往的地方是……
“淄玉关。”
魏祁指着舆图说道。
淄玉关是魏国的关隘,后面紧连着魏国的几座城池。
这里一旦被攻破,后面的几座城池也势必难保。
“周国之前不是攻打那边没攻下来,已经撤兵了吗?怎么这回又过去了?”
有人皱眉道。
“之前没打下来,不代表这次也打不下来。”
魏祁看着舆图面色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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