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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王妃-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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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要打就……就打我,求您放过我爹。”张远的哀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被吴三牢牢钳制住双臂,动弹不得。
鞭子像狂风暴雨一般,不断落在张老汉身上,血痕以触目惊心的速度不断增加,后者无处可躲,只能拼命蜷缩身子,减少挨打的面积。
“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爹,只要你肯放过他,”张远流泪哀求,看到老父受罪,比自己受罚还要痛苦。
梁承栋一边打一边面目狰狞地道:“你会亲眼看着他被打死,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住手!”见他始终没有停手的意思,东方溯上前攥住鞭子,怒吼道:“梁承栋,你打够了没有?”
“没有!”梁承栋用力抽出鞭子,指着东方溯的鼻子一字一句道:“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要当着你的面活活打死他们两个,而这只是开始,等我扶三殿下登上帝位,所有忠心于你的人,我都会杀掉,一个不留!”
“你敢!”东方溯气得面色铁青。
“到了这份上,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敢吗?”停顿片刻,梁承栋突然一笑,“你以为拖了几日,他们就能赶得及来救你吗?呵呵,东方溯,你还不够资格跟我斗!”
“从陵阳到金陵,一来一回,至少要大半个月的时间,更不要说还要点兵调将,没有一个月的功夫,根本就到不了陵阳。当然,神机营豢养良驹,可以日夜兼程赶路;可这矿山四周,遍布散息香,除非有解药,否则他们一踏进这里,就跟普通人一样,翻不起风浪来。”
东方溯面色难看得像要破裂一般,咬牙道:“你别忘了,还有一个傅平,他手上的兵力足以对付你们。”
“我当然记得,两江总督,呵呵,你说的不错,他的兵力确实足够踏平陵阳,但他会出兵吗?傅平这个人胆小怕事,一丁点小事都要斟酌再斟酌,更不要说这么大的事了,等他斟酌完,呵呵,早就已经来不及了。”说罢,他咧嘴一笑,阴恻恻地道:“别急,等我杀了他们后,就来招待你,不瞒陛下,这几年,我学了不少有趣的刑罚,正好给陛下试试,看你喜欢哪一种。”
“朕一定要杀了你!”东方溯气得胸口几乎要炸开。
“一定会杀,不过是我杀你!”扔下这句话,梁承栋又挥鞭狠狠打向张老汉,东方溯被罗安抓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张老汉受罪。
张老汉的哀嚎声越来越弱,到后面已是连声音都发不出,又打了几下,梁承栋终于扔掉了手里的鞭子。
“爹!”趁着吴三松手的功夫,张远飞奔到满身是鞭痕的张老汉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眼泪早已经流满了脸颊,“对不起,爹对不起,是儿子害了你。”
张老汉吃力地睁开眼睛,眸中充满了不舍,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话,张远急忙将耳朵凑到他嘴边,终于听清了他的话,“爹……不能看着你娶媳妇了,记得成亲的时候,给……给爹倒……倒杯茶;还有……你做得很好,爹……以你为荣!”
“不会的,爹你会长命百岁,不会有事的!”张远紧紧抱着他,唯恐自己一松手,张老汉就会离他而去。
可无论他怎么做,始终无法留住时间与生命,张老汉在他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张远怔怔望着没有气息的张老汉,泪水无声落下,与张老汉的血混在一起,犹如一朵朵开在尘埃里的血红花束。
“梁承栋,我杀了你!”张远睁着血红的双眼,朝梁承栋冲去,犹如一头疯虎,可惜还没等近身,就被吴三一拳打得后退数步,但张远像感觉不到痛苦一样,继续往前走。
走近,打退,走近,又打退;周而复怒,直至张远被打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但他依旧不肯放弃,艰难地在地上爬着。
吴三一脚踩住他背脊,吐了口唾沫,“还真块黏人的狗皮膏药,我看你还能撑几下。”说着,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又是狠狠一拳打在张远背上,几乎能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
看到张远被打得呕血,东方溯心急不已,怕他会落得与张老汉一样的下场,在吴三又准备挥拳时,他急忙道:“梁承栋,只要你放过张远,朕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梁承栋闻言哈哈大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东方溯,“你以为之里是承德殿吗,还放我生路,呸!”唾沫像钉子一样,狠狠落在东方溯脸上,肆意羞辱着他。
就在梁承栋得意之时,一名监工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在罗安耳边低语几句,后者面色大变,“果真?”
“嗯,已经在上山途中了,过不了多久就能到咱们这里。”监工的回答令罗安脸色越发难看,“我让你们准备的炸药呢?”
“山上原本就备了一部分,剩下的那些还没到,再说……”监工为难地道:“咱们都没撤,这炸药也不能点啊。”
梁承栋看到罗安神情不对,道:“怎么了?”
罗安青着脸道:“山下来了几千名士兵,正在上山途中。”
梁承栋豁然色变,急忙追问道:“哪里来的士兵?”
罗安看了一眼东方溯,沉声道:“看他们的服饰,应该是两江总督的兵。”
“哈哈哈。”张进一边咳嗽一边大笑,眼中是雪亮的仇恨,“梁承栋,你的死期到了!”
第一卷 第七百零八章 两江总督
梁承栋本就惊怒交加,听到这话更是怒不可遏,眼中凶光如炽,鞭子调转,硬木制成的鞭柄狠狠朝张远眼睛刺下,“该死的人是你!”
这一下若是落实了,张远就算不死也得瞎上一只眼,可后者已经无力闪躲,只能闭目等着即将到来的剧痛。
等了半晌,张远始终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他疑惑地睁开眼,看到一只手紧紧攥住鞭柄,令是东方溯。
“滚开!”梁承栋一脚踹在东方溯胸口,力道之大,令后者连,但攥着鞭柄的手始终没松开。
“我让你滚!”随着这几个字,又是重重一脚落在东方溯胸口,鲜血从喉咙里喷涌而出,化作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看着那只始终不曾松开的手,梁承栋眼里的凶意越发炽盛,“你以为这样我就杀不了他了吗?可笑!”随着这句话,他松开鞭子,冷声道:“拿刀来!”
赵济民拦住道:“公子息怒,当务之急是对付两江总督那边的人,再说……”他凑近几分,小声道:“这个刁民虽然可恶,但或许还能派上用场。”说这话的时候,他瞧瞧看了东方溯一眼。
在他的劝说下,梁承栋渐渐冷静了下来,冷冷瞪了一眼还在笑个不停的张远,对罗安道:“找人看好他们两个,你们随我去外面看看。”
出了牢房梁承栋方才发现情况比他想的还要严重,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往下望去,密密麻麻都是火把,几千人……呵呵,怕是上万了。
梁承栋狠狠掐一掐掌心,对身边面色苍白的赵济民道:“你有多少人?”
“大概有两千多人。”见梁承栋面色不善,他急忙道:“傅平身为总督,负责节制三省,手下士兵众多,但下官只是一省巡抚,两千多已经是极限了,若是再多,朝廷就该过问了。”
梁承栋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没说什么,转而问了黄德与李茂林,这两人手下能用的士兵更少了,七七八八加在一起也不过千数;也就是说,梁承栋能动用的士兵只有四千之数,根本不是对手,更不要说还有神机营的人在山下虎视眈眈。
这个结果,令梁承栋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转头看向罗安,“炸药有多少?”
“大概三百斤。”罗安环视了一眼夜幕下的矿山,沉声道:“这个矿山不小,想炸塌此处,至少要五百斤。”
李茂林身子一哆嗦,小声道:“公子该不会是想现在炸山吧?”
梁承栋盯着他,语气森冷地道:“怎么,李大人不愿意?”
李茂林被他盯得浑身发冷,硬着头皮道:“下官不敢,只是咱们现在都在山上,一旦炸山,怕是赶不及离开。”
梁承栋何尝不知道这个,否则管他们来了多少人,直接把山炸了便成,死无对证,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他扫了众人一眼,冷声道:“你们可有什么良策?”
黄德思索道:“京城那几位的手里倒是有不少兵,但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眼下,只有两条路可行,一是利用四千士兵与山上的几千名矿工强行突围,但这样一来,咱们的事情必然瞒不住,必须立刻离开大周;二是……利用陛下,让他们全部留在矿山上。”
最后那个主意勾起了梁承栋的兴趣,“怎么个留法?”
“三百斤炸药炸毁一座矿山不行,但要炸榻某一处,留住这一万人,还是足够的。”黄德阴恻恻的说着,那张脸在火光下异常狰狞。
梁承栋若有所思地道:“你是说将他们引到同一处?”
黄德点点头:“不错,只要陛下在咱们手上,无论慕贵妃还是傅总督,都不敢造次,只能只任咱们摆布。”
赵济民在旁边细细听着他的话,颔首道:“确是一个办法,虽然事情会闹得比较大,但死无对证,尚可以掩盖。”
梁承栋心里也认同了这个法子,对黄德道:“好,就照你的法子去做,你和罗安一起将炸药安排在东南角,我会想办法引他们过去。”
在黄德离去不久,一行人来到他们面前,走在最前面的中年人,正是两江总督傅平。
傅平在离着数丈远的地方停下脚步,虚笑道:“梁公子何时来的陵阳?”
“就这几日的事情,倒是江总督,不在江宁坐镇,怎么跑到这陵阳来了?”
傅平意味深长地道:“本官再不来,这陵阳可就要翻天了。”
站在暗处的赵济民微微皱眉,此刻的傅平不卑不亢,哪有昔日胆小怕事的模样,难道……他们之前一直都被傅平骗了?
“总督大人说笑了,有您在,谁敢在安徽地界胡来。”梁承栋笑吟吟的说着,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他们是阔别多时的老友相聚,在彼此叙旧呢。
傅平目光冰冷地道:“别人不敢,梁公子却是敢得紧,本官这才放松了一会会儿,就闹得天翻地覆,连陛下都被你所擒。”
“陛下?”梁承栋故作惊讶地道:“陛下也来了陵阳吗,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
傅平目光一厉,牢牢盯着他,“梁承栋,明人面前是不说暗话,你做了什么,本官心里一清二楚,立刻将陛下交出来,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梁承栋笑意深深地道:“总督大人好大的官架子,只是我连陛下的影子都没见过,你非让我交出陛下,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不说是吗,好!”傅平也不与人废话,朝身后的士兵喝道:“来人,搜山!”
“且慢。”赵济民从走出来,拱手道:“下官见过总督大人。”
看到他,傅平两眼喷射出冷厉骇人的光芒,“赵济民,你身为安徽巡抚,不思为百姓谋求福祉,反而为一己私利,与梁承栋勾结祸害百姓,你该当何罪?”
赵济民摊手道:“大人这话可真是冤煞下官了,下官自任巡抚以来,一直克守己任,从不敢有半点松懈,就怕有负朝廷所望。”
第一卷 第七百一十章 还百姓公道
东方溯就着士兵端来的椅子坐下,冷冷道:“梁秀英果然将这件事告诉你了。”
“你当然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呵呵。”梁承栋冷笑一声,眉目狰狞地盯着他,“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我不过是拿回我应得的!”
“梁承栋,陛下从来不欠你什么,倒是你,身受皇恩,却……”
“闭嘴!”梁承栋厉声喝斥,目光直欲噬人,“要不是你这个女人,我父亲和我姐姐怎么会这样,你就是一个祸水;东方溯,你再这样如此宠幸这个妖女,北周必亡!”说到这里,他忽地笑了起来,阴恻恻地道:“我知道了,她一定是与楚帝勾结,故意来你身边,引你亡国,偏你这个昏君还以为她是真心帮你,可笑!可笑!”
“犯了错还如此理直气壮的,你们姐弟倒还真是一个样。”东方溯厌恶地看了一眼,转向面无人色的赵济民等人,“你们呢,也不知罪吗?”
“扑通”一声,李茂林双腿早已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这会儿被东方溯一问,直接跪倒在地上,颤声道:“罪臣知错,求陛下开恩,给罪臣一个机会,罪臣……一定会将功赎罪。”
“将功赎罪?”东方溯满面讽刺地盯着他,“你可以让死去的人复生吗?”
李茂林偷偷看了他一眼,小声道:“这个……罪臣无能为力。”
东方溯重重一拍扶手,恨恨盯着他,“既是不能,你凭什么将功赎罪,凭什么洗去满手的血腥?”
李茂林被他问得几乎昏厥过去 ,伏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东方溯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转头道:“黄德。”
听到东方溯唤自己的名字,黄德赶紧跪下,“罪臣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求陛下念在罪臣往日还算尽心的份上,开恩。”
东方溯眸色阴沉地打量着他,“你这个名字是谁取的?”
黄德不料他会突然问起这个,愣了一下方才答道:“回陛下的话,是罪臣母亲所取。”
“哦?为何不是你父亲?”
“罪臣是遗腹子,还没出生父亲就已经过世了,是母亲一手将罪臣带大,所以这名字也是母亲取的。”
“意为何?”
黄德猜不出他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道:“母亲说过,所谓德,即是在外为仪,在心为德。”
“好一句在心为德,可惜你把你母亲的话,给忘得一干二净!”刚刚还和颜悦色的神情倏然一冷,化做狂风暴雨劈头盖脸地向黄德泼去,“你为了中饱私囊,祸害百姓,视他们性命如草芥,黄德,朕看你叫忘德才对!还有你,赵济民,你也该改名叫赵害民。朕要是再不来,整个陵阳的百姓都被你们祸害光了!”
黄德二人被他骂得冷汗涔涔,跪在地上连连请罪,就在这个时候,四周响起呜咽声,并且越来越大。原来是那此矿工听到东方溯的话,想起这些年他们所受的苦,悲从中来,忍不住哭了起来。
多少年了,上到巡抚下到知府,牢牢把持着陵阳,令他们申冤无门,只能忍受他们的剥削,又有多少亲人朋友,活活累死在眼前,而他们除了掉几滴眼泪,什么都不了。
东方溯撑着椅子勉力站起身,虽然神机营将他救了出来,但体内受的伤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每走一步都会扯动体内,传来一阵痛楚。
东方溯环视着一个个饱受苦难的矿工,哽咽道:“是朕对不起你们,朕错信了这些贪官,令你们受了这么多苦,是朕有愧于你们,朕——有罪!”随着这句话,他竟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缓缓跪了下去。
傅平大惊失色,急忙跪下劝说,“陛下,这……这使不得!”见东方溯不为所动,他朝慕千雪投去求救的目光,“娘娘,您劝劝陛下吧。”
慕千雪摇摇头,她最是清楚东方溯,陵阳一事令他痛彻心扉,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心里好过一些。
在一阵短暂的沉寂后,矿工中有人道:“我们不怪陛下,是这些人欺上瞒下,他们才是有罪的那一个!”
“对!”立刻有人附声,恨恨地道:“这些人不把我们的命当命,他们都该死!”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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