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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王妃-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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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种种已是令陛下疲累不堪,此事在查清之前,先不要惊动陛下。”
夏月轻声道:“主子,能不能找个借口先封了赵家那些个铺子,然后再慢慢追查,否则多开一日,就多一些人喝他们卖的茶叶。”
小元子为难地道:“是这么个理,但铺子不是咱们说封就能封的,今儿个什么结果,你也看到了,赵家一点事情也没有,更不要说封铺子那么严重了。”
慕千雪静思片刻,徐徐道:“本宫记得,大周律法之中有一条——但凡有逃漏赋税者,一律关闭店铺,待缴清赋税一个月后,方才能够重开。”
小元子想一想,道:“似乎是有这么一条,但赵家生意那么好,应该不至于逃漏赋税。”
“逃自是不至于,但缓个几日交,对于店家来说是常有的事情,户部往往也不会去较这个真,但若真的要计较,旁人也不能说什么。”慕千雪美眸一扬,凉声道:“今儿个是四月初二,赵家应该还没来得及交,你明日再去见一趟江越,他管着户部,若赵家当真还没缴清,就请他暂封赵家所有铺子,本宫会记得他这个人情。”
“奴才记下了,明日江大人一下朝,奴才就立刻去寻他。”
“好。”慕千雪望着满面疲惫的小元子道:“你昨儿个没合过眼,今日又跑了一整天,必是累坏了,去小厨房吃些东西,早些歇息吧。对了,这汤你盛一碗去,让厨房里的人热一热。”
在小元子离去后,花蕊也分好了银鱼,一共三份,长信殿、明瑟殿各十五条,余下八条则给易氏。
夏月领着花蕊一一送过去,到明瑟殿的时候,刚过一更,梁氏正在逗弄孩子,如今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两个多月的予瑾露着莲藕般的手臂,白白嫩嫩,极是好看,在他颈间,戴着一块莹润如脂的白玉,正是他出生时握在掌心的那一块。
夏月低头走入殿中,屈膝道:“奴婢给昭仪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姑姑免礼。”梁氏将予瑾交给奶娘抱下去,微笑道:“姑姑漏夜过来,可是贵妃娘娘有什么吩咐?”
夏月恭敬地道:“主子得了一些鄱阳湖贡上来的银鱼,特意让奴婢拿一些来给昭仪娘娘品尝。”说着,两名太监抬着一个青瓷缸进来,十余尾比手指长不了多少的银鱼在里面徐徐游动。
梁氏看了一眼,笑吟吟道:“这银鱼名贵,数量又极少,娘娘自己留着就是了,何必还送过来。”
“这银鱼甚是滋补,昭仪娘娘临盆不过两月,虽说已经出了月子,但这身子还未完全复完,吃这个最适宜不过,只可惜数量太少,还请昭仪娘娘见谅。”
梁氏笑道:“姑姑客气,蒙贵妃赐鱼,本宫感激不尽,烦请姑姑告诉贵妃一声,明日一早本宫亲自去漪兰殿叩谢。”
“是。”夏月垂目道:“娘娘若没别的吩咐,奴婢先行告退。”
“且慢。”梁氏唤过小聪子轻声吩咐了一句,后者点头离去,过了片刻,他执着一盏簇新的风灯进来,笑眯眯地道:“主子说花蕊姑娘手里那盏灯不够亮堂,怕姑姑回去不好走路,所以让我拿一盏新的风灯给姑姑。”
“谢昭仪娘娘赏灯。”夏月屈膝行了一礼后,方才接了风灯离去。
在他们走后,小聪子凑到青瓷缸前看了一眼,笑道:“这鱼果然好看,通体银白,一丝杂色也没有,奴才还是头一回瞧见呢。”
梁氏冷冷一笑,“再好看又有什么用,一想到是她送的,本宫就觉得恶心。”
“或许贵妃娘娘真是一片好意呢。”小聪子一边替她捏着肩膀一边轻声说着。
“好意?”梁氏讥声道:“她但凡存了半分好意,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陛下面前告状,弄得姐姐连大殿下的面都见不着,也不敢再来本宫这里,真真是可恶。刚才对着夏月那丫头,本宫险些忍不住。”
“奴才知道主子心里的苦,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贵妃恩宠渐复,皇后又向着她,一旦起争执,吃亏的只会是您,只有忍着些!”
“忍忍忍!”梁氏心烦意乱地拍着扶手,“也不知得忍到什么时候。”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风水总有轮到咱们的时候。”这般安慰了一句,小聪子又道:“奴才让人把这缸搬到小厨房去,明日炖成汤给主子补身。”
“就怕补身不成反而伤身。”梁氏嫌恶地看了一眼尚放在殿中的青瓷缸,“把这些鱼连缸一并扔了,省得看着碍眼。”
小聪子有些不舍地道:“银鱼难得,主子这么扔了,未免可惜。”
梁氏冷哼一声,“但凡是她送的东西,再难得本宫也不要,赶紧去扔了。”
小聪子眼珠子微微一转,轻笑道:“与其扔了这些银鱼,奴才倒有一个更好的法子,或许还能为主子出一口气,不知主子想不想听。”
“你这奴才,还在本宫面前卖起关子来,快说。”在她的催促下,小聪子附在她耳边低低说着,随着他的话,梁氏渐渐露出几分笑意,待得听完,笑斥道:“你倒真是刁钻古滑。”
小聪子讨好地道:“奴才这不是看主子憋得难受,所以想帮主子出一出气嘛,否则这样的事情,连想都不敢想。”
梁氏望着幽暗的夜色,冷笑道:“是该好好出一出了。”
夜幕如一张巨大无边的帷帐,日落而垂,日升而收,日复一日,从未出过差错。
清晨,梁氏果如她所言的那般,去了漪兰殿谢恩,其中自是笑语嫣然,不时说一句孩子的事情。
自漪兰殿出来,梁氏又带着予瑾去了静芳斋,刚入春那会儿,陈太后去上林苑赏花时,不甚跌了一跤,痛得不行,连路都没法走,回来召太医一瞧,竟是跌断了胫骨,至少得在床上躺上百日。
梁氏倒也有心,一出月子,便隔三岔五带着予瑾来静芳斋,陪陈太后聊天解闷,陈太后很喜欢这个握灵玉而生的孙子,再加上梁氏父亲是为保护东方溯而死,对她自是又多了几分怜惜。
第一卷 五百七十章 太后跟前
五百七十章 太后跟前
梁氏到的时候,太医刚刚离去,她抱着孩子行了一礼,关切地道:“太医今儿个来,可有说母后何时能够下地?”
“说是至少还得三个月呢。”陈太后摇头道:“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别人养了一两月也就好了,到了哀家这里,就得四个月。”
秋月正好端药进来,听到这话,笑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谁断了骨头不是得休养三四个月啊,怎么到了太后您这里,就成一两个月了?谁一个月接好断骨的,您让他下地试试,非得又折了不可。”
陈太后被她逗得发笑,“你啊,整日就知道挑哀家的刺。”
梁氏接过药一边喂陈太后服下一边道:“秋月姑姑说得是实情呢,前年冬天,儿臣小弟嬉冰摔断了左手,就整整养了三个多月,母亲一动也不让动;所以太医让您休养四个月,一点也不多。母后要是觉得闷,儿臣以后天天过来陪您聊天,还有瑾儿,他最喜欢来您这里了。”
“你又故意哄哀家开心了,瑾儿还这么小,哪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陈太后一边说着一边让奶娘将孩子抱过来,慈爱的逗着予瑾,后者咧着没牙的小嘴笑着,小手轻轻握住陈太后的手指。
“儿臣哪敢哄骗母后,每回来了静芳斋,瑾儿都笑得特别欢,平日里,儿臣逗他半天才肯笑一笑,不知多少偏心。”
陈太后虽知道她是有心哄自己高兴,但听在耳中还是颇为受用,连药都没那么苦了。
在陈太后喝药的时候,早有宫人捧着梅子候在一旁,等她喝完最后一口,夏月取过银签子签了一颗递到陈太后唇边,让她含在嘴里解苦。
在吐出梅核后,陈太后有些惊讶地道:“昨儿个你不是说梅子没了吗,怎么今儿个又有了?”
“前儿个贵妃来请安,奴婢送她出去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句梅子快没了,结果天刚亮,贵妃娘娘就亲自送了过来,还说原本昨日就该送来的,奈何身子不适,所以晚了一日,太后那会儿还睡着,便没打扰,后来事情一多,奴婢也给忘记了。
陈太后颔首道:“难为她一边帮着皇后操持宫中之事,一边还要记着哀家的事情。”
秋月笑道:“谁说不是呢,这梅子都是贵妃娘娘一颗颗挑出来,又照着太后口味腌制的,奴婢瞅诸位娘娘里,就属贵妃与昭仪娘娘最孝顺。”
梁氏连忙道:“姑姑说笑了,我怎么敢与贵妃娘娘相提并论。”顿一顿,她道:“娘娘不止待母后好,待我等也是极好,昨夜里特意命夏月送了十几尾鄱阳湖的银鱼过来,听说易妹妹那里都有送去,怕是娘娘自己所剩无己了。”
陈太后笑一笑道:“这是你们的福气,往后多多聆听贵妃的教诲,自有你们受益之处。”
“是。”梁氏温顺地就着,转而笑道:“听说这银鱼熬汤最好也最补,所以来之前儿臣交待厨子把银鱼煮了熬汤,午膳之前就能送来,母后您待会儿可得多喝一些。”
陈太后意外地道:“你这是做什么,哀家这里也有不少,昨日晚膳的时候还做了一回。”
“母后有是母后的事,这个是儿臣孝敬母后的,再说儿臣也是借花献佛;母后真要是疼惜,就赏儿臣一顿午膳吧,自打上回在母后这里吃了一顿后,儿臣可是天天惦念着,尤其是那道蝴蝶虾卷。”
“赏赏赏。”陈太后笑得合不拢嘴,唤过宫人道:“让小厨房除了蝴蝶虾卷之外,再多做几道菜。”
“谢母后恩赏。”梁氏笑着行了一礼,眼底无声无息地滑过一丝冷意。
又是一阵絮语后,到了午膳时分,因为陈太后不能下地,故而搭了桌子在床边用膳,菜肴一道道端了上来,皆是色香味俱全,摆在最中间的,正是明瑟殿送来的银鱼汤羹,乳白色的汤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
梁氏亲自舀了一碗汤奉到陈太后面前,“母后请用。”
“好。”陈太后笑着接过,然而才喝了一口,便停下了动作,面有疑虑地盯着浓稠如羊脂的汤汁。
梁氏疑惑地道:“母后您怎么不喝了,可是这汤炖得不够入味?”
陈太后摇摇头,将汤碗递给秋月,“你尝尝看。”
秋月依言喝了一口,同样蹙起了眉,“奇怪,怎么这汤喝着有些发酸,还有一股子泥腥气,昨夜里太后赏奴婢喝的那碗,可是一点都没有酸腥气息。”
“竟有这样的事?”梁氏满面惊讶地舀了一碗,喝入嘴里,果如秋月所言,又酸又有泥腥味,难以入口。
梁氏搁下汤碗,气恼地道:“定是那厨子弄得不干净,毁了这些银鱼,可恶!”说着,她对小聪子道:“去将那厨子传来,本宫要亲自问他。”
小聪子很快便带了一名四旬左右的厨子过来,惶惶行了礼后,小声道:“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梁氏沉了脸道:“本宫问你,为何这碗银鱼汤会发酸,且有一股子泥腥味,根本不能入口。”
厨子低头道:“奴才……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梁氏气极反笑,“这银鱼汤是出自你的手,你怎么会不知道?”
“奴才就是照着平日样子做的,实在不知为何会这样,或许……或许是这些银鱼不太好。”在说这话时,厨子神情甚是不安。
“一派胡言!”梁氏喝斥道:“再不说实话,休怪本宫不客气。”
厨子一慌,连忙跪下道:“奴才说的都是实话,不敢欺瞒主子。”
“本宫看你敢得很。”梁氏眉目冰冷地道:“本宫再问你一遍,到底怎么一回事,若再不说实话,便发落去暴室,那是个什么地方,你是清楚的,一旦进了那里,就等于半条命没了,剩下那半条,能不能留着也是未知之数。”
早在听到“暴室”二字时,厨子就吓得白了脸,听完后面的话,更是三魂不见了七魄,连连求饶。
第一卷 五百七十一章 刁滑
五百七十一章 刁滑
“既知道害怕,还不快说!”她出身将门,自己也有一身不错的本事,这一沉下沉,颇有几分威严。
厨子见蒙混不过去,只得打着哆嗦道:“启禀主子,奴才……奴才今早去取银鱼的时候,发现……发现银鱼都已经翻肚了,奴才怕主子怪罪,不敢禀报,又想着才刚死的,一般吃不出来,就……就……趁着没人瞧见,就了炖汤。”
梁氏面色阴沉地看向小聪子,后者明白她的意思,急忙道:“这不可能,奴才清楚记得,昨夜送去小厨房的时候,十五条银鱼,每一条都是活灵活现的。”他生怕梁氏不信,慌忙发誓,“若有一句虚言,就让奴才世世为奴。”
“也不关奴才的事啊,在范公公来传话前,奴才连盖子都没掀开过。”厨子也急忙撇清与自己的关系,他口里的范公公就是小聪子。
梁氏扫了他们二人一眼,语气森冷地道:“一个个都说与自己无关,难道还是本宫不成?”
二人被她斥得冷汗涔涔,大气也不敢喘,过了片刻,厨子小心翼翼地道:“主子,奴才想起一件事来;奴才在清理银鱼的时候,发现里面有许多泥沙,奴才以前也曾烹煮过银鱼,这种鱼养在鄱阳湖中,水质清净通透,根本不会吃进泥沙,不知为何这些就……虽然奴才已经极力清洗,但肉质还是受了一些影响,主子与太后之所以会尝到泥腥味应该就是这个缘故。”
梁氏沉吟片刻,盯了小聪子道:“可是你胡乱喂了什么?”
一听这话,小聪子连忙迭声喊冤,“奴才冤枉,夏姑姑前脚送来,奴才后脚就送到小厨房去了,连养鱼的水都没有碰过,又哪里会喂什么,应该是……是……”他瞅着梁氏迟迟没有说下去。
见到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梁氏越发不悦,斥道:“太后跟前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快说!”
“是。”小聪子缩了缩脖子轻声道:“其实在送去小厨房那会儿,奴才已经觉得这银鱼颜色有些发灰,但没往心里去,回想起来,应该那会儿就吃进了泥沙,所以才会那样。”
“不可能。”秋月当即否决了他的话,“昨夜那碗银鱼汤是我亲自做的,每一条鱼肠拉出来的时候,都干干净净,一丝泥质也没有,这些银鱼都是一批送来的,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区别。”
小聪子小声道:“会不会是贵妃那里?”
陈太后脸色微微一沉,横目道:“你说贵妃故意拿喂过泥沙的银鱼给梁昭仪?”
小聪子慌忙低头,“奴才不敢。”
“不敢?”陈太后唇角弯起一丝微笑的弧度,眸中却是没有半分笑意,抬手抚过一丝不乱的鬓发,缓缓道:“哀家记得你以前是侍候赵氏的,看来你学了不少本事。”
小聪子张嘴刚要说话,一个巴掌狠狠落在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待看清掌掴自己的人,更是一阵发懵,随即满面委屈地道:“主子,奴才做错了什么?”
“亏得你还有脸问!”梁氏声色俱厉地指了她道:“贵妃好意送来银鱼,你可倒好,竟在这里满口胡言,贵妃待本宫素来亲厚,岂会做这样的事。”
听到这话,小聪子越发委屈,“奴才也只是猜测……”
“还敢说!”梁氏怒容满面地喝道:“这一掌,是让你好好记着,下次再敢胡言乱语,本宫绝不轻饶。”说着,她厌烦地道:“还不快滚出去,看着你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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