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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府邸的恶娇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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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殿下,即便这些日子他更偏宠陈语冰一些,她相信不过是因着陈家背弃了肃王府,投到了殿下麾下,只要她爹爹也得到殿下的信任,殿下定也会这般待她。
  她和陈语冰都是大家贵女,自幼都是延请宫中的老嬷嬷教导的规矩和礼仪,琴棋书画都是请了大家指点,她自认并不比陈语冰差。
  只是她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会格外的偏疼一个小女使,每日里在东宫里捣鼓着什么玻璃珠子、小弓箭、小木马,往杜家送,而却将她们这些豪门世家的贵女撂到一旁,仿佛她们真的只是来东宫真的只是来伺候人的,仿佛她们的身份、地位都不再凭着本家爹爹和兄长的官职,而是殿下的喜爱程度。
  若是不喜欢,一个小女使也可以欺压在她头上。
  白采苓每每想到这里,后背便一阵不寒而栗。
  安平侯府在皇城西南边,马车到的时候,白采苓扶着环儿的手,刚刚下马车,便见守门的小厮一看到她,含糊地行了个礼。
  白采苓顿时心沉到了谷底,竟是忍不住抬了脚,缀着珍珠的重台高履对着小厮的膝盖狠狠地踢了过去,“混账东西!”
  环儿忙道:“主子,夫人怕在里头等着,我们快进去吧。”
  白采苓未到主院,便听到摔东西的声音和爹爹的怒吼声。
  ***
  林承彦一连三日背着书箧出门,却不去国子监,而是待在了涮锅店里,给阿言写菜单。
  他在国子监新交的一帮好友,秦翰林家的儿子秦钧,景阳侯府的世子景川平,礼部尚书郭大人家的小郎君郭东英,每日里下学便也跑来找林承彦,一起试吃店里新研制出来的酱料。
  都是京城里的贵公子,自幼学的皆是圣人之言,为官之道,虽家境优良,可每一个家规都甚严,一直处在严于律己的古训中,直到看到林承彦来到国子监。
  他是赵国的传奇人物林老相公的嫡长孙,已故大才子林楠留下的唯一骨血,众人都以为这位传说中的神童定然如其父其翁一样,是一位清朗的君子,风度翩翩的儿郎,和他们一样皆受制于严格的家训。
  抑或桀骜不驯,恃才傲物。
  却没想到真人却不拘礼节,看不惯的,连一个眼风都不愿意给人家,看的上的,却是掏心掏肺,家里厨娘研制的一点好吃的,也带到国子监来。
  林承彦一次去秦秦钧家中做客,与其父秦翰林略谈几句,事后秦翰林赞林承彦蔑礼法而崇放达,颇有魏晋名士的遗风。秦钧把这话传到国子监来,林承彦的风头再一时无两。
  (杜恒言:呃,你们都沾了我的光)
  林承彦不到一个月,便在国子监中传出了名号,一些仰慕林老相公的子弟先前是因着林老相公的奇闻轶事对林承彦好奇,现在却是因着对林承彦的处事品格而好奇能养出这么一个孙儿的老相公。
  后来丹国来访赵国,需要找一些会丹文的学子与朝中的老大臣们一起参与两国文化的交流,国子监这边的领头人,却是林承彦,众人又一时哗然。
  要知道,在与丹国多年的交战中,他们这些留守在京城的官家子弟,自幼可就得识丹文,另外除了他们,还有一帮老官人,可也是研习丹国文字、礼仪多年的。
  林承彦即便是神童,可他随了林老相公回了庐州,多年未曾在京城露面,眼界视野定是比不上他们的,何德何能当得祭酒大人这般厚望?
  却不想这个乡野长大的小郎君很快便让一众丹国使臣敬佩于心,连丹国的郡王爷耶律扎颜也每日往他跟前跑求问一些稼接农术。
  原先尚还觉得林承彦是沽名钓誉之辈的,这才知道林承彦当真胸有丘壑。
  其中秦钧、郭东英与景川平又与林承彦最为交好,近来听到耶律蒙德上书给官家,他们几人颇为担心,怕林承彦出了什么事,便每日也跟在林承彦身边。
  耶律蒙德上书的内容却是为了促进两国的和平共处,有两点心愿,一是希望两国联姻,二是希望能认贯通两国文化的林承彦当其义子。
  众人都知道丹国当初带着一位适龄的郡主与郡王过来,便是有联姻的打算的,是以并不奇怪,只是这第二点,却委实惊呆了赵国一众士子。
  虽然耶律蒙德终生未娶,膝下没有子嗣,但是若想收一个义子,丹国男儿那般多,为何要来赵国找,且还是大败其父耶律哈哥的林老相公的孙儿。
  目前官家尚未给出答复,可是国子监的学舍里已经吵得不可开交,有说耶律蒙德居心叵测,让林老相公的孙子认仇人之子做父,也有说林承彦污糟父辈的名声。
  林承彦却是不理,仿若置身事外,照常往阿言这里跑,引着国子监一众看热闹的,都来瞧,店里的桌子都不够坐。排队排到了国子监门口,墨林每夜算账都要闹到三更。
  杜恒言看不惯这些人,又心疼慕俞,让墨林在店外贴了告示,言最近香料供应不上,唯剩苏合香、龙脑香、麝香系列的酱料,请谨慎入店。
  一时,店里清静了很多,不过仍有那纨绔好热闹的子弟砸百八十两银子来吃一顿,店里依旧做的满满的,看看林承彦是否真的如传闻中的躲在了这里头。
  然而南北涮锅店生意意外的太过火爆,让周边的店面都大为诧异,眼看着南北涮锅店的生意如日中升,四周饭馆酒肆寂寥寥的,不知是谁家看不过眼,举报到了饭肆行老那里,言南北涮锅店,破坏了行业规矩。
  墨林接到行老手底下的人送来的信,脑子一炸,他们这些日子太忙,竟然都没有拜见行老。先前盘这家铺子孝敬的是茶肆行老蔡员外,那酒馆饭肆的阚员外,却是至今没有送礼过去。
  墨林告诉杜恒言的时候,杜恒言不由也皱了眉,在这个朝代,做生意最讲究的是拜山头,她一时疏忽,竟将这般严重的事情忘记了。
  这店铺名字记在阿宝名下,主事的是墨林。阚员外若是知道这是杜家的产业自不会来搅局,此番定是不知道,麻烦的是,她竟然还不能暴露身份。
  杜恒言吩咐墨林道:“你先备好礼,厚重些,走一趟,看看那位阚员外怎么说,态度不能太软和,也不能太强硬,他要是过于为难你,你只管放下东西,先回来再说。”
  墨林应下,“哎,小的见机行事。”
  杜恒言见他额上冒汗,显然颇有压力,不免笑道:“怕什么,你身后有我,我还有爹爹呢,真能把我们怎么样不成,你这次也乘机学学那派头,搞不好若干年后,你也能成这一行的行老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墨林忙谦虚道:“主子谬赞了,此事小的还真没敢想过。”他一个小厮出身的,若不是言小娘子看重他,现在还在荣延院里头跑腿呢。
  杜恒言笑笑,“没什么敢不敢的,命都是握在自己手里的,想要什么都得自己争取。”杜恒言说后一句的时候,眸子微转,看了一眼墨林。
  墨林浑身一个激灵。
  

    
第76第
  东宫里头; 白采苓想着爹爹交代自己的事儿,整整两宿都没合眼,眼看着天又亮了; 轻轻唤了一声; 外头环儿带着小宫女端着洗浣用具进来,环儿见主子眼下又是一片乌青; 关切地道:“主子,可是这两日新换的香料不喜欢?”
  白采苓微微摇头; 抬眼看了下铜镜中的自己; 见脸色不好看; 道:“一会多匀些胭脂。殿下可出门了?”
  环儿笑道:“还没有,昨日殿下歇在了书房中。”
  白采苓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热巾子,轻声道:“昨个吩咐厨房炖的莲子银耳汤可好了?你一会端来; 随我一起去给殿下送去。”
  环儿应下,伺候着主子梳洗好,便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白采苓便见环儿提了个食盒进来,淡道:“放这吧; 你去壁橱里头将那条软罗织金线的披帛拿过来。”
  见环儿应下,又对守着的宫女道:“你们都在外头候着吧,我今个头晕; 看见你们在跟前杵着,就有些喘不上气来。”
  “是!”宫女们鱼贯而出。
  白采苓打开了食盒,掀起白瓷盅的盖子,迅速地拔下了发上的一只碟穿牡丹赤金簪子; 将那只蝶与牡丹花拔了下来,偷偷地倒了一丁点粉末进去,又重新将簪子插到了发上。
  白采苓提着食盒到了书房门口的时候,赵元益正准备出来,眼见着白侧妃提着食盒过来,微微挑眉。
  “殿下,妾身吩咐厨房炖了一盅莲子银耳汤,给殿下润润嗓子。”白采苓声音甜腻,身段儿款款,若不是眼圈下头一层厚粉也遮不住的青黑,赵元益当真得赞一句“媚眼如丝。”
  赵元益摆了摆手中的折扇,吩咐一旁的小黄门接了食盒。
  白采苓面上微红,低了头颈道:“不知道妾身能不能陪殿下一同用饭?”
  “侧妃可是有事要与孤说?孤这一盅汤足以,今日尚要出去一趟,侧妃有事不妨直说。”赵元益一边说着,一边让小黄门将汤盅端到了黄花梨木三弯腿高几上。
  白采苓樱红的唇瓣微咬,“妾身兄长被歹人暗袭,伤了腿,妾身想求殿下主持公道。”
  赵元益揭开了汤盅,正准备舀上一口,停下问道:“可知道是何故?”
  白采苓摇头,“妾身兄长自来谨守本分,从不仗势欺人,这一回不知道是谁家下的黑手,娘在家中快哭瞎了眼,求殿下为妾身不争气的兄长做主。”
  “嗯,不争气倒是真的!”赵元益舀着汤,微微吹了一口,似真似假地说到。
  眼见着白侧妃还在,望了她一眼道:“侧妃先回去吧,孤用了汤便去给侧妃查一查。”
  白采苓不妨殿下真的答应,原先因着陈语冰而失落的心,霎时犹如旱木遇甘霖,心中微微跳动,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的,轻轻瞥了一眼赵元益手中的白汤匙。
  “侧妃还有事?”
  “没,没,妾身这就告退!”
  白采苓出书房门的那一刻,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吹着汤的殿下,眼中闪过孤绝。
  赵元益见她走了,忙放下了汤匙,看着十分洁白可人的莲子汤,沉声道:“让贾先生来一趟。”
  白家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他的饭食里下药,白采苓敢端过来,证明这药的毒性肯定是一点点慢慢显的,白家敢给他喝,他自是要回报一下,让他白家的世子爷也尝一尝这汤的滋味儿。
  白家够胆,竟敢与肃王府一起谋害阿宝,他们当真以为那只是杜家的一个小女使?
  让他白家的世子爷只赔一条腿,还是看在阿宝年纪还小的份上,不想给她添孽业。
  ***
  京城中的一处巷子里头,停下了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小盖马车,马车下的一位妈妈恭敬地对着马车里头的人道:“主子,到了。”
  里头的贵妇人轻轻嗯了一声。
  妈妈领略自去上前拉起了铜扣,叩起了门。
  里头的人问道,“谁?”却并不开门。
  叩门的妈妈微微嗤道:“阿曹,是大娘子!”
  里头的应门的人忽地双腿有些颤栗,第一反应是要回去禀告夫人,可是,终究是不敢得罪这位眼下的后宫之主,颤颤巍巍地拉开了门,面上十分惊惶,又努力做出恭谨的模样,跪在地上拜道:“见过贵妃娘娘!”
  底下的嬷嬷替主子掀开了车帘,扶着那金尊玉贵的人下来,沈贵妃错开那叫阿曹的妈妈,迈着金底重台高履进了这一处三进的小院落,里头沿着院墙,站着二十来位原本该在宫中当职的殿前侍卫。
  沈贵妃眸子里闪过讥讽,淡淡地道:“走吧,带本宫去见一见你家主子。”
  本名叫沈清薇的沈夫子正专心致志地在窗前作画,旁边的女使要唤她,沈贵妃身边的嬷嬷一个眼风扫过去,女使都低了头。在未来到沈夫子跟前当差的时候,她们都是宫里头的宫女,自是认识眼前的贵妇人是贵妃娘娘。
  沈清茉缓步走到沈清薇身后,一眼便看出那是澄心堂纸,上头正勾着崖山松树的模样,“妹妹今时今日,怎地还做这枯瘦的东西,难道不应该作牡丹图,抑或喜鹊登梅?凤飞九天?”
  沈清薇听到那声音,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住,手上的湖笔一抖,生生将松树添歪了一笔。
  沈贵妃瞧了一眼,淡道:“我送妹妹澄心堂纸,似乎也有九年了,妹妹新寡,我怕你心中积郁,特特地让爹爹搜罗了十张给你送过去,算是我做姐姐的一番情意,怎地,这许多年竟还未用完?”
  沈贵妃说到这里,一双凤眸微下,在沈清薇微微凸出的肚子上顿了一下。
  沈清薇虽低着头,可却是像有感应一般,立即拿手护住了肚子,哽咽道:“姐姐,我,我只想要个孩子,我从来没想过进宫和你争宠,我求了官家,这个孩子,以后就养在宫外,不会碍姐姐的眼的。”
  沈贵妃脸上闪过讥讽,转瞬便扑捉不到,面上带着几分惋惜道:“你何苦要往这泥潭里扎,我只是气你太拧不清,你也不想一想,你一个守寡的妇人,又是大赵国最好的女子书院的学生,却珠胎暗结,你这般行事,日后让你腹中的孩儿如何做人?”
  沈贵妃看着面上羞红的女子,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泪,“行了,我今个回宫就和官家说,将你接进宫中去,这般在外头藏着,难道真要等到临盆的时候?”
  沈清薇揣度不出这位族姐是何用意,胡乱地点头应着,小声道:“姐姐,那是,是官家,我也不敢拒,拒绝。”
  沈贵妃眸子里凉凉的,他们之间是何勾当,她并不感兴趣,她的太子也要娶正妃了,她熬了这么些年,什么是非曲直在她这里早就混淆了,别人的情愿不情愿,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你我毕竟是一族的姐妹,自幼性子清冷,又有才情,一种姐妹中,我自来高看你一眼,只是这一回,你委实……”沈贵妃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又道:“罢了,无论如何,既是官家的血脉,自是要回宫的,你且好生歇着吧,我回宫与官家商量。”
  沈贵妃说着,带着嬷嬷便要出去,后头的沈清薇却忙跪下,伸手拽了沈贵妃的裙角,“姐姐,是妹妹不对,妹妹并不想进宫,求姐姐成全。”
  她若是进宫,肚腹里的孩子怎能护得住,宫里的那些个女子还不生吞活剥了他们娘两,官家至今尚且只有两个孩子,便是她不进宫,她肚里的孩子也不会受丁点委屈,该他的一样也不会少。
  沈贵妃压住了胸口翻滚的恶心,却是连面子功夫都不想做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女人,勾引了姐夫,还想让她成全她,沈贵妃默默地深呼吸了一口,竭力缓声道:“妹妹既然坚持,那我便不与官家说,起来吧,莫累了身子!”
  沈清薇手腕儿刚松,沈贵妃便立即走了出去,真是一句客气话都不想说了。
  待上了马车,沈贵妃扔了手中的帕子给一旁的嬷嬷,道:“待回宫后,在椒兰殿外头烧了!”
  嬷嬷斟酌着道:“主子,您莫信那人说的话,她用的澄心纸,可厚厚的一叠摆在案头呢,刚才老奴眼尖,发现废纸篓里还有呢!”
  啧啧,一张难求的澄心纸,便是自家主子,也舍不得这般浪费啊。昔年恃才傲物的沈家才女,也变成沽名钓誉之辈了。
  沈贵妃冷笑道:“呵,不愿意?不愿意能这般安逸地在家中作画。”自个在宫中多年,见多了女子间的心计,自是不信的。
  其实,即便是被迫,她也不会留下沈清薇。正如沈清薇自己说的,当真碍眼。
  马车快到马行街的时候,沈贵妃突然听到太子的声音,一时撩开了车帘,便见到前头的花摊旁,身形欣长的太子正低着头哄着一个小女孩。
  那小娃娃的侧脸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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