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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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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开冬起,老皇帝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虽说面上看不出来,但是一个人的状态是不可能撒谎的。”云若归说道。
  “快死了?”天隐险些毁了一盘棋。
  “死?我怎么可能让他那么快死,死的那么安逸。”云若归没有再下,反倒是站了起来,抱着手炉说道。
  就算有一口气,她也会给他吊着,看着他的儿子,侄子是怎么夺了他的江山的。
  “走,今日就去见见太子。”
  太子已经找过她好几回了,她是时候去一趟了。
  “云姑娘去了太子府。”长生道。
  “继续盯着。”楼清风不为所动,他自然是知晓会有这么一天。
  “世子难道不担心?”长生问。
  “为什么要担心?若是她会投靠太子,就不会等这么久。”楼清风说。
  长生错愕,世子曾几何时这么了解别人了?楼清风脸上依旧带着笑意,长生摸了摸头,更是不解了。
  这方,云若归刚刚进了太子府,太子便出来了,面色倒是不错,就是这味儿实在不好了些。
  “参见殿下,上回给太子开了药方,今日寻了个清闲时间给太子送来了。
  云若归一淘,便将药方摸了出来,递给太子,太子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什么表情。
  “民女有罪。”云若归突然跪了下来,太子不明所以。
  “方才的药方民女拿错了,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请世子快快与我换回来。”云若归将手里的药方举过头顶。
  太子将她手里的药方接了过去,但是并没有将之前那份药方还回来的意思,云若归也不催,后来也就当做不记得了一般。
  出了太子府,外面艳阳高照,雪化了好多。
  “师姐,你就怎么知道你那第一个药方他一定会用!” 天隐边走边问。
  “天隐,你可知太子最想要什么?”云若归突然转过身来问天隐。
  天隐想了想回答:“当然是最上面的那个位置。”
  天隐话说到一半,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脸的惊讶,云若归只是笑笑。
  老皇帝状态看起来越好,太子就越不欢喜,他等着登基呢,怎么可能容许老皇帝活久了。
  “可是到时候老家伙知晓单子是你开的,会不会……”天隐犹豫问道。
  “那时候,还得看他有没有本事了,退一万步来说,今日可是太子留了我的方子,与我有何关系!”云若归不以为然的说道。
  凡事得做的不那么明显才是,就像皇后宫里的那株北疆的曼陀罗。
  皇帝知道那是北疆的曼陀罗,却将它当做稀罕的喇叭花送给了皇后,那么他就有很大的几率知晓那花本身就有问题。
  这东西能让人产生幻觉,多了就觉得脑子不受控制,也亏得皇后那么相信皇帝,从来没有查过这东西,李皇后要是知道皇帝打一开始就在骗他,那时,又会发生什么呢?
  云若归勾了勾唇角,这些人,她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皇宫西面,一座大殿里,穿着青衣的侍卫跪在地上,他说:“总督大人,我们没有查到那云若归的任何消息。”
  “饭桶,简直是一群饭桶,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杨定狠狠的踹了一脚地上的人。
  “总督饶命,我等只知道她是与齐王世子楼清风一同上京的,而且咱们派出去刺杀楼世子的人死后只留衣衫,不见骸骨!”跪着的人又道。
  “一个复命的活口都没有?”那人又问。
  地上的人沉默了,坐着的人突然站了起来,走在他的面前。
  “总督。”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胸口一热,刺痛传来,他的头缓缓的低下,入目的就是插/进他胸膛的长剑,他还没来得急多说一个字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没用的饭桶!他留他有什么用!杨宁一怒之下狠狠的踹了几脚!那长剑又入胸膛几分。
  一直等到鲜血染红了靴子,杨定才收了脚,外面很快有两人走了进来,将屋子内清理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第十七章

  “今年的前三甲居然有谢瑜,他可是连大字都不认得几个啊,那皇帝眼睛是长在背后了吗?”天隐一进门就踹了一脚桌腿,若归瞪了他一眼。
  “历来都是这样,皇帝不是不知道,只是默许了罢了,子承父位的事情还少吗,有些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过去了,皇帝不急急太监,你这是想个冯公公换个位置呢!”若归打趣儿的说道。
  天隐翻了翻白眼,却不知如何反驳。想了会儿他又道:“就这样等着放榜?那宋铭还不得气到吐血?”
  若归瞥了他一眼,将手里的人参跟撒大枣一样,一股脑的都给丢了进去,丢完了她才拍拍手道:“给礼部尚书传个信儿吧,他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天隐盯着若归那嘴角诡异的笑容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他怎么觉着师姐今日心情不错到过头了呢?
  隔日放榜,前三甲果真是被谢瑜夺了个头彩,宋铭站在皇榜前险些晕倒,一脸惨白,捏紧的拳头松了又紧了紧。
  想着那日那姑娘说过的话,他心底是泛起一阵阵的悔恨,若是当日没有将那考卷换给谢瑜,如今这前三甲中必定是有他的名字,可是如今皇榜已经放出来了,而他却是名落孙山,怎叫他不心寒。
  而皇榜正对着的阁楼之上,若归与天隐早已看了许久。
  “这宋铭看起来不像是能干大事的人啊,师姐为何要助他?”天隐摇了摇头,在心底叹了一声,随即转身对这若归问了一句。
  “干不干大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想不想干大事。”云若归回应了一句就没有再多说。
  六部中,礼部司科考,而这强加的吏部怕是三皇子让老皇帝强加进去的,至于这目的,估计就是给三皇子招幕僚,至于能不能,确实不好说,宋铭一案,只不过是一个打火石罢了,真正烧起来的东西可不止这些。
  “你可是考生宋铭?”就在宋铭一脸愁容的时候,身后突然多了个人,看着他询问道。
  宋铭转身,便看到一位身穿青色衣衫,年约四五十的中年男子看着她,宋铭再怎么没有见过市面也瞧得出来这人一身上好的衣料,非富即贵,当即有些心惊,怕又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正是在下。”他甩了甩袖子,拱手道。
  “听说你的科考考卷被强换了,此事当真?”那人又问了一句。
  宋铭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他不知这人是敌是友,到底是来帮他的还是帮着谢瑜的。
  见着他犹豫的模样,那中年人又道:“你不愿说也罢,先随我走一趟吧!”
  宋铭欲推拒,但是一想到自己不过是个穷酸书生,对方又能将他如何,咬了咬牙,他还是追了上去。
  隔日早朝,礼部尚书就参了吏部尚书一本,原本为了上早朝,一个个大人都起的早,现在还迷迷糊糊的,一听这话,都给惊醒了。
  “吏部尚书纵容考生舞弊,此乃一大罪,请皇上明察。”吏部尚书大神的说道,整个大殿都回荡着吏部尚书那粗犷的声音。
  “皇上,臣冤枉啊!赵尚书,你血口喷人!”那吏部尚书一听这话,吓的整个人都险些滚到了地上。他赶紧扶了扶官帽跪在地上哭喊了一声。
  “回禀皇上,臣有证人!”礼部尚书此话一出,整个大殿安静的几乎连呼气的声音都听的清楚。
  “什么证人,传上来朕瞧瞧。”皇帝不悦道。
  “传证人宋铭!”礼部尚书叫唤一声,宫外的太监一声声传唤,也不知过了多久,以为穿着粗布衣衫的寒门书生走了进来。
  刚刚入大殿,宋铭缓缓跪下,朝着皇帝三叩首。
  “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宋铭?”皇帝眯着双眼看着跪在下面的人问道。
  “正是草民。” 宋铭低着头回答。
  “礼部尚书说你能作证,吏部尚书纵容考生舞弊?”皇帝挑眉。
  “正是,吏部尚书之子谢瑜强迫草民在科考时偷换试卷,草民不依,他便强抢了草民的考卷!”谢瑜说话的时候还有些紧张,声音都是颤抖的,若是换作以往的他必然不敢多说,但是如今他心口憋着那口气,横竖都是一死,他不妨拼搏一次。
  “哦?你可有什么证据?”皇帝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礼部尚书也硬气,顶着皇帝的压力道:“请皇上允许臣查看此次科考的答卷。”
  “这……”皇帝犹豫了一会儿,似乎并不想开口,倒是吏部尚书松了一口气。只是看考卷罢了。
  冯公公的动作快,很快就将今年的科考试卷拿了过来,礼部尚书一张一张的翻着,吏部尚书也不得不待在一旁等结果。
  “皇上,看好了,这是今年探花的考卷。”礼部尚书突然抽出一张答卷来,抬起头来看着皇帝。
  “朕看过,写的确实不错。”皇帝的回答很是中肯,这篇文章确实写的好,独独多了几分遐想,少了几分真实,如若不然,名次也极有可能更靠前一些。
  “哼,不过是一张考卷而已,能看出什么!”吏部尚书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就放松了一下,难不成还让谢瑜上来对笔迹?就算是对笔迹他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谢瑜的名字就是仿着宋铭的字迹写的。
  “答卷上写的考生是谢瑜,谢大人可知?”礼部尚书又问一句。
  “知道。”谢景知不在意的回应了一句,他早已准备好了,也让人查过谢瑜的考卷,谢瑜仿了宋铭的字迹写了名字便交上去了,谢景知可不相信礼部尚书能查出个什么东西来。
  “可是这张答卷不是谢瑜的。”礼部尚书将手中的考卷一样,冷声说道。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开始沸腾了,小声的议论声传开来,一片闹哄哄的景象。
  “赵尚书,凡事要讲究证据,欺君犯上可是杀头之罪,你可想清楚了。”谢景知面不改色的说道。他就笃定那考卷牵扯不到他们。
  “这答卷上就有证据,请皇上明鉴。”礼部尚书将那答卷高高举过头顶跪拜在地上,说道。
  他方才已经确认过了,那答卷上确实有证据,说完这番话,他更是自信了一些。
  皇帝看了跪在下面的人一眼,顿了一小会儿,还是挥了挥手,让冯公公将那答卷呈了上来。
  “回禀皇上,答卷的反面有考生的私印。”礼部尚书继续说道。“此文章并非谢瑜所作。”
  皇帝从冯公公的手中接过答卷,看了一眼礼部尚书又看了一眼吏部尚书那抖的跟筛糠一样的身子,垂眼一瞧,还真是看到了那答卷反面的角落里印着一个私印的形状,隐约还能瞧见是铭宋二字。
  宋铭?老皇帝蹙眉,隐约觉得有些眼熟。
  “吏部尚书,你可有话要说?”皇帝将那答卷往冯公公手里一扔,站起来愤怒的道了一句。
  “臣是冤枉的啊,臣并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做做主啊!”吏部尚书的声音传来。
  “来人,将吏部尚书给朕拖下去。”皇帝烦闷的挥了挥衣袖,说了一句。“大理寺卿。”
  “臣在。”
  “朕命你尽快彻查此案。”皇帝道。
  “臣遵旨。”大理寺卿一直都是板着个脸,他本就话不多,现在整个人瞧起来更是生冷了几分。就是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铁面无私了。
  若归又给萧贵妃看了看脉,萧贵妃恢复的不错,看样子又准备斗李皇后了,这样也好,省的她自个儿麻烦,云若归刚刚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叫唤,天隐一看居然是一个小宫女,看起来年岁不大,天隐皱着眉头看着她。
  “神医,太后娘娘有请。”小宫女说道。
  “现在?”云若归略带疑惑的询问道。
  “是。”
  “带路吧。”天隐应了一句。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不去吧,又不好,去了吧,又不知道是个什么鸿门宴。
  太后的宫里有些偏,天隐随着那小宫女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
  “你就是若归?”一道威严的女声传来,云若归低头应了声“是”。
  果然和那老皇帝有血缘关系,这太后的面容与皇帝很像,一股子瞧不起人的样子还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今年多大了?”又是一声,语气倒是柔和了几分,来一个下马威再给一块糖吗?这太后的算盘也打得太好了。
  “十八刚过。”云若归这吹牛倒是吹的自然,一点撒谎的感觉都瞧不出来。
  “可有婚配?”太后又问了一句。
  云若归险些将手中的茶杯给丢了出去,为何太后的问题都是这么的……直抓主题。

  ☆、第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改到这里来了,之前的差不多都改完了,只有部分地方有错字,以后有时间再改……
  “劳太后娘娘操心了,民女已有婚配。”云若归依旧是面不改色的说道,她哪来的什么婚配,但是她心底知晓,若是不这么搪塞回去,指不定太后给她寻来些什么货色,毕竟太后的木家也不容小觑。
  “哦?既然这样,是我们家老七与你无缘了。可惜了这么标致的人儿!”太后叹气似的说了一声,整个语气似乎都疏离了许多,云若归当做全然不知,附和着太后的话,实在是憋的不舒服。
  大抵是知晓云若归已有婚配的事情,太后也不愿意再多谈论,与若归随便聊了几句便放她出行了。
  云若归走出了皇宫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深宫里还真是龙潭虎穴,她从来都不曾想过太后会找他谈婚配的事情。老七是谁?若归一边走一边想着,却不想迎面竟有人走了过来,她抬头便看见了他,她捏着拳头,杨定,这个老贼还活着!
  她低着头,一步步的走着,每一步都及其的艰难,她现在就想回头一刀砍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但是她不能,她必须忍!但是她知道杨定身上有杀气,他想杀她,就算没有对视,但是云若归还是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的杀意!
  她走出了宫门,天隐在外头等她等得有些无聊,跟那马儿斗气,那马高傲的一扭头,压根不搭理他,云若归见到这幕忍不住的笑了。
  “咱们回去得准备着,或许有人要来访,还不是个正常的时间,今儿个你到我屋里歇着吧,记得弄根绳儿,我可没有多余的床给你。”若归心情极好的朝前走了好多步,独留天隐站在原地无语了好一会儿。
  师姐这是在欺负他吧!天隐忿忿的想着。
  夜已深,齐王府内是一片寂静,只有靠墙的地方才有层层守卫兵保护着。
  月色不算明亮,却也还是看得见朦胧的影子,众人未曾看见一个黑影翻过了齐王府的院墙,朝着当归先生的居所去了。
  若归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已经等了很久了,天隐吊在绳上,睡的倒是安稳,还打起了小呼噜,这下若归更是睡不着了。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多想那些事情。
  若归刚刚闭上眼就发现有个黑影从窗户边上闪过,她连忙眯上了眼睛,那人缓缓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吊在绳子上的天隐在那一瞬间也醒了过来,但是他只是看了一眼窗外,很快便又闭上了眼,装作熟睡的模样。
  师姐睡前叮嘱过,先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那那家伙逃走了。
  那人鬼鬼祟祟的推开了门,站在门口忍了忍,没有马上走进来,他感受到屋子里的人睡熟了,便悄悄的靠近了床边,他刚刚走到床边,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床上的若归,抬起手直接就朝着她的颈部而去,若归心想这人是想打晕她然后带走。她突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方,对方怕是没有想着若归根本没有睡着,愣了愣,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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