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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暴君小心点 作者:闲听落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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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死了,太子登基之日……不用等到太子登基,太子之位如今已无人能够撼动,官家的刀,已经扬起来了。”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雷先生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了。
“先生好好想想吧,螳螂扑蟑,黄雀在后,先生蓄势待发,要捕别人的性命时,可别忘了,你背后一时站着官家这只黄雀呢。”
“你到底是谁?”
角落里一声轻笑,随即静寂无声,雷先生死死盯着那个角落,好半天才喉咙紧张的叫道:“来人!”
角落里依旧没有动静,雷先生心里一松,扬声高叫:“来人!”
☆、第219章 较力
雷先生匆匆赶到俞相公府上,俞相公已经睡下了,被丫头叫起,更是又惊又急,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出来了。
内书房,雷先生已经坐到炕上,见俞相公进来,微一欠身,“俞公匆慌,是极重要的事。”
“出什么事了?”俞相公一边往炕上坐,一边急问道。
“俞公,咱们大意了。”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雷先生不愿意将刚才那个神秘声音的事说给任何人听。
“大意?难道有什么事咱们没想到?”
“不错。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咱们忘了这个了。”雷先生重重的、伤感的叹了口气。
“飞鸟尽良弓藏……”俞相公喃喃念着,被这一句话勾起了无数想法。
“官家在位近四十年,换过五任首相,大权一日也不曾旁落过,官家,深通帝王之术,极懂御人之道,制衡!牵制!这才是朝廷稳定,皇权稳定的不二法门,如今王相罢黜,林相惨死,若是端木华再倒下,朝里还有谁能制衡俞公?无人可比,大权独揽,相公危矣!”
雷先生声音虽轻,这话却如炸雷响在俞相公耳边。
枪打出头鸟,俞相公莫名其妙竟想起了这句话,如今他可是一枝独秀,他还是太子妃生父,是外戚!官家最忌外戚专权……
“俞公,再往深了想,林相一案,只怕没那么简单,就凭一幅来历不明的法贴,凭几张银票子,几封真假难说的书信,就认定一国之相通敌卖国,荒唐啊!林相已经位极人臣,又是外戚,未来若二爷即位,他也罢,林家也好,这富贵荣华至少三代无虞,他为什么要通敌?为了二爷通敌,那就更是笑话了。可官家,就抄了林府,关了林相公,一天数个口谕要严审严惩,可没说严查!”
雷先生的话让俞相公更加心惊,“你的意思,林相公一案,是官家……”
“嗯,即便没有授意,也是默许了的,只是没想到二爷竟折在里面,二爷一死,林相就不用死了,所以就糊涂了案,所以官家才去看他,看着吧,这发还家产,翻案,是早晚的事,若二爷没死……”雷先生眼睛眯起,“二爷若没死,林相公只怕早就身首异处,林家,只怕早就不知道发配哪儿去了,二爷……”
雷先生话说的不慢,心思转的更快,轻轻抽了口凉气,“俞公,真是天佑太子,天佑你我,二爷死了!二爷若不死,除了林相公,只怕这会儿二爷已经册了太子了!”
俞相公喉咙里‘咯咯’了两声,雷先生跟了近二十年,他深知他识人见事之明,这一翻话又字字入骨,俞相公也是聪明人,立刻想到了自己,太子既位前,官家是不是要除掉自己?再连根拨掉俞家?
“先生所言极是!极是!你我都大意了!大意了啊!”俞相公抬手抹着额头的冷汗,“端木华不能死,也不能倒!”
“俞公错了!端木华不能死,可不能不倒!他若死了,大爷必定从此高墙圈禁,再没有人想起他,可端木华若不死,就算大爷高墙圈禁,官家也会时时看着他,有端木华在外策应,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爷也许就翻了身,有这根刺在,太子稳如泰山。可若端木华不倒,俞公,不管是在官家面前,还是在太子面前,你可争得过他?”
俞相公厌恶的皱着眉头,诚实的摇了摇头。
“所以端木华必须倒!可不能死。”雷先生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那这制衡?王相?”
“对!想办法让王相出山,反正王相在京城致仕又出仕,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王相德高望重,制衡俞公绰绰有余,可王相老了,老的侍候不动下一个官家了。”雷先生脸上浮出笑意。
“妙计!”俞相公抚掌称赞。
深黑的后宫,林贵妃宫里灯火通明,林贵妃身边的近身宫人月容蹲在炭炉前,拿小扇轻轻扇着风,眼睛不眨的看着炭炉上一直翻滚不停的药汤。
赵秀站在门外,四下看了看,又看了看,鬼鬼祟祟踏进屋里。
“月容姐姐,早上柴炭房送错了炭,这炭不好,灰多,还有烟,听说这烟对眼睛最不好,刚柴炭房新送了好炭过来,我想着姐姐要看着熬药,用这有烟的炭最伤眼睛,就赶紧先拿了一篓子过来给姐姐用。姐姐,我现在就帮你换炭好不好?”
月容听到这话,忙将身子往后闪,“怪不得!我说今天怎么呛成这样!眼睛痛就不说了,嗓子也痛上了!柴炭房失心疯了?连咱们这里的炭也敢送错?”
“姐姐,二爷不是没了么。”赵秀凑上去抖着手换炭,心理实在太紧张,把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胡说什么呢?!”月容厉声训斥,关于二爷的话题,这会儿是这宫里最大的禁忌。
“是是是!姐姐,换炭这会儿最容易有烟,姐姐眼睛都红了,最好用水洗洗,不然眼睛里要留红丝的。”赵秀今天殷勤的出奇。
听说眼睛红了,月容有些急了,忙往身上摸小铜镜,摸了一圈却没摸着,赵秀忙笑道:“姐姐忘了什么了?姐姐只管去拿,顺带洗洗眼,我替姐姐看着。”
一句话说完,赵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却又不敢盯着月容看,深怕月容看出她的紧张恐惧。
“嗯,”月容浑身上下,最漂亮的就是那双眼睛,她平时连针线都不敢多做,唯恐累坏了眼,这会儿听说眼睛里有红丝,心里猫抓一般难过,一心想看看她眼睛到底红了没有,到底红成什么样,迟疑了片刻,“那好,仔细看着,眼睛不许离开半寸!我去去就来!”
月容站起来跑出去,赵秀紧盯着她出了门,急忙从怀里掏出个纸包,两只手抖的没办法打开纸包,干脆用力撕,没等撕开,就听到门外脚步声快的好象一下子冲到了她面前,赵秀大急之下,手里的纸包掉进了炭火里,一阵绿光窜起,月容正好进屋。
☆、第220章 毒杀
赵秀吓傻了,月容却没看见那缕绿光,一脚踏进门就嗔怪道:“小丫头大惊小怪,哪有什么血丝?是有点红,炭火熏着,这算好的了!赶紧走吧,我让你看药这事,可千万别跟别人说,不然咱俩都有不是!”
赵秀如蒙大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门,游魂般晃回自己屋里,缩在屋里,双目呆呆然失神的看着屋角。
失败了,他会怎么处置自己?自己肯定会死,那大哥他们呢?他说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大哥、大嫂,还有小侄子……赵秀眼泪一个劲儿的淌,她自小没娘,要是有娘,也就能象大嫂那样疼她吧,她进宫,就是想让大哥别那么辛苦,让大嫂能时常吃顿饱饭,让小侄子冬天有鞋穿,可如今……
她不能再帮大哥了,无论如何,她连累了大哥他们,赵秀抹了把眼泪,又抹了一把,自己太笨,怎么办呢?自己要是死了……死了,就不会连累大哥他们了……
赵秀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她才十七,她不想死,可大哥他们……她得赶紧去死!
赵秀用力撑起自己,推开门挪出去,沿着墙根挪到后园那口井旁,闭上眼睛,一头扎了进去。
月容小心翼翼的将药倒进碗里,刚要放下药钵,窗户吱了一声,一阵风来,竟将蜡烛吹灭了,幸好还有炭炉的微光照着屋内,月容放下药钵,转身去取蜡烛过来引火,就在她转身时,窗外,一个黑影如落叶般飘进屋里,往药碗里弹了股粉末进去,等月容取了蜡烛转回身,黑影已经不见了。
林贵妃当天夜里暴亡。
官家没上早朝,青灰着脸坐在炕上,立等大太监顾明的调查结果。
临近正午,顾太监一溜小跑进来,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跑的太快,脸色苍白,一头跪倒不敢抬头,“陛下,太医院已经查明了药渣和汤药,药渣与药方一致无误,可药汤却有剧毒,当是有人往药汤里下了毒。”
“是谁?”官家恶狠狠的神情象要吃人。
“昨天夜里贵妃宫里一个叫赵秀的使女莫名其妙投了井,小的让人去查了赵秀的来历和家人,赵秀是五年前进的宫,隔年选进了贵妃宫里,赵秀自幼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大哥,她是被大哥赵才、大嫂吴氏抚养大的,赵秀选进贵妃宫里那年,赵才得了一处庄子,一间铺子,一个叫黄富贵的送给他的,黄富贵是皇后宫内总管黄少监的堂弟。”
顾太监说完,垂下头不敢看官家,更不敢再说话。
“好!好好好!”官家怒极反笑,“果然是她!果然是她!”
官家只觉眼前发黑,她竟敢就这么明目张胆鸩杀了林氏!如此猖狂!视他若无物!就因为二哥儿死了?难道她以为他只有太子一个继承人了?她难道忘了,他还有个长子?
官家一阵接一阵的剧烈咳嗽,只咳的眼泪流了一脸。
这一回她押对了宝,他不能现在就处置她,二哥儿已经死了,他再动她,太子何以自处?朝野内外将如何震动?只怕要朝局动荡,他上了年纪,他的身体不行了,他已经不是当年可以连杀三相的他了……
他甚至不能公开这件事,这样的丑闻,这样蛇蝎心肠的国母……
官家伏在炕上,咳的痛彻心骨,他的二哥儿……
“端木华的案子,议定了没有?”
顾太监只觉得那一阵阵揪心的咳嗽震的他心神俱裂,在他崩溃前,那咳嗽总算停了,官家声哑气短的问了句。
“这是朝政,没有陛下的吩咐,小的不敢多听,小的这就去中书省询问?”顾太监不知道端木华的案子议的怎么样了,先解释了一句,又用了个疑问语句,官家这会儿心神不守,别待会儿明白过来,发现他逾矩了,这可是死罪!
“不用,宣黄相进来。”
“是!”顾太监刚退到殿门口,听到官家又慢腾腾加了一句:“还有俞相。”
黄相和俞相小心翼翼进了殿内,林贵妃暴亡的信儿,他们两个都已经听说了。
“端木华的案子,议定了没有?”官家半躺在榻上,面如金纸。
“回陛下,刚有了初议。”黄相公看了俞相公一眼,硬着头皮上前答话,这本来该由俞相公回答的,可他眼风如刀,非让他说!
“说说。”
“端木华通敌证据不明,可失职酿成大祸却确凿无疑,初议:端木华流放漠北予蛮人为奴,遇赦不赦,家产抄没,以抵粮草及税银之失。”黄相一边说一边不停的瞄着官家。
官家半闭着眼睛,黄如金纸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重了,端木华于朝廷有大功,虽有大错,也是出于无心,不至于重罚至此,这跟斩立决有什么分别?岂不是要寒了将士的心?”
俞相愕然呆看着官家,也就是昨天,他探官家的话意,提了流放,官家不还咬牙切齿说不可便宜他么?
黄相暗暗松了口气,俞相公一心想搞死端木华,他看的明明白白,说他通敌也罢,失职也好,明摆着都是硬栽上去的,端木华是国之栋梁,南边若没有他……唉,厉大将军只在他手下吃过败仗!俞相这手下的太狠!一心为私,半分国家社稷也不考虑!
如今官家转了心意,黄相公只觉得老天有眼,国家有救!
“家产抄没,发到琼州,”官家停了好一会儿,接着道:“所带从人不得超过三名,一路严加看管,三日内启程,拟旨吧。”
俞相呆了,这叫什么处置?这是算流放呢?还是算贬谪?还能带从人,又不能超过三人,这严加看管怎么个看管法?
俞相有一肚皮疑问,却一个字不敢问,他跟在官家身边十几二十年了,官家这会儿心情极其不好,他看的清清楚楚,这旨,先发出去再说吧。
黄相更是一头雾水,却一丝儿要问的打算也没有,他初初为相,用不着事事做主,反正不明白的地方,他问俞相就是。
☆、第221章 发配
李思浅对着黑山抄来的这纸诏书,没等她看明白,抄家的队伍就到了。
乔嬷嬷早就带人准备好让人抄家了,大理寺、刑部、户部加上枢密院四方组成的抄家队伍一进大门,就见端木家下人带路的带路,开门的开门,没事的不等差役们赶,自己先往指定的地方集中了。
直把抄老了家的众小官小吏差役书办们看直了眼,到底是本朝第一家,不愧是本朝第一帅,这份临危不乱,这份崩泰山而面不变,令人敬佩啊!
这个家抄的前所未有的便当,根本不用抄检,对着册子点就是了,一张纸不带错的,柜子抽屉都是空的……咳,也不是空的,柜子底抽屉里铺有全是银票子,拿的抄家小吏们有史以来头一回扭捏脸红了,这位大帅也真是的,这也太那个啥了。
李思浅坐在门房里,透过窗户看着满院的黑衣差役和小吏,心里却在一句句细想那纸诏书,这到底算贬谪,还是算发配?路上严加看管,好就是说,是有人押着莲生去琼州了,若是贬谪,哪有贬谪还押着去的?一路押送,这是发配的待遇,可若是发配,哪有发配还‘着所带从人不得超过三个’的?一个也不能带啊!
唉,君心似海,搞不懂。
“已经查抄完了,请你们家太太出来,看一看册子,画个押。”门口,领队查抄的刑部郎中客气的对守着门口的乔嬷嬷道。
李思浅出来,随手翻了翻册子,一张张画了押,她一张张画押,丹桂就一张张往里夹一千一张的银票子。
刑部郎中看的眼直,收了册子,呼了口气,飞快的扫了眼李思浅,竟抱着册子长揖到底,“大帅号称天下第一帅,果然名不虚传,大帅此次虽遭劫难,贵人天相,必将逢凶化吉,下官盼大帅早日劫满难过,重归帅位!”
李思浅微微垂目,曲膝致谢。
这宅子是官家赏的,自然一起查抄,乔嬷嬷叫了车,李思浅上车,众人步行跟随,一路往李思浅早就定好的陪嫁宅子过去。
一路行来,街上的行人避到路边,街两边店铺里的掌柜、伙计和客人齐齐涌出,站在街边默然看着这一辆车和车后长长的仆从队伍。
这真是眼看他威赫赫,眼看他锦上添花,又眼看跌落凡尘一路行来。
李思浅刚进了陪嫁宅子,还没收拾停当,小棠飞奔进来禀报,后面,黑山紧跟在端木莲生身后,已经进了二门。
李思浅惊喜交加,提着裙子飞奔上前,一头扑进端木莲生怀里,“你回来了?他们让你回来了?”
端木莲生被李思浅扑的心情激荡,紧紧搂着她,喉咙发紧,心里又酸又涩又满是温暖感动。
“让你受苦了。”
“我不苦,你才苦,你是回来看看?这就要启程吗?不是说三天内启程吗?怎么这就要启程?我还没给你准备好东西!”李思浅仰着头,看着端木莲生,焦急的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
端木莲生低着头,贪婪的看着她,也不顾满院的下人,低头在她额头吻住,好半天才松开她,哑着声音道:“大后天一早启程,我回来……陪你到大后天。”
端木莲生这句话说的剜心的痛,琼州远在天崖海角,他这一去不知哪一年才能回来,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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