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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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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锣鼓喧天,一路过往,无不让京中人侧目,无不羡艳,季北宸是这京中多少女子挤破了头都想嫁给的人物,不仅仅是他多金,且还年轻,虽是丧妻,可内府之中干净,这样千里挑一都挑不到的好人家,让那些前来观礼的闺阁小姐们,恨得牙根痒痒,多少个人暗中的诅咒着,希望这事儿成不了。
就好像当初,季北宸也是这样,吹吹打打的自阮家接过了阮若欢一样,最终,阮若欢不就是死在季北宸的怀里。
许是几个黑心的丫头诅咒成效,在花轿稳稳当当的走在一路塞着玫瑰花瓣的路面之上时,一个突然冲至马前的身影,将花轿强迫着逼停,喜乐声亦是在此刻戛然而止。
“季北宸,你这个杀千刀没良心的孬货,你由着旁的人来这样欺负你的丈母娘,让她活的生不如死,自己竟然在这儿吹吹打打的娶新娘,做新郎,你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两个女儿,我的若欢与若素都不会瞑目的,她们不会让你快活的,午夜梦回,她们两个就站在你们的床前,看着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做那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你们一定会断子绝孙的,一定会!”
青石板道的正中间,一身耀眼的赤金色长裙,气势十足的阮夫人现下直指着高头大马之上,本满脸喜色的季北宸,不顾人前的厉声怒骂着。
季北宸的脸色瞬间变成了一片冰寒,抿着唇,未出声,只漠然的看着犹如疯妇一样的阮夫人,而花轿之中的秦涟夜,亦是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之后,心不自主的揪紧,连带着手中本握着的那枚象征着平安如意的果子,差点都掉在了地上。
本因着这突然而至的怒骂声而变得安静的人群,现下开始不住的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着对着那现下,对峙着的季北宸与阮夫人议论纷纷着。
“这位阮夫人也太不识趣了,这大喜的日子里,哪里还有这样拦了花轿触人霉头的,这误了吉时,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就是,一看就是那泼妇样,听说前些个时候还眼馋人家的财产,抓了自己的亲外孙女做要挟,真是不要脸!”
“诶,死了两个女儿赔进去了两条命,换不回这一辈子的依靠,她当然着急啦,听说,这阮老爷子现下又得了两个新嫩的丫头宠着,这其中一个据说都已经查出有身孕了,昨儿个我还瞧见,那同善堂的大夫给开了好几份的安胎药送过去呢,当真是老当益壮!”
“怪不得她要做这种事情呢,女儿女儿没了,男人男人不是自己的了,现下那阮府马上就成了别人的天下,她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妪,除了来触触这前女婿的霉头,她还能干嘛!”
“啧啧啧,真是个可怜的……”
“她呀这叫丑人做作怪,那人家美娇娘娶着,等到了年底,说不准这肚子里儿子都有了,她来这儿闹上这么一闹,能干嘛,还不是惹人嫌,这往后,更加没人搭理她了,就跟个疯婆子似得,把这里子面子都败光了!”
“说的也是,那季先生说起来对他们不薄,现下,她是把这所有的情分都断了!”
人群之中,现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的无不热闹,而立在马前的阮夫人现下气势十足着,昂长着脖子双手叉腰,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季北宸冷漠着一张脸,最终只是牵扯着手中的缰绳,一记马鞭响亮的抽在了地面之上,扬起微尘无数,就这么漠然的继续向前走着,像是没看见面前的阮夫人一样。
喜乐声再一次响起,而阮夫人只瞪大着眼睛用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那已经走出自己许多路的高头大马。
“季北宸!”阮夫人咬牙,高声大喊着,可喜乐声太大,根本没人理会她,气急败坏的她带着熊熊的怒火反过头来直接想去扯了那花轿中的秦涟夜出来,好给自己好好的出出气。
自从沈轻舞给那臭男人送来了两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后,这整个府里的一切便乱了套,这两个女人整天的把那臭男人困在床榻之上便算了,竟然连府里的中馈都交到了她们的手中,自己竟然成一个需要看那两个贱女人脸色吃饭的正室夫人。
不仅如此,那里头竟然还有个女人怀了身孕,这一下,可把那老头子高兴坏了,老头子老来得子有了后,那两个女人越发像是上了天,漠视自己的存在,成天的欺凌剥削着她,把她这位正室夫人,欺凌的那样难看,连府里下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这花轿之中的秦涟夜所赐,她今天就撕烂了那臭婊!子的脸,看她还怎么嫁给季北宸。
那是属于她女儿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女儿的,没有人能够抢去,没有一个人!
在她的手刚刚伸向花轿帘子的那一刻,季北宸手中的长鞭已如一条吐性的长舌一般,一下便摄住了她的手腕,随后季北宸扬着手中长鞭,直接将阮夫人甩到了一旁空地之上,阮夫人跌坐在,听到尾椎骨“嘎嘣”的一个脆响,想来是骨头断了。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逼我,让你真成了这大街上无家可归的疯老婆子!”
第一百六十六章:花烛
“好!”
在阮夫人跌坐在地上再难爬起的当口,一众围观的人不知是谁带头高喊了一声,随后人群开始了此起彼伏的附和之声,掌声如雷鸣般不曾间断。
而现下,面对着季北宸的冷厉像是寒冬腊月一般的模样,阮夫人势弱,到底还是拧紧了拳头,就这么瘫坐在地上,像是被人遗弃的一只恶犬般,遭人鄙夷,受人冷眼。
在这一方闹剧之后,花轿继续前行,婚礼照常进行,整个季府大开三十多桌,府中无比的热闹,直到夜深人静,人才逐渐散去,而季北宸已然被灌得脚下有些虚浮,走路都有些打颤。
孙巍与连翘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季北宸来到了正院,如今,龙凤喜烛摇曳的烛火下,新嫁娘藏下袖下的手,不自觉的交握着,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而被灌下了一碗醒酒汤的季北宸亦恢复了一丝清明。
“请新娘拿起秤杆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喜娘将一杆喜秤端着放置在季北宸的面前,含笑着说起了吉祥话。
季北从托盘之上拿起了秤杆微低着头将那一方喜帕自秦涟夜的头上挑起,盖头随之落下的那一刻,橘红色的明亮光线下,女子螓首蛾眉绰约多姿,眉目含情下的一颦一笑让人望之心醉。
“夫君……”在季北宸将自己的喜帕挑下之后许久不见动静的秦涟夜,轻抿着唇瓣,柔声的抬头,对着季北宸轻唤道。
有些神游天外的季北宸这才拉回了神色扬起了唇瓣,为之一笑着“把这个合卺酒喝了吧。”
“嗯。”秦涟夜点了点头,与他交杯着,喝下了这一盏合卺酒,呛辣的酒自喉间滑入腹中,让秦涟夜有些受不住的轻声咳嗽着,季北宸则自然而然的帮着她顺着气,小心的拍着背,一切显得那样顺其自然,好像他已经为秦涟夜早做过无数回一样。
喜娘在旁说了几声吉祥话后便带着人含笑的一并撤出了门外,现下,这屋里就剩下了自己与季北宸,这让她显得有些不适。
“今儿个只怕是累坏了,我把灯熄灭后,便早早的睡了吧。”虽说有精致的妆容遮盖,季北宸还是心细的发现秦涟夜眼下的一片乌青,想来是这段日子都不曾好睡的缘故。
秦涟夜带着羞涩,却还是出于妻子的本能站起了身,想着帮季北宸把身上的衣衫解了,只是她不曾帮过男子解过衣衫,摸不清到底该当如何,一下间,显得又羞又窘的。
“你坐着吧,这种事情,我自己做就好。”见她急的小脸通红,额间更是沁出了一层薄汗,季北宸抿唇一笑,带着她坐在了铺满了寓意着早生贵子的黄花梨木六柱式架子床上,自己则亲自解下了身上的喜袍,将其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之上。
“我以后会做好的。”秦涟夜搓着手,在旁低声抿唇道。
季北宸先是一愣,后头才明白了过来,朗声一笑“我知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勤加练习。”
这一下,越发的让秦涟夜羞红了脸,季北宸贴心的将屋内点燃着的数盏烛火尽数的吹熄,只留下了两支大红的龙凤喜烛尚在不住的摇曳着,泛着动人之姿。
而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却见,红烛摇曳的映照之下,秦涟夜已然褪去了身上的大红喜帕,艳红色的鸳鸯戏水的肚兜围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点春意,让本就喝了酒显得有些燥热的季北宸,现下瑶池神往。
“夫君……我……”虽说是看了那些书的,可秦涟夜到底还是害羞的,现下,当自己半裸着酥胸这般在男人炽热目光的注视下站立之时,她还是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本就水漾的般的眸子为着现下的踌躇,显得越发的晶莹诱人,在她抬眼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望着季北宸的当下,本就心猿意马的季北宸俯下身,一方薄唇就这么覆盖在了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之上,一点一点轻吻着她,直至她唇瓣微启之时,加深着这缠绵的深吻。
由深至浅由浅至深的缠绵之吻,让秦涟夜只攀附着季北宸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悸动与气息,与他一起沉沦在那欲海之中。
许久后,当秦涟夜以为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时,季北宸只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彼时,那身上最后遮这抹唇色的布料也已经离开了秦涟夜的身体,现下的她犹如出生的婴儿,一丝不挂的坦诚在男人的面前。
面对着秦涟夜羞怯的目光,望着那一汪泛水的眼眸,以及那微肿的唇瓣,季北宸的眼神火辣,最终一个打横的抱起,将床榻之上的杂物尽数的拂去,就这般小心翼翼的将其放下,像是自己最珍贵的珍宝一样。
唇再一次覆盖在了她的小嘴之上,舌尖探入着,品尝着她口中的那一抹淡淡酒香,手似抚摸着一架琴弦琴般,不曾停下,带着火,一路撩起一片涟漪。
“夫君……”秦涟夜受不住,带着难耐与不安的语气,轻声唤道。
“别怕,一下便好了。”当季北宸箭在弦上的当下,他轻柔的吻着秦涟夜的眉角,小心翼翼的哄着她道,而秦涟夜却也被周身所燃起的悸动,折磨的不住扭动着,这让季北宸十分的欢喜。
“啊……”当两具火热的身子亲密结合的当下,秦涟夜受不住,因为疼痛,紧咬着牙关,到底还是叫出了声,泪本能的自眼眶之中流下。
心疼她的初次,季北宸强忍着心下的难耐,只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而身下一双水眸泛着无尽羞怯的秦涟夜,却只用着迷蒙无助的眼望着季北宸,让季北宸当下,越发难以控制。
抬起身子,季北宸在受不住的开始了动作,当下,四散着玫瑰花汁子香气的屋内,情深缱绻,曲艺正浓……
“夫人,成了……”
当正院之中的一对爱侣尚干柴烈火的当口,在大将军府内尚未睡去的的沈轻舞则听到了柳嬷嬷在自己耳边的一句话,当即笑出了声。
“你们还当真去听了壁角!”
听得柳嬷嬷那简单的几个话音,纵是一向皮厚的沈轻舞当下亦是老脸一红,有些羞怯着,不禁的,又突然想起是不是原身与顾靖风成亲那会,她们也这样听了壁角!
“夫人可别这么看着我,这是规矩,当初,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这算什么规矩,人家新婚的夜,你们找了人在外头听壁角就算了,还要告诉了娘家人,羞不羞!”
“那怎么办,那人家成亲都是送了通房丫头去试婚的,只有试好了,才把新嫁娘嫁过去,若是试了觉得不好,那是可以退亲的,小姐您当初不说是通房丫头了,但凡是个母的,你都不让人靠近了大将军,夫人怕您受委屈,自然是要派人听上一听的!”
光看沈轻舞那打量着自己的狐疑神色,柳嬷嬷便嘟着嘴的在那儿很是一身正气的与之说道。
沈轻舞听后只觉得满头黑线,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那当初你们听了顾靖风的壁角就算了,毕竟他是初婚,大家都没经验,可这季北宸孩子都那么大了,你们这还听什么呀!”
“所以说夫人你还有很多事情是要学的,这听自然听得不止是那一件事情,那有的人看着仪表堂堂,可关起门来,本性露出来了,谁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性儿,当初,那姜大人家的长女,嫁给钦天监使司为妻的时候,就是因为受了虐待,后来不是生生和离后才救下了一条命,所以,夫人别看我们好像做了促狭的事情,其实,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污秽,那都是正经的事儿!”
面对于沈轻舞的不耻下问,柳嬷嬷只立在一旁为其解答着,沈轻舞这一下子下巴颏都恨不得掉在地上,最终嘟了嘟嘴。
而外头,转进了屋内身上带着一丝酒气的顾靖风手中正捧着托盘来到沈轻舞的面前,少有的月白色浮光锦长袍将他衬得像是月宫中走出的清冷仙人。
“这大半夜的,你这捧得是个什么?”沈轻舞好奇,不禁开口问道。
顾靖风未曾说话,只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沈轻舞的手中,而柳嬷嬷也是十分好眼力的直接退出了屋子,为着沈轻舞关上了门。
看着面前,迈着关子的顾靖风,沈轻舞再讲照着锦缎的托盘放在身后的檀木圆桌之上后,将那一层锦缎掀开,发现里头静静的躺着一件龙凤呈祥石榴花开的正红色蜀绣嫁衣,那上头金丝绣成的每一笔,都让人瞧着心醉。
“好端端的捧这一身嫁衣来干什么!”沈轻舞心上欢喜,可嘴里头却还是在那儿不住的嘟囔道。
“来和你洞房花烛!”顾靖风自沈轻舞的身后将其紧紧的圈入自己的怀中,闻着她发间的馨香,顾靖风无赖道。
“好好说话,要不然今儿晚上你在外头廊下给我守夜去!”沈轻舞伸手在那圈着自己的手上轻拧了一记,嘟嘴道。
“看你瞧着人家穿嫁衣瞧得眼儿直冒绿光,我便找了人按着你的身材尺寸为你量身定制的,以后,你每天都穿给我看,你夜夜都是我的新娘,我夜夜都是你的新郎……”
当顾靖风毫不正经的在一旁咬着沈轻舞耳朵的那一刻,手亦是不老实的解开了沈轻舞衣裳的系带……
第一百六十七章:无妄之灾
连日的蒙蒙细雨,丝丝缕缕缠绵不断,似雾一般,像是挂在这天地之间的一方幕布,屋棱瓦角之上堆积落下的雨水一点一点,打在窗外的芭蕉叶上,脆脆作响,窗前现下所挂着的一个一方风铃,随风,叮叮当当的敲打着悦耳的歌曲。
“连下了四五天的雨好久晒不着太阳总觉得身上湿湿嗒嗒的,像是能拧出水来。”沈轻舞抱着孩子,与他玩闹着手中的兔子娃娃,边玩儿边说着,望着外头那漫天的细雨,不住的嫌弃着。
“五月里本就是梅雨季,现下这雨还算是好的,等在过些时候,暴雨雷雨的下,那才真是伤透了脑筋,好在京城里头工部的人不敢有所懈怠,四处的地下水渠都疏通的紧,若是换了旁的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还不定怎么着呢。”
“倒也不会,有了去年将军在古北的事做茧子,今年工部的人对排涝一事十分的上心,我倒是听说皇上有意把大爷调到工作任尚书一职,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往后光沈府之中便有两位一品尚书了,就是走出去都觉得脸上有光。”
素心将用来吸收潮气的炭包放置在隐蔽的角落各处,听着沈轻舞的话后,在那儿与之回道,素歌现下则坐着为顾光晔小朋友在缝制着新做的星星的布偶,在旁眼冒金光的无比崇拜着,倒像是她自己得了这一品尚书的殊荣一样,无比雀跃。
主人家风风光光的,就是她们走在大街上去买个胭脂水粉的,也会让人上待上几分,走出去就是比别家的有面儿。
“你们一个个的,出去都给我把尾巴夹紧了些,可别翘上了天,沈家与将军府现下是圣宠优渥,可正因为这圣眷正浓,就会有很多有心人盯着,可如果底下的人不仔细着,传了什么风言风语的话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小事也会变成大事,懂不懂。”
沈轻舞好心,在听得素心与素歌的话语后,开口提醒了他们,就算那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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