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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辣妻-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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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是不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五王爷当时和我说去给我拿灯楼,最上面的那盏灯笼。说是当初大哥也给你摘过,意喻好……”
  “别胡思乱想。你大哥已经去帮忙了,不会有事的。”
  果然大家闺秀也不单单只会绣花赏梅,某些事情上酒分外敏感。
  端木悦猜出一些阴谋的味道,也是瑾俞的意料之中。
  ……
  端木青这一去,直到瑾俞她们到家,和长辈们说了一会儿话,又把今天收获的灯笼拿给他们看过,也没有回来。
  瑾俞前所未有的沉得住气,或许是知道端木青要去做什么,她这心里虽然担心,但有底。
  吴明护送她们回来,和护国公悄悄说了几句话,便带走了府里的二十多个护卫离开。
  瞧着护国公都没有变化的脸色,瑾俞莫名松了一口气。
  临回院子前,护国公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你要相信他,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是呀!
  小小年纪就上了疆场的人,除了在自己面前会露出一些真性情外,端木青还是个果敢决绝的首领,自己应该相信他的。
  回到院子里,瑾俞如常的洗漱,画眉帮她把头发揩到半干,便被她打发了。
  铺了一叠宣纸,瑾俞抄书去。
  《兰亭序》抄完,端木青没有回来,她便换了一本端木青经常看的《孙子兵法》,这个对她来说就显得生涩难懂一些,抄着要费精力,她的心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一更天过后,院子里终于有了动静,瑾俞写完最后一笔,才放下狼毫迎了出去。
  端木青夹带着寒冷的气息,和淡淡的血腥味回来的。
  看他不进内室,直接在外间脱衣服的做法,显然是不想让瑾俞知道,看见瑾俞挑帘出来,解腰带的手顿住了。
  “三更半夜,你还不睡啊!”
  把脱下来的衣服往榻下踢了踢,那幼稚的做法,直接被瑾俞打断,瑾俞蹲下身子把衣服捡起来。
  “别踢了!那血腥味我已经闻到了。”把衣服摊开看了看,只有血腥味,不见破损,瑾俞稍稍放下心来。
  “原想在前院洗了澡进来,怕你担心便回来了。一时忘记你的鼻子很灵了。”
  端木青没有看见瑾俞变脸,便知道她没有害怕,接着之前的动作,三两下把手上的衣服剥了,剩下一天里裤。
  “你不会去浴室里脱吗?这外面多冷。”
  “别洗了,进来帮我搓背。”
  瑾俞正想把手去洗洗,被端木青强硬的拉着进了浴室。
  浴池里的几个水头已经开了,偌大的屋子水雾弥漫,氤氲的白色蒸汽中,瑾俞毫无招架之力的被扯去了寝衣,粗鲁的抛进浴池里。
  “噗通!”
  “噗!端木青!你要做什么?!”
  当有力的手掐上腰,粗重的呼吸迎面扑来,瑾俞才惊觉端木青似乎有点不一样。
  特别的兴奋,特别的粗狂。
  噼啪的水声响了很久,氤氲的水汽把屋里罩的暧昧不清,瑾俞只觉得自己一直在水里浮浮沉沉,几次都喘不过来气,最后又被救赎。
  “瑾娘……”
  晕乎中她还听见端木青几近变调的呼唤,撩人心弦,扣人心扉,而她只傻傻的攀着那宽厚的肩膀什么都做不了。
  云消雨歇后,瑾俞连手指都握不起来。
  “赫连云江居然潜伏回京了,带着人刺杀云飞,被连锅端了。”
  “赫连云江!”瑾俞惊醒过来,好像有了力气了,“他不躲起来休养生息,这时候跑出来送死啊?”
  “大家都以为他会躲起来,没想到他就藏在京都。”端木青拿着布巾给瑾俞擦头发,说到这里撩开她的头发,狠狠地在她背上唆了一记,“收留他的人居然是刘杰昌。”
  “是他!”
  难怪回来要这么狠,瑾俞简直是比窦娥还冤了,这些人都和他没有关系好不好。
 

  ☆、第一千一十三章该不该

  瞧着端木青那狠劲,不会是遇到那刘杰昌他们,听了不少烧心话?
  可端木青在不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人,刘杰昌即便要说一些难听的,不存在的话,端木青不会当真的。
  “是他!云飞受伤了,皇上派了黑羽为剿杀。今天老账新账都一起算了,民间传的那些你我在军营怎么样胡来的事,就是赫连云江让他造的谣。”
  他们没有回来之前,赫连云江就设了这个局,或者是瑾俞进军营的时候赫连云江,那时候他大概是想着造反成功了,这一手也是扼住端木青咽喉的一笔。
  无奈赫连云江机关算尽,事没有成,反而给他皇帝老爹送了这么个机会。
  说到这里,端木青刚刚因为剿杀激起的血气,又在眼底翻滚。
  天天男子汉大丈夫,不说顶天立地的出来斗一场,尽琢磨这后宅的腌臜手段。
  “云飞还好?”
  “皮外伤而已,不过在别人眼里就是重伤昏迷了。”
  不逼一把,皇帝还在抱着试探,等着几个儿子拼实力的态度,端木青支持赫连云飞这样做。
  “这世界实在太可怕了!他们都吃饱了没事干,就琢磨着算计人吗?还好我们就要归隐了,从此这些和我们都没有关系。”
  感受到端木青瞬间变样的气场,有凉凉的暴戾恣睢这里面,明白他之前那番狠劲并不是因为别人说了什么,大概是经过厮杀,激起他心里那隐藏的野性。
  瑾俞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安抚他。
  端木青被瑾俞这一抱,浑身的戾气也消了大半,轻柔的把那半干头发往后捋了捋,啄着那小巧的耳垂,气息略重。
  “可真不是东西!若是当初在军营真的那样,也就认了!明明我一直憋着,早知道当初就不忍了。什么都没有做,你说是不是?真是冤枉死了!”
  瑾俞又怒又好笑,敢情这人是因为没有痛快,这才生气的。
  心疼的抱住他亲着,这人豁达的难以想象,直到现在也不说今上算计他的只言片语。
  “好了……那我以后补偿你,别气了。”
  瑾俞拍拍他的背,摸到一手结实的肌肉,立马收手,可惜晚了。
  “就现在!”
  被那吐气如兰的一阵撩拨,端木青的气息早就乱了,刚刚那一番折腾,完全不够。
  “不行!”
  “晚了!我只听你之前的话。”
  就势压倒小女人,火力十足的开始进行下半场厮杀。
  瑾俞的拒绝,就像一个无力的呢喃,不一会儿就弃械投降了。
  ……
  因为昨天发生刺杀事件,皇帝大发雷霆,以不作为和防守失职为由,发作了身为五城兵马司统领的魏家梁,一干人等直接下了大狱。
  那是皇后的嫡亲侄儿,当年他父亲就是从五城兵马司,升到现在的兵部尚书位置。
  皇帝这般雷厉风行的举动,让高居兵部尚书位置十几年的国舅爷,最近做了某些亏心事正提心吊胆的,当下连夜进宫面圣,在勤政殿前跪了一宿。
  天寒地冻的,夤夜霜降时,被冻了一夜的魏家梁,想着唯一的儿子还在牢里,愣是不敢晕过去。
  即将天亮时,皇后收到消息赶了过来,兄妹俩一对眼,心如死灰,看出了真相大白,即将面临要惊涛骇浪的来临。
  果然皇帝一直没有召见二人,一直到旭日东升,落在地砖上的霜化成水,皇帝身边的侍从才出来传话。
  “皇上有口谕,宣皇后娘娘与魏尚书明月阁觐见……”
  不是勤政殿,而是在明月阁,那就是以家事处理了,皇后莫名松了一口气。
  等到了明月,她才知道那口气送的太快了。
  “皇上,爱妻香消玉殒,草民终身被误,大半辈子惶惶终日,碌碌无为大半生,还请皇上为草民做主。”
  熟悉的声音,让皇后不可一世的身形晃了晃。
  本来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了,没想到今天还有机会。
  紧走几步,宽敞明亮的阁内,龙涎香绕鼻,一个清瘦的身影跪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挺拔和优雅。
  “皇后,你来了正好见见故人。”
  条案后面,坐着皇帝,面上平和的朝她招手。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敛下心神,皇后上前行礼,扣住身侧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眼角的余光看见的那个侧脸,文士帽下还是那张熟悉的轮廓,只是鬓角已经斑白,皇后的心猛的揪住了,难以呼吸。
  “当年皇妹与晋州天作之合,父皇钦点的良缘,以皇妹失踪告终。
  晋州一往情深,二十二载孜孜不倦的寻找,荒废了光阴,荒废了年华,再回首已经是步入中年了。
  皇后你说,这是不是一场情殇?”皇帝面色凝重的问。
  “是……是。”
  皇帝没有让她起来,皇后便一直保持着半蹲的行礼姿势,不敢动。
  “那一手造成这起悲剧的人,该不该死?”
  皇后猛的抬头看向皇帝,精致的面容难掩这些日子提心吊胆的憔悴,上挑的眉眼勾勒出滑稽的哀伤。
  “皇上……”
  “寡人问你,造成这般惨剧的人,是不是该死?”皇帝看不见她的仓惶一样,冷声问。
  “该!”皇后闭上眼睛,哑着声音吐出一个字。
  “确实该!”皇帝握拳捶了一下案几,“想寡人堂堂天子,连一个妹妹都护不住,让她流落在外二十二年,吃尽了苦头。寡人就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听着那咬牙切齿的话,“噗腾”皇后脚下一软,已经跪在地上,浑身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没有死到临头,都不知道那种刀搁在脖子上的恐惧。
  即便当年她筹划了许久,也想好了退路,但是二十二年过去了,平安无事过了这么多年,现在才是最可怕的。
  “只要想起当年青鸾被留在悬崖底下孤助无援,只有思路一条,草民便心如刀绞。只求皇上严惩当年的罪魁祸首,还一个公道。”赵晋州哀声道。
  “不……不能这样!”皇后抬头看向赵晋州,满脸仓惶,“她不是没有死吗?还好好的,已经回京都了!没有死!”
 

  ☆、第一千一十四章没有变过

  “吾妻已经入了赵家宗祠,只有一个冰凉的牌位在,不能说话不能笑。皇后娘娘能让她起死回生吗?”赵晋州看着皇后,笑得凄惶。
  “她明明还活着!就在前几天回来了……”
  “我赵家宗祠的人是青鸾公主,先皇赐的婚,我赵晋州的妻。你说回来的那人,她是谁?”
  那是谁?
  那是一个农夫的妻子,已经生儿育女,甚至有可能还神志不清,认不得故人。
  也只能是一介农夫的妻子,和他赵晋州无关,和皇室无关!
  皇后瘫倒在地上仰天凄惶地笑,泪如泉涌,心里涌起无数的悲凉。
  这就是她默默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她。
  而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个蓦然回首,梧桐树下的翩然公子,已扎根进她的心。
  人人都说一遇晋公子误终身,而她不巧便是其中那一个。
  爱怎么样?执着又能怎么样?
  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那个集万众瞩目的女人都那样了,嫁做他人妇,生了别人的孩子,眼前这个男人还在护着她。
  死心塌地,一如既往地,从来就不曾改变过。
  “为什么?为什么啊……”
  悲切的声音透过巍峨的宫殿,传到等着不远处等候的人耳里。
  不是所有的错误都能被原谅,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
  当年的一局为爱痴狂,改变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命运,尊贵无比的公主沦为农妇,才高八斗的贵公主,变成守门人。
  真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带过的。
  “娘!”
  瑾俞喊了一声,青娘捻起帕子按了按眼角,笑了笑,略带沙哑的道。
  “虽然不能原谅……但是,因为那场遭遇才有你们,娘很欣慰。”
  瑾俞真的佩服,换做是她被人害成现在这般下场,恐怕做不到这样的豁达。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天理昭昭,总会有真相大白的时候。娘放心!皇上会给您一个交代。”
  端木青陪在瑾昌明身边,从进了皇宫后,老实人就没有再说过话。
  想来他是拿自己的家和皇宫比了,天下最尊贵的地方,无与伦比。
  果然不一会儿内侍就来了,极其恭敬的请了青鸾公主过去。
  临走前瑾昌明眼巴巴的看着她,嘴巴一张一翕,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惶惶的低头。
  青娘看了他一眼,便跟着内侍走了。
  “爹,你别担心。娘,她不会不要我们的。”瑾天快人快语,看出瑾昌明的担心了。
  “不!”瑾昌明抬头,勉强的笑笑道,“只要她幸福就好。我耽误了她这么多年,不能再自私的困着她了。你们娘,她值得更好的人……给她更好的生活。”
  瑾俞简直是无语。
  这是还没有争取,就直接放弃了吗?
  赵晋州虽然是和青娘有婚约在前,但是当年情况特殊,青娘另嫁也是无奈。
  瑾昌明和她日久生情,为了护着她成亲生子无可厚非,也不存在乘人之危,要不然也不会在救了青娘四年后,两人才成亲。
  “一切看娘的意思!”
  瑾俞劝不了父亲,一个自卑的人,你和他说这些根本没有用。
  ……
  看着熟悉的一切,青娘面带微笑,平静的看着,这么多年过去了,变的只有人,这些物和景,分毫未变。
  “青鸾见过皇兄!”
  “皇妹!”
  背光进来一个娇小的身影,和时光那头俏生生的丽影重合,素色的锦衣配上她简单的发髻,绝美的脸庞二十年不曾变过,只是多了一丝岁月沉浸下来的娴静。
  皇帝起身,匆忙的迎了过来,“二十二年了,寡人终于把你等回来了!”
  “我回来了!”
  青娘忍不住红了眼眶,往昔父兄的呵护和宠爱历历在目,但眼前威武清俊的男子,已经步入中年,甚至两鬓已经染了白,腰间凸出的肚腩,都在告诉她,她的皇兄老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该担责的人已经担了责,魏家梁父子以谋害皇族之罪,下了死牢,当了皇后二十二年的魏嫣然,被贬为庶人,打入冷宫,声名显赫的魏氏一族轰然倒下,从此沉浸。
  “我已经是瑾家妇,不再是那个青鸾公主了。”
  在皇帝说已经准备了公主府,让青娘择日搬进去,只字不提她的丈夫和孩子,青娘笑着拒绝了。
  “不管是五十年还是一百年,你永远都是大宛的公主,区区二十年又如何?”皇帝不以为意道,“晋州还在等你,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放下过。”
  从内室走出一点清瘦的身影,清雅的文士装扮,一如当年执扇浅笑的翩翩公子。
  当年看着他会让人心跳加速,羞得不知看他还是不看好,但如今已经是内心毫无波澜。
  “赵大哥,好久不见。”
  青娘微欠身,行了一个礼,疏离又规矩,已经不是当年一见面就含羞带怯的小姑娘了。
  深吸了一口气,赵晋州才压下满心克制不住的酸楚,挤出一个笑。
  “好久不见。”
  久到他再也不能对她有丝毫幻想,再也没可能会变成他的妻了。
  “这些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变了。我们再也回不到当初,现在儿女齐全,我过得很好。”
  “青鸾!那只是一介农夫,怎么配的上大宛最尊贵的公主!有寡人做主,你可以放下那些……更何况你给了他两个孩子,什么都还清了!”
  赵晋州的眼睛一亮,仿佛看见了希望的光芒似得,只要皇帝愿意做主,青鸾肯点头,那么……
  那么他的那个奢望,是不是还能实现?
  “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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