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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辣妻-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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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您喝掉。”
知道端木青不喜欢喝药,吴明还搬出了瑾俞来。
端木青背着手,正在思量怎么和瑾俞说说话,没想到这机会就来了。
抬脚走到吴明身边,端木青把手背放进药汤里泡着。
“主子!小心!”
吴明惊呼出声,这药可是刚刚才在门口,从药罐里倒出来的,才离了火炉一小会儿。
“我被烫伤了!”
挥手就把药碗给拨拉到地上,陶碗撞击到地砖,发出清脆的声音,力度掌握的刚刚好,摔的粉碎了。
看着自己手背微红,木子格外平静,还有点可惜自己皮糙肉厚耐烫。
“主子,您这是……”
吴明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主子,知道你不喜欢喝药,确定您这不是为了不要喝药找的借口吗?
“我着急喝药,这会儿手烫伤了。你没有做过这些粗活,这屋里你也收拾不了,还不去找姑娘帮忙!”木子一本正经的道。
“啊?好!小的这就去!”
吴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住下了两天了,主子挖空心思要见瑾姑娘的心,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可唯独没有想到会用这样的损招。
当下领了令,自然二话不说,慌里慌张的往里跑去。
陈大的人在今天也回去了,外面下了雪雨,那场地完全没法动工,好在作坊的强和隔间已经修整好了,没有被冰冻坏的迹象。
大晚上的,瑾俞已经洗了澡,回到楼上去盘账。
正在写着,便听到楼下瑾昌明和吴明的对话,说什么药碗撒了,手烫了之类的,瑾俞这心突然就没法安静下来。
那天父亲一定要留下木子养伤,木子和吴明便住下来了,恪守成规,前院洗漱设备一应俱全,木子没有再踏足后院,瑾俞这两天都没有去见他。
倒不是在乎礼节什么的,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原来想一刀两断的,这突然又要匆忙结成夫妻,有点尴尬。
“我给你看看药在哪儿,你带一些出去。”
“有劳老爷了。”
药物都在楼下,有好几种在,瑾昌明也分不出来,瑾俞坐不住了穿上大袄,还是下了楼去。
“吴明,你不是给你主子送药汤吗?怎么了?”瑾俞站在半楼梯处问吴明。
“姑娘恕罪!小的刚刚把药给主子,主子一听是姑娘煎的药,一时心急着喝,便洒了,烫伤了手……怕姑娘担心,主子不许小的进来的。这,小的是避开主子,才来找老爷拿一些伤药。”
吴明满脸的愧疚,是给瑾俞的,心里希望这事可别让瑾俞看出来,免得增添心误会。
“这么不小心,等等,我把烫伤药给你带去。”
瑾俞无语,人高马大的人,喝个药也这么不省心,赶紧去堂屋的长条几下的橱子里找药。
“有劳姑娘!”
翻了烫伤药出来,瑾俞交给吴明,吴明道了谢,收了之后走出去两步,又尴尬的返回来。
“怎么了?”瑾俞忍不住问。
“小的不会做杂活,那药碗砸的到处都是……”吴明尴尬的挠挠头。
“我去清理,这个我会!”瑾昌明自告奋勇道。
吴明有点傻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主子的老丈人这么能干。
扯扯嘴角,干干的笑着,“怎么好劳烦老爷去做那些,还是小的学学吧!以后说不定就会了。”
“哪里用得着客人来……”
“还是我去看看吧!”瑾俞看了一眼吴明,大概猜到一点他是什么意思了,左不过他那个主子有话和自己说,故意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娘自己一个人在屋里烤火也不放心,爹,你留在家里吧!”
“也行!把灯笼带上,这走廊下,也冷的。”
瑾昌明没有多想,摘了墙上的灯笼递给瑾俞,早知道这人没有心机,没想到没心机到这个地步。
跟着吴明往外走,一路上吴明都在说如何砸了药碗的事情,瑾俞只默默地听着,直到临近二进的客房,看见那晕黄的窗纸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道俯身在做什么,她才缓缓地开口。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第八百三十六章还好不是骗
吴明的脸腾的红了,经过这几次的误会,原来瑾俞早就看透了主子的那点心思。
“多谢姑娘不罪!”
瑾俞没有回话,收了有伞放在一旁,推开房门,抬脚进了屋里去。
屋里烧了火盆,哪怕开了一点窗户透气,那浓重的药味还是在屋里弥漫开了。
瑾俞才进去,便看见木子穿着白色里衣,正用怪异的姿势俯身在扫地,那瓷器的碎片已经被扫进畚斗里,听见推门声扭头看了过来。
“站在那里别进来了,小心碎片扎脚。”
端木青从吴明进去请瑾俞来后,便开始后悔了,这黑灯瞎火的,碎片万一扎到瑾俞怎么办?
打破碗让瑾俞来收拾,这真是一招最臭当然臭棋,忙趁瑾俞没有来,他找了扫帚畚斗来收拾。
没想到瑾俞来的这么快,他才动手,便到了。
瑾俞把烫伤药搁在桌子上,没有说什么,自己朝端木青走去。
“小心你的伤口,这里交给我吧!”
“不用了!我可以……”
“给我吧!你们大男人不会做这些。”
瑾俞伸手去拿端木青手里的扫帚,刻意看了一眼他的两只手,发现右手手背红了一片,下意识当然松了一口气。
好在这个人没有再像以往那样用手段骗她。
“大晚上的惊动你,天气这么冷还要你跑一趟,辛苦了。”
端木青认真的看着俯身收拾屋子的瑾俞,满心的欢喜,柔声道。
瑾俞抬头瞥了他一眼,这么客气,还真是难得。
“一小会儿的事……”瑾俞猛的想起,药都砸了,那么意思就是说他今天还没有喝药,拎着畚斗里的碎片,直接出去对守在院子里的吴明道,“你去厨房的碗柜里把他的药,倒进药罐拿过来煎。”
“是。”
吴明乐呵呵的走了,瑾俞没有怪罪主子,这是好事。
端木青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能不能不用喝药啊?好不容易砸了,为什么还要重新煎。
不过,瑾俞会留在这里给自己煎药,喝就喝,他还能被那一碗苦水给难倒?
“把手伸出来。”
把地面的药汁拖了两遍,屋里的药味终于淡了一些,瑾俞才拿着烫伤药过去,让半坐在床榻上的木子把手伸出来。
“我的手没事!皮糙肉厚的,就吴明少见多怪……”
捧着药罐到廊下的吴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主子欸!甩锅不能这样甩啊!得罪了主母,以后让自己怎么混啊!
“这么大个人了,喝个药也能把手烫了。我都要怀疑你是想逃避喝药,故意洒的。”
瑾俞拿了自己做的棉签出来,二话不说扯过端木青的手来,沾了药水就往上抹。
屋外的吴明佩服的五体投地,真的想说他也是那么想的,主子从来受伤都不爱喝药,人高马大一个人,和小孩似得。
“就是为了洞房花烛,我也要把药喝了,怎么能轻易的倒掉?”
端木青被瑾俞那棉签在手上划拉的心浮气躁,忍不住压低声音道。
任谁从四五岁稚龄开始便被家人扔进药桶里泡到十二岁,整整七年,不说那强身健体的药让他的身体头痛,就是刺鼻的药味,他也是刻进骨子里的厌恶。
但是为了眼前的姑娘,能和她相守一生,即便重新开始泡药浴,端木青也义无反顾。
瑾俞抬头看他,瞧他一脸荡漾的模样,真想拿东西敲他,这满脑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里擦药水的动作,故意加重了一些,似笑非笑的道,“你都在想这些?”
“我期盼已久。”
端木青老实的点点头,并不觉得自己想的有错,人生三大事。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他迄今为止,最期盼的就是那洞房花烛夜了。
“瑾娘,我很欢喜。在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这里等着我。”
端木青抑制住抬手去触碰瑾俞的冲动,只目光柔和的看着瑾俞梳了大辫子的发顶。
瑾俞收好药瓶,再次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端木青缱绻的目光。
“我和你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
端木青留恋的看看瑾俞松开自己的手,真想一直握住,可是他现在不敢,怕瑾俞生气。
“三天后的婚礼,可以只是婚礼吗?我还接受不了,这样仓促……”
端木青愣了愣,仔细琢磨了一下,品出来了瑾俞话里的意思。
婚礼只是婚礼,不洞房花烛……
“别担心!一切都有我……”由我引导。
“那就这么说定了!那天只是举行仪式,别的都不能做!”瑾俞就当端木青答应了,语气轻快的道。
“……”
端木青看着瑾俞的眼神,有点幽怨,他是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还是一直惦记了肉许久的狼,怎么能轻易放弃吃肉的信仰呢?
可眼下他若是敢说不同意,大概瑾俞就会把手里的药瓶砸脸上来。
“你不愿意啊?”瑾俞见他不说话,皱着眉问。
“我听你的。咱们遵循仪式……”端木青郑重的点点头。
那周公礼也是仪式的一部分,这不算骗人。
瑾俞哪里知道端木青耍了心眼,只当他同意了自己的要求,成亲只走形式。
当下好像解决了重要问题一样,她心里的愁绪也淡了,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点。
吴明蹲在廊下煎药,不敢偷听屋里的对话,只把那扇子扔在一旁鼓着腮帮吹火。
难得可以和瑾俞单独坐在一起说说话,瑾俞想要去看看药煎的如何,被他拦下了。
“今天身上还没有换药,你介意帮我吗?”指着自己的胸口,端木青问。
“脱了吧!我给你看看。”
也又不是没有看过,瑾俞不觉得这有什么,前几天没有闹掰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换药。
木子恢复的已经算很快了,伤口结了厚厚一层痂,边缘的痂起来,露出里面粉色的新肉,显得狰狞,又让人心疼。
这都干了,药粉是没办法上,杜先生给的祛疤药膏,倒是可以沿着新肉涂一些。
“恢复的还可以,这几天还是别碰水,等掉了痂就好了。”
“很难看吧?”
“你这是自作自受,怪谁?”瑾俞没好气的道。
没有见过这样不长脑的人,为了住进家里来,居然自残,还是身上原本就有伤的情况下。
“我已经罚了南边梓五十军棍,咱们的喜酒,他喝不上了。”端木青笑笑,这事偏到这里,都怪他驭下不严。
“还笑得出来!”
瑾俞瞪他。
☆、第八百三十七章形式,可以吗
左胸上的那个大伤口是旧伤,右胸那可是他手下人的杰作,都伤成这样了,还下得了手,也是够心狠的。
“都是一群粗人,下手没有轻重……”
“你们是……”瑾俞想问他的家世,但这么久木子都没有提过,话到嘴边,瑾俞又住了口,话锋一改,随口扯了个话题,手上继续忙碌,“你在这里当上门女婿,你家人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怎么会不生气,但是他不会放弃的。
往后余生,生命里再没有这么一个一心一意为自己着想的人,那才是最后悔的事。
“我会处理好的。”端木青柔声道,“具体情况现在我就不说了,免得给你增加烦恼,等我处理好,定对你全盘托出。”
“到时候需要我写放夫书,提前告诉我哈!”
瑾俞手上给他涂药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故作轻松的道。
“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什么呢!”端木青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对着自己,“虽然有点棘手,但是不许你再说这样泄气的话,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不要我,记住了吗?”
那目光太深情,脸上的真去太过真诚,把瑾俞看的都忘记去挣脱他捏着自己下颚的手。
好一会儿才找回理智,一字一顿认真的道,“我是认真的木子。这招上门女婿,你也知道,只不过是我一时生气做的决定,就是想让你放下这些感情,别再纠缠。
可现在事与愿违,今天既然我们把话都说开了,婚礼也只是一个形式,我也不会过多的干预你的事情。
你家人不同意是必然,撑不住的话,早点和我说。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那我呢?”端木青脸上还在笑,眼底却浮起了冷气,打断瑾俞的话,问,“你把我放在哪里?谁都有交代,你怎么给我交代?”
“那样是为了你好……唔……”
眼前一黑,一张放大的脸已经逼近,瑾俞屏住呼吸,不敢说话,木子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离她只不过一指的距离。
“别的你不要管,只要知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就行。记住了吗?”
说话的时候,那气息更近了,被钳制住下颚,瑾俞不敢乱动,生怕激怒端木青化身为狼,被迫应下。
“记……记住了!”
“这样才乖。”抬起另外一只手扶住瑾俞的后脑勺,端木青低头抵着瑾俞的额头,哑着声音道,“好好的等着当新娘,不许你胡思乱想了。”
“你干嘛?松开!”
瑾俞害怕这样的亲密,怕端木青又要做什么,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没成想,端木青揉揉她的发顶,听话的松开了。
“我受伤了,什么都做不了。放心。”
“……”
呸!鬼才相信他的话。
瑾俞无比的唾弃他。
那天到底是谁,疯了一样的胡作非为?
“记住你答应我的话!”
得到自由后,瑾俞飞快的站起来,离床榻远远的,生怕又被端木青拉回去,但还是倔强的提醒道。
“我有这么不可信吗?”
“你心知肚明。”
说完也不再多停留,瑾俞快速的出了房间,拿起靠在门口的雨伞就走,雪雨还在继续,瑾俞飘忽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
“心知肚明?”
端木青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倒是明白自己的,可惜之前还那么近距离的接触,瑾俞发顶的幽香,还在鼻尖萦绕,这会儿又跑了,唯有那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
“主子,药好了!您趁热喝了吧!”
闻着那浓重的药味,端木青的脸又黑了,皱眉问,“还要喝几天的药?”
“还有两天,大婚前一天,讨个好彩头就不喝了。为了成亲的好日子,主子能安然自若当然渡过,今天当然份,主子还是喝了吧!”吴明恭敬的回答。
“拿来吧!”
为了洞房花烛夜,为了能在那天可以自若的应酬,手里这臭气熏天,黑乎乎的药汤,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
看着端木青一鼓作气,就把那药喝完,吴明差点感动哭了。
主子若是在回来的路上,稍微顾着自己一些,也不至于到现在那伤口还没有复原。
……
第二天一早,家里就来客人了,张老爷带着几箱的礼物,踩着风雪来的。
“妹妹快来看看,这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件衣服。”
张老爷亲自动手从箱子里面把四件短袄拿出来,那干瘪的样子,比棉袄薄了许多,衣服外观的花纹精致。
“没想到姐夫这么快就把衣服做好了,我还想着要好久呢!”
“你姐说有新式的做法,愣是偷偷躲着做了一件,呐,就是这件了。”
“姐姐身子重,怎么能这般劳累,这些交给绣娘就行,以后别让她动手了。”
“她那脾气,也就你可以劝动了。”
张老爷颇为无奈,若不是他一心挂念这衣服的做法,恐怕他妻子那把他带回去的鸭毛都给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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