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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辣妻-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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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认自己身上都是缺点,脾气不好,对人态度也不好,还动不动打人,何方起这恐怕是被自己的脸给迷惑了。
  瑾俞无奈,被人表白除了惊恐万状,没有半点欣喜的,恐怕从古到今,也就自己一个了。
  “瑾娘回来啦!我这刚刚做好饭,你赶紧回去吃点。”
  “婶子辛苦了,二妮她们辰时初就动身了,这会儿大概走出青城了。”
  翠花婶从后面过来,和瑾俞照面,又拉着瑾俞说了一会儿话。
  要是平时瑾俞倒是有精力,今天被何方起吓到,瑾俞有点心不在焉,翠花婶以为瑾俞是累的,还帮忙她把独轮车推回去了。
  “这些日子多亏婶子,春桃这日子也快近了,素月嫂子在家里忙得过来吗?”
  “我家那么多人,有的是人帮忙,这些你就别操心了。重要的是你这些事,这几天回去收谷子的人不少,工都要停下来了。”
  “没事!歇几天也好,让大家都缓口气。”
  瑾俞也没有想要过年前,可以把所有的屋子盖好,不过可以的话也是喜事,村里帮忙的人这几天已经没有了,只留下陈大带的三五个工人在干活,相信过几天也要回去割稻谷了。
  “停几天也行。你看你最近瘦的,一阵风大点,恐怕都要把你吹跑了……”
  翠花婶絮絮叨叨的说着,和瑾俞一起帮忙把车上的东西拿进屋。
  这边说着割稻谷的事情,临近傍晚就下了一场暴雨,铺天盖地的下来,帮忙把泥浆那些盖紧,瑾俞穿着棕衣也被雨打湿了。
  “这么大的雨,好在那溪深离岸边远,要不然得把家给淹了。”
  瑾俞回楼上换了衣服下来,瑾昌明和陈大他们正坐在堂屋聊天,没法砌砖,也没法挖地基,这会儿大家把手脚都洗了,只是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还没有换,大概是想着一会儿雨停了还能继续干活。
  “陈叔,我烧点热水给你们洗澡,今天就早点休息!”
  “不用不用,这几天赶点出来,再过几天大家恐怕都要忙着割稻子了。”
  刚好陈大也提割稻子的事情,瑾俞自然也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这时候的粮食可是来之不易的东西,临近丰收一场暴雨已经是坏事,更不能让谷子烂在地里。
  “这大雨过后影响收成,明天大家都回去!左右住的地方已经盖好了,其他的晚一些也无妨。”
  大家被大雨下的心慌意乱,瑾俞这么说正好合他们心意了,当下都准备去整理行李,要是雨停了也能趁雨停了连夜回镇上。
  闹哄哄的堂屋一下冷清了下来,瑾俞简单的说了一下瑾天回书院的事情,发现没法像以前那样和父亲说话那么没有顾忌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很不舒服,来到这里她是真心实意把原主一家当做自己家人的。
  “瑾天有你安排我不担心。”瑾昌明笑着道,“这些日子你也累了,该歇几天了。”
  “我没事,只要家里大家都好好的,那就是我的动力。”瑾俞想了想,还是要把话说清楚,一家人留下隔阂也不好,“爹,我不管谁在你身边说了什么,这个家我永远不会不管,我现在做的一切,都归这个家。别人想要我们离心,我们不能給这样的机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第七百一十八章独轮车出现

  一场大雨从傍晚下到了第二天凌晨,瑾俞累了好些天,加上又把话和父亲说通了,就着热闹的雨声睡得还不错。
  一大早天蒙蒙亮瑾俞便起来了,煮了一大锅的糙米饭,和平常中午正餐吃的一样,四菜一汤,有荤有素。
  这一夜帮工们也不好受,虽然今年接了瑾俞家盖房子这样的大活做,但家里的粮食要荒废了,那来年的口粮就成问题,就这一点也够他们辗转反侧。
  要不是瑾俞一再挽留,恐怕他们都不想留下吃饭趁着凌晨的细雨靡靡赶路回去。
  瑾俞没法这么早去镇上,昨天那雨大的可怕,家里那两亩田她也得去看看。
  拿了一些银钱给他们回去安顿,和母亲交代了一番,自然没有得到回应,把家里大门闩上,瑾俞跟着瑾昌明去的地里。
  大雨把土路上的浮土冲刷的很干净,见那硬实的地方也不难走。
  往那坡上爬的时候,还能看见那金黄夹着绿的谷子被风雨打得歪在一旁。
  早来的村民已经下地去了,把歪的稻子捆上扶起来,实在不行的将就着割了稻穗,留下根茎踩着等腐化了做肥料,也能减少一点损失。
  “这临丰收一场大雨,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呢!”
  一路上瑾昌明都在感叹,问了别人的损失后,隐隐有了担心。
  等爬上那半山腰,到了地里一看,一片金黄被风雨打得倾斜到一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地势高水走的快,水位没有底下的田地高,稻穗倒进水里的不多。
  “爹,今天要给它割掉吗?”
  瑾俞看着已经踩进田里的父亲,忙问。
  “恐怕留不住了,这天今天应该会放晴,我今天就动手。”
  说着就抽出背上插在腰带上的镰刀动手了,也没有连根割,只在半中间割下来,扔进背后的背篓里。
  “我也来帮忙。”
  “别!这水凉,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镰刀,你别下水。”
  瑾俞下意识的就要脱了鞋子踩进去,才动作就被瑾昌明制止了。
  回头想想也对,家里添置了不少的东西,唯独镰刀没有买,这个还是当初给院里那两只鹿割草专门买的。
  “那我在这等着,一会儿把稻子背回去,看看谁家有借的,借一把来。”
  瑾俞把脱下的鞋子又穿上了,光脚踩泥地里干活,她两辈子都没有干过,今天正好来学习了。
  “这么些东西我几天就能收回去,你还要去镇上,就别再这里耽搁了。”
  瑾昌明催促着瑾俞离开,女儿家里外面的事情已经够忙了,怎么好还下地干活。
  之前腿脚不方便还能下地干活,现在已经大好了,这点农活难不倒他。
  瑾俞也不想在嘴上说过父亲,踩着田埂用手掐了稻穗,能帮上一点就帮。
  那稻穗上有芒刺,瑾俞又不懂得巧劲,不一会两个手背就被划拉的都是红痕。
  “二叔,大妹,你们来的好早,刚刚过去新家没有找到人,我干脆就来地里了。”
  瑾川也来了,还没有走近就开始打招呼。
  他的装备就齐全了,挑了两个箩筐,爬上来的时候大气都不喘。
  “瑾川,你怎么来了?”瑾昌明没有看见瑾良信的身影,忙问。
  “我爹等会儿就来,原来就商量好,先帮二叔把稻谷收了,左右就两三天功夫。”
  瑾川搁下箩筐,裤腿一挽,拿着镰刀重新找了一块田地,下去也不多话,埋头也开始割。
  这是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原来只是想收一点是一点,现在瑾川他们放着自己家里的谷子来帮忙,情意不需要赘诉。
  “大哥,你还是先收你们的吧!你们那边多,免得耽搁了收成。”
  “无妨。过几天秀梅家人会来帮忙,不差这两天。”
  瑾俞劝不了,只能回去看看村里能不能请人来帮忙,早几天割稻子的人也不少,希望可以请到人。
  左右也帮不上什么,瑾俞便下来了,去对岸找二狗叔问问看,他们家前几天就开始割稻子了,今天瑾俞看着那地里也都剩下一些茬儿。
  还没有走到溪边,远远就看见那溪边围了不少人,边说还边往自己家方向指。
  “有点眼熟呢!要不要喊他们来看看。”
  “这当初人就那样不见了,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谁知道呢!这车子都冲下来烂成这样,人要是出事的话,恐怕早就剩下一把骨头了。”
  瑾俞没来由心下一沉,怎么感觉这些人说的事件和自己有关系。
  加快脚步走了过去,那些议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还是让瑾俞来看看吧!这东西好像就是她们家原来用的,虽然发霉了,但架势还在,认得出。”
  “瑾俞!你来了正好,快来看看这是不是你家原来那个独轮车啊?昨天那场大雨水流大,不知道从哪儿冲下来的。”
  叽叽喳喳的人群,还是有人发现了瑾俞,高声呼喊着瑾俞过去,这下大家的看见瑾俞了,默契的退开。
  那溪边的乱石堆里,一架霉迹斑斑的独轮车湿漉漉的被捞起来放在一旁,即便是面目全非,瑾俞还是一样就认出来了。
  那辆独轮车,就是跟着木子一起失踪的独轮车。
  瑾俞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冷却了,脑子里闪过的一个个凶险画面,让她心口疼的没法呼吸。
  从知道木子离开的那一刻,她就没有想过别的事情,就连这独轮车的下落,都被忽略了。
  可现在这突然出现的独轮车告诉她,木子的离开,很有可能另有隐情。
  “瑾俞!瑾俞!你怎么了?这是你家的独轮车吗?”
  不知道谁在耳边喊她,瑾俞茫然的循声看了过去,只看到一张一开一合的嘴完全听不见说话声音。
  知道这个状态不行,瑾俞闭了闭眼睛,重新睁开后,混沌的思绪冷静了一些。
  “瑾俞,你也别担心,这独轮车有可能是停在哪里,然后被人故意推下来的,木子人肯定没事。”
  翠花婶一大早也想去田里干活的,谁知道到了溪边就看见她们这些人在水里捞东西,一看魂都要掉了。
 

  ☆、第七百一十九章不是!

  当初木子离开,瑾俞可是方寸大乱,虽然瑾俞什么都没有说,但身为过来人,翠花婶她也看出来了些端倪,那跑出去找人,把自己伤成那样回来,无非就是一个情字。
  现在冷不丁独轮车出现了,别又刺激到瑾俞。
  “呼~”面对翠花婶担心不已的神情,瑾俞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心里疼的发抖,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扯着嘴角牵强的笑着道,“这不是我的独轮车,不是!”
  嘈杂的人群静默了片刻,又爆发出更大的声音。
  “怎么就不是呢!?这独轮车看着和你家里的一模一样,你确定没有认错?”有人问。
  “不是!真不是我家的!”
  她宁愿木子狠心的给了一万两银票做了结,而不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出了事。
  任由眼底的水雾弥漫,瑾俞再没有看那独轮车一眼,在众人探询的视线里,挺直着背,噙着笑,头也不回的回了家。
  开门的时候手还在不停地发抖,试了好几次,瑾俞才把门打开。
  仓皇的匆匆上楼,藏在箱底的木匣子还在。
  一摞工工整整的银票底下,一封蜡黄的牛皮纸信封静静地躺着,只是一眼,那信封上熟悉的笔迹就映入眼帘。
  一撇一捺,一提笔一勾画,都是他蕴含的力量和神韵,若是出事的话,怎么会留下这封信?
  这不是现代,没有复印技术,这里也没有木子相熟的人,完全没有人会傻的用一万两通汇银票,去藏这个秘密。
  “瑾俞!你在楼上吗?”
  翠花婶放心不下,还是追了过来,大门敞开着,听着家里静悄悄地,便站在堂屋里喊瑾俞,话语里掩不住的担心。
  收好了东西,瑾俞抬手抹了把脸,咸咸的眼泪碰掉之前被划拉伤的手背,刺啦啦的疼。
  就像木子离开带给她的伤痛一样,每每一提起,瑾俞就如伤疤被揭在青天白日下,痛彻心扉。
  “婶子,今天还要麻烦你帮我个忙。”
  回到楼下,瑾俞已经收敛了刚刚的惊恐无状,除了眼睛有点肿外,别的看不出来。
  至少翠花婶在看见瑾俞这样,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男女之间的情意,最怕有一方钻牛角尖。
  木子离开怎么样无处考察,瑾俞身为女孩子本弱,再是走不出来,往回余生该怎么过?
  “傻丫头,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帮不帮的。”
  有心想安慰瑾俞几句,见她和以往差不多,翠花婶理智的模样问出来。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会怎么样,婶子请放心。”
  “既然离开了,说明就是和这柳叶村无缘,和你无缘,不值得你再去牵肠挂肚。”
  “我知道。我知道怎么做婶子。”瑾俞点点头,郑重其事的道,“他不是那么容易就出事的人,即便独轮车被遗弃在那里,也不会是他出事。”
  翠花婶心下越发沉重,瑾俞这分明还是放不下啊,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吉人自有天相。”
  对于翠花婶一家的帮助,已经不再是一句两句谢谢就能说的清了,眼前这个如母亲一般关爱自己的女人,让感受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母爱。
  到辰时靡靡细雨停了,恍若昨天的倾盆大雨不存在一样,艳阳高照,地上残余的水汽,不过几刻钟便蒸发的干干净净,只有那青山绿水,绿的更绿青的更青。
  瑾俞去找二狗叔的时候,二狗叔正打算去晒稻谷。
  他们家的稻谷已经割完,今天主要就是晾晒,村里祠堂前面那个大草坪外,在日头刚冒出来就被人占住了。
  每个人的地方也不多,就两张宽大的细竹匾大地方,家里旱地多的,在割完稻子后,通常会把地整好了,铺上稻草晒稻谷。
  瑾俞家里有院子,整理出来也有三四个晾晒竹匾的地方,那竹匾平常不用的话,都是卷成筒状放着。
  知道瑾俞的来意,二狗叔自然是一口应下了,原来就说话的事,昨天那场雨下过后,他也是有打算今天过去的。
  家里其实走不开的,但是答应过要去帮忙照看凌子言,昨天才去了一趟,今天不过去的话,就有点过分了。
  更何况瑾俞有话和凌子言说,这件事压在心上,就像翠花婶猜测的一样,她放不下。
  把家托付给翠花婶,瑾俞自己去了镇上,一路上天地间干活的人不少,瑾俞自己走着也不算无聊。
  到镇上的时间已经是巳时,没有推独轮车,瑾俞背的是一个竹背篓。
  “瑾姑娘来了,主子刚刚还念叨您呢!”
  顾大引了瑾俞直接往楼上去,在店堂里那些客人的众目睽睽之下,瑾俞坦然的上了楼。
  “咳咳咳咳咳……”
  “主子,您喝点热水润润嗓子。”
  还没有走近,便听见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还有侍从紧张的劝慰,凌子言咳了好久才停下,瑾俞的脚步顿了顿。
  这时候是最为狼狈的时候,面红耳赤披头散发都有可能,那么一个高贵儒雅的人,就能一身傲气肯定不会想让人看见他的准备模样。
  顾大心里急得不行,可瑾俞不进屋,他也不敢擅自做主。
  “你放下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下去吧!”
  里面凌子言的咳嗽声终于停了下来,不一会儿里面的侍从就退了出来,看见瑾俞和顾大,想要行礼被瑾俞制止了。
  “你们主子的药还没有煎吧?等我下来后,我去煎。”
  “有劳瑾姑娘。”
  顾大欣喜的应下了,一大早主子的药送过去并没有喝,由瑾俞出手的话,主子肯定不会拒绝。
  瑾俞笑笑抬脚进了屋,淡淡的熏香里,还和着一股药香,那是治疗烫伤的药膏味道,瑾俞之前用过还记得。
  “凌公子今天有些了吗?”
  凌子言披着披风坐在临窗的位置上,左手抵着嘴边,时不时还有一两句轻咳,右手正在龙飞凤舞的写字。
  “你来了。我……我刚刚练了几个字,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看见……”
  “是我冒昧了,没有打扰到你吧?”
  “我就是胡乱写写,只是……只是怕你看见不好意思。”
  听见瑾俞的声音,凌子言慌忙放下手里的狼毫,面色有些尴尬的拿了旁边的一沓纸盖住刚刚那墨迹都没有干的字画。
 

  ☆、第七百二十章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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