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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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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可将军夫人俺们 可都是见过的;人美,心善;那面相活脱脱就是庙里的菩萨啊;初一十五,逢年过节;一准会在普惠寺前做善事;别人舍粥舍馒头就了不得了;将军夫人舍的是发 糕。当年的黍米磨了;兑着麦子面;放上多多的糖霜;上锅蒸出来;别提多香了;比冀州城里桂花糕都好吃;人家不限多少;从天亮一直舍到天黑;别说俺们间河 县;就是整个冀州府都得了夫人的继,没有这位活菩萨,哪有如今的好日子啊。”
    旁边的黑脸大汉忽然开口:“从这儿走,还有多远到武陵源?”
    王二麻子:“从这儿往北走不远,就望见桃林了;桃林中间那条笔直宽敞的大道就是通着武陵源去的;看您几位挎着刀,莫非真是去将军府的?”
    黑脸汉子一挑眉:“怎么,不能去?”
    王二麻子嘿嘿笑道:“能去,能去;只不过如今正过大秋;将军府的主子们;可都不在武陵源呢。”
    大汉一愣:“不在武陵源,在何处?”
    王二麻子手一指:“从这边儿下去走上十几里地就是王家村;村头那个大院子就是将军府的老宅儿;过大秋的时候,将军府的主子们都去地里收番薯;这些日子就都住在王家村了;等过了大秋才回武陵源。”
    汉子看了旁边一眼;那个满脸胡子的汉子;掏出一锭银子丢在桌上:“这是茶钱;不用找了。”一行人出去翻身上马;一带缰绳;掉头往王家村去了。
    等这些人去远了;王二麻子的媳妇儿抱着孩子出来埋怨:“你这张嘴咋就没个把门的呢;这几个人一瞧就不是咱大齐的人;瞧那上马的架势,弄不好是胡人呢;万一要是来找将军寻仇的咋办?”
    王 二麻子把桌子上的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见一个清晰的牙印;顿时喜笑颜开;塞给他媳妇儿:“放心吧;胡人咋了;北胡都平了;你没听桃林干活的人说啊;咱们都 跟胡人做买卖了,雁门城王记的铺子最大;最红火;听说一匹布就能换一张好皮子;做双靴子冬底下穿;又保暖;又不怕雪;回头我找去王记找个熟人,给你弄一双 穿;省的冬天再冻脚了。”
    他媳妇儿笑了两声:“算了吧你;牛皮都让你吹破了;就你,能认识王记的人?”
    王二麻子不干了:“你还别不信;俺好歹也姓王;算起来,跟王家也沾着些亲;真论起辈分儿;将军还得管俺叫声大哥呢。”
    他媳妇儿把孩子裤裆里的尿布抽出去扔给他:“行;知道你威风,将军他大哥;先把尿布洗了吧。”
    “不信俺的话;哪天将军从这儿过;俺非的让你这婆娘知道知道不可……”王二麻子嘴里咕哝着走了。
    再说从茶棚子改道去王家村的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北胡大王贺鲁贺若兄弟俩。阴山之盟后;紧闭了几十年的雁门关开了;胡汉可自如通商;大齐的粮食,布匹,茶叶;成药……源源不断的运往胡地;换胡人的牛羊,牲畜,皮毛,甚至马奶酒;就连草原上随处长的野草都能换钱。
    雁门最大的一家商号是王记;短短几个月就被胡人所熟知;价钱公道;有诚信;胡人大都喜欢跟王记做买卖;虽仍有大齐军队在雁门关驻扎;却并不是为了打仗;而是维持边境秩序。
    北胡这一仗大败;可胡地却史无前例的繁荣了起来;皇上下旨封贺鲁为代州大都督;虽不再是北胡大王;可是看见胡地一片欣欣向荣;贺鲁心里也安慰了。
    进京朝见皇上;本以为会在朝堂上看见获封定远将军的王大郎;实现当初比试的约定;不想却扑了空;满朝文武看遍了,也找不见一个王大郎;问了太子方知道;王大郎已经解甲归田;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
    贺鲁惦记着当初的约定;特意跟贺鲁来了冀州找王大郎践约;一进冀州,贺鲁就觉此次阴山之盟实是明智之举。
    进了雁门关;这一路上已经领略了大齐的风土人情;原以为已经见识了大齐的富足;可到了冀州方知道;老百姓过得是什么日子;就连道边儿卖茶的瘸腿汉子都有空闲侃侃而谈;可见多悠闲。
    一 行十数骑顺着道跑下来;远远望见前头一个一片林子后头隐约有个不大的村落;贺鲁勒住马;正瞧见一辆牛车过来;赶车是个老汉;车上坐着个老先生;怀里抱着个八九个月的小孩子;孩子头上戴着一顶虎头帽;脚下套着两只虎头鞋;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的异常可爱。在老先生怀里扭来扭曲;小手指着贺鲁腰上的刀;嘴里咿 咿呀呀的不知说什么?
    贺鲁下马躬身行礼:“敢问这位老先生;可知王大郎家怎么走?”
    贺鲁一提王大郎;老先生怀里的小子立马兴奋起来;嘴里爹;爹的叫个不停。老先生笑了起来;捏了小家伙的脸蛋一下:“行了知道想你那傻憨的爹了,咱们这就去找你爹。”看向贺鲁:“跟着我走吧;小子的爹正在地里头刨番薯呢。”
    刨番薯?贺鲁愣神的功夫;老先生的牛车也已经晃晃荡荡走了;贺鲁一行人忙上马跟了过去……


☆、第82章 
    入了秋一早一晚凉快了;可晌午头上还是热的人难受;秋阳极不情愿收敛自己;心有不甘的发挥着余热;日头没遮没拦的落下来;恨不能把地上万物都烤熟了,却仍然不能阻挡收获的热情。
    亲自动手拔开番薯藤;一下一下把埋在土里的番薯刨出来;一颗番薯藤下头,往往能刨出十几个番薯;有大有小;不一会儿就能装满一筐。
    这种收获的乐趣;只有亲自动手才能体会出来;而且,极具教育意义;让家里的孩子知道粮食是怎么种出来的;能很好的杜绝浪费。
    所以,这五亩地;碧青想永远留着;等儿子长大了;自己跟大郎一起带着他种地;然后,儿子大了;成亲,生了孙子;自己跟大郎可以带着孙子种地;庄稼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根本。
    今年家里就种了一亩番薯;剩下的种了大豆,玉米,黍米,芝麻;伺候的精心,一亩地就能产五六千斤番薯;他们一家子统共才这么几口人;怎么也够吃的了,也不是拿来当饭吃;种多了也没用。
    官府今年收番薯的价儿又低了些;估摸明年会更低;等深州的番薯活了;这东西就更不稀罕了;等到番薯泛滥的时候;自己做粉条的作坊就可以开张了。
    粉条这个东西好吃,还禁得住放;冬底下炖上一锅肉;菜干粉条往里一放;甭提多好吃了;还可以做红薯粉儿;总之,有了粉条就能做很多美味的吃食了。
    碧青觉着有些热;摘了头上的帷帽想扇扇风;刚扇两下,大郎就跑了过来;把碧青手里的帽子给她戴上:“日头大,看晒坏了;你要是热,俺给你扇风。”说着把自己的斗笠摘下来,呼嗒呼嗒的给碧青扇了起来。
    碧青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什么晒坏了;是怕自己晒黑了是真;别瞧蛮牛长得跟黑煤球似的;可就怕自己晒黑了;只要出来;就恨不能把小媳妇儿蒙的严严实实。
    碧青以前真没注意他这样儿;不过,以前他也没怎么在家待过;每年就播种收麦子的时候,回来那么几天儿;根本来不及相处就又分开了,这次从京里回来,两口子才算正儿八经的过日子。虽感情好;有些事儿上也需磨合;相爱容易;相处却是个大学问;需彼此慢慢去适应才成。
    碧青见他满头大汗;推开他手里的斗笠:“别扇了;倒扇了我一脸土。”从腰里把自己的头巾摘下来给他擦汗。
    大郎仰着脸让小媳妇儿给他擦;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媳妇儿;透过帷帽的轻纱;能清楚看见小媳妇儿的眉眼儿;他媳妇儿长得就是俊;怎么看怎么好看;尤其这一身细皮嫩肉,让人稀罕不够……
    大郎不禁想起昨儿晚上;王家村的老宅虽没武陵源大;格局却好;他跟小媳妇儿住的院是栋二层小楼;一楼是两人的寝室,二楼是书房。
    大郎很喜欢二层;两边的窗户都是活动的;打开来通透,凉快;小媳妇儿在窗下放了张软榻;说到了晚上躺在上头正好赏月。
    大郎不赏月;觉着从小到大看的月亮都一个的;区别只是有时圆,有时不圆;实在理解不了那些念书人盯着看个什么劲儿;难道看久了;就能把不圆的看圆了不成。
    不过小媳妇儿乐意看,他也不会拦着;小媳妇儿看月亮的时候;自己可以看她;推开窗户就是大月亮;亮晃晃的根本不用点灯;把小媳妇儿的衣裳脱了;细白的皮肉映着月亮头别提多招人爱了;所以,小媳妇这身白肉皮儿得仔细看着;不能晒黑了。
    碧青给他擦了汗;见他仍直眉瞪眼的看着自己;两只眼里一簇簇的火光嗖嗖往外冒;简直比天上的秋阳还烤的慌,就知道他心里一定没想好事儿。
    碧青忍不住有些脸红;拍了他一下;没好气的道:“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这可是在地里;小海,碧兰,陆超几个都在呢;地头上还有家里的丫头小厮;你要是敢胡来;往后看我还搭理你不?”
    大郎嘿嘿一笑:“俺不胡来;至少这会儿不会胡来。”说着想起什么道:“媳妇儿,等过了秋,咱在王家村住些日子,成不?”
    碧青一愣:“你,不喜欢武陵源吗?”
    大郎摇摇大脑袋,吱吱呜呜的道:“也不是;就是觉着武陵源人太多;不如王家村清静。”
    碧青见他不怀好意的样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家伙就是头色牛;他那脑袋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不过想想,自己是有些冷落他;为了自己,蛮牛才解甲归田;虽留着将军的封号;却跟退休差不多;每天除了练练拳脚;骑射就没事儿了;可自己的事儿却越来越多。
    买卖多,事儿自然就多;桃林的,深州的,雁门的,小事儿管事能决定;可有些大事还是要问自己的意思。
    管 事走了;还有儿子;儿子小喜欢粘着碧青;只要一醒,两只眼睛就开始踅摸碧青;一时见不着,咧开嘴就哭;婆婆跟她娘;耳朵最灵;一听见小家伙哭,鞋都顾不得 穿就往碧青院里跑;老人眼里,孙子哭那就是头等大事;抱在怀里哄着,嘴里还数落着碧青跟大郎的不是;弄得碧青哭笑不得。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上回在京城的时候,给儿子留下了阴影;小家伙不大喜欢大郎这个爹;尤其吃奶的时候;只要大郎在旁边就跟防贼似的;吃两口瞥他爹一眼;又吃两口,又瞥;小脸上满是警惕。
    倒是会叫爹了;虽说还不大清楚;但别人一提王大郎,小家伙就会爹,爹,的叫唤;反倒自己这个娘;没听小家伙叫过;碧青心里颇有些不平衡,觉着儿子简直就是白眼狼。儿子不大好哄;每天得费些功夫对付小家伙;然后就是弟妹。
    碧兰十五了;陆超十二;正是青春懵懂的时候;两人又定了亲;两家采取了放纵的态度;以至于,两个小的越来越近;时常有些亲密举动透出来。
    在碧青看来无伤大雅;她娘看在眼里,就当成了大事;生怕两人干出什么事儿来;娘不好出面;就让自己这个姐姐找机会跟碧兰说说。
    自己本来就觉着不算什么大事;说什么啊;就算说,也得找机会吧;不然,俩小的要是产生逆反心理;你越不让我干;越干;不坏事儿了。
    还有小海;娘跟自己商量几回了,说小海也不小了;让自己瞧着谁家姑娘好;先定下,省的将来好闺女都让别人挑了去;担心小海找不着好媳妇儿。
    小海才多大啊;又跟陆超不一样;陆超虽说也十二;可性子稳重,心理成熟;小海历练了一年多,是长大了不少;到底不是陆超;对男女之情连点儿意思都没有;说什么媳妇儿啊。碧青坚决反对拉郎配;怎么也得两人看对眼;彼此点头答应才行。
    比 起小海,碧青更担心小五;都多大的人了;这一晃狗娃子都快认字了;小五这媳妇儿还没着落呢;秀娘没了;杨喜妹给周家老三当了小妾;成天鸡吵鹅斗的,没个消 停;不过,终究是别人家的事,跟自己也没干系;她就是愁小五;不知是不是让杨喜妹的事儿给打击了;再不提娶媳妇儿的事儿了。
    提起 小五就不得不说凤林了;不;应该叫常生;小五来了信,说常生竟会说胡人的话;后来问了师傅才知道;崔家手底下本来就有皮货铺子;这做皮货买卖短不了要跟胡 人打交道;崔家手下几个掌柜都懂胡人话;常生作为崔家的继承人;从十岁就开始熟悉家里的生意;会说胡人话也不奇怪。
    本来碧青让常生去雁门是为了避祸;却没想到正好;常生懂胡人话,又知道生意里的门道;去了没几个月就把买卖做开了;现如今,雁门城王记的大掌柜正是常生。
    小五前两天回来了;碧青本来想叫他去深州盯着盖寺庙的事儿;可一想,这一走又不知多少日子了;想先给他成个家;老跟个没根儿的浮萍似的,叫什么事儿呢;正找媒人挑呢。
    这一忙活;浑身都是事儿;难免就冷落了大郎;蛮牛也不是个自己会找乐子的人;以前在王家村的时候,还能干干活儿;如今哪有活;有活也不敢让他干啊。
    大郎想挑水,扁担还没抄起来呢;管家就跑了过来;招呼两个小子挑水去了;想扫扫院子;洒扫的婆子幽怨的看着他;想掏猪粪;猪圈都是专人定时清理的;没他什么事儿;小媳妇儿忙着,自己外头走走想找个人说说话儿;可谁见了他都恭敬非常。
    有心去桃林里帮帮忙;却发现根本就是添乱;正是套桃袋的时候;自己粗手大脚的一碰;袋是套进去了;桃子也下来了。
    这些碧青看在眼里;也不知该怎么办;大郎跟自己不一样;自己是眼看着家里一点一点富起来的;大郎虽然知道家里不缺钱;可下意识还停在王家村的时候;征战的苦他不怕;可这享清福的日子他过不惯;或许他们三口搬到王家村住些日子会好些。
    而且,碧青也很是怀念前些年;日子虽苦;可有盼头;有希望,尤其跟蛮牛好了之后;天天都盼着他家来;陪着自己看看星星什么的;哪怕他看的不是星星;两人就那么待着,也分外甜蜜。
    想到此点点头:“成,等过了秋咱们就搬过来住;不过可先说好;丫头小厮可不过来;就咱们三口;家里的活儿都得指望你一个人干。”
    大郎顿时精神起来:“俺也不是没干过;怕啥。”忽听马蹄声传来;碧青侧头看去;不禁道:“看来有远客到了。”
    贺鲁兄弟俩真没想到;王大郎一个堂堂的定远将军,真就在地里刨番薯;穿的跟那些庄稼汉一模一样儿;戴着个斗笠;蹲在地里干活;不是抬头往这边儿看了看;贺鲁怎么也认不出他是王大郎。
    王大郎望了望;见来了十几骑;领头的瞅着有些眼熟;倒忘了在哪儿见过;不禁疑惑的道:“什么远客?媳妇儿你认识啊。”
    碧青白了他一眼:“什么我认识;那是北胡大王贺鲁跟他弟弟;你不还说跟他定了什么比试的吗;这才几个月;连人都不记得了。”
    碧青一提,大郎才认出来;挠挠头:“还真是;俺都忘这茬儿了。”
    碧青:“你忘了,人家可没忘;这千里迢迢找你比试来了;你要是输了;到时候丢的可不光是你自己的脸;恐怕咱大齐体面也没了。”
    大郎哈哈笑了两声,豪气干云的道:“手下败将;怕什么;真要比试;俺让他俩都不是个儿。”说着站起来走了过去。
    刚到地头上;还没来得及跟贺鲁打招呼呢;他儿子却先爹,爹,的叫了起来;这回叫的分外清晰;一边儿叫,小胳膊还冲大郎张开;急巴巴的让大郎抱。
    大郎简直受宠若惊;以前可没这待遇;这小子记仇;上回在京城把他丢给江婆婆之后;就不待见自己了;平常见了自己鸟都不鸟;自己想抱抱儿子;都得等这小子睡着了;还得轻手轻脚;一旦吵醒;后果绝对让大郎后悔不已。
    怎么没想到,小家伙今儿跟自己这么亲;也顾不上贺鲁;伸手就把儿子接了过来;举高,兴奋的道:“儿子,再叫声爹。”
    小家伙今儿异常给面子;虽有些不乐意,还是撇撇小嘴;勉强又叫了一声:“爹。”大郎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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