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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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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泪花儿,那样儿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碧青正逗孩子玩呢,忽贵伯进来道:“姑娘,外头兵部侍郎的夫人来了,说有事跟姑娘商量。”
这是什么鬼?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什么侍郎夫人啊。
江贵道:“兵部侍郎娶的是赫连家的姑奶奶,淑妃娘娘的妹子。”
碧青点点头,原来是赫连家的啊,崔家完了,赫连家也长不了,这时候闭门在家思过,没准皇上念及赫连家的军功,心一软,放过赫连一族了,也未可知,这时候跑自己这儿来干什么。
更何况,自己昨儿才进京,今儿就来了,莫非一直盯着自己了,想起前两天把凤林运出去,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莫非给人知道了,知道了不告发,跑这儿来做什么,不可能被人知道。
凤林的事是崔九帮的忙,为了不留下把柄,特意找了个刚死的犯人代替,再说,便真露了出去,也不该是侍郎夫人登门啊,倒要真好奇这位侍郎夫人来做什么?
想到此,便道:“请夫人进来吧。”
侍郎夫人多方打听,才知道王大郎家住在这儿,是个不大起眼的小院,想起王大郎是个庄稼汉子出身,北征之前还是个大头兵呢,就这个小院,估摸都是北征回来新置下的,也不知借了多少外债。
不是老爷子发话,就凭王大郎一个庄稼汉,哪能攀上赫连家的高枝儿呢,更何况,王大郎还娶了媳妇儿。
可 别看王大郎就是个种地的,命却好,这次北征,屡立奇功,都说万岁爷会封个将军,二十多岁就能封将军,可着大齐也没有过,就算是赫连家,也没有二十多岁的将 军,皇上有意扶植新生势力,故此,大郎这个将军十有八九会封 。老爷子的意思是把王大郎拉拢过来,如果王大郎成了赫连家的女婿,赫连家岂不如虎添翼。
赫连家嫡出的孙女就如玉一个,已经嫁了九皇子为妃,却还有个庶出的,配个王大郎也算下嫁了。只不过,赫连家的女儿就算是庶出也不能给人做小,所以,今儿她来见王大郎的媳妇儿,就是想让王大郎的媳妇儿自己下堂求去,也省的阻了丈夫的前程。
一个乡下没见识的妇人,根本不用自己费劲,稍微一吓唬,再给几个钱,事儿就成了,要不是赵勇说王大郎不会休妻,自己也不用跑这一趟了。
在她想来,自己一个侍郎夫人都亲自登门了,王大郎的乡下媳妇儿,还不赶紧的迎出来,却没想,等了半天,还是刚那个管家,不过,这个管家瞧着倒不像没见过市面的。
江贵微微躬身:“我们家姑娘请夫人进去。”
姑娘?侍郎夫人愣了一下,心说,怎么是姑娘,就算摆谱也该是夫人啊!扶着婆子的手,走了进去。
小院收拾的倒是挺规整,过二门直接进了后宅,本以为王大郎的媳妇儿,怎么也得迎出来,可廊子下就看见俩丫头,丫头穿着青花袄裤,梳着大辫子,很是干净利落,这么一比,仿佛自己跟前的丫头都仿佛被比下去了。
侍郎夫人暗暗皱眉,心说,这乡下妇人架子还挺大,自己一个侍郎夫人登门了,却连迎都不迎。
心里不满,看向江贵:“你们家夫人倒是好大的架子啊。”
江贵道:“我们家少爷小,一会儿也离不得姑娘,夫人请。”
冬月打起帘子,侍郎夫人只得迈脚走了进去,堂屋里却不见有人,刚要恼,里屋才走出个小丫头来。
一照面,侍郎夫人愣了一下,瞧着也就十六七的年纪,弯眉杏眼儿,颇有姿色,尤其那张脸瓷白瓷白的,略有些丰腴,却不算胖,穿着一身淡黄的衣裳,薄薄的绢裙儿,罩着一双长腿,腰肢轻软,举止大方。何曾想,王大郎那么个庄稼汉,竟有这么个漂亮体面地媳妇儿。
彼此见过了礼,碧青让着侍郎夫人坐下,冬时上了茶来,侍郎夫人端起来抿了一口,不禁暗惊,竟是极品大红袍,再细看屋里的摆设,更没底了,不说别的,就是角落花几上那盆玉石树,就不知道值多少钱了,莫非是有人行贿给王大郎的。
想着,不禁仔细打量碧青两眼,目光落在碧青手腕的玉镯子上,终于松了口气,开口道:“今儿来是有事要跟你商议。”
碧青挑挑眉:“请讲。”
侍郎夫人略沉吟道:“王校尉在北征军中立下大功,想来择日皇上便会封赏,可王校尉这个出身,到底差了些,将来仕途上恐有影响,你虽是王校尉的妻子,也该为他的将来打算打算。”
碧青目光闪了闪:“我是个乡下妇人,夫人拐弯抹角的话,可听不明白,夫人不如直接说出来,省的我猜闷玩。”
侍郎夫人:“那我就直说了,我家老爷子有意把孙女儿嫁给王校尉,奈何王校尉早已娶了你,此事就难了。”
碧青这时才知道,这位是给蛮牛做媒来了,想着让自己主动下堂求去,给赫连家的姑娘腾地儿,真亏她想得出来,不说自己跟蛮牛两情相悦,便不是,让自己给别的女人腾空,也没门儿,宁可折腾个鱼死网破,也甭想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不过,这事儿大郎知不知道,还是说,蛮牛也动了攀附权贵的心思,不好跟自己张嘴,让这什么侍郎夫人跑来当说客。
想到此不禁有些怒,却又想,真要是大郎动了心思,根本不用跟自己说,一封休书,自己就下堂了,这个社会对女人就是如此不公平,既然侍郎夫人巴巴的跑来,估摸是大郎没同意,没答应瞒着自己,也不可原谅,只不过先得把这女人给弄走,再找蛮牛的麻烦。
想到此,开口道:“夫人是不是走错地了,要是想让大郎休妻,何必来找我,直接让他写封休书不就得了,也免得您这贵人踏贱地。”
侍郎夫人没想到王大郎的媳妇儿如此难对付,脸色有些不好看:“我好言好语的跟你说,是看你也不容易,又生了孩子,你别不识好歹,识相的早些下堂求去,还能落下些好处,若不然,待王校尉封了将军,哪还会要你这个乡下丫头。”
碧青忍不住笑了起来:“乡下丫头如何,乡下丫头也是我男人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回家的,你赫连家的姑娘倒是金贵,却巴巴的凑上来,要给我男人做小,别说我口冷,莫说你赫连家的庶女,就是嫡出的贵女,想进王家门也是妄想。”
“你……”
侍郎夫人给碧青气的直哆嗦,旁边的婆子道:“大胆,一个乡下妇人,怎敢这么跟我家夫人如此说话。”
碧青脸色一沉:“我不知什么夫人不夫人,就知道这是我家,我说了算,天王老子也没用,贵伯,把这个上门拉皮条的女人给我打出去。”
贵伯早看不惯了,什么东西啊,欺负门上来了,早知道她是干这个来的,刚就不该让她进来,叫了人,举扫帚的举扫帚,拿棍子的拿棍子,照着侍郎夫人几个人就招呼过来了。
侍郎夫人哪想碧青如此大胆,忙让婆子丫头护着往外跑,跑的太急,出大门的时候,鞋还掉了一只,冬月捡起来,直接丢了出去,正丢在侍郎夫人跟前的婆子脸上。
那婆子气的指着她:“反了,反了,敢打我们侍郎夫人,你们等着,回头有你们好果子吃。”贵伯举了举手里的棍子,那婆子忙拥着侍郎夫人上车,仓皇而逃,狼狈如丧家之犬。
人打跑了,碧青的气可没消,叫人把大门关上,谁来了也不开,贵伯知道,还能有谁来啊,不就是姑爷吗。
大郎家来发现,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晚上回来就进不去门了,在外头捶了半天,贵伯只得在里头道:“姑爷,不是老奴不给您开门,是姑娘说了不许开。”
大郎一愣:“这是为啥?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贵伯:“今儿来了个什么兵部侍郎的夫人,说要给姑爷做大媒,娶赫连将军府的女儿,劝姑娘下堂求去,免得耽误了姑爷的大好前程,姑娘气的把人打出去了,不叫给姑爷开门呢。”
大郎听了眉头一皱,倒不进门了,转身上马走了,江贵愣了一下,瞧姑爷的意思,怕要出事,忙叫小子骑上马跟着,不大会儿小子跑了回来,进了后宅跟碧青道:“姑娘,姑娘,姑爷把侍郎府门楼子上的匾给砸成了两半,丢下句话,说再敢欺负姑娘,就把侍郎府砸了。”
其实大郎说的是:“再敢上门欺负俺媳妇儿,俺就把侍郎府砸了。”碧青满肚子的气,顿时就消了,抬头问江贵:“姑爷人呢?”
江贵道:“大门外头站着呢,转悠半天了,就是不敢进来。”碧青笑了,站起来走了出去。
大郎一见小媳妇儿急忙解释:“媳妇儿,俺真没想过娶别人,你信俺……”碧青拉起他的手:“咱不说这个,今儿我给你炖肉吃。”
☆、第80章
不到半天的功夫;王大郎把侍郎府门匾砸了的事儿;传遍了京城,几乎人尽皆知。军功未封却闹出这么档子事儿;满朝文武心里都叹,果然是莽夫啊;这不 胡来吗,如今崔家一完;赫连一族独大;虽说王大郎在北胡屡立奇功;可主帅却是赫连威;以赫连家在军中的地位;王大郎得罪了赫连家,以后还怎么混。
再 说,赫连家也是好意;王大郎这么一个庄稼汉;赫连家肯把姑娘嫁给他;简直是做梦都求不来的好事;有了世族贵女主动下嫁,还要乡屯里的原配做什么;给几个钱 安置回乡;这边儿娶了赫连家的姑娘;往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何乐而不为。偏偏王大郎不知哪根筋儿不对了;嫌侍郎夫人上门欺负他媳妇儿;把侍郎府的门匾给砸 了,赫连家怎可能咽下这口气。
慕容湛从朝房里头过的时候;就听里头的官员议论纷纷;说的是这档子事儿;慕容湛看向那边儿脸色阴沉的侍郎;不禁暗暗摇头;父皇隐而不发,倒助涨了赫连一族的气焰;明知道父皇最恨结党,还敢以婚姻事拉拢王大郎。
大郎怎可能休妻;试问天下去哪儿找第二个那样的女子;而且,大郎这番作为,或许正合了父皇的心思也未可知;武将只需知道忠勇即可;若是心眼太多;太圆滑;就是心腹大患;大郎这般行事正说明了他的性子。
赫连家若是吃下哑巴亏,还能有几天太平日子;若是趁机把事情闹大;今儿就是赫连一族的末日。
太子胸有丘壑自然不担心,可有人担心,崔九一大早就跑了过来;碧青正在院子里浇花儿。墙边花圃里的月季开的正好;碗口大的花,芬芳馥郁;颜色也不一样;迎着朝露竞相绽放;姹紫嫣红,好看极了。
碧青从桶里舀了一瓢水;慢慢浇了下去;脑子里却想着昨儿晚上;蛮牛自觉犯了错;昨儿晚上老实非常;吃了饭该睡觉了;还不大敢往自己跟前凑。
碧青就琢磨,难道自己凶悍到如此程度了;让蛮牛这么怕;她自认表现的很温柔了;牵他进来;服侍他换衣裳;还给他炖了肉。
蛮牛最喜欢吃肉;而且,不喜欢吃瘦的;喜欢肥肥的五花;尤其喜欢碧青炖的;一顿能吃半盆。如今不是前些年了;家里有丫头,仆妇,厨娘,小厮;碧青已经极少下厨;今儿给大郎炖肉完全就是犒赏。
凭心而论,大郎今天的行为太鲁莽;官大一级压死人;侍郎可比大郎这个校尉大多了;见了面不行礼都是以下犯上;更何况,大郎还把人家的门匾给砸了;此等奇耻大辱;不定侍郎大人心里多恨呢。
可碧青就是觉着高兴;因为能这么干,就说明大郎还是她的蛮牛;心里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大郎都没看进眼里;心里就一个念头;欺负了我媳妇儿就不行;天王老子也不行;这才是自己的男人。
这样的行为必须鼓励;所以,昨天晚上碧青很由着蛮牛折腾了几回;早上大郎走的时候;那张大嘴都快咧到耳朵后头去了;想着大郎那个傻样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崔九一进来,正看见碧青拿着水瓢偷笑;不禁道:“亏你还笑的出来;知不知道,大郎惹上大麻烦了。”
碧青侧头看了他一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都怕麻烦还活不活了。”
崔九给她一句话噎住,指着她道:“行;我如今算看出来;你两口子硬气,都是不怕死的主儿,算我白操心了。”
碧青见他额头还有汗;想是着急跑过来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叫冬月泡茶;自己搁下手里的水瓢;让着崔九坐在树荫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我领你的情儿;来喝茶;早上新熬的荷叶茶;最是解暑。”
碧青难得如此好言好语的跟他说话;崔九也不好再绷着,喝了口茶,不禁道:“是武陵源的味儿。”
冬月抿着嘴笑道:“九爷说的是,就是咱们自己家的荷叶熬的;自然是武陵源的味儿了;沈管家怕京里热,捡着鲜嫩的荷叶摘了;特意叫人送过来的。”
崔九点点头:“一会儿给我捎些走。”
碧青道:“哪儿的荷叶茶不是这个味儿;都是一样的荷叶,能有多大差别。”
崔九道:“差别大着呢;我就觉着咱们武陵源的东西跟外头的不一样;桃子,荷叶;麦子,就连番薯都不一样;太子哥的东宫去年也种了不少番薯;明明一样的苗儿,我吃着就是味儿不对,邪性着呢。”
碧青笑了;这小子是喜欢武陵源,自然觉得哪儿的东西都好;就跟人不论走到哪儿;都觉得家乡的菜香一样;这是一种心理,一种情怀;是人心,跟东西无干。
崔九看了她一眼:“赫连家还能蹦跶几天啊;犯得着把大郎的前程搭进去吗;即便军功在身;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压下来;也是大麻烦;大郎不懂官场的事二,难道你也不知道;拦着他不就得了;何必弄成这样。”
碧 青挑眉看着他:“要是媳妇儿给人欺负了,都不吭一声;算什么大丈夫;再说,从根儿起;我们就是种地的;吃饱穿暖就是好日子;大郎不会在意前程;正因如此; 他才是个我沈碧青的男人;我们无所求;用大郎的军功难道还抵不了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吗,更何况,侍郎夫人无理在先;就算打到皇上跟前;我们也沾着理呢。”
崔九愣楞看着她:“大郎若封将军;你就是将军夫人;你难道不在意?”
碧青懒得回答这种白痴问题;翻了个白眼;崔九自己也觉着没味儿;当初自己想纳碧兰为侧妃;都没成;这丫头根本就看不上这些;荣华富贵高官厚禄;这些别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在她眼里,还不如今年的收成要紧。看看大郎两口子;再瞅瞅自己;崔九忽有些自厌。
碧青听见儿子的哭声;知道醒了;忙进屋去喂奶;吃饱喝足的小家伙,精神到不行;碧青就把他抱了出来。
崔九一见;立马忘了所有烦恼;伸出手想抱;又不敢;缩了回来;可小家伙显然很喜欢崔九;两只小胳膊张着;咿咿呀呀的让崔九抱。
碧青把儿子直接塞到崔九怀里:“不是要当干爹吗,抱抱你干儿子吧。”崔九立马紧张的不行;抱着自己干儿子;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碧青笑的不行,江婆婆忙教他,得拖着腰;过了会儿才抱顺手了;顺手了就开始抱着小家伙来回走。
他一走小家伙就咯咯的笑;崔九一激动,抱着孩子绕着院子转圈;碧青都快给他们转晕了;小家伙终于累了;开始揉眼打哈气;冲碧青张开手,要妈妈抱;碧青这才接过来;抱在怀里轻轻拍着。
崔九不禁有些怔;从没见过这样的碧青;她脸上的表情很温柔很温柔;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清风徐来;阵阵花香;这样的小院;这样的清晨;美的像梦。
可惜梦很快就醒了;儿子哄着;江婆婆抱了进去;碧青抬头,见崔九一脸呆滞,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发什么楞呢;有件事得跟你说;我应了净远大师给普惠寺一百亩地;让他在深州建庙;你看深州城边儿上那块地合适不?”
崔 九瞬间就清醒过来;眼里直冒金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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