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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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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大狐疑的道:“啥事?”
碧青:“想必你们也知道;如今山桃林就是摇钱树;莫说十亩就是一亩;都能顶的上一百亩好田;咱们当着明人不说假话;你们想要回去,不就是为了银子吗;桃树林是不能给你们的;但银子好商量;说个数吧。”
阮老大看了几个兄弟一眼;跟碧青道:“俺们哥几个商量商量。”
碧青摆摆手,看着外头贼眉鼠眼的几个人,碧青拿起冬月送上来的荷叶茶一一口慢慢的喝;虽说过了暑天;可自己这心火大;得拿荷叶茶压着点儿;免得火气上来;把这几个混账男女赶出去;为了秀娘;怎么也得忍忍。
几个人出去商量了半天回来;阮老大的婆娘迫不及待的道:“那我们要一千两银子。”
碧青望着了她良久:“你倒是真敢开口;你可知道一千两银子有多少?当初买这一百亩桃林也不过一百两银子罢了;你十亩桃林就敢要一千两?莫非疯了。”
这 几个能这么闹,早就把脸舍一边儿了;到这会儿也就更没必要装了;阮老大的婆娘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的桃林哪跟这会儿一样;当初都是没用的山桃;如今 枝头挂的可都是值钱的大蜜桃;听说一钱银子一个呢;俺家那十亩地多少颗桃树;一千两银子还是看在咱两家是亲戚的份上;悠着要的;不然,一万两也不多。”
一万?碧青冷笑一声,好大的口气;也不怕一万两压死她;碧青点点头:“成。”
那 几人立马激动起来;阮老大的婆娘身子都有些抖;这可是一千两银子啊;不是赶上这么个机会;就是种十辈子地也赚不来;激动的耳朵都有些嗡嗡;疑惑是不是自己 听差了;忙又找补了一句:“姑娘可是应了?”心里忽又有些后悔;一千两实在太少了;早知道这么痛快,二千两也不多啊。
心里还没想完呢,就听碧青道:“几位可别听差了;我是说;把十亩桃林还给你们;不过呢;这丑话也得说在前头;当初小五两口子分得这十亩地的时候;种的是山桃;所以,还给你们的也还是山桃。”
几个人一听就傻了;费了这么大劲儿要那十亩桃林;不就是了树上的大蜜桃吗;若还是山桃,有个屁用啊;还不如种粮食的地呢。
阮老大的婆娘立马尖着嗓门道:“不成;那十亩地可是我们阮家祖上留下来的;不能拿别的换;我们就要原来的十亩桃林。”阮老大的婆娘以为碧青要给他们还成别处的山桃林呢;人都跳了起来。
碧青淡淡的道:“谁说换了。”
那婆娘一呆:“不换?那怎么是山桃?”
碧青:“那十亩地原来不就是山桃林吗,难道是我记差了。”
“可;可是如今地里已经已经……”碧青不等她说完就打断她:“已经什么,放心;我会叫人把上头的蜜桃枝都砍下来;把原先的山桃枝再接回去;保证跟当初时一模一样。”
几人呆愣在原地;半晌儿那婆娘忙道:“不,不用麻烦了;这样就挺好,挺好。”
碧青冷哼了一声;讽刺的道:“你们好;我可不好;既你们执意要山桃林;就这么定了;明儿我就叫人砍树;回头接好了就交给你们;冬月送客。”
冬月撇撇嘴道:“几位请吧。”
阮老大的婆娘道:“姑娘这又是何必呢;那可是十亩地;砍树接树得雇多少人啊;这不等于把钱往水里头仍吗。”
碧青笑了:“姑娘别的没有,钱有的是;不怕花钱;更不怕费功夫;几位回去等着吧。”
“你闭嘴。”阮老大呵斥了他婆娘一句;转过头努力挂上个笑脸道:“姑娘要是嫌俺们要的钱多了;咱还可以商量商量。”跟几个兄弟嘀咕几句道:“要不这么着,一百两。”
碧青喝了口茶:“照理说呢;你家原先那十亩地可是一文不值;现如今一百两银子能买三十亩水源地;可谁让你们是小五的哥嫂呢;便不看别的;看在小五跟秀娘的份上;也不能把事儿做的太绝了;这么着;我给你们二百两银子。”
见几人面露喜色;碧青开口道:“二百两可不是白给的;剩下的一百两就买你阮家的坟地;若不应,咱就一拍两散;若应了;地契拿来,银子就是你们的;你们自己商量去。”
几个人再也没想到碧青会用一百两买自家的坟地;阮家的坟地虽说经了几代;可几代都是穷苦的庄稼人;哪舍得置办风水宝地啊;祖宗死了随便找了块不长庄稼的盐碱地埋了;就成了祖坟;就那块地;别说一百两银子;一两都不值啊。
哥 几个都不当回事;可就是怕爹娘不同意;听大郎媳妇儿话里的意思;应了,连桃林带祖坟给二百两;不应;就剩那十亩山桃林;要是像她说的把山桃接回去;弄到手 干啥啊;还不如落下二百两银子呢;四房里一分;一人五十两;虽不多;也够一家子过十来年好日子的了;总比一个子落不下的强;至于祖坟;穷人家哪来的什么祖 坟;回头再找块地儿也一样。
哥几个心里都这么想;不用怎么商量就都同意了;对于小五的爹娘;哥几个也想好了;瞒着呗;反正地契也不在二老手里;卖了,他们也不知道;故此异常痛快的答应了。
估摸是怕夜长梦多;想今儿就把银子拿到手;几个人在这边儿等着;阮老大家去拿地契;没一会儿阮老大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碧青早就叫人去间河县请了杜子峰过来当中人;立字据,画押;阮家几个混账拿着二百两银子走了。
杜子峰摇头道:“竟把祖坟都能卖了;这等不肖子孙;简直无耻之极。”
碧青道:“但能有些羞耻之心;又怎会闹成这样;若他们不闹;秀娘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没了。”杜子峰见她脸色黯然,神情悲伤;不禁温声劝道:“人都没了;你难过也无用;倒不如看开些;把身后事料理好才是正经。”
碧青点点头;是了;秀娘生前最喜欢去普惠寺;说寺里的佛祖灵验;一直跟我说,等普惠寺的客舍盖好了;他一定要去住上几天;好好的吃斋念佛;下个月客舍就盖成了;她却不在了;人不在了也到普惠寺待些日子吧;愿佛祖保佑她来生顺顺当当的。
故此,碧青特意跟净远大师说了;把秀娘的灵柩挪到了普惠寺里做法事;自己也搬到了寺里;住到了净远老和尚禅房后的小院里。
小院极清静;住在这里天天听着暮鼓晨钟;碧青竟觉自己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之前恨到极致,恨不能把阮小五那个四个哥哥嫂子剥皮挖心;可现在想想不值当;那是小五的哥嫂;上头还有小五的爹娘。
再说,秀娘都没了;自己还计较这些做什么;就交给老天吧;不是说恶有恶报吗;想到此,便觉豁然开朗;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之前是丫头莽撞了;言语间亵渎佛法;还望大师莫放在心上才是。”
净远大师点点头:“老衲说过施主佛缘深重;佛在心;不在言;就如你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方是佛境;施主已然悟了;施主本就是我佛门的居士;没有施主;哪有如今的普惠寺;弘扬佛法广济天下;施主是世间的菩萨。”
听了老和尚的话;碧青忽的轻松起来;侧头看着他道:“我这个菩萨可俗不可耐;你不怕玷污了这清静佛门啊。”
净远大师:“阿弥陀佛;出家既入世;老衲当谢施主呢。”
碧青挥挥手:“咱就别说这些没用的客气话了;下月大秋;太子殿下估摸要来冀州;太后跟皇后都是普惠寺的居士;太子殿下既来冀州定会来普惠寺理佛;大师可要有所准备了。”潜台词就是,这是一条最粗的大腿;老和尚之前抱的太后皇后的腿;眼瞅着就不大牢靠了。
太后年纪大了;听崔九说身体也不大好;说句难听的话,不知道还能活几年;太后要是没了;皇后;崔家;那可都不够看的;皇上隐忍这么多年;不发难才怪;到时候,天子一怒;不定普惠寺就会受牵连;及时抱上下一条粗腿是保命之道。
话不用说透;以老和尚的精明程度;不会看不出当前形势;在寺里住了几天;也该出去了;自己毕竟是个俗人;吃斋念佛的日子实在不适合自己;碧青就喜欢把日子过得热热闹闹的;再说;也该搬家了。
桃林的房子已经竣工;陆明钧做事儿很是妥帖;照着碧青说的,把里头的家具都叫木匠打好了;碧青不喜欢那些笨重家具;既然如今有了钱;也不想买那些;她要的是实用的;尤其室内设计是自己的老本行;又是自己要住的房子;自然怎么方便,怎么顺心怎么来。
她也不想用太贵重的木料;平常略好一点儿的就成;装修这个东西;至多用十年;她可不想一辈子住在一模一样的屋子里;要是用那些贵重的木料,哪舍得拆啊;倒不如弄简单的。
而且,碧青并不觉得那些贵重的木料有什么好;光看颜色就觉着暮气沉沉的;她喜欢浅色;弄白色,这里人接受不了;至少要弄个原木色的;尤其,她跟大郎的屋子;完全照着她自己的意思收拾,清新的原木色看上去异常舒服;一面墙的顶柜,直通到房顶上;里头什么都能装下。
碧青喜欢睡土炕;觉得冬暖夏凉;比那些花里胡哨的架子床实用多了;就叫盘了炕;下头的烟道直接通到外头 ;不用再屋里烧也能热;最让碧青欣慰的是,终于有了自家独立的洗澡间;连着她跟大郎的寝室;也是这个院里最贵的一间屋。
用石头砌一个池子;因为太费工费料;池子砌的不大;但是也能容下两人;进水口?碧青想了很久,不知道怎么做;只能做了出水口;至少比大木桶强;跟卧室相连也更方便;以大郎的折腾劲儿,估摸这个浴室的利用率会很高。一想到这些,碧青忍不住有些脸红。
冬月这摸摸那看看;兴奋的不行;碧兰跟小海早没影儿了;估摸这会儿正在他们自己屋里收拾东西呢;王大娘来了;带着定山媳妇儿;忙里忙外的收拾。
王兴一家子也来了;正往里头搬东西;其实没什么可搬的;王家村的桌椅板凳都用不得了;能搬过来的就是些衣裳。猪仔跟鸡鸭昨儿就挪了过来。
为了养鸭子,碧青特意在旁边挖了一个老大的坑;夏月里几场大雨过来;就积了半坑水;鸡窝鸭舍就搭在坑边儿上;以后放鸭子喂鸡都很方便。
为此,陆明钧还找过自己;说是不是不要搭鸡窝鸭舍了;碧青知道他的意思;是觉得鸡鸭猪这些活物破坏了世外桃源的主基调;碧青也没跟他废话;当着他的面念了几句桃花源记;陆明钧就走了。
陶 公写的好;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这方是世外桃源;那些城里的有钱人,哪个家里不是高屋豪宅;要是想住这样的房子,何必巴巴的跑来武陵 源;既来了就是想感受一下不一样的;既然用了世外桃源这个噱头,就得用地道了;即使买房子的人都是些俗不可耐铜臭满身之人;就更得让他们觉得;只要住进武 陵源;个个都是陶渊明;如此;武陵源第二期跟第三期的房子才能卖出更高的价儿。
一想到这些;碧青就觉眼前金光闪闪的;到处都是银 子;冬月没工夫管姑娘怎么傻乐;她忙着收拾东西呢;碧青的书;她不让人碰;一本一本的自己往书架子上放;铺盖被褥也自己来,碧青本来想帮忙;可一见冬月那 个可怜巴巴的目光;便只能丢给她;这是个死心眼儿的丫头;聪明劲儿都用在做吃食上了;别的方面死倔死倔的;认准了自己是碧青的丫头;就什么都不用碧青插 手;自从把她带回来;碧青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了;现在做饭的是她;收拾屋子的是她;洗衣裳的还是她。
碧青开始琢磨着是不是雇几人家来帮着料理家务;不然,冬月这丫头早晚得累死;再有,碧青跟小海也大了;爹娘跟婆婆跟前也需要有人照顾。
之前家里没钱,怎么都能凑合;如今有了银子;让老人过舒坦点儿也应该;打着这个主意,碧青就把定富叫了过来。
定 富是王大娘家的老二;性子却极稳妥;人也算机灵,说起来,王大娘家的三个儿子;差不多都是这种性子;小五去冀州的时候;碧青叫定财跟了去;还得开铺子;总 的培养些自己人;以后也省的没人;赶车的事儿就落在了定富身上;除了赶车;定富平常也不闲着;里外都能看见他的影儿;吩咐他做事儿传话,都极明白;是个头 脑清楚的;因此,碧青也就越发喜欢用他。
跟他道:“你一会儿去找刘先生;叫他写一张招人的告示贴在村里;三年为期;按月结算工钱;中间若是不想干了;可以随时家去;若有愿意来的;就让刘先生把名儿记下来;回头我瞧了就能上工。”
沈定富一听,就道:“瞧姑娘说的;这样的好事儿;还能有不愿意来的啊;不瞒姑娘;村里的乡亲们都盼着呢;就知道姑娘这儿得用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呢。”
碧青愣了楞;与人为奴终究不是个体面事儿;还说不一定有人来呢;想着若实在招不到人;就只能叫王兴去冀州府牙行里买几个回来了。
对 于买卖人口;碧青本能抵触;总觉着人都是有尊严的;哪能用钱买呢;如果可能,她宁可全部雇人;就像现代的家政;武陵源这些乡亲已经有了稳定的收入;跟刚从 深州逃出来的时候不一样;在这里只要不懒惰;舍得下力气就能吃穿不愁;一家子省着点儿过;一年下来还能存下不少钱。
前儿还听王兴 娘说;如今武陵源的姑娘小伙儿都成了抢不上的香饽饽;以前是一听深州来的;没人往前靠;如今一提武陵源;都巴不得凑呢;尤其家里有没说人家的闺女;都知道 武陵源的日子好过;恨不能嫁过来呢;家里没丫头的;也想聘个武陵源的姑娘;因为都知道武陵源的姑娘勤快;娶了家去没亏吃。
既然日子好过,谁还愿意伺候人啊;倒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境况;碧青还是有些不信,叫冬月跟定富去村子里瞅瞅;冬月去了有一个时辰才回来。
碧青一见她那样儿吓了一跳;头发也乱了;衣裳上也皱了;脚下的鞋更惨;不知给人踩了多少脚;上头横七竖八都是脚印子;忙道:“你这是怎么了?”
冬 月忙摇头;灌下去一碗水才道:“奴婢差点儿就回不来了;姑娘是没见啊;刘先生的告示一贴出去;可就乱了营;乡亲们一窝蜂的往刘先生哪儿挤着记名;不知谁认 得奴婢;喊了一嗓子;那些大婶子们冲过来跟奴婢说,她们家的姑娘怎么怎么勤快;性子怎么怎么好;人怎么怎么机灵;不是的定富大哥吆喝了一声;奴婢这会儿还 不回不来呢。”
碧青愕然:“她们没问工钱多少?”
冬月摇摇头;碧青娘正好过来,听见这句道:“哪还会问什么工钱啊,这些乡亲们谁不是靠着你养活着;还不知你的性子啊;工钱只会多给;自然不会问了。”
碧青扶着她娘坐到炕上:“您老人家怎么过来了?”叫冬月倒水;刘氏氏摆摆手:“别忙活了;我不渴呢。”碧青见她娘的神色就知道有事儿;把冬月遣了出去;才问:“娘是有什么事儿不成?”
刘 氏道:“你婆婆刚跟我商量着;想过年的时候,把你跟大郎的事儿办了;想来怕你不应;才去找了娘商量;你倒是怎么想的;过了年也十六了;再拖着可说不过去 了;你婆婆是心眼好儿;远的不说,就说小五娘;要是遇上那么个婆婆试试;哪会由着你想干啥干啥啊;你婆婆厚道,咱也不能过头儿;再说,老听见说北边要打 仗;要是真打起仗来;可就难说了;娘不说晦气话;只你心里也得有个章程;怎么也得给大郎留个后。”
刘氏说着往窗户外头瞅了瞅,小 声说:“还是说,你有了别的心思;我瞧着你师傅不咋瞧不上大郎呢;不过,青儿啊,咱可不能忘恩负义;当初不是王家那一袋子黍米;咱一家子早饿死了;这人到 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根本;忘了根儿可会遭天谴的;大郎是没念过书;性子也老实;可老实的男人才过日子;真要是找个花里胡哨的;这一辈子有你受的。”
碧青忙道:“娘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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