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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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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自己开门做生意,上门的就是客,只要舍得掏钱,管他土不土呢,这么想着,堆起一脸笑:“哎呦,这位小爷生的真真白净,今儿来我们这儿可算是来着了,我们这儿的姑娘有的是,一个赛着一个可人,管保把小爷伺候的妥妥帖帖。”
崔九抬头看着碧青,忽的笑了起来,不知是不是碧青的错觉,总觉着这小子的笑容充满讽刺,崔九灌了一口酒道:“这可真是腊月债还的快,爷记着,前几天儿还有人跟爷说,男人不能三妻四妾,就得守着一个婆娘过日子,莫非这,不算。”
碧青懒得搭理他,坐在他旁边儿,往里头厅堂里瞅了一眼,立刻就明白崔九这小子为什么在院子里喝酒了,那里头坐着一溜十来个姑娘,个个打扮的跟鬼似的,离这么远都能闻见那股子刺鼻的脂粉味儿,相比之下,崔九旁边儿这位还算顺眼的。
老鸨子见碧青跟崔九说话,更觉自己先头猜的对,这两位就是来找刺激的,忙凑上来道:“小爷稀罕什么样儿的,我这儿给您叫去。”
碧青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把你这儿的姑娘都给我叫出来,接客的也一样,一个不许落下。”
老鸨子一愣,心说,没见过这么嫖的,忙道:“小爷我们丽春院有的是姑娘,管保小爷能挑个满意的,屋子里正接着活儿的就算了吧,忒不方便。”
碧青把银票捏在手里抖了抖:“看来你还真是个买卖人,得了,既然如此,这一百两银子,我就收起来算了。”
“一,一百两……”老鸨子差点儿晕了,自己这个丽春院拆吧拆吧也不值一百两啊,没瞧出来,这位小爷竟是个财神爷,有了一百两银子,都能再开一个丽春院,叫人出来算啥。
忙上前把银票接过来,就着灯亮看了看,见果真是一百两,忙扯开嗓门招呼一声:“都给我出来,屋子里的也给我拽出来,快着点儿,让这位小爷可劲儿的挑。”
崔九的酒都醒了,愣愣看着碧青发呆,心里想着,怎么这丫头比自己还像个纨绔,这一招简直就是霸气侧漏。
老鸨子一句话,立马就乱了起来,穿的整齐姑娘有,光着屁,股的更多,给恶狠狠的龟奴拽出来,还管你光着不光着,干一半的出来,后头跟着就是提着裤子骂娘的嫖,客,没干爽,握着拳头要跟老鸨子拼命。
老鸨子一句话,这些人就歇菜了:“今儿对不住各位,明儿后儿各位来找几个姑娘都成,我保证一文钱都不收。”
虽说干一半挺难受,可以后能连着嫖两天,这样的好事儿往哪儿找去,再三确认老鸨子不是糊弄他们之后,提着裤子走了。
刚还热热闹闹异常红火的丽春院,不一会儿就清静了,嫖客都走了,只除了何进,安大牛,常六。三人一见碧青都愣了,怎么也没想到大郎媳妇儿会跑到这儿来,忙把裤子穿好。
碧青扫了三人一眼,恶心的不行,尤其何进,今儿娶媳妇儿,还往这儿跑,什么东西啊:“大郎媳妇儿你怎么在这儿?”
何进倒是问的颇理直气壮,老鸨子惊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竟是来找男人砸场子的,刚要说什么,看了看手里的一百两银票,又闭上了嘴,管她是男是女,只要舍得掏银子,谁来不是来。
碧青懒得搭理何进,跟老鸨子说:“屋里还有人吧。”
老鸨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叫龟奴:“快着,把里头那位爷请出来。”
不大会儿功夫,两个龟奴架着东倒西歪的大郎出来了,放到椅子上都坐不住,直接出溜到地上,耷拉着大脑袋,眼睛都睁不开。
碧青瞅见他这幅醉鬼的德行就来气,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遭,见身上的衣裳还算齐整,略好过了些,至少不像何进几个,出来的时候还提着裤子,一看就知道干了一半儿。
碧青叫老鸨子提桶水过来,要刚打上来的井水,打来碧青还探手试了试,凉的冰手,才满意,用力提起来,呼啦就倒在了大郎头上。
大郎一激灵睁开眼,抬头盯着碧青看了一会儿,忽的嘿嘿傻笑了起来:“俺又做梦了,又梦到俺媳妇儿了。”
崔九没好气的道:“梦什么梦,你媳妇儿真来了,来捉奸了。”
捉奸?大郎猛然醒过来,想起小媳妇儿曾经说过,要是自己敢胡来,就走了再也不回来,侧头看看旁边一拉溜光着屁,股的女人,汗都下来了,忙一把拉住碧青:“媳,媳妇儿,俺啥都没干,真的,你得信俺,俺是喝醉了,刚那女人俺连手都没碰一下。”
碧 青看了他一会儿,笑了起来:“你慌什么,男人吗,喜欢这种地方也没什么,刚我使了一百两银子,把这里的姑娘都包下来,今儿晚上你可劲儿的嫖,把这里的姑娘 都嫖了,才是本事,要是还觉得不够,咱就把这儿买下来,以后我在这儿当老鸨子,这满院子的姑娘就接待你一个,让你痛痛快快的嫖,如何?”
何进几个都傻了,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一百两银子啊,大郎媳妇儿真舍得,这简直不是败家了,是毁家。
崔九皱了皱眉,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差不多得了,你瞧大郎的衣裳,也知道什么都没干,当着这么多同僚,给你男人留点面子。”
碧青冷笑了一声:“留面子,这面子还不够大啊,男人喜欢嫖,做老婆的就把妓院买下来,你见过谁家老婆这么贤惠的。”
崔九低吼:“你成心是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跑到这儿地方来本就荒唐,还打算折腾的人尽皆知不成。”
碧青忽然也觉得没意思起来,这么折腾半天,也没灭了心里的火气,看着大郎这幅德行,反而火气更旺,图什么啊。
想到此,看着大郎道:“我之前说的话,想必你还记得,回冀州我就搬到师傅哪儿去,从今儿起,我不是你媳妇儿了,你乐意干啥干啥,没人管着你。”撂下话,站起来走了。
大郎傻在当场,给崔九一巴掌拍了过来:“真傻了,还不赶紧追。”
大郎这才清醒,爬起来就冲了出去……
☆、第57章
碧青正在给院里的桃树灭虫;从贵伯的烟袋锅子里取出烟灰,用水泡了半天滤清;对着树叶喷。昨天住进来的时候,天都暗了;没看出来什么异样;今儿早上对着日头一看;发现树枝子间有细细的丝儿,并不明显;不仔细观察看不出来。
碧青摘了几片叶子,发现了红蜘蛛;这是一种花木上爱招的虫害;桃树却不容易;碧青左右看了看;见桃树旁边有个花圃;花圃里种了几棵月季;碧青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果然发现了红蜘蛛的影子;十有八九是从月季花上传过去的。
月季花植株低矮;灭虫比较容易;用喷壶把烟丝水喷上就行;桃树就有些麻烦了;这种虫害必须一次清除才好;日子长了就难治了。
叫贵伯搬了把梯子过来,架在树上;碧青踩着梯子,拿着喷壶挨着枝叶的喷;喷完了;又给桃树松了松土;垒了一圈砖牙子。
贵伯几次要插手,都让碧青拒绝了;更不让冬月过来;冬月可怜巴巴的站在院子里的接雨瓮旁边;一会儿看看碧青,一会儿喵喵墙头的大脑袋;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碧青根本没搭理墙头的大郎,只当没看见他。
大郎找了半宿才在崔九的指点下找着小媳妇儿的落脚地儿,昨晚上大郎跟没头苍蝇似的跑了半宿;不是崔九一直跟着;巡夜的差人早把他逮衙门里头去了。
崔九实在看不过去;开口指点了地儿,崔九认得江贵;兄弟俩是老爷子跟前伺候的人;江伯跟去了冀州府;江贵留在京里看着老宅。
老 爷子虽是崔家人;却一直跟崔家走的不近;这些年尤其远;崔家却想法设法的想跟老爷子套近乎;崔家虽显赫;可当世大儒也就出了老爷子这么一位;地位超然;辈 分也高;跟太后娘娘是一辈儿的;莫说崔九;就是太子见了,也得叫一声舅爷爷;不仅是大齐的活宝贝;更是崔家一门的宝贝。
即使老爷子回了冀州府;府里仍然照着三餐送东西;隔三差五还会有个崔家子弟去桃花村请见;说让老祖宗指点迷津;老爷子回回都避而不见。
当年在京里的时候,也离崔家老远;在内城置了一个两进的小院住着;有江贵跟着;那丫头还能住哪儿;这里可不是间河县;小丫头来了;除了老爷子这儿;不可能有别处落脚。崔九拿准了以那丫头的性子,绝不会想跟崔家扯上干系;师傅俩一个样儿。
大郎找到地方的时候,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了;昨晚上浇在身上的那桶井水早干了;如今整个人仍跟水涝似的;跑的太急;心里太慌;汗水把衣浸了不知几遍;头发也散了;蓬乱的像顶着一堆烂草;身上的衣裳皱的像干菜;一股一股子馊臭味冒出来;跟街上要饭的花子差不多。
以他的身手,闯进大门根本不叫事儿;可到了门口硬是不敢动弹;就站在外头直勾勾盯着大门;就算贵伯开了门;也只伸长了脖子往里头望;一步都不敢往门里迈;那样儿实在可怜的不行。
江贵都心软了;早知道先生对于这位不大待见;说姑娘是个难得聪明的;嫁的男人却蠢笨如猪;江贵以前还觉得先生是因太疼爱姑娘了;才瞧不上姑爷;昨儿一见才知道;的确不大相配。
姑娘虽说一副乡下丫头的打扮;可说话做事,通身的气韵,着实不凡;年纪不大;做事说话却极为妥帖;便是崔府里那些精心教养的姑娘们,也难及的上;也怨不得不得先生疼爱有加;更别提,还有大本事。
碧青在冀州府折腾出来的事儿;江贵可是一清二楚;能转眼就把一片没用的山桃林变成摇钱树;这简直就是一双点石成金之手;还有武陵源;普惠寺;短短一年就把王家这个一级贫户,弄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贵人家;这份本事谁有?
再瞧王大郎;江贵终于理解,先生不喜姑爷的原因;王大郎就是个最平常的庄稼汉子;憨的有些蠢笨;跟姑娘简直不是一路人;可偏偏成了正儿八经的夫妻;江贵想想,都觉月老不开眼;这牵的什么红线啊。
按说王大郎这样的糙汉子能娶姑娘这么个媳妇儿;祖坟冒一辈子青烟都不容易;还跑去逛窑,子;昨儿回来的一路;江贵都替姑娘不值;可这会儿瞅见大郎的狼狈样儿心又软了。
而且,看的出来;姑爷很怕姑娘;不叫进;就一步也不敢往前迈;一个七尺高五大三粗的汉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站在门口;即便江贵瞅着,心里都过不去;正好九皇子发话了;江贵就放了大郎进来。
人是进来了;可想见小媳妇儿,依旧没戏;碧青叫人把内院的门关上;不许放外人进来;一听这话不用江贵说什么;大郎也不敢往里进。
崔 九在一边儿看着都生气;跟大郎说:“女人就是矫情;你就强硬的闯进去咋了;再说,你昨儿是喝醉了,被何进几个拖去的丽春院;衣裳都没脱,更没干成事儿;倒 是你媳妇儿一个妇道人家跑窑,子里去;当着那么多人浇了你一身水;真算起来,是她的错大;你的错小;这会儿还不叫你进屋;简直跋扈;这种丫头就得下死里的 收拾一顿才行。”
崔九跟着大郎跑了半宿,又渴又饿;浑身还黏糊糊的;难受劲儿就甭提了;本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开就得了;自己 还能在这儿蹭口饭吃;自打从冀州府回京;他就没怎么吃饱过;不知怎么回事;吃惯了这丫头家的饭;再吃别的;怎么都不是个滋味儿;看着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 他脑子里想的是这丫头做的面条;包子;饺子;红烧肉;酱头肉……哪怕最平常的番薯藤;让这丫头一拌,也比什么都好吃;还有,这个时候该吃藕梢子了;嫩嫩的 藕梢子;用花椒油炒了;自己一个人就能吃半盆;还有水坑里的鱼;不管是熬是炖;都鲜美非常;哪怕藕田里的泥鳅;让这丫头红烧了;也比桌上的黄鳝合自己胃 口。
不是拉不下脸;崔九早回冀州了;如今他都觉得,冀州府才是自己的家;打算等房子盖好;自己就搬进去;也不开火,天天去大郎家蹭饭吃。可这会儿见大郎怕媳妇的样儿,气又不大一出来。
大郎却不搭理他;自顾自的盯着内院的门;崔九看着来气;琢磨那丫头心狠;不定大郎得站多会儿呢;自己可陪不住;丢下一句:“不让你从门走;你不会翻墙头啊。”扭头走了。
琢磨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裳;睡一觉再来;没准能赶上晚饭;临走,还顺走了两个大蜜桃;自己是给这丫头气回来的;都没来得及拿桃子;这两天馋的紧;昨儿还特意跑到西苑的桃林里去摘桃子吃呢。
西苑的桃树长得挺旺;桃子结的也不少;可就是个不大;也没有武陵源的漂亮;至于味道?崔九只咬了一口就丢了;什么玩意啊;跟吃菜瓜似的;这会儿见了碧青捎来的桃子;哪还顾得上皇子的形象;也不洗;用袖子擦了两把;咔嚓就是一口。
一边儿跟着的旺儿早见怪不怪了;九爷在冀州府待的时候,就是这样儿;倒是江贵愣了一下;崔九哪管得了别人怎么看;丰沛的桃汁顺着喉咙咽下去;砸吧砸吧滋味儿;美得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马也不骑了;叫旺儿赶了马车过来;跳上去坐在车辕上,啃手里的大蜜桃。
等到了东宫;一颗桃子正好吃完;摸了摸肚子;有些意犹未尽;看了看另外一个;刚想拿起来接着啃;想起太子哥;又放下了;真是失策啊;早知道当初捎一筐回来了。
转头跟跟旺儿道:“一会儿你去冀州府;弄一筐桃回来。”
旺儿道:“爷,不是奴才懒;桃子可最不禁放;从冀州府到京城;快马加鞭儿一天也到不了;估摸着奴才到京城的时候;就成了一筐烂桃了。”
崔九想想是这个理儿;可看看一边儿的桃子;鲜亮的跟刚摘下来似的,就问旺儿:“你说大郎媳妇儿这桃子怎么如此鲜亮呢?她可是坐马车过来的;道上走了两天。”
旺儿苦着脸道:“奴才也纳闷呢。”
崔九戳了他的脑门一下:“傻不傻啊;纳闷个屁;去武陵源找沈定山问问不就知道了;大郎媳妇儿摘的什么样儿的,你比着摘;爷就不信,吃不着一口鲜桃;还不赶紧着去;爷这两天都快馋死了。”
旺儿应一声跑了;崔九拿着桃子直接去了东宫花园;知道太子哥一定在哪儿;随着收获的日子越近;太子哥也越发紧张起来;天天都得来瞧好几遍;跟受了病似的。
进了花园就见他哥戴着一顶范阳笠,正在番薯地里猫着腰不知看什么呢?崔九走了过去:“太子哥,您这干什么呢?”
慕容湛头都没抬,指着地上的番薯藤道:“你看这几颗的叶子有些卷;这一颗更严重;整个叶子都脱落了;你在王大郎家见过这种毛病吗?”
崔九仔细看了看;摇摇头:“没见过;大郎家的番薯根本不用怎么管;更不会像太子哥这么精心照顾;如今,更是都交给了别人打理;只有时想吃番薯藤的时候;才去地里摘些嫩的回来做菜。”
太子叹了口气:“照你这么说;是因本宫照顾的太精心了不成?”
崔九挠挠头:“这个弟弟可不知道。”忽的想起什么忙道:“对了,如今大郎媳妇儿正在京城;要不把她叫来瞧瞧。”
太子道:“虽是好主意;却怕她不自在;毕竟这里是东宫。”
崔九摆了摆手:“太子哥就放心吧;别说您这东宫,就是父皇的金殿;那丫头也敢进;您可别把她想成那些没见过市面的乡下丫头;她什么都懂;就连舅爷爷都说少见的聪明;可惜的是这点儿聪明劲儿不用在研究学问上;却用在了俗事上,着实可惜。”
太子挑挑眉:“先生一向眼高;能得他老人家赞一句聪明,倒真不容易;本宫越发有些好奇了。”说着看了崔九一眼:“你呢;觉得她如何?”
崔九撇撇嘴:“我觉得她是天下第一的狡猾丫头;一个悍妇;太子哥是没见昨儿在丽春院……”
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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