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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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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卤蛋流口水,碧青从锅里拿了一颗卤蛋塞进他嘴里;二郎鼓着腮帮子端了进去。
碧青摇头失笑;稳重了到底还是个孩子;从地上的瓦罐里捞出一块酱水泡着的猪肝;是昨儿晚上煮的;煮的时候放了毛酱大盐大料,晾凉了倒在瓦罐里;泡一晚上拿出来就是酱猪肝;切成薄片;放在碗里;是最好的下酒菜。
猪肝比猪蹄还要便宜;事实上,猪肠子更便宜;只不过碧青实在不想处理猪大肠;才选了猪肝;三荤一素四个菜;应该够吃了;锅里舀了水烧上;等水开了把包好的饺子下去就成了。
忙 活完了,碧青却支起耳朵听里头的说话儿声;她估摸何进一定会忍不住说话;这么多天过来;碧青也摸清了何进的性子;这就是个爱管闲事兼嘴碎的汉子;也许是苦 日子过得多了;一看见别人吃好的,就有点儿受不了;即便他自己跟着吃;心里也不舒坦;每次只要见桌上有肉菜,就会不由自主的皱眉。
碧青心里深深替他未来的老婆担心;嫁这么个小气的男人;这辈子就只能啃窝窝头了;碧青不否认,自己今天是故意的;他越是见不得荤;碧青越往荤里做;今儿这四个菜更是;三个都是荤的;再搭上猪肉苜蓿馅儿的饺子;估摸这汉子非得崩溃不可。
果 然,听见屋里何进开口了:“那个;婶子咱家这么吃可怎么得了啊;顿顿都是肉;今儿更是三个荤菜;这么下去咱家的日子还怎么过。”说着用筷子点了点;猪蹄, 猪肝跟卤蛋;一脸担忧;心里实在忍不住了;亏的姜大哥还说大郎这小媳妇儿会过日子;这哪是过日子;这是有了今儿没明儿啊;就算地主家也没说顿顿都吃肉的; 大郎家倒比地主家过得还好;像话吗;就算大郎拿军功挣了金子家来;也没这么挥霍的;攒着盖房多好;这么填了嘴,可就什么都没了。
何氏还当他是客气呢;忙道:“这不算什么;猪蹄子跟猪肝都是最便宜的;使不了几个钱;多吃些,多吃些;饺子一会儿就熟了;猪肉苜蓿馅儿的;不说多好吃;尝个新鲜吧;估摸你们在京里吃不着。”说着夹了一筷子猪肝到何进碗里。
大郎提着酒坛子给他满了一碗酒:“何大哥喝酒喝酒;这次多亏何大哥帮忙了;家里没别的招待;多喝两碗酒吧。”
何进给酒肉堵住了嘴;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人家自己不在意;自己干嘛当坏人;想着把酱猪肝填进嘴里;嚼了两口;不禁暗道;不会过归不会过;大郎媳妇儿这手艺真真不差;这滋味儿比京城城门口老李家的酱肉强多了。碧青抿着嘴笑了一声;去煮饺子。
吃了晌午饭,二郎钻到西屋里写大字;何进跟着二郎去了西屋,躺在炕上想睡一觉。本来地就不多;干了这些天;也都差不多了;下午就不用再往地里跑了。
王兴儿娘拿着鞋底子过来;跟何氏在东屋里一边儿纳鞋底子,一边儿说闲话儿;碧青在灶房里收拾碗筷;用碱水洗一遍;刚要去舀清水;一瓢水就浇了下来。
碧青抬头看了大郎一眼:“西屋有地儿;累了一上午;还不去睡一觉,在这儿做什么?”
大 郎却直勾勾盯着小媳妇儿,脱了厚重的棉袄;换上轻薄的夹袄;虽说瘦弱;可也显出了一些腰身;刚碧青弯腰刷碗的时候;他一直打量小媳妇儿,不知是不是自己的 心里作用;总感觉小媳妇儿的胸脯又鼓了些;还有那细白的脖子;虽说遮的严实;可露出那一小截,也勾的大郎直咽口水;明儿一走再想见小媳妇儿,又得好几个 月;哪里舍得睡觉啊。
碧青见他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儿;就知道这厮没按好心;急忙把手里的碗筷涮了放好;手都来不及擦就往外头跑;可惜人还没跑出去呢;灶房的门咣当就关上了。
大郎倚靠着门看着她嘿嘿乐:“媳妇儿你男人明儿可就走了;你就不想我。”
碧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想什么?不说麦收的时候还回来吗。”
大郎道:“麦收可还好几个月呢;媳妇儿你让我好好亲亲;等我亲够了,就放你出去。”
亲够了?碧青撇了撇嘴:“当她傻啊;他有够才怪;每次逮着机会就往自己跟前凑;一开始还算老实;后来越来越不规矩;无论多傻多憨的男人;在这方面也是天才;前儿给这厮拽进柴火棚子里;差点儿就把自己的衣裳扒了;蛮牛发起情来;哪还会顾及别的;信他的话才是傻子呢。
见他堵着门;碧青张嘴要叫婆婆;声儿还没出去;就给大郎一把拽了过去;嘴就给堵上了;不是蛮牛的手;而是他的大嘴……
☆、第36章
转过天儿一早;大郎终于走了;望着两匹高头大马消失在小道上;碧青忍不住松了口气;蛮牛越来越难对付了;这厮力气贼大;只要他想按着自己;自己就绝对动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配合好了;蛮牛也不会太过份;如果不配合;蛮牛真可能把自己扒光了。
就算他不做到最后一步;前头也够碧青受的;蛮牛早不满足于亲亲嘴儿了;粗咧咧的大手;几乎摸遍了她身上所有地方;碧青没反抗;因为没有当初那种即将被强;奸的绝望;她甚至有些脸红;身体在那双粗咧的大掌下;渐渐热烫起来;萌芽了属于青春期的冲动。
碧青现在都怀疑;如果昨天晚上不是蛮牛先放开她;会不会在灶房里,自己就完成了女孩跟女人的转变。
也 不知是不是昨天晌午折腾的过了;夜里就来了月事;她没有声张;这种事她早有预备的;这里的女人用草木灰装在布袋里当卫生巾使;她见婆婆这么用的;可让碧青 一个现代社会用惯了卫生巾的人;用这种真有点儿难;毕竟草木灰里有多少细菌无法估量;虽然草纸也不一定多干净;但至少比草木灰强的多。
而且,碧青事先在太阳下晒过;就当消毒了;她可不想好容易留下小命,却染上妇科疾病;她在网上看过一个帖子说;古代的女人百分之三十都是死在妇科病上;她可不想自己成为这百分之三十里的一个。
而这些事儿她也不打算让婆婆知道;婆婆很好;可毕竟是个古代女人;在婆婆的观念里;女孩只要来了大姨妈就算成人了;成人就可以圆房。
碧青却知道;虽然自己来了大姨妈;这副身子也远远没有达到成熟的标准;尤其蛮牛那么壮;一旦圆房;估计自己会很快就有孩子;年纪这么小就生孩子;下场绝对凄惨无比;秀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所以,碧青要瞒着婆婆。
瞒 着婆婆一点儿都不难;难的是怎么瞒着大郎;现在是二月;距离麦收还有三个多月;但愿蛮牛回来的那几天不是自己大姨妈的日子;蛮牛虽然色;却也知道不能太过 分;只要蛮牛不知道自己来月事的事儿;自己就相对安全;拖到二十岁不可能;至少也要拖到十六;或者更晚些,她不想因为这个把自己的身体弄坏了。
如今碧青已经适应了这里,甚至觉得比现代的生活还有滋有味儿;仿佛从天而降一块巨大的画布;可以恣意挥洒笔墨;去绘制属于自己的未来生活;哪里深一些;哪里浅一些;哪里用什么颜色;都随着自己的心意来。
她对这样的生活非常满意;哪怕有大郎这个蛮牛丈夫;也不觉得难以接受;甚至,有时候还觉得能嫁这么个男人是自己的运气;如果换成是何进;碧青完全可以想象到自己有多悲惨;某种程度上说,蛮牛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丈夫人选。
生活不会因为大郎走就停滞不前;二月转瞬就过去了;阳春三月;小村落就更加充满生机;大郎在家的时候就把猪圈垒好了;还在猪圈里搭了一个遮阳的棚子;下头垫上软软的麦草;从桃花娘手里买了两只小猪仔;正在里头哼哼唧唧的吃食。
王小三儿趴在猪圈边儿上;一边儿看小猪吃食一边儿说:“这两头猪仔儿到年就能宰了;到时候不用请猪倌;我来帮着嫂子宰猪;不要别的;嫂子只要给我多做几次红烧肉就成。”
他娘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馋不死你个死小子;成天在你大郎嫂子这儿又吃又喝的蹭饭;宰个猪还敢要红烧肉;真好意思张嘴,我都替你害臊。”
过了年,小三儿就去邻村学宰猪去了;他娘说这是一门手艺;学会了不会大富大贵,可一辈子也不愁肉吃;小三嘴馋儿;干这个正好。
虽说没学多少日子;却听二郎说剔肉劈骨已经很是利落;跟着邻村的猪倌去间河县赶大集;师傅不在的时候,就是他盯着肉摊子;可见这小子学的快。
给他娘打了一巴掌;小三嘿嘿笑了两声;看见小五跟二郎提着桶从外头回来没进院;倒是往坑边儿上走;就知道又去捉鱼了;哪还有心思看小猪仔;一溜烟跑了。
桃花娘叹了口气道:“都十一了;还跟长不大似的;老大老二这么大的时候,可都能顶事儿了;瞅瞅我家小三,还是个皮小子样儿呢。”
碧青道:“婶子着什么急啊;我瞧小三懂事多了;听说大虎的亲事定了日子;有什么要帮忙的活儿,婶子只管张嘴;我的针线是拿不出手的,做个吃食;画个样儿还成 。”
桃 花娘今儿过来等的就是这句;忙道:“那婶子可就真不见外了;桃花出门子;你给她画的那几个花样子;可给咱家做了脸;上回家来说;就她脚上穿的鞋;两个嫂子 见一次眼热一次;这回儿咱不是聘闺女是娶媳妇儿;针线活儿自有她娘家备着;照着规矩咱们这边儿得预备两床新婚的被子。”
她一说碧青就明白了笑道:“这叫什么事儿;回头我得空给婶子画几幅吉祥如意的绣样儿;婶子瞧着绣就是。”人家卖给自己的小猪仔比外头便宜的多;这点儿人情还是要还的。
送着桃花娘家去;碧青也往坑边儿上走;刚到坑边儿上,就见小五二郎加上王小三;正在坑边儿的泥里挖什么东西呢;弄得两手都是泥。
小五更是连鞋袜子都脱了;踩到水里;两只手都探进水里摸着;碧青还不纳闷呢;忽听他道:“摸着条大的。”说着,直起腰把手里一团泥一样的东西,丢进坑边儿的木桶里。碧青好奇的看过去;见桶里都是泥鳅,有大有小;已经有小半桶了。
何 氏正在菜园子里头收拾那架子爬藤的豆角;把那些刚爬出来的豆角藤捋顺了;省的长得乱七八糟;地里的麦子收起来;都种番薯;也就不用再在菜园子里折腾了;因 碧青说等入了冬要积酸菜;故此腾出来的地儿;多种了两溜白菜;阔出去的几溜种了几棵南瓜;南瓜好活;耐放;放在地窖里能吃一冬呢。
何氏以前从来不想这些;因为日子没指望;总觉着能过一天是一天;明天之后的事儿,想了也白想;可她现在天天都想;想往后的日子;想大郎跟碧青圆房之后,给自己生个大胖孙子;想二郎出息了;给祖宗争光。
越 想往后的日子;越有盼头;恨不能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才好;想着,脸上不禁扬起一个笑;昨儿小五娘来家里串门子;说起碧青养鱼种藕栽树的事儿;那张嘴差点 儿撇到天上去;说自己疯了;当婆婆的由着儿媳妇儿瞎折腾;栽树还罢了;好歹成了材能卖几个钱;种藕,养鱼;真亏想得出来;想吃鱼;做个网子去河里网几条解 解馋就得了;没听说谁家还养鱼的;种藕;天老爷这是想风轱辘屁吃呢;听说那是城里人才吃得起的稀罕吃食;要是个人就能种出来;还了得。
何氏知道小五娘的心思;是瞅着小五两口子天天往自己这儿跑;心里不得劲儿了;跑来说闲话的;自己可不是糊涂的小五娘;连好坏人都分不清;要是自己跟小五娘一样;说不得,等不到大郎家来;她们娘几个就饿死了;哪有如今的熨帖日子。
所以,碧青说什么自己都信;瞅见小五在水里站着;忙喊了嗓子:“这才刚开春;水里的寒气大;快着上来;回头着了病可了不得。”
小五这才上来穿了鞋;从自己的背篓里拿出镰刀;把水边儿上长得一丛野菠菜;割了一大把丢进去道:“上回嫂子贴的那个野菠菜团子;秀娘喜欢;足吃了两个;今儿劳烦嫂子再做些;我捎回去;给她解解馋;难得能吃这么多;我瞧着心里都欢喜。”
碧青点点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累不着我;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说着,瞅了眼那半桶泥鳅:“你们抓的多;一顿吃不完;留下一半你带回去;也不用放什么;就跟豆腐炖了;让秀娘吃一碗;比什么药都有用;说到底还是身子虚;慢慢补早晚能补上来。”
小五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包莲子来:“昨儿去冀州府;那刘记的掌柜倒是个办事儿的人;把莲子弄来了;嫂子瞧瞧可能使,若不成,咱们再往别处寻也一样;嫂子不说四月里种上就行吗;还有两个月呢;不着急。”
碧青打开看了看:“回头我先试试;若是能出芽应该就能种。”
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小五就去瞧那些上个月种好的杨树苗;都活了;短短的一个月就窜了一截子高儿;小五挨颗看了一遍;才算放心;把长高的杂草拔了;也到了吃饭的时候。
扛着锄头往回走;没进院呢就瞧见二郎跟小三围着菜园子边儿上那颗嫁接的酸枣树转圈;手里还拿着镰刀;砍什么;忙过去道:“好端端的祸害这颗枣树做什么?”
小三嘿嘿笑了两声道:“小五哥这话可是冤枉我们了;是大郎嫂子说;除了上头这颗枝子,下头只要生出树芽子来就得砍了;不然,可结不出甜枣儿。”
小 五挠挠头;看了看那颗枣树;上头接上的那颗树枝上已经长满叶子;从那颗枝子上横横的又抽出了不少新枝条;虽不算密实;可长势好;估摸等麦收的时候,就能开 花了;大郎嫂子跟自己说过,这个接树的法子如果能成;就把莲花山下的山桃林都买下来;山桃不值钱;若是能结出大蜜桃就不一样了;那可比种庄稼强百倍呢;自 己手里那十亩山桃林;也就不愁了。
一想到满树都是大蜜桃;小五恨不能现在就看看自己那四个哥哥的脸色;自己给家里卖了几年力气;那四个哥哥嫂子;有一个算一个;都恨不能自己三口去死才好;爹娘也都听大哥大嫂的;明明知道分给自己的十亩地种不得庄稼;仍然装聋作哑;这让小五心里的心彻底凉了。
大郎嫂子说的是;越是这样越不能让他们看了笑话去;让他们站在一边儿瞅着;自己怎么把日子过好了;过得比他们谁都好。
小五打的野菠菜多;足有一篓子;贴菜团子哪用的了这么些;之所以秀娘喜欢吃这个;是因为自己往馅儿放了猪油。
野菠菜用水焯一下切碎了;猪油在锅里化开倒在野菠菜上;放上盐;搅匀实了;晾凉就能包了。棒子面不如白面精细好吃;还有些拉嗓子眼儿;又不能抵农税;还爱招虫子;故此,虽然冀州府也有人种;却并不多。
碧青觉得,究其原因是不会吃;王富贵家种了一亩玉米;收成下来磨成渣子;掺着麦糠喂牲口喂猪;说贴饼子蒸窝头太硬,孩子们都不乐意吃;又不是那些年闹饥荒的时候;家里的白面还吃不清呢;谁还巴巴的吃这东西。
见 碧青提了一句,转过天就让他家老二给碧青扛了一口袋棒子粒来;上石磨碾碎了磨成面;掺上黍米面;再掺些豆子面发起来;包上猪油搅的野菠菜馅儿;往大锅里一 贴;熟了铲下来;一层金黄的锅巴黏在团子上;咬上一口;满嘴香脆;不说秀娘,就是饭量一向不大的何氏都能吃好几个;就着熬得糯糯的棒茬子粥;比什么山珍海 味都强。
小五走的时候碧青给他的褡裢里装了十几个;告诉他家去别用笼屉蒸;往锅里一贴就好;那层香脆的锅巴要是软了,就不好吃了。
小五刚走;王富贵就来了;碧青倒是颇有些意外;虽说两家走的近;可都是桃花娘来的多;王富贵一个男人,又是村子里的里长;天天串门子不合适;所以,这会儿来了就有正事儿。
王富贵不进屋;就在院里坐了;何氏端了水过来;一看王富贵的脸色就知道找儿媳妇儿有事;寻个托词进屋了。
等 何氏进了屋;王富贵才道:“大郎媳妇儿今儿叔过来是有件事儿想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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