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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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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见小媳妇儿泫然欲涕的样儿,立马慌了:“不,不是,俺不是这个意思,俺就是奇怪……”
“你还是疑心我了。”碧青说着扑进大郎怀里装哭,见大郎手忙脚乱的哄自己,碧青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郎知道被小媳妇儿戏弄了,刚要恼,就给小媳妇儿堵住了嘴,碧青像条蛇一样缠着他,亲他的嘴,亲他的下巴,脖子,耳朵,迅速就把火儿点了起来……大郎一翻身就把小媳妇压在身下,三两下碧青身上衣裳就扯了开去……
这么多年,蛮牛的爱好仍然没变,每次做之前,都会把小媳妇儿浑身亲上几遍才成,碧青心虚又愧疚,故此极为配合,热情上来,便忘了自己的身子刚怀孕,受不住太激烈的亲热。
最后关头还是大郎,踩了刹车,抱着她努力平息汹涌的欲,火,半天方道:“有了还这么折腾,有个闪失怎么办?”
碧青眼巴巴看着他:“我不是怕你生气吗,想哄哄你。”
大郎叹了口气:“就算如此,也得顾念着自己的身子,媳妇儿,俺说过,这辈子就一个,自然会说到做到。”
碧青颇为愧疚,夫妻这么多年,自己实在不该怀疑他,而且,错了就该认错,想着,从他怀里直起身子,看着他:“对不住,是我错了。”
大郎一低头,就能看见精,赤的身子,小媳妇儿比过去丰满多了,胸前那百花花的两团,直在自己跟前晃……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蹭就窜了上来,急忙别开头,扯了被子过来把小媳妇儿裹住,站起来就要走。
碧青哪能让他走,死活抓着他撒娇:“大郎你还生不生气?”
大郎摇摇头:“不,不生气了。”
碧青却把身上的被子撇开,钻进他怀里:“你肯定还在生气……”
大郎头皮都发麻:“不,不生气了,真的……”手上都是小媳妇儿嫩滑的触感,脑子里想了无数邪恶的念头,可一想小媳妇儿怀着孩子,手忙脚乱的想扒开小媳妇儿。
碧青却不管他:“我不信,你要是真不生气了,就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大郎低头看了看小媳妇儿,知道只要小媳妇儿安心要缠着自己,自己绝无可能脱身,只得抱着小媳妇儿去了相邻的浴房。
桃花跟冬月两人都是生了孩子的人,可守在外头,听着里头的动静,都忍不住有些脸红,姑娘这也真是太……想想都有些不好意思……
慕容逊担心极了,看着虎子一副没心没肺抱着一碗刨冰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道:“你还吃的下去啊,你爹娘要是真的和离怎么办?”
虎子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舒服的叹了口气,热天吃刨冰最舒坦了,见慕容逊一副忧心忡忡,不禁道:“放心吧,我爹娘不会和离的,只要外头那个小虎子不是我爹的,我娘绝不会跟爹和离,我娘不和离,我爹是绝舍不得跟我娘分开的。”
慕容逊道:“可我瞧你爹挺生气的,而且,你娘那么闹,照七出,你爹写封休书休了你娘,都可能。”
虎子翻了个白眼:“放心吧,我爹不会写休书的,而且,我爹也不会真生娘的气。”
慕容逊觉得虎子太乐观了,就刚才虎子娘那个样子,也太不给男人面子了,虎子爹怎么也是大将军,自己听人说过,骠骑大将军当年在北胡南蛮,可厉害了。
慕容逊忐忑了半天,到晚上吃饭的时候,见虎子爹娘异常恩爱的出现在饭厅,慕容逊张开嘴下巴差点儿掉了,傻傻看着碧青。
碧青给这小子看的有些脸红,夹了块肉塞进他嘴巴了:“吃你的吧,看我做什么?”
☆、第131章
????二郎跟惠姑的事儿,碧青过后才知道;二郎当时在深州司农部任职;偶然救下被人贩子卖到深州的惠姑;本说送惠姑回家;可惠姑说不知家在何处;只能留在二郎身边儿,帮着二郎做做饭,洗洗衣裳什么的。
孤男寡女朝夕相处;日子久了,心生好感也在意料之中;二郎想娶惠姑,便多方打听惠姑的家乡;希望能找到惠姑的亲人好上门提亲;却不想惠姑却在两人肌肤相亲之后,消失不见;二郎待要找人;却正赶上碧青被绑架;家里出了事儿;匆匆赶回了武陵源。
碧青这一趟岭南去了八个多月;家里又老又小的;二郎不敢离开;却一直暗中派人寻找;只可惜,杨惠姑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留个二郎只是一场春梦了无痕;不想一晃六年过去;杨慧姑却忽然带着五岁的儿子来了武陵源;三口子才算团聚。
碧青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二郎始终不肯娶妻;原来竟还有这么一段;只不过,碧青总觉着这里有些不合常理之处;例如惠姑这六年去了哪里?为什么孩子五岁了才来武陵源?
二郎虽饱读诗书,性子却跟大郎极为相似;不是个较真儿的人;心里喜欢了就行;以前找不着;如今来了正好圆满;高兴还来不及呢,只要惠姑不说,二郎绝不会问;这哥俩啊;碧青都不知说什么好。
倒是婆婆来找碧青商量;说到底没正儿八经的成亲;这么稀里糊涂的可不成;让碧青问问惠姑;家在哪里?好上门提亲。
碧青这才趁着二郎带小虎子去作坊;来找惠姑;惠姑仿佛知道碧青要来一般;让着她进来坐下;不等碧青开口便道:“嫂子,我既然带着小虎子来找二郎;就是想跟他过一辈子;嫁不嫁的我都是二郎的人。”
碧 青略沉吟道:“你既是小虎子的娘;咱们就是一家人;嫂子我就不藏着掖着了;就算你跟二郎都不在乎形式;难道不替小虎子想想;小虎子五岁了;明年就得进学院 上学;武陵源的人都知道二郎未娶妻;这忽然出来个小虎子;大人们纵然不会说什么;那些孩子呢;他们还不懂事儿;若是当小虎子是私生的孩子;岂不要受委屈; 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便有多大的难;你到了武陵源,就不是你一人的事儿了;不管如何;嫂子都要给你们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嫂子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惠姑欲言又止;半晌儿方道:“嫂子,不是惠姑不知好歹;只是我杨家的家规,实在严苛;若想娶杨家的姑娘;必须要过了几道难关;若有一关过不去;也休想娶杨家的姑娘。”
碧青愕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不通情理的家族;忽想起周家当初还要对什么对子;若跟周家一样;对二郎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事儿。
便道:“二郎师从名师;饱读诗书;便有难关;想来也能过的去。”
不想杨惠姑急忙摇头:“过不去,过不去;数百年来;连第一关都没人过去过”
碧青道:“若是数百年来从没人过关;那你们家族是如何婚娶的?”
杨惠姑:“外人想娶杨家的女儿;需过关;若是杨家自己的人却不用。”
碧青愕然:“你们自己一家子怎么婚配?”
杨惠姑:“杨家是个庞大的家族;涉及家族隐秘;不好跟嫂子言明;杨家定期会收弟子;从外头选了人进来,从小培养;这些人长大了;可以不用过关,直接跟杨家的女儿婚配。”
碧青着实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复杂;而且,自己从没听过这么神秘的家族;神秘;杨惠姑;杨;木易;杨;难道……
想到此,碧青不免开口:“你,是绿柳庄的人?”
杨惠姑脸色大变:“嫂;嫂子如何会知道?”
绿柳庄虽在深州;也只有杨家人才知道;外人只知道杨家村;谁都不知道杨家村内还有个绿柳庄。
碧青也不禁叹息;还说宝藏的事完了;这怎么又钻出个岔头来;见杨惠姑惊讶的脸色;碧青道:“想必你们杨家那几道关卡;不是算学便是机关了?”
杨 惠姑愣愣看着碧青;杨家一直是隐秘家族;传承数百年;不说外人,便他们杨家的后人;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只知道无论如何都必须谨守族规;所以,当初才跟二 郎打谎;说不记得家在何处;实在是想留在二郎身边儿;后来是被族中人找到;不得不回去;才不告而别;回到绿柳庄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生下孩子;记得 二郎常常提起虎子;便给儿子起了小名叫虎子。
这次之所以跑出来;是族里有四位大长老相中了儿子;想让虎子进族学习机关之术;习学机关是相当危险的;极有可能落下残疾;虎子是二郎的孩子。
二郎的家世;杨惠姑是知道一些的;毕竟如今在大齐,谁不知武陵源的王家呢;这孩子是王家人;本该幸福快乐的生活在武陵源;若是在杨家成了残疾;自己怎么对得住二郎;这才带着儿子偷跑了出来。
杨家家规极严;若是知道自己跑出来;必会上门发难;杨惠姑想到那些长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碧青正要底细问她;忽的沈定富匆匆进来:“姑娘;武陵源外来了好些人;说是杨家的人;来要人的。”
杨惠姑的小脸刷白;碧青拍了拍她的手:“不用怕;你是我武陵源的人;进了我家的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说着跟着沈定富出去了。
五月底正是最热的时候;虽还未到晌午;日头也烤的人难受;平常这时候,碧青是绝不会出门的;今天是没法子了;冬月生怕热着她;在后头给她打着伞。
因为杨家来了十几个口子;吵吵嚷嚷的要人;武陵源的牌楼下聚集了不少乡亲们;大郎正在最前头跟一个须发洁白的老头子说什么呢,后头还有三个老头儿。一看就不是善茬儿;一点儿笑容都没有;脸上尽是厉色。
碧青刚走过来就听那老头儿道:“杨惠姑是我们杨家人;就得跟我们回去;孩子也是杨家的,我们也得带走。”
大郎不想他如此不通情理;眉头皱了皱:“弟妹是杨家人;这不才请几位家去商量婚事吗;至于小虎子;却是我王家人。”
老头子这才打量大郎一眼:“你是小虎子的爹?”
大郎忙摇头:“小虎子是俺侄儿。”
老头子一点儿都不通融:“不管是不是侄儿;杨惠姑既是我杨家族的人;就得守我杨家的家规;我杨家的姑娘绝不外嫁。”
大郎:“老人家您这就不讲理了;弟妹跟俺兄弟都有了小虎子;就该寻个日子成亲才是;他们情投意合;也是一桩好姻缘;咱们两家都该乐见其成;哪有拆散他们的道理。”
老头子哼一声:“我们杨家的家规传了数百年;不能因为杨惠姑一人便破了家规。”饶是大郎都不禁有些恼怒。
忽听他媳妇儿的声音传来:“据在下所知;你杨家的女儿也是可以外嫁的;只要闯过你杨家定下的什么关卡就可以;不知在下说的可是?”
老头子打量碧青一遭:“是又如何;数百年来无一人能闯过去。”
碧青笑道:“数百年来无一人;并不代表我武陵源的人不成。”
老头子看了看碧青:“你是何人?”
沈定山:“这是我们武陵源的沈姑娘。”
老头子脸色略缓:“原来是沈姑娘;老头子失敬了;早听姑娘善名;深州百姓莫不感念姑娘大恩;只不过,我杨家的家规并非老头子一人定下;故此,也不能为了姑娘免除;即是姑娘出面;我们只带走惠姑;孩子留下吧。”
老头子话音刚落;就听小虎子的声音:“爹,我要娘;我要娘。”二郎拍了拍儿子:“小虎子放心;爹一定不会让你娘走的。”
二郎扛着小虎子走了过来;看着几个老头子斩钉截铁的道:“不管是什么难关;在下闯就是了。”
老头子看了二郎一眼:“不是老头子托大;即便你学富五车;想闯杨家的难关;也绝无可能。”说着伸手从地上拿了一个石头;蹲在地上;不一会儿就画了一个九宫格:“先不说杨家祖上设置的难关,如何难解;你能解开这道最简单的九宫格再说。”
二郎刚要出手,碧青拦住他跟老头子道:“老人家,您这道题实在太过简单;不是碧青托大;我武陵源随便一个孩童都能解的开。”
老头子脸色略沉:“沈姑娘;老头子敬你是深州的大恩人;你如此侮辱老夫是何道理?”
碧青:“在下绝无此意。”从后头抓住桂花糕低声道:“你解开这道题,娘晚上给你做荷花糕吃。”
桂花糕眼睛一亮;两只肥断的腿儿迅速倒了几下;跑到老头子跟前;唰唰几下就把九宫格的空填上了;然后跑回去;仰着小脑袋:“娘,我还要吃刨冰;上头放多多的果子。”
碧青好笑的捏了他一下:“好;多放果子。”
四个老头子低头看了看,竟然丝毫不差; 彼此看了一眼;难道武陵源的人真如此厉害吗;连个孩子都能解开九宫格;莫非祖上一直等的人就在武陵源?
忽想起什么;当头的老人道:“敢问姑娘;大破北胡所用连,弩;可是出自武陵源?”
碧青早料到他们会问;木圣人精于机关;就凭越城岭岩洞内,那些巧夺天工的机关;连,弩对绿柳庄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碧青算是看出来了;这四个老头子都是死脑筋的人;死守着木圣人定下的家规;不肯有丝毫转圜;就不想想;家规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好好的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岂不是笑话吗 。
除了要成全惠姑跟二郎的姻缘;碧青也对绿柳庄颇为好奇;皇上已经把周路拿走的匣子给自己看了;里头就是一枚印章;刻着永不加赋四个字,除此之外;那个岩洞里留下的就只有绿柳庄三个字;这着实让人想不通。
以前是毫无线索;如今就摆在自己眼前;若不探个究竟;实在对不住自己在越城岭受的那些罪;而且,碧青也想跟绿柳庄的人和平相处;一想到那些机关;碧青浑身的汗毛都能竖起来;这是一群怪人啊;自己还是不得罪的好。
更何况,以后就是姻亲了;绿柳庄那么多精于机关的能人;若是能挖几个来武陵源;以后要是做点儿什么,就再也不用发愁了;这些可都是人才啊;是人才就得笼络。
想到此,碧青点点头:“的确出自武陵源的作坊;若几位前辈有兴致可去武陵源的作坊瞧瞧。”
二郎一愣:“嫂子……”武陵源早有规定;不得允许;谁也不能进入作坊;怎么能让这些外人去呢。
碧青笑道:“咱们这点儿东西;别人或许瞧着稀罕;可对于这些前辈;恐不一定能入眼呢;让几位前辈指教指教;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二郎,你带着几位老前辈去吧;我家去预备几个家常菜;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好歹的留在家里吃顿饭才说得过去。”
那个老头子却不给面子:“姑娘说的早了;还不是一家人呢。”
碧青眨眨眼:“早晚都是一家人;晚辈亲自下厨;几位前辈若不赏光;可是嫌晚辈的手艺差不成。”一句话堵住了老头子的推辞。
老头子哼一声道:“你这丫头倒真狡猾。”却也想看看武陵源的作坊到底是什么样儿;跟着二郎去了。
大郎道:“媳妇儿;成不成啊;俺瞧着这几个老头子可不好相与;一心要带走弟妹呢。”
碧青道:“放心吧;我正愁没地儿找他们去呢;他们倒送上门来了。”
武陵先生看了大半天热闹,不禁道:“你这丫头着实狡猾;让桂花糕去解那九宫格;桂花糕虽小;却是个算学奇才;跟在二皇子身边儿学了两年;论起算学;比学院甲班的学生还要高出许多;你让桂花糕解题;岂不有作弊之嫌。”
碧青嘿嘿笑道:“师傅;不如此;哪能让这些老头子心服口服呢;您看那几个老头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儿;根本看不起武陵源;不给他们个下马威,恐怕他们也不肯坐下来商量惠姑的事儿。”
武陵先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你这丫头还是如此脾性;这几个老头子跟你动心眼子;哪有赢的可能啊;不过,这杨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如此精通算学;还有,这样古怪的家规究竟是何人所定”
碧青扶着师傅,进了家才低声道:“师傅,这杨家一族恐怕就是当年木圣人的后人。”
木圣人?先生愕然;想了想,是啊;木圣人姓木名易;这木易岂不就是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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