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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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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头瞪着碧青:“你还真扎啊,你看都出血了。”
碧青把簪子插在头上,戴这个簪子不为了好看,就为了对付崔九,这小子太馋了,一不留神,他就把自己做的吃食都能吃光了。
崔九吹了两下:“要不都说最毒妇人心呢,你这丫头心肠太毒了。”
碧青哼了一声:“我要是心肠毒,就在寿司里下砒霜,让你吃上一个就七窍流血,不得好死,哪还有命在这儿得了便宜卖乖。”
崔九指着她直哆嗦:“你,你这女人真毒啊,竟然想下砒霜。”
碧青点点头:“老娘现在看谁都不爽,明儿就下砒霜毒死你,看你还偷嘴吃。”
崔九见她那咬牙切齿的样儿,反倒笑了:“我说你这可不对啊,你跟你家大郎生气,该给他下砒霜才是,牵连无辜可不好,依着我,既然你这么气他,不如给毒死他算了,大郎死了,你就成了寡妇,一辈子都落个清静……”
崔九话没说完,碧青手里的椰子就丢了过来:“你才寡妇呢,要毒也毒死你。”
崔九却不恼,接过椰子,从腰上抽出军,刺,一下刺两个窟窿,把空心的苇子杆儿插进去,吸溜喝了一大口,拿冰镇了半天,正凉呢,喝上两口,身上的汗都没了。
舒 坦了,侧头劝碧青:“差不多得了,大郎什么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烂好人一个,又重义气,在他眼里,何进就是兄弟,再说,你什么都瞒着大郎,他哪知道何进 干的那些坏事儿啊,这会儿你怨他,早干什么去了,当初,你就应该把何进的为人告诉他,其实,大郎没你想的那么傻,他也明白好歹。再说,如今小海没出事,你 也好好的,就别折腾了,你瞧大郎这几天成什么样儿了,他可是我大齐堂堂的将军……”
崔九话刚说完,忽的站起来:“那个,我先走了。”撂下话,瞬间就没影儿了。
碧青还纳闷呢,这小子抽什么风,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沈姐姐,你看不没看见九皇子?”碧青目光闪了闪;崔九这小子也有怕的;自己就把祝月送过去;看他怎么应付;想到此;笑道:“看见了,就在那棵树后头呢。”
“沈碧青……”崔九怒气冲冲的从树后出来,祝月像一头欢快的小燕子一样飞跑了过去:“九皇子,你真在这儿啊,你看我给你绣了个荷包,你喜不喜欢。”说着把手里的荷包送到崔九面前……
☆、第116章
碧青根本不搭理崔九的乱吼乱叫;从旁边的果篮里拿了一个木瓜出来;用小刀从中间一破两开;把籽儿去了;拿小勺舀着吃,享受这难得的美味。
这一趟差点儿丢了小命;好容易来了;得好好解解馋;果篮下头垫着冰块;冰的凉森森的木瓜;软糯香甜;一边儿吃,一边儿看崔九跟祝月的好戏。
这 几天,碧青一直在研究为什么祝月会看上崔九;论颜值;二皇子慕容鸿也不差啊;而且,温柔和善;相比之下,崔九就有些不靠谱了;有时候完全就是一个二货;属 于没事儿找抽型的;祝月是南蛮王之女;孟氏既灭;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南蛮王;血统尊贵;地位崇高;更何况,还是个大大的美女。
碧青如今还记得自己头一次见她的时候;真给惊艳了一下;红衣银冠;美得就连这百越城的蓝天白云都相形失色;女人美到这份上简直没天理。
碧青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不差;可跟祝月一比,就比到天边儿去了;自己的五官平常看着还成,可跟祝月一比就显得有些平板,缺乏立体感;而且,岭南气候湿润;人家根本不用保养;就有一身细白的肌肤,这让碧青很是嫉妒。
百越城里街上随处可见肌肤白皙的女子;有道是一白遮千丑;即便五官长得寻常些;就这一身细白的肌肤,也让齐军将士们看的垂涎三尺;不是大军在城外扎营;军纪严明;早乱套了。
且,南蛮以女子为尊;百越城的女子都是敢爱敢恨的性格;心中喜欢谁;不会像大齐一样藏着掖着;在这里可以大声的表白;不必在乎礼法;不必怕伤风败俗;南蛮的女子就像这岭南火红的木棉花一样儿;美丽如火;耀眼鲜明。
那 天祝月见着崔九大声告白的样子;她就那么无惧的冲过来站在崔九跟前说:“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王夫。”那般直白热烈;像一把火;把崔九烧的落荒而逃。过 后,崔九一见祝月就跑;偏偏祝月异常执着;即便知道崔九就是大齐的九皇子也一样,两人你跑我追,成了百越城最诡异的一道风景线。
碧青其实觉得他们很配;崔九要是能留下岭南;自己的王记就能顺理成章的开到百越城;岭南可是一方宝地;不说一年三熟的大米;这些水果;药材;甚至花卉;海产;山货;运回大齐哪一样不是一本万利。
虽说没有飞机;可有船啊;从番禹城珠江口进漓江,过灵渠,湘江,长江;进运河;一路北上;全程水路估计两月便可到达。等江南的王记铺子开张以后;就更方便了;船行一路;南北货物交替;这一来一去的利润;可是相当可观的。
尤其,有崔九这个自己人在岭南坐镇;绝对能保证安全顺畅;这既赚了钱又抱了美人的好事儿;何乐而不为呢;所以,碧青巴不得祝月跟崔九成了;自己适当的加把火;或者以利诱之。
崔九这小子不是一直挺好色的吗;面对祝月这么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难道会不动心;想着,不禁看向前头的两人。
蛮族的小姑娘想法简单;习俗又跟大齐不一样;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之说;喜欢了就会大声说出来让对方知道。
虽南蛮几乎灭国;但祝月身边始终有两位蛮族的大长老;陪着她藏在部落里;这些年倒也没怎么受苦;后来给何进发现,拿住献给孟十一;孟十一想当南蛮王;对祝月这个南蛮王之女也是;颇为礼遇;故此;祝月的性格才能维持如今的天真烂漫。
看着一身白袍,人模狗样的崔九,碧青忽然能理解祝月看上崔九的原因了;蛮族的女子美貌绝伦;相比之下男子就差多了;孟十一那样儿都算不错的;可想而知;崔九这张脸;在祝月眼里该是什么级别。
崔 九这小子二归二;可长得真不差;应该说,大齐皇室基因优良;从太子二皇子到崔九;都长了一副好皮囊;只不过,太子殿下忧心天下,是个胸有大志的储君;二皇 子慕容鸿是个算学天才;也就崔九是个绣花枕头;外头瞧着不错;内里装的都是稻草;所以说,有祝月这么个大美人上赶着;算是捡着便宜柴火了;不是来岭南监 军;哪有他什么事儿啊。不过,祝月怎么会想起给崔九绣荷包了,而且打扮也不一样。
祝月今天穿的是汉服;并非蛮族服饰;看上去颇有几分飘逸之姿;鬓边火红的牡丹花配上她张笑颜如花的小脸;即便崔九都有些失神。
祝月见他终于看自己了;欢喜的不行;把荷包塞到他手里:“三天后的拜神节;我等着你。”说完,转身跑了;欢快的像花丛中蹁跹的蝴蝶。
崔九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荷包;沉着脸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树荫下;恨恨瞪了碧青一眼:“你什么意思?安心害爷是不是。”
碧青切一声:“祝月可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又是南蛮王之女;别人想往前凑,还没机会呢;美人青睐你;你应该躲在被窝里偷笑;怎么倒沉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你银子似的,你可知;你手里这个荷包;多少人打破头都争不来呢。”
崔九哼了一声:“爷不稀罕;你稀罕;送你了。”甩手把荷包丢给了碧青。
碧 青看了看那荷包道:“我昨儿听成材说;南蛮族的拜神节可是相当隆重;除了拜神之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蛮族女子求偶;看上谁了就把自己绣的荷包给他;拜神 节那天男子就会拿着荷包去找女子;两人一起拜了山神;就算结成夫妻了;所以,这荷包我稀罕也不能要;这是身份的象征;拿着这荷包你就是祝月的男人了。”说 着把荷包丢会给崔九。
崔九跟烫着了一般;一蹦三尺高;把荷包抖落在地上;指着碧青,气的不行:“你,你少糊弄爷;婚姻大事哪有如此儿戏的;再说,爷可是大齐皇子;这么着不成野合了吗。”
碧青翻了个白眼:“这里是百越城;不是大齐;入乡随俗知不知道;谁让你收了人家的荷包;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蛮族的规矩;送出去的荷包要是退回来;可是奇耻大辱;祝月不是寻常的蛮族女子;是南蛮王;这南境刚安定;要是因为你再起风浪;你想想皇上能答应吗?”
崔九颓然坐下;整个人都蔫了。
碧青见他这样儿;心里也有些不落忍;凑过去道:“祝月那么漂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更何况,这里天高皇帝远;你娶了祝月;说是王夫;其实不就是南蛮王吗;在这儿当王爷可比京城滋润多了;想干什么干什么。”
崔九忽的侧头看着她:“沈碧青;我怎么觉得;你没安好心呢。”
碧青切一声:“你有被害妄想症啊;你得了美人;又没我什么好儿;不过呢,你要是再百越城站住脚;倒是有一笔大生意。”说着把自己的设想跟崔九说了一遍。
碧青想象中,崔九这小子如此爱钱;自己这个主意一说;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然后兴致勃勃的跟自己讨论怎么开铺子;开几个铺子?派谁在这儿当掌柜的?一年走几躺船?都运什么货物等等……
却没想到;碧青的话一说完;崔九忽的生起气来;咬着牙道:“沈碧青;爷这辈子白认了你;你是天底下最没心没肺的女子;白眼狼儿;想拿爷换你的生意;做你的大头梦。”蹭的站起来;一脚把地上的椰子踢出去老远;气哼哼的走了。
碧青摸了摸鼻子;这小子今儿抽什么邪风;看见地上的荷包;不禁皱了皱眉;崔九要是不乐意;三天后的拜神节可怎么办;刚才自己那些话可是真的;既然崔九拿了人家的荷包;死活也不能还回去了;不然,可就有大麻烦了。可崔九要是不点头;自己再说什么;恐怕也没用了。
正发愁呢;忽听大郎道:“媳妇儿你别急;听苏总管说这一半天太子殿下就会到。”
碧青顿时松了口气;要说崔九这小子是个无法无天的孙猴子;慕容湛绝对就是唐僧;紧箍咒一念;崔九这小子想跑都跑不了;再说,自己根本也没害他啊。
却忽想起大郎怎么过来了;眉头一竖,瞪着他;大郎一见小媳妇儿生气了;忙道:“媳妇儿你别生气啊;回头气坏了身子;俺心疼;你不乐意看见俺;俺走;俺走就是了。”说着转身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却不走远,只站在远处眼巴巴望着碧青,陆超跟小海就嬉皮笑脸的过来了;两人坐下拿出食盒里的寿司就往嘴里塞;不一会儿整整一层寿司就进了两人的肚子。
碧青拉过小海;看他脖子下的伤;小海仰着脸让他姐看;嘴里道:“其实就擦破点儿皮;没姐想的那么严重;也不疼;姐夫找南蛮的长老要了去疤的药;等这层血痂退下去;抹上几天;一点儿疤都不会留;姐就放心吧。”
碧青没好气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你倒是不记仇;还替他说好话;不是你的运气好;这会儿你这张嘴还想吃东西啊;脑袋都不知还在不在呢。”
小 海嘿嘿笑道:“姐;我这不好好的吗;姐夫挺可怜的;您不知道;接着信儿的时候,姐夫直接就把帅印拿出来丢给了苏总管;说不当元帅,不当将军;找到了姐就回 武陵源种地;此生再不领兵;在姐夫心里;姐比什么都重要呢;再说,姐夫跟何进曾经在南境同生共死;说好活着回去,彼此就是兄弟;姐夫只是一时放不下这段情 份罢了;就像我跟胖墩儿;哪天要是胖墩变成了坏蛋;我也下不去死手啊。”
陆超点点头:“小海说的对;我也下不去手。”
碧青看着他们俩,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一人打了一巴掌:“你们俩倒是不忌讳;胡说什么呢;你们都是我教出来的;要是成了何进那样的败类;不用你们彼此下黑手;我第一个就大义灭亲;行了,回去吧;东西都让你们俩个馋猫吃了;我这野餐也让你们搅合了。”
“好,回去。”小海忙招呼站在远处的大郎过来;大郎走过来还有点儿不敢靠近;那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碧青是母老虎呢。
碧青没好气的道:“戳着当树呢;还不提东西。”说完迈脚走了。
大郎愣愣的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小海跟陆超把手里的提篮一股脑塞给大郎:“姐夫;傻了啊;赶紧拿东西吧;我姐不生气了;今儿晚上姐夫再也不用跟我们俩挤了。”大郎顿时回过神来;提着篮子就追小媳妇儿去了。
陆超小海同时松了口气;陆超拍了拍胸口道:“这女人的脾气还真是难捉摸;大姐这么好的女人生起气来;也怪吓人的;小海,你说碧兰会不会跟大姐一样啊;武陵源上的人都说碧兰跟大姐像呢;我阿奶跟娘也总这么说。”
小海撇嘴瞪着他:“胖墩儿虽说咱俩是哥们;可那是我二姐;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二姐;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 超道:“你快得了吧;轮的上你收拾我;我娘跟阿奶可疼碧兰了;我这个亲儿子宝贝孙子都得靠后;我奶没事儿就说;小超你可不能欺负碧兰啊;要是让阿奶知道;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碧兰这还没进我家门呢;就成我家的祖宗了;我敢欺负她?不要命了啊;再说;我爹说了娶媳妇儿回来是疼的;可不是欺负的。”
小海满意的点点头:“走了;我刚瞧见有人送了牛肉过来;用冰块镇着呢;这也就是在百越;在大齐吃牛肉可是犯了律条的;听我姐提过好多次牛肉香;今儿正好解解馋;回去以后可没这样的机会了。”拽着陆超跑了。
百越城里的豪门大户,怕祝月报复,恨不能大齐军永远不走才好呢,当崔九佛爷一样供着,腾出房子来不算,天天好吃好喝不停往跟前送,不知听谁说,九皇子喜欢吃牛肉,巴巴宰了一头牛,捡着最新鲜的牛肉送了过来。
有崔九在前头顶着,送座金山来,碧青也敢收,反正都是孝敬崔九的,自己受了这么大罪,也该落点儿便宜了,尤其牛肉可是好东西,自己在武陵源的时候就琢磨过多少回了。
可牛在乡亲们眼里,比人命都金贵,自己要是敢吃牛肉,绝对会引起众怒,如今在百越城没这样的忌讳,正好可以解馋。
大郎虽如进还挂着元帅的名儿,实际已经不管事儿了,军营里的大小事务都扔给了安大牛常六料理,自己当了甩手掌柜,小媳妇儿虽说还不怎么搭理自己,可也不像前些天那样冷冰冰的,至少会指使自己干活了,大郎心里异常满足,认真切着牛肉,这可是小媳妇儿吩咐他干的。
碧青叫成材去街上买了两个陶土的坛子,刷洗干净,把大郎切好的牛肉调料洋葱地瓜等切了块放进坛子里,用泥封上口,架在火上烧。
成材看着新鲜,不禁道:“这样炖肉的法子,从没见过呢。”
碧青侧头看着他:“你这次引路立了功,等回京以后自有封赏。”
成 材却摇摇头:“当初是不得已,家里实在没法儿活儿了,才跟着婆婆逃出去讨生活,如今安定了,就不想再离开家了,婆婆跟我爹娘都在这儿呢,我去太远了,每年 清明都不能到他们坟上烧纸祭奠,实在不孝,这次回来的时候,我就想好了,只要不打仗,我就留在家里,在村子里打鱼也好,在这百越城里做点儿小买卖也好,总 能糊口。”
碧青目光一闪:“若你真不想走了,我倒有个事儿给你,我打算把王记开到百越城来,正缺个大掌柜,你要是愿意的话,不如来帮我,如何?”
成材一愣:“王记?姑娘说的是京城的,王记?”
碧青点点头:“京城的铺子是去年才开的,冀州深州雁门的铺子早些。
举凡京城里的混嚼谷的谁不知道王记啊,那可是大齐最全的铺子,要是想找什么找不着,去王记一准能找着,就算没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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