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农门妇-第1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定财?听见了熟人;碧青终于松了口气:“我们跟你定财叔认识。”
    小子一脸不信:“俺定财叔才不会认识你们这样祸害桃树的人呢;少骗人了。”
    碧青有些囧;这小子的确挺灵的;正想着,怎么混过去;忽见村子那边儿过来了个妇人;老远就喊了句:“二蛋子,你娘正等着你家去吃饭呢;在村头干啥呢?”
    二蛋子一见来了人;忙道:“俺抓着三个祸害桃花柳条的坏人。”
    碧青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这小子连她家虎子都算进去了;虎子大概也知道干了坏事;这会儿也不瞎跑了;躲在碧青后头;两只小胳膊紧紧抱着碧青的腿;探着脑袋往外看。大郎也有些脸红;给个小孩子教训;还说不出话;实在尴尬;。
    “祸害桃花柳条;谁这么大胆子。”光听声音就知道那妇人也很生气。
    走近了;碧青才认出是定财的媳妇儿;沈家哥仨除了沈定山娶的临山屯的姑娘;定富跟定财娶的媳妇儿都是深州的;定财媳妇儿跟王兴媳妇儿还是亲姐俩;定财跟王兴就成一担挑儿。
    深州的地方大,桃林多;事儿也多;碧青怕王兴一人忙不过来,就让定财也跟着过来了;还以为定财跟王兴家一样住在深州城根儿呢,不想却在沈家村。
    定财媳妇儿一见碧青,忙迎上来:“是姑娘姑爷啊;定财前儿就说姑娘姑爷到深州了;让俺把家里收拾干净;说姑娘姑爷这两天就到;不想今儿就到了。”
    说着,要给碧青两口子见礼;碧青忙扶起她:“你这大着肚子呢;看窝着孩子;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些虚礼儿。”
    定财媳妇见虎子躲在碧青身后;笑道:“这是俺们小少爷吧;年下去拜年的时候,赶上小少爷睡觉,没见着。”碧青摸了摸虎子的头:“叫婶子。”
    虎子眨眨眼;小嘴蹦出个:“婶。”
    定财媳妇儿忙道:“可当不得;快晌午了;日头大;姑娘快跟俺家去吧。”
    刚要走;就听二蛋子道:“定财婶子;他们可是祸害桃花的坏人;您怎么还让他们家去呢。”
    定财媳妇儿笑了:“他们可不是坏人;是大大的好人,没有姑娘你哪有饱饭吃呢;这颗歪脖子柳树,别人折不得;姑娘折多少都成;记下了。”
    二蛋子忽的明白过来;看了碧青半天道:“你就是俺娘说的救了俺们命的活菩萨。”说着,低下头:“俺不知道;刚是俺不对……”
    碧青摇摇头:“咱们庄稼人指望着收成活着;应该爱惜;刚才是我错了;你做的很好。”想了想,从车里的包袱里扒拉出一个弹弓来塞到他手里:“这是奖励;也算赔偿;你放心,以后我再不祸害桃花了;说到做到。”
    小子拿着弹弓左看右看;稀罕的不行;这是陆超给虎子做的玩具;狗娃子缠着陆超做弹弓打鸟;陆超就顺道给虎子做了两个小的;这会儿正好给二蛋子当奖励;低头见儿子眼巴巴盯着那弹弓;又找出另一个塞到他手里;小家伙才高兴起来。
    碧青三口跟着定财进了村;看见沈家的大门;碧青忍不住眼眶有些热,记得王兴说房子翻盖了,怎么还跟原来一样;就连大门都一样;乍一见;让碧青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
    定 财媳妇儿道:“妹夫本来不想翻盖;可旧房实在要不得了;去年过来的时候;见房梁断了;塌了一大半;实在不成样子;才翻盖了一遍儿;知道姑娘惦记着家;没敢 变样儿;还照着原来的盖了;就是加了两根梁;墙也是用砖垒的,外头糊上麦草;这几扇门跟屋里的柜子,让木匠照着原样修的;房顶上铺了瓦,上头盖的还是原先 的顶子;定财说;姑娘瞧着哪儿不妥;回头再找人过来修就是。”
    碧青摇摇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说着进了院;到井台边儿上看了看;里头的水异常清澈;一眼望不到底;照着自己的影子甚为清晰:“我记得这口井枯了?”
    定财媳妇儿道:“这口井正在水脉上;之所以枯了;是因为太浅;那年打井,让人打深了;水就涌出来了;也不知怎么回事,比别处的水都甜;定财说这是风水;说姑娘在的地儿,自然就有清泉。“
    碧青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定财媳妇儿:“之前还说定财是个闷葫芦;这两年倒是变了样儿。”
    定财媳妇儿:“姑娘抬举他;又历练了这些年;要是再不出息;该找块豆腐撞死了。”
    知道碧青三口子来沈家村就是想过几天清静日子;定财媳妇儿也不多打扰;说了几句话;就家去了。
    虎子从早上到现在又叫又嚷又蹦跶的;这会儿早困得没了精神;吧嗒吧嗒嘴,过来磨碧青吃奶;碧青摇摇头,早说把奶给他掐了;可婆婆跟她娘都不答应;说虎子生在天寒地冻的胡地;身子虚;得多吃两年奶补补。
    就这小子还虚啊;跟个小牛犊子似的,碧青可没看出来儿子哪儿虚;人家一岁多的孩子,哪有他这么跑的;即便会走了,也走不大利落;这小子倒好;都会跑了;小拳头攥起来贼有劲儿;那天搂着他睡午觉;挨了这小子一拳;疼着呢;什么虚?就是老人疼孙子。
    从过了年;碧青就给儿子搭辅食了;蛋黄;米粥;骨汤熬的咸饭;小家伙吃的挺香;对奶也就那么回事了;就是瘾大;尤其睡觉的时候,总的吃几口解馋。碧青琢摸,等回武陵源就给他彻底掐了;不掐也不行;肚子里这个长起来了。
    正想着,忽疼的吸了口气;低头看儿子;小家伙出了十六颗乳牙;吃奶的时候,习惯性磨牙;咬一口真挺疼。
    碧青气的伸手掐了儿子的小脸一下;见他睡着了;把他放在炕里;从柜子里找出两个大枕头挡住;这小子睡觉不老实;不挡着点儿,不定一会儿就掉下来了。
    挡好了儿子,碧青准备出去做饭;一出去就见大郎坐在柴火棚子前头劈柴呢;王兴倒是知道自己的心思;这里基本保持了原来的样子;甚至,连柴都一样。
    其实,深州这边儿的模式都是照着武陵源复制过来的;没有开始的摸索期;非常迅速就把桃林挪了过来;自己之前跟杜子峰说,不用再建武陵源;现在想想真有些可笑;整个围绕着桃林的村子,跟冀州府的武陵源几乎完全一样。
    乡亲在桃林做工干活之余种地;刚才那个叫二蛋子的家里都有牛了;可见日子好过多了;要是之前那般,连饭都吃不上;哪有多余的闲钱养牲口呢。
    有武陵源当例子;深州发展迅速;通渠那边儿的山包下,盖着好几个炭窑呢;足够附近村民使唤的了;而自家却是圆滚滚的木头;可见王兴很了解大郎;瞧他劈的满头大汗;却乐此不疲的样儿;就知道挺喜欢干这活儿。
    大郎抬头见小媳妇儿;抹了把汗:“媳妇儿,咱晌午咱吃面吧;俺喜欢吃你上回炸的肉酱;拌面吃最香。”
    碧青点点头:“那我瞧瞧有没有肉;有肉就给你做。”
    大郎道:“刚定财媳妇儿拿了一提肉过来;在哪儿挂着呢。”说着,指了那边儿门垛儿;碧青过去摘了下来;五花三层的肥膘肉正好炸酱。
    估摸定财媳妇儿一早就过来收拾了;灶房里很干净;这里不是武陵源,调料自然不那么齐全;也就是简单的几样儿,灶台边儿上放着个陶罐;碧青打开看了看;果然是毛酱;菜板旁边儿有半筐鸡毛菜;青翠翠的拌面吃正好。
    炸酱没什么诀窍;想好吃就得多放肉;碧青想着定财家的小子;就打算把这罐子毛酱都炸了;给定财媳妇儿送去点儿。
    定财媳妇儿送过来的肉;足有二斤;切成小块;放到热锅里头煸;等煸出一层油再把酱倒进去;埋上火;小火炸着;用勺子慢慢推;不一会儿香味就窜出来;飘的满院子都是肉酱香。
    大郎劈好了柴火,就进屋看儿子;跟前没人,怕儿子摔下来;见小家伙睡得呼哈的;才放心;闻见肉香;哈喇子都快下来了;进灶房来巴巴的问:“媳妇儿好了没;啥时候能吃啊?”
    碧青白了他一眼:“哪还怎么快;还没擀面条呢。”
    大郎有些等不得,主动要求:“哪俺和面吧。”
    碧青挑眉看着他:“你会?”
    大郎道:“和面有啥难的。”
    碧青也不跟他争;找了面盆;舀了一大瓢面;让他和;自己把炸好的酱盛出来;去井边儿上洗鸡毛菜。
    等她洗了回来;就见大郎的盆里已经成了一盆糨子;不禁笑了起来:“你这是放了多少水啊?”
    大郎扎着两只手;无辜的道:“没多少,就倒了半瓢。”
    碧青摇摇头:“统共才一瓢面,你就放半瓢水;哪和的成。”说着,过去;又从面缸里舀了一瓢面;几把就揉成了面团;推给大郎:“就这么揉;我把菜焯了去。”大郎乖乖点头。
    大郎的力气大;面揉的硬;擀出的面条劲道;煮出来用井水过一遍;舀两勺炸酱;拌上焯好的鸡毛菜;大郎吃的西里呼噜;别提多香甜了。
    碧青没吃;把酱拨出半罐子来;给定财媳妇儿提了过去;定财家今儿也吃面;碧青过去的时候;刚擀了面条;卤子还没打呢。
    定财的小子小宝比虎子大两岁;三岁半了;随了定财媳妇儿;长得秀秀气气;搬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的小桌前头;等着他娘做饭;一双眼睛却望着旁边自家的院子;一个劲儿咽口水。
    过年的时候见过碧青;不认生,青脆脆的叫了声:“姑姑。”
    也不知是什么辈儿;武陵源的乡亲们称呼碧青姑娘;孩子们却都叫自己姑姑;碧青摸了摸他的头。
    定财媳妇儿从灶房出来;碧青把肉酱递给她:“炸的多;正好你也做面条;拌着面吃倒省事。”
    定 财媳妇也不推辞,接过去笑道:“刚一闻见味就知道姑娘炸肉酱了;在武陵源的时候;婆婆有时也做;说是跟姑娘学的;那时候,婆婆一炸酱整个武陵源都是肉香; 俺家就住在婆婆隔邻;我跟俺妹子闻着香味,馋的不行;后来媒人上门说亲;一听是隔邻;俺心里可欢喜呢;过了门跟定财说起这事儿;他还笑说;原来不是瞧上 他,是瞧上婆婆炸的肉酱了;想解馋才嫁给他。”
    碧青笑了起来:“倒不知这炸肉酱还能赚个媳妇儿回来;等我家虎子长大了;我也跟王大娘学;给我儿子也糊弄个媳妇儿家来。”
    定财媳妇儿笑道:“咱武陵源的小少爷;哪还用糊弄媳妇儿啊;将来上赶着的,不定多少呢。”
    两人说笑了一阵;碧青才回来;胃口却不大好;吃了半碗面就有些犯恶心;捂着嘴跑出去扶着墙吐了出来;方觉好些;刚做饭的时候还没反应呢;谁知就是不能吃。
    后心有只大手轻轻拍着;碧青抬起头,见大郎一脸担心:“媳妇儿,这两天你总是吐;是不是生病了?要不咱赶紧回武陵源找李神医瞧瞧吧;这生病可不能耽搁。”
    碧青摇摇头:“瞧什么啊;这不是病。”
    大郎急道:“不是病,是啥?碧青白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己做的事儿,都不认了啊;我这是有了。”
    大郎愣了半天还没想明白:“那个;啥有了?”
    碧青没好气的戳了他一下:“还能有什么;自然是孩子了;你闺女,大郎,这回我有感觉;肚子里这个一定是女儿;你高不高兴?”
    碧青话没说完就给大郎抱了起来;直接抱到屋里;小心翼翼的放在炕上;才道:“明儿咱们就回武陵源。”
    碧青摇摇头:“不用;我觉着很好;再说;我哪儿有那么娇气;你瞧瞧人家的媳妇儿;哪个不是大着肚子还下地干活呢。”
    大郎却执拗起来;异常严肃的道:“生虎子的时候你跑去了北胡;冰天雪地的在胡营产子;白等落下了个体寒的毛病;李神医一早嘱咐俺了;说你再有了,一定的仔细着;从养胎到生;都不能大意;所以,媳妇儿你得听俺的。”
    碧青道:“可是咱们刚来。”
    大郎把小媳妇儿抱在怀里:“媳妇儿,俺知道你是为了让俺高兴;其实,只要媳妇儿你好好的;虎子好好的;你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俺就高兴了;这次应着你来深州;俺是知道你心里惦记着家;想让你回来看看的。”
    碧青愣了愣;自己来深州是想让蛮牛高兴;殊不知,原来他竟然也是为了自己;碧青心里一阵暖;靠进他怀里道:“那也不能明儿就走;来得时候爹嘱咐我了;让我给爷爷奶奶上上坟;你这个姑爷好容易来一趟深州;好歹也得给我爷爷奶奶磕个头吧。”
    大郎点点头:“那成;明儿磕了头咱就走。”
    碧青没话了;蛮牛的性子平常还算好说话儿;可一旦执拗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所以,他决定了的事儿;自己反对也没用。
    虽说刚来就走;难免有些遗憾;可想想还有以后呢;深州跑不了;沈家村跑不了;只要跑不了;还怕没时间来吗。
    转天一早碧青刚起来做好饭;崔九就来了;碧青就纳闷,这小子怎么神出鬼没的;而且,每次都赶着饭口;这鼻子也忒灵了。
    崔九从来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大屁,股往炕上一坐;就吃起来了;吃饱了抹抹嘴才说正事儿;原来贺鲁不止要武陵先生写婚书;还点明要大郎这个定远将军送嫁。
    碧青没好气的道:“这送嫁不都得是大舅子小舅子的事吗;大郎去做什么?”
    崔 九摆摆手:“我哪儿知道啊;反正现在父皇打定主意安抚北胡;贺鲁的提的条件只要不太过分;父皇都会答应;你也别不放心;送嫁的还有我呢;不就是跑一趟雁门 吗;一个月就回来了;前些日子你不还说,想给常生送什么东西吗;这次正好让大郎捎过去;顺便也看看那小子;说起来是我表弟呢;就剩他一个人守在雁门;有时 我这想想,心里都不得劲。”
    碧青也是惦记着常生;平常日子还好;有买卖忙活着,不至于想别的;可一过年就不成了,铺子里的伙计账 房都放假回家过年了;就剩下他一人守在哪儿;心里得多孤单啊;可还不能让他回来;这本来就是一招险棋,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奇迹了;万一败露,牵累的可就 不是一个两个那么简单了;所以,稳妥起见;只能让他在雁门待着。
    碧青想送过去的,是新做出来的一批手,弩;虽说如今胡汉定盟;北境安生了;到底那是胡地;胡地部落众多;有些部落表面上听贺鲁的;暗地里可不一定;不然,草原上那些时不时就会冒出来劫掠过商户的强盗是从哪儿来的。
    王 记在雁门的买卖越做越大;也就越发招眼儿;所以得做些防备才是;碧青一早给常生写了信过去;叫他训练伙计;再给他送一批手,弩;不是为了杀人;至少能自 保;可这些手看,弩非同小可;一旦叫人发现;恐大郎也会受牵连;毕竟手,弩在这个时代,是极具杀伤力的武器。不过,由崔九送过去就妥帖多了;谁敢查九皇子 啊;又是跟着送亲队过去的,万无一失。
    想到此,也就不反对了;其实自己反对也没用;皇上都下旨了;难道大郎能抗旨不成。崔九跟着去了沈家的祖坟。
    坟茔地是去年刚修的;就在一片桃林边儿上;说是祖坟,其实只有爷爷奶奶合葬的一个坟包;不过周围的空地已经留出来了;那天爹找自己过去说落叶归根;等他没了,还得埋在沈家的祖坟;说将来小海娶了媳妇儿,就让他来深州安家;沈家的根儿在深州呢。
    碧青能理解他爹;所以京城的铺子没让小海去;让小五去料理了;小海如今在深州城外盯着盖普惠寺呢;往后他要是愿意;想在深州安家也由着他;反正深州早晚也得开铺子。
    碧青从深州直接回了武陵源;大郎送她回来之后;就跟崔九走了;本来崔九想让自己也去京城待些日子;王记开了;短短的两个月;就见了利;崔九乐的嘴都合不上;恨不能碧青去看看;出个什么主意;多赚些银子。
    崔九如今就是一个掉钱眼儿里的;碧青才不上当呢;义和公主和亲;如今京正乱;自己可不想掺和进去;而且,以自己如今定远将军夫人的名头;再住京城恐,免不了要应酬;她最烦应酬;跟那些世族的夫人一点儿都不熟;还非得凑到一起说话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