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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医天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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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桀轻轻地拨开他的手,一脸嫌弃地道:“说话便说话,扯本王的衣裳做什么?你们若是两情相悦,本王自然会成全你们。”
  “这到底怎么回事?”礼亲王不悦地道,“不要扯那些有的没的,说正事。”
  西门晓庆一脸悲痛地回头看了看子安,“回王爷,事情是这样的,子安与我认识在一年前,我们早就两情相悦且私定终身,后来梁王要娶子安,她拼命地反抗,我便认为她对我情深不移,正打算跟相爷提亲的时候,却听得消息说皇太后要下旨为她与摄政王赐婚,本以为她也会像之前那样坚定不嫁,谁知道,她这一次却和上次态度截然不同,竟跟我说非摄政王不嫁,我一时恼怒,方才在湖边与她争吵了两句,刚好看到太子过来,我们不敢再说下去,便约定在假山后见面,去到假山,我们少不了是要争吵一番,其中涉及了一些我们以往在一起的亲密事情,没料到被刚好路过的小厮听到,小厮说要告知相爷,子安怕人知道会破坏她与摄政王的婚事,便下了手杀他,本以为那边无人可以脱身,却没想到刚下了手,太子便来了。”
  西门晓庆的叙述十分清晰,在场的人听到,不禁窃窃私语。
  因为,真的有人看见夏子安与西门晓庆在湖边吵架,两人的脸色也不太好。
  而且梁王与摄政王是不一样的,夏子安拒绝了梁王,却愿意嫁给摄政王,是因为梁王始终是个残疾,又是个闲散王爷,没什么实权。
  可摄政王不一样啊,大权在握,如日中天,嫁给他,便等同是做了皇后。
  谁能不被吸引?
  慕容桀淡淡地道:“去看看死者胸口的簪子。”
  刑部尚书拱手,命人带老夫人上前查看。
  老夫人瞧了一眼,只能说:“没错,是子安的。”
  刑部尚书看着子安,“认证物证俱在,你有什么话说?”
  刑部尚书审案无数,自然看出了这个案子的不寻常,但是,太子站出来指认夏子安,且又说是亲眼所见,他只能是这么审理。
  子安还没说话,礼亲王便道:“慢着,这件事情的案发经过,太傅大人应该亲眼看到,不如,便先问问太傅。”
  众人都看着梁太傅,暗中疑惑他为什么会亲眼看到?
  梁太傅一怔,“王爷何出此言?”
  礼亲王说:“太傅大人方才去找茅房,茅房里有人,然后大人便在茅房后面的草地蹲下来了,而大人蹲的地方,刚好可以看见假山对面,角度很好,一切尽收眼底。”
  “你……”太傅脸色涨成猪肝色,咬牙切齿地道:“王爷怕是看错人了吧?本官不可能蹲在草地里。”
  礼亲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错了也不会听错声音,茅房里的人是本王,本王也吃多了豆子,你放的那些闷屁里发出的臭味,有一部分是本王的功劳……辣眼睛那部分,本王早上还吃了红薯。”
  太傅怔怔地看着他,听着身边的人发出的闷笑声,心中暗自发誓,以后但凡有什么宴会,只要礼亲王在,他就不会来。
  “就算本官蹲下来了,本官也不是对着假山那边。”
  礼亲王摇头,“太傅为什么撒谎?你分明是对着假山那边,本王便站在你的身后不远处,也看到了假山那边。”
  梁太傅霍然起身,“你为什么要走过来?你见到本官蹲在草地里,你为什么还要过来?”
  礼亲王不满地瞧了他一眼,“谁知道你蹲在草丛里做什么?你又没拉个牌子说你在拉屎,本王心里虽然猜到一些,可没亲眼看到,没能确定,本王心里不舒服,走过去之后,看到你盯着假山那边看,本王也就看看了,你的眼睛一向比本王好,本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你怎么会看不清楚?你又不是老眼昏花成崔太妃那样。”
  死强迫症!
  刑部尚书一怔,“换言之,王爷也看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那是谁动手杀人的?”
  礼亲王淡淡地扫了刑部尚书一眼,又看着有些紧张的太子与西门晓庆,指着子安道:“她杀……”
  “就是她,本宫没有猜错!”太子松了一口气,连忙就喊了起来。
  礼亲王皱着眉头,“本王还没说完,太子急什么?本王是说,她杀没杀人,问问当事人不就得了吗?这人只是休克,人还没死透呢。”


第一百七十一章 小厮醒来

  众人听得此言,大为吃惊。
  慕容桀对子安道:“还不赶紧地上去救人?”
  子安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礼亲王一眼,休克?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发生错乱。他方才是说了休克两个字。
  休克,不是中医的用词。
  还有。刚才听他分析的什么角度方位之类的,总觉得从一个古代王爷的口中说出来有些怪异。
  但是,她觉得自己的猜想有些荒谬。
  如今。也不是考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子安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前拔出门房小厮胸口上的簪子,簪子被拔出之后。血液溢出,子安早准备了手绢摁住。
  伤口不大。且也没有对准心脏的位置,可以看出,下手之人除了没有常识之外。还绝对不是一个懂得武功的人,因为簪子没有刺穿骨肉,只是伤了皮肉
  刑部尚书亲自上前检查,但是没有耽误子安治疗。
  子安之前就对他进行电击。让他从休克的状态中醒过来。但是却在气户,云门,中府下针让他无法动弹。就连眼皮都不能睁开。可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能清楚听到每一个人说话。
  如今子安在他人中穴,百汇穴再施针通了经脉,子安道,“他一会便会醒过来。”
  与此同时,刑部尚书也检查完毕了,道:“他有挣扎过的痕迹,指甲曾在岩石上刮过,双脚蹬地,大家可以看看他的指甲和鞋头鞋跟,都是有摩擦的痕迹。”
  众人看过去,果然见他的指甲有破损,其中有两三只还染了血迹,鞋头和鞋跟也有磨损,应该是蹬地或者是抵住假山石头而产生的。
  这意味着,有人掐住他的脖子。
  西门晓庆面容灰白,他悄然地隐退在人群中,想偷偷地溜走。
  但是陈柳柳一手揪住他的衣领子,“敢跑我便把你双脚掰到头上去。”
  西门二夫人梁氏见儿子被陈柳柳揪住,情急之下,厉声呵斥,“你这个野丫头,放开他,敢伤了他我要你的命。”
  顿时,如天兵降临一般,十二个装束一样的男子顿时出现在梁氏的面前,仿若一道屏障,把梁氏堵得节节后退。
  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凶狠的表情,梁氏也是个泼辣子,丝毫不怕,冲老太君叫道:“陈太君,你看你陈府的人,是想吃人吗?”
  老太君稳坐如泰山,连眉目都不抬,抽着烟袋冷冷地道:“你都有杀我孙女的心了,他们吃了你有什么奇怪?莫说他们,便是老身都想啃一口。”
  正如慕容桀所言,陈柳柳是陈府的掌上明珠,是老太君心尖上的人,怎容得有人恶意欺辱半句?
  梁氏气结,“你这是护短。”
  “陈家一向护短,你现在才知道吗?”老太君淡淡地吐着眼圈,银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指尖轻轻地拨了一下烟灰,说不出的痞气。
  “王爷,您一向讲究规矩,莫非您也不管吗?”梁氏被陈家兄弟’S逼得又退后两步,急忙尖着嗓子对礼亲王道。
  礼亲王想了一下,然后心平气和地问:“管什么?”
  “他们要动手打人。”
  礼亲王看了看陈家兄弟,又问刑部尚书,“打人者如何论罪?”
  “回王爷,看伤情论罪!”
  礼亲王点头,“嗯,本王是知道的,但是你掌管刑部,本王得问问你,这样吧,他们十二个人,若动手打了你,本王在此督促刑部尚书,按照伤情论罪,没有一个打人者可以逍遥法外,本王向你保证。”
  梁氏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人,若十二个人一同上来打她,就是一个个处死都没用。
  慕容壮壮垂下手,有些无奈,但凡有老三在此,事情都容易跑偏。
  但是,她却看到子安给小厮施针的时候,还凑头过去在小厮耳边低语。
  慕容壮壮顿时明白过来,老三竟然是为子安打掩护。
  这倒是奇了怪了,这老三是个认死理的人,没听过他会偏帮任何人,之前审理断指毁容一案,也是因为不合律法他才站出来。
  她很肯定,如果当时玲珑夫人占理,且有证据,他一定会在站玲珑夫人那边。
  但是,他现在竟然给子安打掩护?
  是老七给他的指示吗?慕容壮壮看向慕容桀,却发现那位更不在状态,他一如既往地懒洋洋坐在椅子上,眸色淡淡地看向外面的花草,仿佛那位被人冤枉杀人的女子压根不是他未婚妻似的。
  而那边,门房小厮已经醒来了。
  太子与夏婉儿对望一眼,神色皆有些震惊,太子冷冷地退后一步,冷睨了夏婉儿一眼,仿佛是在谴责她这事儿办得不牢靠。
  夏婉儿也没想到这个西门晓庆会这么的大意,连人死没死都不知道,如今见太子生气,她也是一肚子的气。
  子安扶着门房小厮坐起来,刑部尚书便蹲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门房小厮还很虚弱,但是勉强跪下来回答说:“回大人的话,小人叫桂圆。”
  “桂圆,是谁伤你的?”刑部尚书问道。
  所有人都盯着门房小厮,小厮脸色很是苍白,嘴唇都微微发抖,他没有看子安,但是却想着她方才在他耳边低语的那句话。
  她说,只推说什么都忘记了或者不知道。
  他知道大小姐的用意,她不希望由他指证西门晓庆,因为,西门晓月以后将会是当家主母,若指证了西门晓庆,他会遭到报复。
  他磕头,然后抬起头来,指着西门晓庆,咬牙道:“是西门公子。”
  人群中顿时发出哗声,虽然说大家已经猜到这个西门晓庆是有心陷害夏子安,但是没想到他自己就是凶手。
  这真是贼喊捉贼啊。
  老夫人沉声道:“你把话说清楚一些,是不是他与大小姐在假山那边说话争吵,被你听见,所以大小姐让他动手?”
  老夫人这话便有些不要脸了,但是她没有办法,若今天问罪了西门晓庆,他们辛辛苦苦筹谋的一切便要落空了,西门晓庆是晋国公很重视的孙子,折在今日,虽说和他们无关,但是这笔账,总归是算在相府的头上。
  所以,老夫人以身份威逼引导小厮,让他顺着自己的口供作答,如果他这样作供的话,夏子安仍旧是主谋,西门晓庆纵然也要问罪,罪名却比较轻。
  门房小厮桂圆显然被老夫人吓住了,府中没有一个下人是不惧怕老夫人的,这种惧怕心理已经是日积月累,即便老夫人如今倒在地上,死剩一口气,他们都依旧会觉得害怕。


第一百七十二章 水落石出

  慕容桀听了老夫人的话,冷笑了一声,“哟。原来老夫人才是明白人啊?”
  老夫人已经豁出去了,只当听不到慕容桀的话。双眼圆瞪盯着小厮桂圆,面容上的肌肉抖动,显得极为狰狞。“说,是不是这样?”
  桂圆吓得嘴唇一个劲地发抖,众人都在等着他这句话。
  他无论说是。或者不是,仍旧没有洗清子安与这个西门晓庆的暖昧之情。
  桂圆在众人紧盯之下。开口了,声音因为害怕变调了,“回大人。回老夫人,奴才没有听到什么,奴才本来是门房,今日府中婚宴。管家调了奴才过来伺候宾客。后来西门公子来到,让奴才与他一同去后花园搬点东西,奴才见西门公子是相府的贵宾。便一同去了。到了后花园,公子却没有进去,而是绕湖中上了假山,到了假山,西门公子忽然出手掐住奴才的脖子……”
  桂圆有点说不下去,声音发抖得很厉害,在假山的时候,他是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他身体比较孱弱,无法反抗,被掐住脖子的时候,他只能反抗一下,却没办法挣脱。
  但是,他也知道,就算那一刻可以挣脱,他还是会死,做奴才的,性命如草芥。
  他的口供,为子安洗脱了嫌疑之余,更没有人再怀疑他与西门晓庆所谓的私定终身。
  “那么,是他用簪子刺你的?”刑部尚书问道。
  “奴才不知道,奴才当时已经昏过去了。”桂圆说。
  老夫人的身子不断颤抖,嘴唇也一个劲哆嗦,看起来与桂圆的反应差不多。
  桂圆是害怕,她也害怕,但是更多的是震怒。
  今日这件事情,她是完全不知情的,若知道内情,绝对会阻止,这算什么谋局?简直错漏百出,连杀个人都没能杀死,就想把夏子安搭进去?简直胡闹!
  夏婉儿却冲出来,指着桂圆怒道:“你撒谎,这簪子分明是夏子安的,你却为她掩饰,你说,是不是怕她事后报复?我跟你保证,只要你说出实情,我可保你平安。”
  这话是一语双关了,是在警告桂圆,你若乖乖的指证夏子安,便可保你平安,否则的话……
  但是,桂圆在说出那一番话之后,整个人反而冷静了下来。
  死亡都经历过一回了,还怕什么?这条命都是大小姐捡回来的,顶多是再送一次。
  子安看着夏婉儿,冷冷地道:“实情?什么是实情?是我先让西门晓庆对他动手,然后故意留他一口气,等着他如今醒来诬陷我的情郎,然后顺利地嫁给王爷做我的摄政王妃?如果这是你们要的所谓真相,高兴就好,何必为难一个小厮?”
  夏婉儿语塞,但是随即指着簪子问道:“那这簪子是怎么回事?不排除是西门公子先掐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昏过去的时候你用簪子伤他,以为可以杀死他。”
  子安冷笑,“首先,我住的夏至苑今日无人在此,谁想进我的屋中拿点东西,简直是入囊探物般容易,再者……”
  她直接看向礼亲王,“王爷,您今日一直盯着臣女的簪子看,请问,是不是这一根?”
  礼亲王俊脸抽搐了一下,道:“不是,是一根银色镶嵌不知道什么鬼东西的簪子,镶嵌的那颗东西掉了下来,本王看得很不舒服,该死的,你那簪子原先镶嵌的是什么东西?本王好不容易忘记,这不得又想起来了,揪心得很。”
  子安道:“臣女也不知道,那簪子在老夫人赏赐给我的时候,便已经是这样了。”
  礼亲王皱着眉头,纠结得五内俱焚,一脸便秘的样子。
  他看向老夫人,想询问老夫人,老夫人却转过头没看礼亲王,显然不想在没有珠宝的簪子上纠结。
  礼亲王很是恼怒,哼了一声。
  众人都看着老夫人,赏赐首饰给自己的孙女儿,竟然给一根没了宝石的簪子,看来,外人说老夫人刻薄寡恩,是半点都没有说错。
  刑部尚书听了礼亲王的话,看了看夏婉儿,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今日是晋国公孙女大婚之日,不好在这里宣判,便道:“事情基本可以水落石出了,今日是丞相的婚宴,不好惊扰了大家的雅兴,剩下的事情便回衙门再行审理,来啊,押下西门晓庆暂时关押在刑部大牢,明日本官再审。”
  西门晓庆脸色惨白,双腿一软,越过人群看向自己的父母,“父亲,母亲,救我。”
  梁氏心急,想冲上去,但是陈家兄弟
S一同逼近,她不得已地又退后一步,眼睁睁地看着西门晓庆被人带走。
  刑部尚书走到礼亲王与梁太傅的面前,“王爷,大人,明日还得劳烦两位到刑部一趟,把你们所见的说出来,我们落供坐实。”
  “嗯!”礼亲王淡淡地应了一声。
  梁太傅胡乱地挥手,“行了。”
  两人答应之后,刑部尚书才走到太子面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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