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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岁月[古穿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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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保国冷汗都惊出来了,这孙伟怎么这么大胆子,竟然敢用这么个破夹子套狼?不要命了!
  万幸的是,依照他们的经验,这后山的狼不常出没,好像没有狼群,不然这么呜嗷下去,一准引来狼群,他们这些人都得喂狼。
  那狼感觉后面气息不对,停下动作,瘸着腿转过身,龇着牙,看到人群就往上扑。
  “快上树!”沈潇眼尖,在后面喊了一声。
  可是有些村民离树远,还有的不会上树,尤其魏民那个笨蛋,不仅跑得最慢,还不会爬树。
  魏民眼睁睁盯着那狼朝自己扑过来,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尿都出来了。
  沈潇一急,将手里做的简易火把扔了出去,那狼果然停了下来,还往后退了两步。
  沈潇趁机从树上跳下来,拿过腰里别着的锤子,猛劲儿敲在了狼的鼻子上。他以前在书上看过,说狼的鼻子特别脆弱。
  果然,一锤子下去,那狼的鼻梁骨震断,朝旁边躺去。
  赵保国眼尖,一斧子砍在了狼的脖子上,好好的一头狼,就这么被击杀了。
  狼血喷出来,正好喷了沈潇一身,魏民一脸。魏民此时才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哭得震天响。
  沈潇拉了他一把,“没事儿了,狼都死了。”
  魏民借着力道站起来,腿都是软的,好半天才缓过劲儿,可是依旧不敢去看地上的狼。
  村民将树上的孙伟弄下来的时候,他早就晕过去了。幸好来的人多,有人抬着孙伟,有人抬着狼,沈潇扶着魏民,众人才回了村子。
  徐兰还有不少村妇听说自家丈夫去打狼了,心里惦记,都跑来等着,生怕谁有什么闪失。当程晓艾看到沈潇一身血的时候,心里揪了一下,沈潇这是受伤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有没有人受伤?”徐兰看到赵保国衣服上都是血,赶忙问,不少村妇也是惊得够呛。
  “没事儿,这是狼血,就孙伟让狼掏了腿,也是皮外伤,其他人都没事儿。”赵保国怕大家担心,这一说,众人的心也跟着放在了肚子里。
  程晓艾知道沈潇没事儿,松了一口气。
  等孙伟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炕上,旁边坐着呆愣愣的魏民。
  孙伟翻个身,腿上钻心地疼,“嘶……魏民,我怎么回来的?”
  魏民都快恨死孙伟了,都说了不让他上山,非得去,这下可好,野物没打到,反而打了狼,命差点儿没搭上不说,自己差点儿也回不来了。他爸妈就他这一个儿子,如果知道他出事儿了,还能活吗?
  他还尿了裤子,丢死人了!
  本来他不想搭理孙伟的,一转头,看孙伟疼的满头大汗的样儿,还是忍不住心软,就将大家怎么去救他的说了一遍。
  孙伟挠挠头,“真是对不起,我以后指定听你和沈潇的,再不去干那缺德事儿了。”
  魏民听到这话,心里好受了不少,可还是生气。“这事儿还没完呢,你等着在大队上作检讨吧你!”
  孙伟向来脸皮厚,不就是自我批评吗,有啥的。“你说是张桂兰叫你们去救我的?”张桂兰怎么能听见他喊救命呢,难道张桂兰一直跟着他?那现在人在哪儿?
  “是啊,我刚开始还奇怪呢,你说她大热天,捂个大口罩,后来打听了一下,说她被毒蚊子咬了,嘴都肿了。”
  被咬了?嘴还肿了?“这个给你,沈潇上次受伤县里开的药膏,他刚刚扔下的,说是消肿止疼的,你那伤口能好的快一些。这大热天的,别弄感染了。”魏民将窗台上放着的药膏扔给孙伟。
  孙伟脑子里只出现了四个字,“消肿止疼”,那张桂兰抹嘴上是不是也好用?
  “魏民,帮我拿个碗呗。”
  魏民不明所以,拎个饭碗给他,就见孙伟将那管药膏挤出来一半放在饭碗里,另外一半拧好扔给魏民,“帮我给张桂兰。”
  魏民一怔,孙伟脑子坏掉了?好好的东西给张桂兰干什么。
  “你快去啊,磨蹭什么呢?”
  魏民去前面院子转了一圈,将药膏塞进了赵志华手里,“给张桂兰的。”
  赵志华听着这句没边的话,摇摇头,回到家里,也没管那么多,看张桂兰和程晓艾都没回来,自己进屋将药膏放在了桌子上。
  出门的时候,正巧张桂兰拎着筐回来。
  张桂兰看到赵志华从自己屋子出来本想喊他,想问问是不是去找她,可是嘴一动就疼,还是算了吧。
  张桂兰一进屋,就看到炕桌上放了一管药膏,眼睛突然发亮,难道是赵志华担心自己的嘴,特意给她送药膏的吗?
  那怎么就不说一声呢,这要是自己没看见,谁知道他这么贴心?
  张桂兰手里捧着药膏,心里小鹿乱撞,看来她的努力没有白费!
  天刚亮,一辆汽车开进了赵家村,路过赵保国家的时候,将赵保国接走,直接去了大队部。
  同样得到消息的沈潇站在大队部里拿着允许通行的介绍信,皱着眉头,“李叔叔,你等我一会儿,我还有事儿要交代。”沈潇昨天刚收到家里的来信,没想到今天李卫东就把车开进了赵家村,他还没来得及跟程晓艾交代,不能就这么走。
  这一走还不知道哪天回来,程晓艾怎么办?
  李卫东手指敲着桌子,“不行,来不及了,现在送你去县里,还能赶上最早的火车,错过了今天就要后天了,你父亲那儿我没法交代。”
  李卫东手一挥,上来两个青壮汉子,一左一右将沈潇架上了汽车,“李叔叔,我还有东西没拿。”
  “你能有什么东西,没时间让你收拾了。赵队长,时间匆忙,只能麻烦你了。”
  赵保国连忙答应。
  沈潇想让赵保国帮忙给程晓艾带个话,脑袋刚伸出车窗外,就被李卫东拽了回来,他只来得及喊了一句赵队长,汽车就飞驰而去,再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第二十七章 
  程晓艾起来以后,准备去后园子摘两个茄子。赵保国家院子虽然不大,但是蔬菜种类也不算少。
  程晓艾看了,园子里种的东西,徐兰她们都舍不得吃,等到入秋下霜之前摘回来,能晒干的就用线串起来挂着,能腌的就用坛子或者缸腌上。
  这样入冬还有来年开春儿,最起码能有点儿干菜或者咸菜吃。
  程晓艾跟徐兰说了,想弄些蒜茄子,人多菜少,可以弄咸点儿,就当咸菜了。但也总比天天吃咸菜疙瘩来的新鲜。
  早上园子里的露水还没散,裤脚沾湿,程晓艾刚摘了两个茄子从房后绕回去,就看到赵保国叼着旱烟袋从外面回来。
  “赵大叔,这么早就出去啊。”程晓艾笑眯眯打招呼。
  赵保国一怔,在石磨旁边磕了磕烟袋,“晓艾啊,叔跟你说个事儿。”
  程晓艾把茄子放在窗台边,走过去,“赵大叔你有话直说就行。”程晓艾总觉着今天赵保国有什么心事儿,难道大队上有什么不好干的活让他烦心了?
  “沈潇有事儿回城了,走得匆忙,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你别太难过,说不定过几天他就回来了。”赵保国说完叹了一口气。
  程晓艾傻愣愣地站在那儿,沈潇走了?说不定今天他就回来了,意思就是说,他可能不回来了?
  “晓艾啊,这日子还得过,别想不开。”赵保国不知道要怎么劝眼前的姑娘。
  程晓艾费力地扯了扯嘴角,伸手拍拍脸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赵大叔,我没想不开,谁都有可能离开不是么?我去蒸茄子了,吃了饭,好去上工。”
  程晓艾心里揪得生疼,胸口闷闷的,感觉透不过气。她抬头望望天,明明不是阴天,晴空万里的,怎么这么压抑呢?
  鼻子里酸酸的,如果不是她在努力控制,恐怕眼泪就掉出来了。
  程晓艾拎着茄子钻进厨房,徐兰看到程晓艾脸色煞白,吓了一跳,“晓艾啊,这是咋地了,是不是生病了,来,茄子给我,快去躺躺。”
  程晓艾没觉着自己生病了,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疼的厉害,好像哪里都疼,抬起手摸摸自己额头,感觉挺正常,“婶子,我没事儿,你忙你的,我来蒸茄子。”
  程晓艾舀了水,洗洗茄子,放在蒸笼里,自己蹲坐在灶坑前的小板凳上,右手一下下拉着风箱。
  她默默地告诉自己,她和沈潇只是好朋友的,人家有事儿也不一定都来告诉她啊?再说了,赵保国刚才说,沈潇走的匆忙,也可能是没来得及吧。
  其实,她应该想到的,沈潇昨天收到来信情绪就不对,晚上还将他身上所有的钱都塞给了她,看来沈潇是知道他要离开的。
  是不是沈潇家里出什么事儿了?还是他开始讨厌自己了?
  程晓艾开始胡思乱想,越想脑子越乱。
  她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先出去透透气,说不定是厨房太憋闷了。
  程晓艾松开风箱,双手拄着膝盖站起身。
  刚走了两步,突然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栽了下去。
  “哎呦,这是怎么了。孩儿他爸,志华你们快来,晓艾晕过去了!”徐兰刚转身去拿碗,一回身人就这样了。
  徐兰一嗓子赵保国他们全来了,七手八脚地将程晓艾抬回屋里。
  徐兰拽了被子给程晓艾盖上,“这是怎么了,起早还好好的,怎么说发烧就发烧了,这孩子也太吓人了。”
  “要我看,就是娇惯呗,人家是城里来的姑娘,跟我们这些农村人可比不了,我们皮糙肉厚的,想生个病都难。”魏淑芬得知程晓艾晕过去了,忍不住来嘲讽一通。
  她就是看不惯这城里姑娘娇生惯养的模样,怎么着?
  “魏淑芬,哪儿都有你,就不能少说几句,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跟个泼妇似的。”赵志军去拽魏淑芬,本来就不像话,自从肚子里又揣了一个,更嚣张了。
  “好啊,赵志军,你现在天天向着个外人,我还是你媳妇不?我为你们老赵家生了二蛋,现在又怀了一个,我容易吗?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我命苦啊,这孩子我不要了,我男人都不向着我啊!”
  赵志军气得将人拉出程晓艾他们的屋子,他现在实在没招,只要一说魏淑芬,她就用孩子威胁他,动不动就不要这个孩子了。
  徐兰和赵保国天天劝他忍忍,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看到自己父母盼孩子的模样,赵志军又不忍心,只能先让着魏淑芬。
  “你消停点,先去做饭,一会儿我们还得上工呢。”
  魏淑芬撇撇嘴,不乐意,“有你这样的老爷们吗?我都怀孕了,你还让我去做饭?万一磕着碰着孩子,后悔死你!”
  “行,不做都饿着,你饿着,二蛋也得吃,连着你肚子里那个,大家都饿着。”赵志军气得甩着袖子离开。
  魏淑芬跺跺脚,回了屋子,这饭谁爱做谁做,大不了都饿着!
  “孩儿他爸,把你那酒拿出来,这孩子烧成这样得赶紧退烧。”徐兰没去管魏淑芬和赵志军闹成什么样,她现在更担心程晓艾。
  “志华,去厨房煮点儿姜水。”
  赵志华点头应下,就要往外走。
  “志华,我去吧,这种活儿怎么能用你干。”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张桂兰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她睡觉之前抹了药,嘴确实好了不少,虽然说话还是疼,口罩也没摘,但是至少可以正常说话了。
  赵志华有些尴尬,他都说那么清楚了,张桂兰还是这样。他现在就希望快点到明年,房子盖好了,她就能搬出去了,也就不用低头不见抬头见了。
  “你歇着吧,我自己去就行。”赵志华扔下一句话出了屋子。
  张桂兰口罩下面,嘴角上扬,志华让她歇着,是不是看她嘴伤了,关心她?
  程晓艾脸色从最开始的苍白到烧得通红,整个人开始神志不清。
  程晓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她觉着自己飘了起来,好像回到了柳林县,她看见了她爹爹,也看见了原来的自己。
  那个自己盘着妇人的发髻,和一个陌生男子围在爹爹身边。爹爹笑的好开心。
  程晓艾心里默默喊着“爹爹”,看来有人替她活下去,替她成亲,替她孝顺爹爹,那她该高兴的。
  程晓艾感觉这么长时间以来心中某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松了,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但她是笑着的。
  程晓艾感觉自己继续飘着,不知道飘了多久,好像看见了繁华街市,有大楼,有汽车,一直飘在了一处大院的院墙上。
  她猛地一惊,她竟然看见了沈潇。沈潇穿着一件她从未见过的白衬衫,就那么笔挺地站在阳光下,晒的满头大汗,却一动不动。
  慢慢地,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他只是抿着唇,不发一言。
  这时,她看到一身穿军绿色裤子,白色衬衣,大约六十岁的老人拎着一根鸡毛掸子挽着袖子,从屋里走出来,狠狠地抽在沈潇身上。
  程晓艾的心咯噔一下,赶忙大喊,“住手!”可是,没人能听见她的话,那鸡毛掸子未停,直到断成两截儿,两道红痕印在白衬衣上,在阳光的映衬下是那般夺目。
  程晓艾不知道沈潇有多疼,但是她知道,她的心很疼。
  她听不见声音,只能看见沈潇紧皱着眉头,不知道与那位老人说了些什么,那老人扔了手里半根鸡毛掸子,一巴掌扇在了沈潇脸上,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可是沈潇依然不肯低头。
  程晓艾揪着衣角,一边哭一边喊,“你答应他啊,不管做什么,你答应他吧!”
  徐兰一直守在程晓艾身边,赤脚大夫找了,药也吃了,烧也退了,可是程晓艾就是昏迷不醒。
  不仅如此,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先是喊爹爹,又喊住手,如今又哭喊着答应他。答应什么?
  “晓艾,你能听见婶子说话吗?快醒醒!”徐兰没办法,按着程晓艾乱抓的手,希望能喊醒她。
  程晓艾突然觉着有人喊她,眼前的沈潇也不见了,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婶子?”嗓子火辣辣的疼,声音是她从未有过的沙哑。
  “哎呦,谢天谢地,你可醒了。你这都睡了三天了,可吓坏婶子了。那野大夫说你心事太重,这一病啊,都发散出来,醒了就好,看来真没骗人。”徐兰差点没哭出来。
  三天?她就感觉做了一场梦,这就过去三天了?
  感觉脸颊冰冰凉凉的,程晓艾抬起胳膊,手指碰到的地方,湿润一片。
  梦里最初的温馨到后来的揪心,历历在目。
  “你这孩子是想家了吧?一个劲儿喊爹爹。没想到城里现在也有叫爹的。你先躺着,婶子给你端饭去,三天没吃东西,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因为生病,程晓艾整个人又瘦了一圈,眨着眼睛望着天棚。她竟然看见爹爹了,不管那是不是梦,只要爹爹过得好,她就放心了。
  可是沈潇,那恐怕真的是梦吧,只是这梦来得太真实,让她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只是这隐隐作痛心,是不是告诉她,她对沈潇的担心是不同寻常的?


第二十八章 
  程晓艾养了几天,终于走路不晃,也不发飘了。
  照常地去上工,见人还是笑眯眯。
  可是就有人见不得人家好啊!
  “哎?你们听说没,那个沈潇,家里老大官,他是逃婚出来的,被家里人抓回去要结婚呢!”
  “真的假的,那他够厉害的,下乡要证明,他怎么弄来的。”
  “你傻了吧,现在国家号召知识青年下乡,只要报名,就能来。”
  “说的也是。”
  那人说完还瞟了一眼干活的程晓艾。
  发现人家根本没反应,觉着无趣,撇撇嘴继续干活。
  张桂兰这几天上了药,嘴已经好利索了,凑到程晓艾跟前,“你是真没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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