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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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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他和所有人一样认为季老是昏了头才会将位子交给这个男人,缺了一只眼睛不说,还失去作为正常人行走的能力。
    等于一个废物。
    后来季老去世,堂里动乱四起,他抱着看戏的姿态,却看到了一场看似平淡却暗藏玄机的局中局。
    季老看人的眼光毒辣,他的选择终究还是对的。
    风浪平压下来后,各个势力抛出橄榄枝,这个男人却做出了让所有人都不理解的沉默,大家私底下都说这个男人连那方面都不行。
    谁能想到会是个痴情种。
    阿一站在门口,手里的雨伞滴滴答答,他甩甩一头湿发,今晚恐怕要在车里过夜了。
    关上门,雷湑忍住不适,让坐在上面的人舒服一点,他一手转着轮椅,一手始终按在对方的背部,稳稳的护着。
    原本趴在他身上的人突然不安分的哼哼,湿。润的唇在他下巴上磨。蹭,雷湑浑身肌肉僵紧,忘了有多久没去舒。缓,这么几下,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江余闭着眼去摸雷湑的胸。膛,结实,温暖,熟悉的触。感让他的动作更加急切起来,轻车熟路的上下都顾了。
    腿上的人随意就能捏。准他的死。穴,将他的理智和控制力破坏的彻底,雷湑呼吸一紧,这些年过去,他面对这人,还是会不知所措。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雷湑轻叹。
    胡乱的动了一会,江余痛苦的低吼一声,然后不动了,就算是醉着的,也是一副只管享受的模样。
    “雷湑,快动。”
    听着他理所当然的下达指令,雷湑目中带起柔意,无奈又宠溺的摇头,只能托起他的屁。股…………
    片刻后,潮起潮落,一切回归原点。
    雷湑把拉链拉上,又给怀里的人披好衣服,手指抚。摸他尚未退去潮。热的脸颊,“对不起,我没有管住自己。”
    决定了放手,可还是做不到,他丑陋的无药可救。
    进了房间,雷湑臂力运起,将江余放到床上,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有些艰难,毕竟是一个成年人的重量。
    四周的摆设都是原来的样子,雷湑闭了闭眼,似乎再睁开眼,他不是坐在轮椅上,能看清床上的人脸上的所有表情。
    “我想有个家。”雷湑倾身过去,抵着江余的额头,他低声说,“就我们两个人。”
    雪梅说还能回去,但是……
    雷湑两条手臂肌肉绷硬,上半身慢慢离开轮椅,试图想站起来,却在下一刻又跌坐回去,他挫败的叹了口气,眉眼尽是嘲笑和失落。
    “你看,我永远不能和你并肩了。”
    雷湑凝视着歪头熟睡的人,不舍的叼。住他的唇。瓣重重吸。吮,许久以后,他转着轮椅出去。
    第二天江余翻了个身,横过去的胳膊随意摸。摸,下一秒他猛地睁开眼。
    做梦了?他按。揉着涨疼的太阳穴,坐在雷湑身上的感觉太真实,他甚至还能记起对方的硬。度和热度,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和亲昵的话语仿佛就在耳边。
    江余往后一躺,他勾起唇角冷笑起来,看来这几年是长进不少,什么招数都敢往他身上使。
    这就是你所说的不想和我好了?
    江余眯起眼睛,我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然而让江余和外界没有想到的是,夏怀砚在夏父前面走了。
    葬礼上,江余苍白的下巴被黑大衣领子遮了一些,显得清明不一的双眼有些阴冷,他上前将手里的黄·菊放到墓碑前,望了眼照片里的男人。
    “大哥,一路走好。”
    站在后面的夏知绮搂着夏母,接受前来的人们的安慰,憔悴的不成样子。
    没过多久,一直靠药物维持生命的夏父也走了,父子俩一前一后。
    夏知绮住院,夏母强撑着没有倒下去。
    如果不是江余这个无意间闯进这个世界的人在,夏家完了,百源也完了。
    因为十七堂,那些想吞。掉百源的,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庄园里,轮椅上的男人单手支着头看书,背影孤零零的。
    “大湑,刚才阿一过来说夏攸那边不太好。”雪梅边说边观察他的表情,果然,那些沉稳出现了清晰的裂缝。
    雷湑喉头干涩,“他不好吗?”
    “好不了。”雪梅幽幽的说,“大哥死了,不到几天,他爸也死了,妹妹住院,他病倒在家,再没人去看,估计也差不多了。”
    雷湑身子一震,手里的书捏。紧,声音严厉的可怕,“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怎么告诉你?”雪梅故意加重语气,“你把自己关在房里,没有你的批准,谁敢过来?”
    也就她,敢凭借老乡的那点关系跑来。
    雷湑曲起手指,每个细胞都在发疯的叫嚣着想见那个人,一刻也不能等。
    一个多小时后,雪梅推着轮椅进电梯,看着电梯往上升,“大湑,我在外面等你。”
    雷湑摸到备用钥匙打开门,沙发里的人听到动静,沉重的眼皮撩。开,嘶哑着嗓子,“你来干什么?”
    雷湑转着轮椅过去,望着脸色苍白的人,“难受?”
    江余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睛扫过去,“我他妈难不难受,关你屁事。”
    雷湑皱下眉头,伸出手压在江余蓬乱的发顶,像以前在乡下那样揉。揉,半响,他张开手臂将对方抱进怀里。
    “雷湑,我把眼睛还给你吧。”江余哑着声音,笑的满不在乎,“那颗肾对我也没什么用,一起摘了好不好?”
    雷湑那只转动的眼睛里流露出恐慌之色,“我不准。”
    “那你他妈到底想要什么?说找到幸福的是你,像个鬼魂一样在我身边的也是你,怎么都是你!”江余歇斯底里,癫狂的去扒雷湑的裤子。
    曾经健壮的双。腿已经萎缩的畸。形,健康的皮。肤染了层病态。
    眼前的一幕让江余一愣,他伸出手摸了摸上面多处狰。狞的疤痕,“一点反应都没有?”
    雷湑低下去的声音里透着祈求和警告,“别看。”
    江余大力按。住他,凑过去用牙齿咬。出一个个血印,“这就是你的理由是吗?要不要我也打断自己的两条腿?”
    “你敢。”听到那句话,雷湑面色变的极为恐怖。
    门外,雪梅正在扒拉手机。
    提着购物袋过来的夏母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你是?”
    “阿姨您好。”雪梅认出来人,她立刻露出友善的表情,“我是雷湑的老乡。”
    雷湑两个字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几年前的记忆全都涌了出来,夏母脸色变了变,没有花时间去想对方现在怎么会来,过的怎么样,她焦急的说,“哎呀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把钱包落在了超市,那里面除了一些散钱,还有不少证件,这可怎么办……”
    “那个,要不我陪您走一趟吧。”雪梅只是礼貌性的随口一说。
    “那就真谢谢了。”夏母感激的说。
    快走到电梯那里的时候,雪梅回头,大湑,别再欺骗自己了,你这一生都忘不掉那个人。
    屋里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从唇·齿·相·依,到不顾一切的撕·咬,如其说是久别重逢的缠·绵,不如说是死亡来临前的贪恋。
    头始终偏向一边,雷湑拥着近在咫尺的爱人,唇·舌磕碰着,小心翼翼的遮挡失去眼睛的那半边,担心会让对方害怕。
    仿佛知道雷湑所想,江余掰过他的脸,凑过去在他空荡的眼眶轻轻吻了一下,嫌弃的撇嘴,“丑死了。”

  ☆、第87章 卷七

雷湑浑身震了一下,按住江余肩膀的手轻发抖,然后大力攥紧。
    两人面对面看着彼此,又去拥在一起亲。吻。
    晚上,夏母看着坐在一起吃饭的江余和雷湑,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个清晰的表情,有感慨,也有万幸。
    “多吃点。”夏母给雷湑夹菜,又给雪梅夹,她对低头喝汤的江余说,“攸儿,一会再去量一下。。体温。”
    江余嗯了声,嘴唇上的暗红色牙·印被汤水裹·得更加明显。
    “阿姨,我跟人约了谈事,先走了。”雪梅扒拉两口饭,抽了纸巾擦嘴,不等夏母挽留,就转身走了。
    一声不吭专心吃菜的雷湑眉峰向上抬了一下,带着些许琢磨不透的意味。
    “我去医院陪知绮。”夏母站起来收拾了一点东西,出门的时候还意有所指的叮嘱了句,“攸儿,别熬太晚睡。”
    桌上就剩江余和雷湑,气氛一时间变的有些微妙。
    江余放下筷子,支着头看过去,“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
    雷湑抿起棱角分明的薄唇,过了一会,他眉间的皱痕稍稍松开,才缓缓提起那些往事。
    当年的事就像是一部精心策划的电影,导演是上帝。
    那时候雷湑知道手术室里的爱人度过危险,被他遗忘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将他吞没,早已血淋淋的两条腿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踉跄着跪了下去。
    雷湑去找医生,在听到医生说已经错过最好治疗时间,还有许多他听不懂的医学名词后,唯一的念头就是走的越远越好,不能拖累还在昏迷不醒的那个人。
    他拖着腿离开医院,昏倒在门口,被季老救了,之后就跟在那个老人身边。
    十七堂对他来说如同一个摆设,但是他需要报恩,不得不出面接管下那个摊子。
    雷湑深吐一口气,老天待他太好,有贵人的帮助,还能遇到一个值得让他掏心掏肺的爱人。
    听完一个并不复杂,但是能让人心惊胆战的故事,江余没有表现出作为一个听众该有的态度,他收拾碗筷去厨房。
    雷湑跟在江余后面,似乎是担心他会不会把碗摔了,看着他站在水池边找抹布,低垂的眼帘下划过黯然。
    这些事应该他来做的。
    “雷湑,你后悔吗?”江余不停擦洗碗筷,他的声音夹在嘈杂的水声里,有些模糊。
    如果知道自己会站不起来,换成他是做不到的。
    但是雷湑却听的一清二楚,他的手指在没有知觉的膝盖上点了点,不后悔。
    “去客厅把地板扫了。”江余轻哼,在雷湑呆愣的目光里说,“怎么?你只是站不起来而已,又不是失去了生存能力,连这点事也做不了?”
    雷湑抿着的唇角弯了一下,转着轮椅出去,他心里暖暖的,因为这个人的在乎。
    忙活完后,江余擦干净手上的水,把温度计夹腋窝底下,躺在沙发里看电视,“不走?”
    “不。”雷湑认真削苹果。
    江余扫了眼回答的坚决又肯定的男人,挑了挑眉。
    十几分钟后,门铃响起,江余过去开门,他看着门口的陌生男人,又回头看了眼雷湑。
    “嫂子好。”扑克脸阿一一本正经的打招呼。
    在江余就要把门砸上的时候,雷湑转着轮椅过去,接过阿一手上的几个袋子,“明天不用来了。”
    “是。”阿一走两步又回头,“那后天?”
    雷湑额角鼓动,阿一这才发现自己问错话了,他咳嗽一声,面色淡定,脚步飞快的离开。
    “嫂子?”江余似笑非笑。
    “你是我媳妇。”雷湑严肃的提醒。
    江余冷哼,门砰的一声合上。
    望着重新躺回沙发上翘着腿的人,雷湑摸摸鼻子,脾气还是跟从前一个样。
    几分钟后,江余把温度计拿出来,看了眼上面的数字,还是有点高,他在雷湑伸手过来之前就给丢了。
    雷湑刚要说点什么,他的面色猛地一变。
    江余轻挑了下眉,把他推到卫生间,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他从轮椅上半抱起来。
    “裤子拉链也要我拉?”
    雷湑耳根发烫,尴尬的伸出手。
    稀里哗啦的水声持续了一会,江余从后面摸到雷湑的手,给他拉上拉链,“平时是怎么弄的?”
    洒在后颈的呼吸让雷湑整张脸都热乎起来了,他比划了一下水壶的大小,声音倒是很镇定,“那个够用。”
    “行了,别比划了,脸比猴子屁·股还红。”江余推着他出去,不自觉的打趣,“十七堂在你手上,估计也用不了多久就完蛋了。”
    江余知道,雷湑只在他面前拘谨慌乱。
    墙上的始终啪的打在十点位置,客厅的两人对视一眼,一个伸了个懒腰,另一个把桌上的一堆橘子皮放垃圾篓,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自从雷湑两条腿不能动以后,清·洗的事都是他自己来弄,他习惯了。
    当他的裤·子又一次被江余·扒·下来,不由得露出愣怔的表情,“你要干什么?”
    “又不是·干·你。”江余扯扯嘴角,摊开毛巾在盆里搓·搓。
    雷湑偏头,无语的很。
    “放松一点。”
    江余拿湿毛巾敷在雷湑的腿上,手指用力按·压,力道时轻时重,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根本不懂所谓的穴位,随意的上下左右着来。
    “有什么不适就说。”
    雷湑什么也没想,只是专注的用他那只不太明亮的眼睛望着面前的人,手指在对方的左眼上面摸了摸。
    “白茴的事是你做的?”江余捏·捏他的小腿,口气随意。
    雷湑默不作声,他的眉间掠过阴戾的恨意。
    “她犯了错,得到惩罚是应该的。”江余眼中浮出尖锐的寒芒,有着比雷湑更浓的阴暗。
    白茴的一时迷失,害了他和雷湑两个人,从此翻天覆地。
    不知道该说是造化弄人,还是冥冥之中注定。
    “过去了。”雷湑揉·揉江余乌黑柔·软的发顶,给揉的乱糟糟的,又细心理顺。
    江余打开他的手,把毛巾拧干,又擦了一遍。
    隔了四年,躺在一起,盖着同一床被子,肩挨着肩,离的太近了,彼此的气息都格外清晰,两人一时无言。
    “我想抱抱你。”雷湑的嗓音低沉,带着些许征求。
    江余没搭理,他翻身,拿背对着雷湑,雷湑将手臂横过去,把他整个圈在怀里,脸埋在他的脖颈里。
    “你还想干什么?一并说了。”江余被贴上来的身体压的发热,隔着一层衣物都能感受到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我还想……”雷湑低低的笑出声,唇含·住江余的耳垂,舌头轻轻舔·舐。
    想做的很多,他要把四年的都做够了。
    抵。在身后的东西越来越清晰,江余又翻过来,跨··坐在雷湑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将他眼底翻滚的火焰搜查出来。
    “你行吗?”
    雷湑面部肌。肉微抽,“你试试。”
    “别逞强。”江余好心提醒,调笑着摸·摸雷湑的下巴,“不行就我来。”
    “那你来。”雷湑挺认真的考虑。
    “……”这回换江余抽·搐了,他倒是想自己来,问题是手里那把·枪·子弹不给力啊。
    “动吧。”雷湑一副期待的样子。
    江余脑门蹦出一根青筋,把被子一拉,趴雷湑身上,两手抓着他的肩膀摸索了会,不动了。
    “太懒。”雷湑扶·着他的腰,陈述一个事实。
    江余吻·着他的嘴唇,缠·着品味起来,带着一些漫不经心的挑·逗和邀请。
    渐渐的,雷湑的回应不再僵硬,从江余那里拿走了掌控权。
    “妈的,断了。”江余吸了口气,他很早就发现了,雷湑特别喜欢研究,怎么把他的腿掰成让人看了就觉得疼的角度。
    问题是他又不是练体·操的,江余的低骂声很快就被别的声音代替。
    一室温。存。
    第二天早上江余问起了雪梅的事,雷湑承认自己的自卑和顾虑,所以才找的那个借口。
    “那你还是赶紧滚,别拖累我。”江余冷笑。
    雷湑绷着脸,浑身散发让人忌惮的威严,这是他跟着季老出神入死,见惯了杀戮带出来的,江余除外。
    “我说嫌弃你了?”江余凑近,勾。着雷湑的脖子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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