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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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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母一听,就在桌子底下踢踢江余。
    小腿被踢了好几下,江余放下杯子,询问的眼神看向白茴。
    “那麻烦了。”出乎两个家长的回答。
    江余和白茴离开咖啡厅,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散步,从外形上看起来倒像是男才女貌的一对。
    “听说你去公司上班了。”白茴侧头。
    “嗯。”江余漫不经心。
    “我的毕业论文选的题材涉及到一些市。场。营。销,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白茴笑着说,“有些东西我不太懂。”
    “可以。”江余挑了挑眉,论资历,这方面的事可以问白老头,他没有挑破对方的那点小心思。
    白茴或许是察觉出了身边的男人那种淡漠,她伸手理了理头发,掩盖掉那些复杂之色。
    无论如何,曾经也只是曾经,被时光抛弃,留下的可能只有那两个字。
    “我记得那时候……”
    江余的话猛地顿住,他从旁边那家服装店的镜子里捕捉到一个背影,那身衣服还是他挑选的,想看错都不行。
    都学会跟踪了,江余面部肌肉抽搐,他摆出为难的表情,“抱歉,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白茴理解的说,“没事。”
    等江余把白茴送到咖啡厅,打了招呼离开。
    街上的雷湑正在绷着脸把手机拿出来又放回去,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背后突然想起冷不丁的声音,“你在这里干什么?”
    雷湑背部一僵,沉默着转身,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眼神飘忽,“逛街。”
    什么也没说,江余在他上衣和裤子口袋摸摸,“就带两块钱?”
    雷湑薄唇紧拉,一声不吭。
    两块钱明显是回去的公交车钱,撒谎都不会,江余在心里叹息,拉着他上车回家。
    绿灯的时候,江余抓住他的手一按,“我这里对女人直不起来。”
    雷湑低头,“对,不,起。”
    这个人出门后他在家有点不安,就想出去找找,找到了远远的看着就行,他不指望能找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好,没花费多长时间就在人群里找到了。
    可是对方跟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很般配,那时候雷湑忽然迈不开一步,脑子里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需要白家的合作。”江余转着方向盘,眯起眼睛看着前方路况,“其他的不会有。”
    雷湑的不安他感觉的到,原因很多,最大的一点可能是对这座城市的陌生和排斥,目光所在只有他一个人。
    看的太重了,有时候会带给他一种窒息感。
    但是这次他挺。贱。的,莫名其妙的,竟然觉得习惯了。
    江余提前走了,夏母找机会给他打电话问情况,有意提到周阿姨的态度,以及白茴的反应,这事有戏。
    “妈,这事你别太心急,我知道怎么做。”
    夏母在电话那头一愣,你知道?那你还放着那么好一机会不要。
    “行吧,那妈把白茴的手机号发给你,有事没事都可以约出来。”夏母好奇的问,“攸儿,你以前不是挺喜欢她的吗?又吵又闹的,送这个送那个,情书都好厚一摞,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她。”
    “你也说是以前。”江余扫了眼身旁的男人。
    回去的路上,两人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江余慢悠悠跟在后面,看着雷湑认真挑菜,站在摊位前,挺。拔如松的身材加上一丝不苟的表情,和那群懒散嚷嚷着的人们相比,显得鹤立鸡群。
    “小伙子,这鱼都很新鲜,你不看看?”
    雷湑的视线在一群游来游去的鲫鱼里头穿。梭。
    过了一会,卖鱼的大妈见雷湑还在盯着鱼群看,忍不住心想,找什么呢?难不成还能给找出美人鱼不成?
    雷湑眉锋深拢,拿兜子兜出一条。
    鱼肚子划开,里面翻出一块肥大的鱼籽,雷湑松了口气,大妈咦了一声,这季节,有鱼籽的还真不多。
    “小伙子喜欢吃鱼籽啊?”大妈笑容满面。
    “媳妇,喜欢。”雷湑说。
    不但长的俊,还是个疼媳妇的,大妈笑着把鱼收拾了装袋子里递给他,“慢走啊!”
    受不了鱼腥味,在外头等的江余看到雷湑,就拉着他往出口方向走,语气很差,“下次买菜你自己来,别捎上我。”气味太呛人了。
    雷湑抿着的唇微微弯了一下,这句话他听了很多次,但是对方回回都没有丢下他。
    那次的见面后没过多久,江余接到白茴的电话,开车把她送回家,周阿姨把江余留下来吃饭。
    白老头对江余处处都是审视,言语间的试探和考察不断,那样子不像是挑女婿,更像是给他自己挑接班人。
    第一次只是一顿饭就走了,第二次饭后有坐下来和白老头聊了一会,再之后就来往越来越频繁,从一开始的单纯喝茶聊天,到偶尔问起工作上的事,渐渐的,话题就放开了。
    这天,江余和白老头在书房谈起近期的一些项目,他的嘴里蹦出一个名字,是海外一家公司,跟雨后竹笋一样窜出头,在商界占据一席之位,比黑马还要出其不意。
    “我也听过,据说那家公司的幕后老板是华人,不过好像从来没有出面任何……”
    白家老头说着说着,突然投过去惊讶的目光,江余笑而不语。
    “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白老头欣赏之余,感慨了一番。
    江余喝了口茶,说起来那家公司的启动资金还是夏怀砚给的,不枉费他私下找人搜集的照片。
    话题一旦挑开,后面就容易了,江余抛出太诱人的筹码,白老头只迟疑了几天就答应了。
    “你真愿意拿出二十的股份?”
    “当然。”江余轻笑。
    江余清楚自己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他完成任务就会离开,公司盈利再大,也和他没有关系。
    大家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白家从里面得到利益,江余借白家完成目的。
    白茴有意和江余在一起,江余婉拒。
    年前,白家连同几家公司前后毁约,hm公司项目不得不终止,又遭遇内部瓦解,千疮百孔;短时间里腹背受敌,元修齐忙的焦头烂额,他权衡再三,做出了一个连江余都赞同的正确决定。
    海外一家公司的负责人过来收购hm公司,元修齐从老板成了给人打工的,好在公司没有解散。
    江余的主线任务一完成,但是他高兴不起来,因为任务二依旧一无所知,系统失踪了。

  ☆、第84章 卷七

四年后
    a市依旧繁华不减,喧嚣不止
    对于那些忙于奔波苦于生活的人们来说四年不过匆匆,除了卡里的钱涨了又少,少了又涨,身边的伴来了走了,其他的几乎没什么变化。
    而相对部分站在金字塔尖端的来说,这四年里发生了几件事,让他们私底下颇为感慨,像是安排好的一场戏。
    先是夏家幼子,百源总经理夏攸不幸被撞,变成植物人,第二年的春天,长子夏怀砚和商家千金商蓉依闹到法庭,最后以解除婚约收场。
    连遭打击,夏家支离破碎,夏石巯心脏病发,一病不起。
    各大媒体言论不断,在百源公司面临多重危机,所有人都等着在商界待了多年的百源倒闭之时,那个几乎被人遗忘的夏家二小姐夏知绮回国,以惊人的实力扭转局面。
    三年前,势力遍布·黑··白·两·道,下有无数产业的十七堂换了接·班人,据说是季老收的义子,处事低调粗暴,在较短的时间将动荡的十七堂稳定下来。
    但是谁也没有见过究竟是什么人。
    同一年秋,白家独女白茴因一件发生在四年前的肇·事·事·故被一名网友揭发,很快就跟放电影一样,视频和相关证据出现在网上,无数唾骂指责蜂拥而来。
    白家顶·着流言蜚语将白茴送出国,就在这件事后不到两个月,白茴在异乡被人挖去双眼,手段极其残忍。
    白老头遭受大悲,公司又无端惹上官·司,整个白家都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多事的四年,商界天翻地覆。
    ******
    a市枫林区,公寓落地窗前,赤·着上·半·身的元修齐翘着腿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四年了……
    那个傻瓜难不成是从世上蒸发了?
    快而有力的脚步声从门口靠近,穿着白背心花裤衩的壮硕男人进来,将脖子上的湿毛巾丢椅子上,“哟,又在想哪个旧情人了啊?”
    酸溜溜的语气落入耳中,元修齐的唇角带出愉悦的弧度,胸口和背部多处深色痕·迹,咬·的掐·的,还有类似抽·打出来的鞭·痕,紧·身黑色内·裤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似乎还不满足的想再来上几·轮。
    “我他妈怎么跟你这么个又·色·又变·态的老男人好了四年?”贺达咂咂嘴,一脸匪夷所思,他扑过去拽元修齐的内·裤,“快让我看看松了没?”
    老男人三个字掉在头顶,还又·色·又变·态,元修齐差点砸了酒杯,他怒骂,“*;松没松你不知道?”
    贺达·舔·了一下元修齐的嘴唇,狠狠掐·住他的屁·股,笑的暧昧猥琐,“你那张嘴要比你这张嘴香多了。”
    元修齐被掐的一个激灵,将还没咽下去的红酒灌入贺达口中,在醇香里纠·缠了一会,两人靠在一起沉默了下来。
    似乎默契的想到了同一件事,同一个人上面。
    “夏攸在x国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贺达起身去举起哑铃,摆了个超风·骚的姿势在那秀来秀去。
    元修齐冷笑,被人卖了还想着替别人数钱,一点也不输给那个傻瓜。
    他眯起眼睛,隔着那层透亮的玻璃望向如洗的天空,夏攸,等你回来,我这里有一比旧账要好好跟你算算。
    x国,xxx医院
    七楼一间病房,窗台上的那盆长春藤翠绿鲜活,垂落的叶子随着微风轻轻窑摆,斜斜透进来的阳台洒了一地,也落满了病床上面容安详的男人一身。
    病房里的一桌一椅整洁的有点死气沉沉。
    双鬓银白的妇人端着一盆水进来,她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叹了口气,拧干湿毛巾擦拭男人的手,“攸儿,都四年了,你怎么还不醒来?”
    你爸情况又差了,你要是再不醒,妈就真熬不下去了,夏母擦擦通红的眼角,认真的将儿子的十根手指全都捏了一遍,又去按·摩他的肖腿激肉。
    “你大哥这些年忙于应酬,前几天查出胃癌早期,知绮身体一直不好,病倒的次数越来越多,这个家就全指望你了,攸儿,妈当初不该让你和白茴见面,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些事……”
    江余处于一个诡异的状态,他进不去原主的身体,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这几年一直在跟000待在封闭的空间。
    那场事故伤的虽然是原主的身体,他的灵魂也感觉到了痛,尤其是眼睛,他经常下意识去碰。
    清脆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响起,“叮,江先生,你该回去了。”
    “任务二到底是什么?”江余问。
    “叮,这是我能为江先生争取的最大权利,也是唯一一次,时候到了,你就会清楚任务二是什么,到那时,你会明白,早知道不如永远不知道。”000说出了有史以来最长也最文艺的一句。
    然而江余没有听到系统给出的那个答案,灵魂仿佛被什么力量硬拉扯住,拖进某个地方。
    病床上的男人的眼睫颤了一下。
    “攸儿?”夏母睁大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轻唤。
    男人垂搭的两扇睫毛颤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平坦的眉心出现一道皱·痕,合在一起的眼皮掀开。
    “医生,医生!”夏母激动的跑出去。
    江余转动着干涩的眼球,凹陷下去的脸上出现迷茫之色,随着脑中缠在一起的片段,渐渐明朗起来。
    他推开雷湑,身子被车撞飞出去,眼睛好像被什么利器刺·穿了,唯一感觉到的就是痛。
    想到这里,江余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眼睛,手心下的触·感都是真实的,他眯了眯两只眼睛的眼皮,左边的眼睛好像有点不对劲。
    江余试着捂·住右眼,只用左眼去看,脸色慢慢变了。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夏母和几个医生护士走到床边,他们看到醒过来的中国男人,一个个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妈。”江余声线沙哑。
    夏母回过神来,又笑又哭的过去握·住他的手,“医生,快给我儿子看看。”
    眼皮被撑·大,望着天花板的江余突然开口,“我的左眼是不是没办法痊愈了?”之后换成流利的英语。
    正在给他检查的医生一愣,他摸摸鼻子,很抱歉的摊手说这是目前医学上还没办法做到的事,又解释了一番。
    江余看向夏母,捕捉到对方眼睛里的闪躲,心里生起疑虑,却没有再问,而是换了个话题。
    “雷湑呢?”
    夏母慌了一下,她说,“攸儿,妈先去把你醒来的消息告诉你大哥和二姐。”
    江余从她的一句话里了解到两个信息,一是雷湑可能在他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二是夏父肯定遭遇了什么变故。
    之后的一段时间,江余配合治疗,用一只完好的眼睛和一只模糊的眼睛看这个世界,每天在医生和护士的监督下小范围活动,听着夏母的唠叨,他知道自己不在国内,却不知道雷湑在哪。
    “妈,我昏睡了多久?”江余盯着面前的妇人头发里的银白。
    “四年。”夏母犹豫了一会,说出一个数字,说完就紧张的观察江余的反应。
    江余维持着不变的姿势扶着两侧的扶手,内心陷入狂躁的境界,竟然都过去了四年,那雷湑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不可能,江余下一刻就推翻自己,雷湑不会离开他,那么究竟是遇到了什么……
    “攸儿?”夏母不安的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余摇头,他利用网络搜查了一些东西,公司不但没有倒闭,反而扩大数倍,顺利的像是有人在背后帮着推了一把一样。
    他手上的人脉很广,想调查起来不是很难,用了不到三天时间,江余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夏知绮撑着夏家,已经在摇摇入坠,夏父在仪·器下延续着生命,随时都会中断,夏家在商界早已不如从前,如履薄冰。
    只是江余没想到的是那场车·祸不是来自元修齐,而是因为白茴,一个本不该牵·扯进来的女人。
    四年前的动静很大,他被送进来的时候身体多个器·官受损,如同一只破·烂的娃·娃进行了多番修补。
    他做过眼球移植手术,为数不多的成功了,还有肾·源·移植。
    躺了四年,有的器·官已经出现枯竭迹象,夏家为了吊着他的这口气,前前后后砸进去了大半的家产,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一个谈不上能轻易翻云覆雨的正规商家可以办到的。
    但是不管他怎么查,就是查不出是捐赠者是谁?更查不到有可能参与进去的势力。
    这天,江余吃着饭,他随意的问起,“妈,我这只右眼睛是谁捐赠的?”
    “你都知道了?”夏母脱口而出。
    江余放下勺子,漫不经心的拿纸巾擦嘴,用以遮掩了背后的焦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周的虫鸟似乎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凝固,安静了下来。
    夏母手心起了一层汗,她的视线慌·乱的过于明显,无意间停在儿子那只右眼上面,脸上的血色瞬间没了,眼眶变的湿润。
    四年前发生的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那个老实耿直,有点结巴的男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两条腿上扎着许多尖锐的玻璃,裤脚上的血在寂静的走廊里滴滴答答,让包括她在内的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但是对方似乎不知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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