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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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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一两天,酒楼外就贴了招聘告示,江余成功混进去,领着极低的工钱做两份活,又当账房又当跑堂的。
    老板看新来的小伙子这样勤快,再看看自己花了大半辈子心血的酒楼,唉声叹气。
    “三舅,你怎么把那人招进来了啊?”厨子面上摆着轻蔑,“他就是个地。痞。流。氓,你往街上打听打听就知道……”
    老板打断他的话,“比起听说,我更相信眼睛看到的。”
    等人走后,厨子往吐了口口水,“老不死的!”
    两个跑堂的都发现了一件事,厨子就见不得老板夸新来的那个,逮着机会冷嘲热讽暗中使坏。
    江余每次都是一言不发的承受,看起来是个不敢惹事的老实人。
    一天晚上有七八个人上门要债,老板跟他们发生口角。
    早就在等这个机会的江余扑上去替老板挡下了一刀。
    平时吆五喝六的厨子吓的尿。裤子了,“三……三……三舅……”
    老板没去看自己的侄子,扶起倒在地上的江余紧张的问,“小九,你怎么样?”
    江余撑着桌子站稳,“没事,只是皮肉伤。”
    他说的是实话,只是流了很多血,看起来触目惊心,伤口并不深。
    撕开袖子的时候,江余有意无意的按到伤口,血流的更厉害了。
    老板指着一个跑堂,“快……你快叫大夫!”
    跑堂的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江余很晚才回去,失血过多让他有些犯晕,远远的就看见小孩蹲在门口,他的脚步加快了些。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江余没有像往常一样把他抱起来,只是拍拍他的头,“以后别等我了。”
    “那我就没事做了。”石子郅撇嘴,边走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突然声音一变,抓着江余的手,“哥,你身上哪来的血腥味?”
    江余痛的吸气,包扎的地方肯定渗出血了。
    “你去把油灯点上。”
    屋里渐渐亮起来,踩在椅子上的石子郅看到江余衣服上的血迹,脸一下子就白了。
    “哥,你受伤了?”
    江余及时拦住冲上来的小孩,“只是破了皮。”
    “都流了这么多血,你还骗我!”石子郅红着眼睛大叫,身子轻微发抖,看江余的眼神充满愤怒。
    江余的余光斜过去,他发现这个小孩或许不像表面那么乖顺。
    “我自己撞上刀口的。”
    江余眉头一皱,他这会才发现手心有条划痕,血已经凝固了。
    见石子郅不信,江余把事情经过说了,让他意外的是对方并没有露出困惑不解,也不是一惊一乍,而是悲伤。
    在一个几岁的小孩脸上看到这两个字,江余微感诧异。
    “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江余半眯起眼睛,值得。
    石子郅听到这句话,眼睛瞪的更大了些,又垂下眼帘,“那我需要付出什么呢……”
    “嗯?什么?”江余抬头。
    石子郅摇头,他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江余的手心,轻声问,“还疼吗?”
    “你快别舔了,舔的我更疼……嘶……”江余抿起透着苍白的唇,有些许狠色,那伙人恐怕是个麻烦。
    石子郅脸通红,舌头上有淡淡的腥。味,一点都不恶心,是他哥的味道。
    他浑然不觉的露出回味的表情。
    第二天,石子郅就跟着江余去酒楼了,白天江余忙活,他就坐在角落看人来人往的大街,累了直接抱着胳膊睡觉。
    这件事发生之后,老板感激的不行,对江余更好了。
    老板看江余对自己的弟弟很照顾,那种亲密跟传闻完全相反,他眼中的赞许越来越多,经常拉着江余唠嗑。
    有次听到老板说要把这间酒楼卖了,江余就试探着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爹死前有留给我一笔钱,虽然不多。”
    那一瞬间,老头的眼光出现了一丝明亮,盯着江余看了许久,他笑着说好。
    江余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过他也没蠢到主动交代什么,最后只用了二百两就做成了一场买卖。
    不枉费他等了这么久。
    江余买下酒楼的第一件事就是赶走了那个厨子。
    两个跑堂一看酒楼都这样了,也卷铺盖走了。
    江余坐在空荡荡的酒楼里整理以前的账簿,该扔的烧的都处理的干干净净。
    人们没有别的娱乐,茶余饭后都喜欢扯东拉西,酒楼的事很快就在镇上都传遍了。
    有人唏嘘不已,有人不敢置信,也有人抱着看笑话的态度。
    巷子里的街坊四邻都上门,告诉江余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忙的可以直说。
    有两个年轻时候在酒楼当伙计的老人还给江余传授经验。
    大家伙都知道江余还没找到厨子,这没厨子,酒楼也开不起来。
    看到他们担心,江余意味不明的笑笑,“不急。”
    早就听到这件事,在家里犹豫很久的王一杰跑到酒楼,欲言又止,一咬牙把心一横。
    “九哥,我想来这里当跑堂,不知道行不行?”
    江余看他一眼,见他眼神退缩,“可以。”
    他的一句话尘埃落定,从此以后王一杰就在酒楼里干起了跑堂的。
    得知王一杰进酒楼后,石子郅蹙着眉头去找江余,认真的说,“哥,我也可以当跑堂。”
    “你不行。”江余的语气里充满深意,“你有更重要的活。”
    成家立业,为了让小孩实现这四个字,他也够费劲的。
    “有多重要?”石子郅眨眨眼,“是不是没有人可以替代?”
    江余懒懒的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石子郅眉头松开,脸上挂起笑容。
    就在镇上所有人都等着看戏的时候,江余突然去了一趟外地,这一走就是十多天,回来的时候衣衫破烂,脸上疲惫不堪,还有几道伤。
    人们第一反应就是他遇到山贼了,背地里开始嚼舌头根子。
    江余一路平静的回到家,迎接他的是结结实实的扑倒。
    石子郅瘦了,小脸上没什么血色,他静静的搂着江余的脖子,把头埋进去。
    什么也没问,仿佛只要能回来就好。
    看到江余身上的伤,尤其是左腹部那里的血污,石子郅偷偷抽。气,他用手使劲擦眼睛,“哥,以后别丢下我。”
    江余的回答没有余地,“不行。”
    涂药的动作停下来,石子郅声音变大,“为什么?”
    江余看不到身后的小孩脸上是什么表情,他勾起唇角,“等你长大了娶了媳妇……”
    “我不要媳妇。”石子郅执拗的重复了一句,“哥,我不要媳妇。”
    江余也没多想,小孩现在还小,再过些年就知道那种事的美妙了,到时候不用他催,肯定迫不及待的主动提出来。
    晚上江余抱着已经睡着的小孩躺在床上,他对着虚空长叹,没有人知道他这趟出门是为了采一株药。
    系统告诉他那株百日红的位置在哪,那里地势险峻,又藏有毒蛇猛兽,他差点把命给赔进去。
    脸上的伤口愈合后江余又出镇去了外地,这次石子郅死活都要跟着他,他踹不开,只好冷着脸同意。
    一到目的地,江余就让石子郅待在客栈里,他独自去了一个地方。
    僻静的山脚下零零散散的坐落着十几户人家,江余问了人,一路往里走,半刻钟后停在一个小屋前。
    皮肤黝黑的中年人坐在院里砍柴,旁边有个老妇正在抓簸箕里的豆子,眼睛似乎看不见。
    中年人叫齐大方,没别的本事,半生都在钻研厨艺,一手刀工被称为鬼斧神工。
    六年前他离开汴元回家照顾老母亲,周围很多酒楼听闻后都蠢蠢欲动,想尽办法派人过来花重金请他,也有设圈套让他钻的,但是都无功而返。
    齐大方脾气顽固,谁的面子都不给,没人能请的动他。
    那些人不敢直接动用武力威逼,因为齐大方的声誉太大了,连汴元的达官贵人都要给几分薄面,他们得罪不起。
    江余知道一个很有用的消息,齐大方是个孝子,他的老母亲得了奇怪的病多年不治,独缺一味药。
    所以他来了。
    陌生人的到来让齐大方心生反感,他脸色难看的请江余离开。
    “听人说你一直在四处寻找这个。”江余打开手里的盒子,“恰巧我无意间得到一株。”
    齐大方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两只眼睛紧盯着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你想要什么?”
    “我想你误会了,这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对我来说没什么用,留着也是浪费,还不如做件好事。”江余无所谓的弯唇,他把盒子放到石桌上,没有多说就走了。
    看人还真走了,齐大方懵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就随便出手?
    做好事?这天底下需要救助的不知道有多少,怎么偏偏挨到他头上来了?
    他觉得事情有问题,扫了眼盒子,又扫了眼。
    齐大方按耐不住的立刻拿着盒子下山去找大夫确认里面的药是真是假,欣喜的跑回去小心谨慎地熬了给他娘喝了。
    药用掉了,也见效果了,齐大方莫名其妙的整日犯迷糊,他不由得深思,接受了那么大的恩惠,对方竟然真的什么都没要。
    齐大方就纳闷了,这捡了便宜的事别人高兴还来不及,他怎么就这么难受,浑身跟猫爪的一样。
    他托人打听,那个年轻人是万禾镇陆家独子,平时不学无术,几个月前突然脱胎换骨,老实本分起来,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不久前刚买下一间小酒楼,正缺一名厨子。
    也太巧了,让他不得不怀疑对方是不是有意安排的。
    但是那株百日红确实是真的,娘的身体也开始渐渐好转,价值远高他所拥有的一切,包括那手刀工。
    齐大方为这事饭量都小了,愁眉苦脸的把事情全告诉了自己的老母亲。
    老人听了沉默了一会,拍拍他的手背,“儿啊,这人情我们得还。”
    我知道,不还我难受,齐大方木着脸在老母亲床头坐了一宿,会不会是那小子故意这么做的,就为了让他愧疚?
    齐大方阴谋论了。
    虽然心里有想法,更痛恨被算计,第二天他却带着老母亲离开家乡来到万禾镇找到江余,“五年。”

  ☆、第39章 卷四

'江余在院子里清出两间空房给齐大方和他娘住。
    他把铺子改成了会客的前厅,而那块新打造的牌匾直接挂在了酒楼上面。
    酒楼开业那天牌匾上的公布扯下来,暴露在阳光下。
    鞭炮声持续了很久,无论如何,还是把人们的耳朵吸引住了。
    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突然开起了酒楼当上老板,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让镇上所有人都跌破眼镜。
    围观的众人有的嫉恨,眼红,嘲笑,轻视,什么样的都有。
    只有住在同一条巷子里的邻居是真的祝福。
    镇上的同行们都一致的隔岸观火,想要分一杯羹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
    快到晌午了,一个客人都没有,江余坐在柜台那里,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
    新来的小跑堂马小牛是外地人,年纪不大,人倒是很机灵,他看江余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不敢置信的摇摇头砸嘴。
    老板真淡定,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换成他早急的上蹿下跳了。
    马小牛趴在桌上哈了口气,麻布上下擦擦,他走到王一杰身边小声说,“一杰哥,会不会刚开就要关门啊?”
    王一杰偷偷去看柜台那里,他皱起眉,“肯定不会。”
    现在的九哥他看不透,感觉……深不可测
    这种感觉他在周老爷身上遇到过。
    马小牛继续哈气擦桌子,他自言自语,“我看悬。”
    连他都知道这个天气炎热,菜放不了多久就会不新鲜,到时候还不知道损失多少。
    马小牛眼睛滴溜溜的转动,他突然眼睛一亮,小跑到门口伸手热情的拉住探头探脑的家伙,用力拽紧,笑的比七月份的太阳还要灿烂。
    “客官里边请!”
    “我不进去!”那人坚决的使劲往后退,“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在菜里面放老鼠药啊?”
    “……”
    我们看起来很闲吗?马小牛翻翻白眼,脸上笑容和蔼可亲,“只要你吃一口,我保证你就不会后悔。”
    王一杰闻声望过去,他见马小牛抓着一人不放,默默偏头无语。
    那人慌乱的大叫,“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喊人了啊!”
    “哦好吧。”马小牛嘿嘿笑,“我放了。”
    下一刻他的手一松,那人立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傻眼了。
    四周围观的群众都哈哈大笑。
    外面一番景象,厨房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齐大方正在无聊的驱赶苍蝇,他答应不计较工钱在这里做五年厨子,却丝毫不关心酒楼生意如何。
    至于酒楼能不能撑到五年,那就更不干他的事了。
    江余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趴在桌子上一眼不眨的盯着前方。
    “你在干什么?”
    齐大方淡淡扫江余一眼,啪的一声响,用行动在表示他在打苍蝇。
    江余面部肌肉微抽,“尽快炒两个菜出来。”
    “炒什么?”齐大方卷起袖子。
    “随便。”江余话一出去就脸色一黑,还是报了个菜名。
    齐大方很快就整出了两盘菜,一荤一素,色香味俱全,被江余分成多份放在小碟子里摆成一排。
    他特意让齐大方切了许多薄度均匀的黄瓜片,叫来石子郅挨个放到碟子左边。
    一旁的齐大方眼露了然的神色,无非就是摆的好看点,就这点手段还想打破局面,也太天真了。
    江余吃了块黄瓜片,塞给石子郅一块,“出去告诉一杰和小牛,就说这些都是免费的,让他们试试。”
    齐大方忽然抬头看了江余一眼,又快速移开,一言不发的用拇指摩。挲起了菜刀边缘。
    酒楼外面放着两张桌子,上面全是一碟碟的菜,香味弥漫至上空。
    原本兴致缺缺的群众正打算回家烧饭,看到那些菜都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
    看起来挺好吃,也不知道是什么价钱?
    不过量也未免太少了吧,塞牙缝都不够,众人各怀心思,然后就听到一句“免费品尝”
    王一杰脸皮薄,声音不大,离得选的只看到他嘴唇一张一合,其他什么也听不清。
    而马小牛是就没什么顾忌了,他扯着嗓门吆喝,免费品尝几个字就跟一阵狂风一样瞬间刮进大家伙的耳朵里。
    免费这个词在哪个年代都有巨大的号召力,有一个带头的上前拿筷子尝了一口,又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那碟子里剩下的菜。
    后面犹豫不决的一看这架势,都一窝蜂的挤上来。
    王一杰跟马小牛被挤到远处,他俩狼狈的擦擦额头的汗水。
    吃完了不要钱的,该掏腰包了吧?
    可是那些人脸上一副“太好吃了真可惜没有了”的遗憾表情,做的却是转身走人。
    王一杰和马小牛大眼瞪小眼,被打击的不轻,里面那位恐怕受的打击更大。
    就在他俩不抱希望的时候有人走进去了,有第一个带头的,后面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似乎是一种规律一样。
    酒楼来了不少客人,齐大方没功夫赶苍蝇了,之前江余要给他找个打杂的,谁知他一个都不满意,这个太瘦那个太糙。
    挑剔的眼光就跟找的不是打下手的,而是媳妇一样。
    这件事被耽搁了,现在他忙的两只手都不够使唤,脾气就上来了,吓的过来端菜的马小牛差点摔碎了盘子。
    “齐师傅,您是热了还是渴了?”
    齐大方眼睛一瞪,手里的菜刀砰砰砰的响,一根胡萝卜就成了如线的萝卜丝。
    马小牛缩缩脖子,提着气出去了。
    外头江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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