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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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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角抽搐,妈的,鬼知道这些。
    事情前后全扯出来放在面前,江余目光复杂,对方知道所有事情却能安然无事的袖手旁观。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邵则抬眼,“他们的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才是少年的真面目,冷漠,无情。
    江余直视过去,“那你刚才为什么出手?”
    邵则突然不说话了,他凝视着面前的男人,进来的所有人都会以指定的死法死去,不管陈一平会不会出手。
    与其说是人为,不如说是命运。
    但他还是不止一次的出手,阻止那个叫秦彩的女人伤害对方,也暗示过多次。
    谁知道这个男人会蠢的离谱,邵则的唇角几不可察的抽了一下,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在心里浮出。
    刺鼻的血腥味直往毛孔里钻,江余往仓库走,没有注意在他迈步的瞬间邵则脸上的表情。
    冷静下来后,饥饿感扑面而来,江余对邵则伸出手,“既然你不是人,那也不需要吃东西吧?把我给你的糖都还给我。”
    “早扔了。”邵则放在口袋里的手捏着几块糖,一脸平静的撒谎。
    江余眼神恐怖,扔了?他气的两眼一抹黑,扶着墙呼出一口气,“你怎么还不走?”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就是对方离开的时机。
    “我知道你是谁。”邵则深深的看着他,宛如一潭死水的眼眸渐渐起了一丝笑意,“我会去找你的。”
    耳朵上有湿热的触感,像是被舌头舔了一下,江余眼神一沉,面前已经没有了少年的身影,他绷着的神经一松,这卷任务终于完成了。
    “叮,还差一个。”
    “什么意思?”
    江余的脚步顿了半拍,头顶的卷闸门突然拉下来,将他的身体砍成两段。
    “叮,恭喜江先生完成第二卷《七人的旅程》”
    ———————————————————
    【10月7号上午10点55分,会同高速公路128公里…15米处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辆面包车开向护栏外的悬崖,车里六人当场死亡,只有一只猫存活下来。】
    吴国强,46岁,面包车司机,死因四肢被挤压变形。
    秦彩,27岁,网络小说家,死因额头遭受撞击。
    李燕,26岁,家庭主妇,死因身体多处部位不完整。
    陈一平,27岁,法医助理,死因车玻璃碎片刺穿脖子。
    魏斌,34岁,工程师,死因内脏破裂。
    盛江,29岁,游戏原画,死因身体撞飞出去,一分为二。

  ☆、第21章 卷三

江余睁开眼,四肢传来无力感,浑身都痛,思维还停留在身体一分为二的瞬间,处在混沌状态的大脑随着眼前的摆设慢慢清醒起来。
    病房,仪器,有三个空着的床位,他的思绪被一阵极快的脚步声吸引。
    “什么?”走进来的男人穿着病服,身材高大,五官坚毅,眉宇间带着痞气和嚣张,他吐了口唾沫,“操!敢砸老子的场子,野鸡,今晚你就带几十个兄弟过去轮。死他们。”
    江余微仰头靠后,喉结上下滚动,嗓子很干,他看着男人扫过来一眼,冲他龇牙。
    “兄弟,醒了啊,回头请你喝一杯。”男人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没有丝毫善意,像是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撕碎面前的东西。
    江余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病友?看起来精神好的不得了,可以说是亢奋。
    江余长长的吐了口气,暗自观察起来,男人还在打电话,声音开始变的凝重,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看到他脸上的严肃表情,连江余都不自觉的放轻了呼吸。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女护士,她对男人柔声哄着,“717号,把玩具手机放下来,乖啊,姐姐给你买糖吃。”
    江余一脸错愕,看看男人,又看看女护士,他看傻眼了。
    “没什么。”男人似乎在对电话另一头解释,他转身,嚣张的吊起眼角,不屑的冷哼,“只是一个丑不拉几的女人在那鬼叫。”
    他说着就撸起袖子大步朝女护士走去,气势汹汹。
    女护士一见,立刻抓着门扭头冲外面大声喊,“快把镇定剂拿过来!”
    在江余看戏一样的目光里快速冲进来三四个男护士,他们扑过去用力按住男人的肩膀。
    男人暴戾的吼,双眼泛起狠色,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如同发怒的雄狮,“滚开!老子有兄弟上万,信不信分分钟让你们滚蛋?”
    “信、信、信。”几个护士淡定的齐齐点头,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
    女护士麻利的拆开针筒包装袋,一支镇定剂下去,男人挣扎了几下,手脚轻微颤动,没过一会就安稳了。
    床上的江余还沉浸在愣怔中,内心一串卧槽,他上一卷跟鬼呆在一起,吃人肉,又体会了一把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家的惨状,以为后面该正常点了吧,没想到这回直接进精神病院了。
    “叮,恭喜江先生开启第三卷《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主线任务,带张释出院,协助他夺回家产。”
    跟随他一起穿越的声音在脑中响起,江余的脸色很难看,这卷是他在一百多个世界里面选的,名字那么清新,鬼知道是这么个玩意。
    他眯起的眼睛里带着血丝,“谁是张释?”
    “叮,往左看。”
    江余默默侧头往左,视线在已经安详睡去的男人身上兜了一圈,又吐血的收回,闭了闭眼,敛去所有神色。
    才第三卷,连一半都没有,他从小就无比厌恶玩通关游戏。
    “张释的病情还有治愈的可能?”江余揉着发涨的额角,漫不经心的问,“那我是不是也……”
    “叮,他的情况有好转的几率,不过很不幸,您已经是精神病晚期,而且已经得道成仙。”
    眉头紧拧,江余烦躁的低骂了句,他垂着眼角打量隔壁熟睡的男人,“把这副身体的情况告诉我。”
    “叮,江余,资深精神病患者,五岁入院,父母健全,离婚再婚,以前是几年过来探望一次,现在不确定多久来一次,有时候看天气,有时候看心情。”
    听到跟他同名同姓,江余太阳穴猛地跳了一下,昨晚这副身体的主人说自己已经渡劫成功,挥手告别人间,一脚踏上登仙台,从三楼窗户踩下去,心跳停止的那一刻他住进来了。
    “说说张释。”江余小幅度挪动身体,手抓抓头发,结果碰到额头的绷带,他疼的吸了口气。
    “叮,张家是z市三大家族之首,经营军火生意起家,目前眀面上已经洗白了,张释是刚过世的家主张侑的第三子,也是张氏集团总经理,张家众所周知的继承人,但是父亲突然离世的悲痛,以及好友和亲兄弟的联手背叛给他带来的打击过大,导致精神出现问题,被亲兄弟送了进来。”
    江余的表情随着脑子里的声音越发沉默,他完全没办法只根据这些片面的信息来判定张释的病情严不严重,刚才那神奇一幕还在眼前。
    “你刚才说主线任务,那意思是还有别的任务?”
    “叮,张家在把张释送进精神病院后就有安排人混进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支线任务就是把人找出来。”
    “一个?还是两个?不会是一个团体吧?”
    “叮,都有可能。”
    江余呼吸着充满药水味的空气,觉得五脏六腑都疼。
    寂静的病房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看着跑进来跪在他床边的秀气青年,江余一脸被雷劈到的样子。
    青年用力扒着江余的病服,力气大的仿佛都能听到撕裂声,他一脸悲伤的哭喊,“陛下!”
    两行清泪落下。
    “爱妃,起来说话。”江余头疼的捂住额头。
    “谢陛下。”青年娇羞的表情突然变的憎恶,“李答应那个小贱人竟然唆使她的奴婢对臣妾的奴才施以辱骂,甚至出手,打狗还要看主人,她这是在打臣妾的脸,陛下,臣妾跟了您十一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恒儿都快六岁了……”
    浑身怨妇气息的青年还在声泪俱下,外头又进来一个脸上写着“太监总管”四个大字的中年男人,他低头弯身用手捏着嗓子细声细语,“陛下,皇后在外面求见。”
    以为能打听到有用信息的江余听了一场非常成功的宫廷大戏。
    他对两人摆了摆手,“跪安吧,朕累了。”

  ☆、第22章 卷三

青年被拖走,房里安静下来,江余拿起小桌上的杯子,手指来回摩挲后喝了口水,除了材质奇怪,跟普通杯子没什么区别。
    夕阳西下,窗外的光线透着淡淡的红,把房间惨白的墙壁染上了层暖意。
    床上沉睡的男人蹙着眉头,高大的身躯蜷缩着,背部拱起,膝盖微微向上曲着,头朝下,像个婴儿一样。
    听说有这样睡姿的人焦虑不安,缺少安全感。
    江余的目光停在男人身上,一点点变的深沉,心里盘算着先找出张家送进来监视对方的人,这样才有机会筹划带对方离开这里,他靠着墙坐了会就掀开被子扶着床沿慢慢下床。
    走廊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里夹着优美的交响乐,江余扶墙向前挪步,尽头是个大厅,四周除了休息的沙发椅子,还有一些简单的锻炼器材。
    大厅里挺热闹,病人扎堆谈论着什么,有说有笑,之前扑到他床前痛哭流涕的青年这会正抓着一男人的大腿又哭又叫,看起来格外凄惨。
    安逸,二十四岁,七岁就步入演艺圈,却只能混在三线,病龄两年半,因在拍戏过程中头部受重创,就从摄影棚搬到精神病院。
    是张释的室友之一,长期红不了的年轻演员,虽不惊艳但是也眉清目秀,条件不错,江余在心里暗自揣测。
    角落里患有痴呆症的几个老年人正在和护士一起拍手做游戏,脸上都挂着病态的纯真笑容,宛如一个无忧无虑的孩童。
    外界的人都把精神病院妖魔化,包括江余,他在来这里之前根本没办法想象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而实际上这里是个小型影视基地,每个人都投入在自己的世界扮演不同的角色,不发病的时候言行举止和善,根本看不出来是个病人。
    江余倚着墙的十几分钟内就有好几个人过来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当然也有犯病的,比如现在这个,已经问了他五遍的白胡子老头。
    老头浑浊的双眼紧盯着江余,第六遍问,“你是谁?”
    江余揉着额角,“我是115号。”
    老头一口咬定,“不!你不是!”
    江余头疼,“我真是。”
    “不不不!你肯定不是!”老头撸了把胡子,围着江余转了好几圈,就在江余看着都快犯晕的时候他突然大笑,“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是隔壁二娃家的小花是不是?”
    江余竖起大拇指,“大爷,聪明。”
    老头一脸鄙夷,“笨蛋,小花是头猪。”
    在江余凌乱的目光中,老头蹦蹦哒哒的走了。
    这哪是精神病人,受到打击的江余在原地阴着脸一言不发,直到这副身体的虚弱席卷上来才恢复理智。
    他转身走了几步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头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脸,近的快贴上来了。
    是刚才的太监总管。
    中年男人先是小心翼翼的左右看看,然后凑过来用很轻的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嘿,你知道吗?我有八套房。”
    说完就对江余嘿嘿嘿的笑。
    江余一头冷汗。
    刘以民,四十九岁,病龄六年,因和朋友合伙炒房被骗的倾家荡产。
    见江余不搭理自己,刘以民不高兴的哼了声,边走边摇头晃脑的自言自语,“八套房,我有八套房……”
    江余目送自己接下来的另一个室友离开,眼底微微沉下来,刘以民有可疑的几率,他对钱有可怕的痴迷。
    “115号,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躺好!”
    一个身材娇小的年轻女护士快步过来,二话不说就伸手拉住江余的胳膊,江余挣脱了几下换来更大力的禁锢,他就任由对方吃力的把自己往房间扶。
    “修仙不急一时,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发现江余不说话,女护士又说,语气放轻了许多,“大叔,别难过。”
    江余无力吐槽,“我不难过。”
    女护士一愣,随后就看了眼江余,眼神充满同情,大叔肯定是把头摔狠了。
    江余重新躺回床上,女护士吩咐他好好休息就转身出门。
    进来的安逸拿着一个苹果啃的津津有味,他往最里面那张床上一躺,抬起的两条腿不停摆动。
    江余审视的视线在安逸身上停顿了几秒就移开了,他懒懒的看着窗外,天已经黑了。
    “大黑!”
    左边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江余额角一跳,与趴到他床上的男人对视。
    张释双手捧着江余的脸,“大黑,你瘦了。”
    江余面无表情,细看之下面部肌肉正在抽动。
    “别怕,明天给你买两根大骨头。”张释上下摸摸,又捏捏。
    抚在脸上的手虎口处的茧很明显,是一双常年拿□□的手,江余被摸出一身寒粒,他在脑中问000大黑是谁?
    “叮,听起来不像是人名。”
    江余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问房里的另外一个人,“大黑是谁?”
    “狗啊。”安逸对江余吼,“汪汪!”
    江余扶额,这才不到半天时间,他的身份就有皇帝,猪,司令,大当家,狗,时间一长,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摸够了。”江余暴躁的按住还在他脸上乱摸的手,用力挥开。
    前一刻状态还很不错的男人突然瞪着眼睛死死盯住江余,让人头皮发麻。
    张释平时并不发怒,相反很单纯,像个大男孩,但是如果有人惹到他了就会变的狂躁,发病的时候比疯狗还要凶猛。
    院里的医生护士都不敢轻易跟他接近,能避开就避开,避不开就哄。
    他也有正常的时候,不过那时候更让人害怕。
    察觉到对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脸上的表情也变的骇人,江余的头更疼了,他试着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喜欢看书吗?”
    张释还在盯着他,口气火爆,“不喜欢。”
    在张释眼中的戾气即将转变为怒火时,江余快速抬手去摸他的脸,用能把自己恶心住的温柔语气问,“那你喜欢什么?”
    张释被他的举动怔到了,呆呆的说,“大黑。”
    于是冷场了。
    两人互相瞪着,距离很近,怪异的气氛被好奇把头凑过来的安逸打破。
    安逸转动着眼珠子,“你们在看什么?我也要看!”
    “给老子滚开!”张释朝他吼,“不给你看!”
    所以说到底是在看什么?l江余被两人喷了一脸口水,他低声爆了句粗口,忍住想把他们扔出去的冲动。
    就在江余思虑怎么办的时候刘以民进来了,他拍了一下张释的肩膀,笑呵呵的说起了他的八套房。
    江余松了口气,他这时才发现手心都是汗,就算成了精神病人,那个男人在动怒的时候还是会散发出让人忌惮的气势。
    过了一会护士来监督他们吃完药就走了,铁门一拉,整条走廊都安静下来。
    夜里江余睡的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人在张释床边说话,他想撑开眼皮看看,却在药性的作用下又沉睡过去。
    早上江余窝在被子里不想起,可能是药的原因,也可能是他很久没睡个安稳觉了,感觉有人在推他,他不耐烦的皱眉,刚要坐起来就听见头顶一声惊慌的尖叫。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驾崩了!”
    江余嘴角抽搐了几下,外面走廊很快就传来急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是来了很多人,安逸独一无二的哭声穿破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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