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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悍妃太妖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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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人抑制住想要抱住胸口的心思,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看着千琉璃,尤其是蜜夫人,她天生长了一张勾人犯罪的脸,像是柔若无害的小白兔,大眼睛里弥漫着水雾,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好好欺负她。
“回去吧。”既然暂时找到那个人,千琉璃只能按捺住心里的急躁,这三个人其中肯定有一人是昨晚的女刺客,而嫌疑最大的就是蜜夫人,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笃定,可她就是觉得蜜夫人最有可能。
三人如蒙大赦,快速的整理好衣裙,脚步匆匆的走了。
千琉璃轻轻一叹,抬脚不急不慢的往内室走去,心情莫名的沉重,如果连自己栖息的场所都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那这日子也过的太***憋屈了。
“没查出来?”濮阳逸坐在榻上,看着她垂头丧气的走进来,不由浅笑问道。
千琉璃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揪出来三个人,可是无法确认。”
“全部丢出去不就好了?”濮阳逸似乎对她的郁闷很是不解,语气略带一丝疑惑,“那三人是谁?”
“蜜夫人,明夫人,惜夫人。”站在一旁的宁琪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自然也看到了最后被千琉璃留下的三人。
“把她们扔出王府。”濮阳逸面色清淡的道。
宁琪应了一声,刚要出去就听到千琉璃的呵斥声,“笨,又没有证据你把人家丢出去算什么?她们不会服气的。”
“为什么要她们服气?”濮阳逸对千琉璃的理论觉得好笑。
“她们是你的侍妾,若是被你赶出王府她们该何处何处?”千琉璃哼了一声,心下有些发凉,她的思想停留在文明懂礼的时代,她经常会不自觉的忘记自己现在身处在一个皇权至上的古代,至高无上的权势能主宰普通人的生死,那三个女人其中有两个很有可能是无辜的,她们并不会什么生存的技能,而濮阳逸把她们赶出王府,无非是逼着她们走上绝路。
“我会给她们一笔遣散费。”濮阳逸温润如玉的形象第一次出现了破裂,他嘴角挂着的笑意凉薄且无情,“琉璃,我知道你心软,但是有些人远远不如你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无害。”
“我当然知道,你说的就是你自己嘛。”千琉璃冷笑,“就不劳王爷提醒了。”
濮阳逸看着她嘲讽又疏离的脸色,不由扶了扶额,他好像用错方式了,明明是想拉近两人的距离却把她推开的更远。
“我不是这个意思。”濮阳逸眼中闪过懊恼,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头。
“管你什么意思。”千琉璃收了眼中的冷笑,恢复成以往大大咧咧的样子,身子在软榻上一躺,“今天晚上就是宴会了,妾身还要好好准备,王爷还是回去吧。”
“宴会不会有事。”濮阳逸犹豫了一下,还是幽幽的道,“能忍则忍吧。”
“忍?”关系到她生命的问题,千琉璃不敢小视,表情认真的道,“忍到什么程度?”
“对于你来说,有些困难。”濮阳逸对她的性子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在心中估算了半响,“但若是你是在忍不下去,也无妨。”
“真伤脑筋啊。”千琉璃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脾气不太好,像是炮仗一样,一点就燃,万一有人惹了我,我控制不住揍了他,可怎么好。”
濮阳逸眼含笑意的看着她苦恼的抓着头发,小脸皱成一团,不似京城里那些名门淑女时时刻刻注意自己仪表,她言谈举止都完全随自己的喜好,也就是这样毫不矫揉做作的她,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无碍,只要你没有揍了父皇,其他人都不要紧。”濮阳逸脸上的温柔浅笑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嗯?”千琉璃偏头看向他,目光触及到他眼睛的柔情顿时一怔,随即有些不自然的转开了眸光,“你说的哦?如果我得罪了谁,你不要怪我。”
“不怪你。”濮阳逸淡笑道。
“谢谢。”千琉璃真心道谢。
这两个疏远的字眼让濮阳逸有些不悦,但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虽然他拿不定自己是否喜欢千琉璃,但她是唯一让他有几分好感的人,他不想失去她,这是他的坚持。
“我走了。”濮阳逸笑了笑,薄薄的唇角弯起,煞是诱人。
“对了,喜之郎会去参见宴会么?”千琉璃想起濮阳灏,为了给那些女人腾出场地,她让三个丫头把他带进了客房。
提到濮阳灏,濮阳逸脸上温和的浅笑顿时消散一空,他清浅的皱了皱眉,眼中罕见的出现了挣扎的神色,他看了千琉璃一眼,沉默良久,才淡声道,“王妃对他的关心莫要太多了。”
他几个意思?瓜娃子是她的儿子,她还不能关心了?千琉璃眉头一皱,刚想说话,就听得濮阳逸继续道,“听话,我不会害你。”
他语气中的认真千琉璃听的出来,掐了掐眉心,她有些苦涩的想着她好像又走到十字路口了,她曾经承诺过会好好弥补濮阳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对他好,可她也说过会无条件的配合濮阳逸,而且濮阳逸没有那个闲情蒙骗自己,他说的话自然有他的道理。
那么该怎么办?千琉璃毫无头绪,眼里一片茫然。
“一切交给我,你只要别和濮阳灏牵扯太多就行,否则以后难过的绝对是你,这不是危言耸听。”濮阳逸很少看到她会有如此脸色,暗暗一叹,伸手握住她的手,声音不自主的柔和了几分,“我不是让你不关心他,只是希望你能和他保持一些距离。”
她话音落地,门口突然响起几声清脆的响声,像是碗碟摔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千琉璃和濮阳逸微微一怔,循声看去,见濮阳灏站在满是瓷碗碎片的地上,脸色惨白,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和受伤之色,他白皙的手指还残留着滚烫的稀粥残羹所造成的皮肤通红。
“瓜娃子!”千琉璃险些失声。
濮阳灏眼里的受伤和死寂显而易见,他唇瓣抿紧,拼命忍住了想要流泪的冲动,在他心里,身残志坚的父王一直都是他尊敬的对象,他不由自主的按照父王的形象来要求自己,他以为父王是喜欢他的,因为他们太像,他不止一次听到府里下人的议论,说他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和父王一模一样。
原来这都是他的痴人说梦,濮阳灏只觉他心中某些认定的东西轰然倾塌,再不复存在,他现在一定很狼狈,濮阳灏神色木然的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瓜娃子!”千琉璃挣脱濮阳逸的手,立即起身去追他,瓜娃子虽然老成,但也是个孩子,而濮阳逸的那番话必然打击到了他本就脆弱的心灵。
“王爷?”宁琪只来得及看到眼前人影一闪,千琉璃就消失了。
“我又忍不住的多管闲事了。”濮阳逸扶住了额头,嘴角的笑意苦涩浓郁,“宁琪,你说本王是不是魔怔了?怎么老是忍不住的多管闲事?”
“王爷喜欢上王妃了。”宁琪肯定的道。
“喜欢?”濮阳逸听到这两个字,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他眼中掠过一丝迷惘,“我喜欢她?”
“王爷从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宁琪心中欢喜的同时又有点儿忧虑,王爷断袖的名声有一半是他故意散播出去的还有一半是以讹传讹被无限夸大,王爷一直都不是断袖,他只是太过心如止水而已,身为他的下属,他很高兴王爷很喜欢上一个女子,可千琉璃的身份和她以前做过的那些糊涂事儿,又让他实在觉得她配不上王爷。
“是啊,我从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濮阳逸揉揉额头,清俊的眉眼透着一丝苦恼,“可是我就是不想她受到伤害。”
“是王爷不想她误会您吧?”宁琪半点也不客气的戳穿了他的谎话。
“你还真是直接。”濮阳逸不恼反笑,目光闲闲的瞥了他一眼,“也罢,她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大不了我跟在她身后帮忙收拾乱摊子就是了。”
宁琪撇了撇嘴,“那等会还要给小王爷服药吗?”
“我在考虑是否要告诉她真相。”濮阳逸没回答宁琪的问题,自顾自的思考着。
“王爷!不可以!”闻言,宁琪顿时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身份的问题了,提高身高道,“您这样反而会害了王妃!您想想看,若是王妃知道了,她怕是立马就会离开宁王府!而且小王爷也会有危险,现在还不是时机!”
“可是如果我不说,她对我的误会会越来越深的。”濮阳逸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很讨厌和千琉璃如今这种渐行渐远的生活模式,她的脾性他也算是摸清了一些,倔强又死脑筋,光靠蛮力绑住她的身体是行不通的。
只可智取不可硬夺啊。
“就算王爷要告诉王妃真相,最起码也要再过一段时间啊。”一向话少的宁琪苦口婆心的劝说,“王爷很清楚现在时机不合,若是因为您出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就是皇上和太后娘娘都不会原谅您的。”
“父皇,皇祖母…”濮阳逸平静无波的神色下隐藏着冷淡漠然,“做了他们二十几年的傀儡,还不够么?”
“王爷!”宁琪不知道王爷今天怎么了,明明是自控力极为强大的一个人,怎么会屡次三番说出如此不经大脑的话?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濮阳逸面色微冷,眼神幽暗似地狱里燃烧的鬼火,“但若是他们触碰了我的底线,就算是傀儡,也会有火气的。”
宁琪心中一凛,不敢再说话,垂首候在他旁边。
院子里,千琉璃追上了濮阳灏,她不顾他死死的挣扎,蹲下身子把他抱在怀里,声音有一丝嘶哑,“瓜娃子,你听我说,我没有答应!”
濮阳灏小小的身子一僵,抬眼看着她,他眼里还有滚动的泪花,长而卷翘的睫毛染上了亮晶晶的泪珠,小脸苍白跟濮阳逸的面色差不多,无半点血色。
“我,没,有,答,应!”千琉璃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此刻,她没有顾虑,也没有去想违背濮阳逸的忠告会带来什么后果,她只是不想看到这个孩子流泪,他还那么小,不过四五岁的年纪,他身上背负的远远超过了同龄人,若连她这个亲生母亲都无法在他身边给予关爱和鼓励,那他实在太可怜了。
濮阳灏精致的小脸愣住了,他怔怔的看着千琉璃,连泪珠从眼眶中滚落都没有察觉,心口某块的塌陷似乎慢慢的被填补,他眼中饱含了太多的情绪,让千琉璃一时间无法一一分辨清楚,她不管濮阳灏如何想的,她只是想告诉他自己的决定,“瓜娃子,你记好了,只要我还在宁王府一天,我就会陪伴着你成长,看着你长大成人,事业有成,娶妻生子,我不知道我能做到哪一步,但我会尽量保护你,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相信我,但时间是证明的最好方法,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抵不过真正的付诸行动,你愿意给我一个彻底接纳我的机会吗?”
濮阳灏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眼神迷蒙的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清楚,但那双亮的惊人的眼眸却牢牢的印在眼里,刻在心上,他心随意走的点点头。
千琉璃用袖子擦了擦他脸颊上的泪痕,柔声道,“你知道四大神兽是什么吗?”
濮阳灏摇摇头。
“草泥马,雅蠛蝶,奇摸鸡,还有法克鱿。”千琉璃拿出她转移话题的本事。
“那是什么?”濮阳灏到底小孩子心性,很快心思就被她牵引了,睁着一双水漉漉的眼睛,“儿子没听说过。”
“我今天先给你解释一下草泥马的由来。”千琉璃擦干了他脸上的泪痕,随即想起他被烫伤的手指,立即从怀里拿出绢帕,小心的托着他的手,裹上了丝质的绢帕。
“草泥马其实你也见过的。”千琉璃避开他受伤的手指把他抱起来。
“什么时候?”濮阳灏乖觉的任她抱着往房间里走去。
“这种动物一般出现在你憋的哑口无言的时候。”千琉璃笑容轻松,“草泥马,你仔细念念就明白了。”
草泥马,草泥马,草你妈…濮阳灏默默的念了几遍,随即明白了,顿时无语。
“你现在应该感受到草泥马的存在了。”千琉璃微笑着道。
“…”
“气死儿子对母妃有什么好处?”濮阳灏的确感受到心中瞬间空降一万头草泥马齐齐奔腾过去的感觉了,他板着一张小脸,怨声道。
“谁让你老是气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千琉璃见他吃瘪,心情大好。
濮阳灏扭头不去看她,神色就像个赌气的小孩子,千琉璃会心一笑,虽然他比寻常的儿童难搞定了一些,但她亲自出马,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想和她打持久战?瓜娃子的道行还浅了些。
千琉璃抱着他进了屋子,濮阳逸和宁琪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扫了一圈空无一人的房间,由衷的松了一口气,她暂时让濮阳灏忘却了伤痛,但这只是一时的,他现在这几个年龄段的孩子最是敏感,很容易钻死胡同,濮阳逸的那番话一定在他心底留下了伤痕,短时间内两父子还是别见面的好,省的加剧事态的严重。
从隔壁客房叫来了正嗑瓜子嗑的起劲的念锦,绿依和水韵,让她们准备伤药和打来热水,她亲自动手帮他包扎了手指,又给他洗了个澡,看天色已经是中午了,她把他抱上床,继续昨晚的西游记,讲了几小节后,看着他睡着了,才走到榻前坐下。
“小姐饿了吗?”绿依一脸狗腿的笑意,殷勤的问道。
千琉璃懒懒的瞥了她一眼,这三个姑娘越来越不怕她了,尤其是绿依,胆儿肥的很,不但诱拐水韵和她一起胡闹,而且把心思缜密的念锦也勾搭过去了,三个人坐在隔壁客房的地毯上,嗑瓜子嗑的像三只老鼠一样,叽叽喳喳的,若不是她去叫,这三人简直要乐不思蜀了。
“先弄些点心来吃吧,等喜之郎醒了再用膳。”千琉璃道。
绿依应了一声,立即轻声的退了出去。
按照古代的换算时间,宫宴开始的时间是戌时,也就是8点左右,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今天并不是大临特定的某个节日,她也没听说有别国的使者来觐见,所以应该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宫宴,可她却不敢掉以轻心,没有原因就举办的宫宴,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过不要紧,濮阳欢颜那个白得来的肉盾不用白不用,从她府里的男宠数量来看就知她得宠的程度不一般,有她的保证在,还有濮阳逸说的随便她折腾。
看不清前路的未来,真是令人担忧啊。
濮阳灏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千琉璃帮他穿好衣服,绿依和念锦端着午膳进来,有条不紊的将饭菜放在小几上。
“前两天天你手上的伤刚好,今天又伤了,你可真不省心。”千琉璃看着他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忍不住的道,“你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濮阳灏不习惯她如此亲密的话语,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没接话。
“张嘴。”千琉璃夹了一筷子菜塞进他嘴里,自从濮阳逸和她‘二度同房’的事儿传遍王府后,她的膳食样样都很精致,味道也不错,她边喂濮阳灏,边趁机吃了几口。
用了膳,千琉璃拿了一本书给濮阳灏,让他自个儿看书,她则拉着绿依来到客房里。
“宫宴上我爹会出现吗?”千琉璃直奔主题。
绿依点点头,“不止丞相,连小姐的哥哥也会去的。”
她哥哥?就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千琉羽?“还有什么比较跟我熟悉的人?比如闺蜜手帕交什么的。”千琉璃又问。
“小姐自从夫人去世后就一直窝在相府里,甚少出去走动,因此并没有特别相好的密友。”绿依听懂了手帕交的意思,立即道。
“那你的意思是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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