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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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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殇捧住她的脸儿,就在她额上强吻一记。
  “姣儿,你越来越聪明了。”
  龚姣儿瞪他一眼,这回却没有多说什么,只心虚地转开了脸。
  这事儿,是趁着照顾那群小不点时,御琴告诉她的。
  苏梵负责扰乱大家视线,御琴负责下毒,她负责拖住无殇,不准他早睡,以妥当善后。
  无殇看出她心虚,并没有忙着追问。
  他转过身去,看到两个重罪之人,怒火又冲上来。
  “淳于加峻,苏盈,你们最好想好,如何与父皇母后,和你们的父母交代。我暂回宫去,就说苏梵大闹,非要娶瑟儿,以死逼瑟儿不得不取消婚事,你们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别再为你们的蠢事,牵累无辜。”
  两人低着头,忙应声,“是!”
  无殇走出去两步,想到自己忘了带一样东西,忙又返回来。
  龚姣儿疑惑瞧着他,“你还不去,又回来做什么?”
  “带上你!”
  然而,无殇却没想到,宫里,正有一场严惩等着自己。
  *
  皇宫之内,静的令人心慌。
  无殇牵着龚姣儿走到紫宸宫门前,几乎不敢相信,宫门竟然大开着。
  他穿过院子时,有两排寒影护卫煞然整齐无声地跪地。
  而且,他们的脚上与他和龚姣儿的一样,沾了泥水和草叶,显然也是刚从山里回来。
  御蓝斯知道他们弄得一身脏兮兮,不准他们进殿。
  他和锦璃并没有准备就寝,这个时辰,在平日也还忙着处理政务。
  夫妻两人相携,坐在了宫廊下的长凳上。
  无殇硬着头皮跪下来。
  龚姣儿也忙跟着双膝跪地,两人皆是脸色苍白。
  院子里那两队护卫,已然说明……一切。
  锦璃瞧着他们,慨然一叹,却是越看越欢喜。
  这对儿冤家,若真的能成婚,也了却她心头的深埋多年的遗憾。
  御蓝斯似笑非笑地俯视着两人,“怎么都不说话?大半夜地回来,就这么跪着?”
  “父皇都知道了,儿臣还能说什么?”
  御蓝斯也懒得与他拐弯抹角。
  “苏梵迎娶瑟儿,朕与皇后,本就乐意的。不过,姣儿,你觉得淳于加峻和苏盈,般配么?”
  无殇惊疑看向身侧……
  龚姣儿俯首贴地,不敢回话。
  “父皇明察,这件事……又不是姣儿逼着淳于加峻和苏盈在一起的,您怎责问她呢?”
  御蓝斯却不理会儿子,冷声质问龚姣儿,“是么?姣儿?”
  龚姣儿无奈地额头贴地,“父皇,儿臣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的不只你一个,还有苏梵,御琴,不过,今日使者寝宫大乱,你却该罪加一等。”
  御蓝斯说着,把玉佩丢在地上。
  力道掌控地恰到好处,那玉佩丝毫没碎,却叮当一声脆响,让无殇清楚地看到了,上面一个“姣”字。
  锦璃威严斥道,“这是宫人在蛇园里发现的!姣儿,你可知罪?”

  ☆、第365章 殿下,被踹出房

  无殇狐疑看了眼龚姣儿,不禁暗责她笨。
  他做事,向来不留痕迹的,她何必非要把玉佩丢在那里?
  不过,若没这玉佩,只凭父皇,母后,和兄弟姐妹们的牵引,还是能查出事情是他做的。
  他不动声色地拿起玉佩,故意地翻来覆去的看。
  “这东西……怎如此熟悉?”
  龚姣儿悚然侧首看他,最是怕他胡言乱语纺。
  “这是我的东西,你怎会熟悉?”
  “这分明是你前两日送给我的呀……”说着,他揶揄斜睨她。
  “我何时送给你了?你不要胡说。”龚姣儿说着,就忙把玉佩抢过来。
  无殇迅速抢回去。
  龚姣儿又抓住玉佩……
  两个力量深厚的吸血鬼,怒瞪着红眼睛谁也不让谁,玉佩就叮,被生生掰成两半。
  御蓝斯和锦璃瞧着那玉佩,心里亦是咯噔一下。
  断玉处,似能沁出血,触目惊心。
  这……是个世间罕见的好东西!
  那年他在玉波城里,与苏梵在玉市里逛,无意中看到这东西。
  那会儿,它还是块儿未经雕琢的璞玉,在一大堆碎玉石里,光芒耀目。
  苏梵估摸的价码,令满场的人咋舌,他直接强抢了来,却瞧了半个月,也不知该雕琢成什么东西。
  偏巧,龚姣儿百岁生辰,他瞧着这东西也心烦气躁,干脆就做成了玉佩送给她,而剩下的碎尸,他便又雕琢成了一枚盘龙玉扳指,自己戴了。
  这会儿,玉扳指还在他的拇指上,红光熠熠。
  当时,也不知自己是哪根儿筋搭错了,拿在手里怕摔了,晚上睡觉,都拿出来寻思十几遍,翻来覆去变着花样的想,做成什么都不舍得,偏就送给她,毫不犹豫。
  他倒也没想到,她竟然一直随身带着这东西。
  可他也清楚地记得,这玉佩是他亲手雕琢的,做工之粗糙,花纹甚至丑陋的有点怪,只有姣字刻得还算漂亮。
  这会儿怎就变得如此莹润剔透?还有这花纹,奇异的蔷薇,藤蔓妖娆,花朵精巧圆润饱满,姣字更是飘逸俊雅,似出自大师之手。
  见父母神情异样,半晌不言,龚姣儿凝视着玉佩眼眶微红,他也不禁烦躁起来。
  显然,大家都记得这东西,唯独他彻底忘记了这东西的意义。
  他却不知,这是他的曾祖父御风,奉先祖规矩,给他的连心石。
  因他与龚姣儿始终别扭,怕用正儿八经的方式给他,他会负气之下送了别人,便借苏梵相助,赐给他。
  是天意,却也是巧合,龚姣儿命中注定,该得此物。
  可是,锦璃和御蓝斯都想不通,这东西,怎就断了呢?!
  它是有灵物,不该断了呀。
  御蓝斯不放心地从他们手上收过来,把玉佩拼在一处瞧了瞧,偏巧了,断处正在中间,谁的也不多,谁的也不少。
  锦璃拿过去,瞧了瞧,也不禁失笑,“你们尽是吵,这东西也被你们气着了!”
  无殇忍不住斥责龚姣儿,“给我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你这人忒小气,上次给了我袍子,扒我袍子……”
  “你闭嘴!”龚姣儿气恼地怒嚷,却也怕了他。怕他胡言乱语,不敢再强辨。
  她若担下罪责,不过是面壁思过,多跪几日。
  他若认罪,恐怕要挨上几十鞭子,打得皮开肉绽,几日下不了床,那痛也必是抽筋断骨一般。
  锦璃扣住御蓝斯的手,示意他从轻发落。
  御蓝斯俯视儿子从容的俊脸,鹰眸愈加清冷严厉。
  他毫无预警地站起身来,却猛然一脚,踹在儿子的胸膛上。
  无殇被踹的摔了个跟头,所幸没有受伤,却不敢辩驳,立即又恭谨跪好。
  龚姣儿担心地看了他一眼,两手撑在地上,抑制不住地颤抖。
  “父皇息怒……无殇是因皇兄和皇嫂受了欺负,才出此下策!”
  “你皇兄也不是好欺负的,缦儿性子和善,却也从来不无缘无故的受气,他们怎就忍住了没有反击?”
  无殇虽然认罪,却并不认为自己做错,“父皇……”
  “那些使臣里,莫说有太子,还有他国亲王,皇子,元老重臣。你如此胡闹,你可曾把天下安危放在眼里?!万一毒蛇咬死他们,诸国兴兵,围攻血族,任凭我血族有百万雄师,也难抵八面夹攻!”
  “父皇,他们若真动手,无异于蚍蜉撼树!”
  “凭你这话,朕就能确定,将来你若当上储君,定难当大任!朕趁早封你哥哥为储君,免得那些老家伙每日唠叨。”
  无殇顿时哑口无言。
  其实,他也知晓事情严重的。
  乐正夕曾经对他讲过一个故事。
  世间某一处,有一
  tang种蚂蚁,微小的一只,不足以伤人,但是它们一旦成群结队,所经之处,寸草不生,钢铁能吞掉,大象也能瞬间吃掉。
  血族愈加强大,诸国愈加忌惮。
  表面上,大家和气,暗地里,不知道有几国结盟,几国勾结,谋划着掀翻血族。
  “儿臣愿受责罚,此事儿臣一人所为,与姣儿无关,还请父皇母后饶恕她。”
  锦璃起身握住御蓝斯的手,温声劝道,“所幸无人受伤,天竺太子和太子妃受惊过度,也已经离开。他有罪,却也立了一功。”
  御蓝斯深吸一口气,“念你们初犯,不重罚,但罪责难饶。”
  两人齐声道,“谢父皇开恩。”
  “无殇去师祖哪里领罚,三十鞭子。”
  无殇顿时呼出一口气。三十鞭子,真真不算多,但是,打在身上也疼。
  锦璃亲手把龚姣儿扶起来。
  “姣儿不是喜欢听木鱼声么?就去灵兰阁去抄写经书吧。写三百卷,何时写完,何时出来,就当在宫里过一过出家为尼的瘾,也好陪你祖母解解闷。”
  无殇最是不喜欢灵兰阁。“母后,她利欲熏心的,还喝血,压根儿不是抄写经书的料儿……”
  锦璃轻斥,“她不是,你是?那三百卷,你去抄。”
  “嘿嘿,还是她抄。”
  龚姣儿气得瞪他,这厮不帮忙,尽是添乱。
  御蓝斯这就传召寒冽。
  “天亮之后,把那群小的都给朕带回来,琴儿和苏梵直接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另外,叫颖王和颖王妃,淳于夫妇来,商讨淳于加峻和苏盈的婚事。”
  无殇不禁为苏梵和御琴捏一把冷汗,他们自幼都是养尊处优的,何曾受过牢狱之苦?
  “父皇,事已至此,您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大家和和气气把事儿办了?再说,苏梵他是幡然悔悟,才出此下策……”
  “他这不择手段的本事倒是厉害,连自己妹妹的清白都能算计进去,若真的悔悟,就该到朕面前来,堂堂正正跪下认罪!朕看着他长大,并非不能给他机会。”
  无殇忍不住争辩,“可苏盈和淳于加峻享受着呢,他们可完全不像是被害的样子。”
  御蓝斯不敢相信,他竟妄想如此蒙混过去。“心术不正,再多加十鞭子。”
  无殇又跪下来,却不认为自己有错。他所言,都是权宜之计。
  锦璃无奈地劝道,“殇儿,你是皇子,怎能如此鲁莽?
  淳于荣是你父皇的肱骨之臣,又是你哥的岳父,他是要颜面的人。
  淳于加峻好好地迎娶我们的四公主,被算计一番,成了颖王郡主。
  自然,苏盈也不差,可若淳于家知道这是苏梵从中作梗,自此,淳于家与颖王一家,就算做了亲家,也必然水火不容,苏盈在淳于家也定然处处受气。
  若将来,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在朝堂上若万一起争执,两方朋羽勾结,针锋相对,不只是事情难处置,恐怕屠杀满门的境况,也有可能发生。”
  说完,见御蓝斯脸色骇人,她忙给沉默的两人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去领罚。
  御蓝斯无奈地把她揽入怀中,“你苦口婆心说这些,他不一定记得住,挨一顿鞭子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锦璃却不在意多费唇舌。
  入得殿内,她才忍不住问,“阿溟,你真的要封谨儿为储君?如今他才三百岁,为时过早。”
  “无殇生辰一过,他们便开始为此事争执,拖延下去,他们兄弟也会伤了和气。”
  锦璃却跪下来,“阿溟,谨儿毕竟是我上辈子带来的孩子。无殇才是你的长子。无殇虽然鲁莽,却做事果决,将来,他懂事了,稳重了,必然能堪当大任。”
  御蓝斯心痛地俯视着她,不禁气恼,“苏锦璃,你这是做什么?”
  “臣妾……不想皇上受任何委屈。”
  他没有扶她,只想她自己能想明白,谨儿和无殇,并没有差别。
  “朕当初娶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朕爱你,必然也疼爱接纳谨儿,再说,他就算不是朕的亲骨肉,也是朕的侄子,是皇族血脉。而且,这些年,他功勋卓著,独当一面,从没有让朕失望过。”
  她酸楚难抑,却也知道,三言两语,抵不过他一句圣旨。
  御蓝斯伸手把她扶起来,“这件事,还要看父皇和皇祖父的意思,诸王也会齐力商讨,谨儿和无殇,自己也无权决定这件事。后宫不得干政,皇后再不要为这件事多言。”
  *
  满天星斗之下,无殇趴在武场上,浑身肉皮直打颤,精壮健硕的身躯上,只剩了一条黑丝长裤,脊背上无任何阻隔。
  他抹了把头上的冷汗,侧首对那白袍影子说道,“师祖,您轻点……我这也是为了皇兄和皇嫂才,啊……”
  一鞭子打下来,痛得他顿时直想骂人。
  “老狐狸,我说了轻点!”
  伏瀛继续挥鞭子,“以后成了婚,让你的皇子妃来求情,说不定师祖我还能留几分情面。”
  “您把我打死了,我到哪儿去娶?啊……”
  “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还不娶?冲这个,也该打!”
  无殇狐疑地顿时忘了疼,“怎么您也知道?”
  “早就传扬开了。”
  伏瀛说着,长鞭如蛇,嗖一下挥打下来。
  无殇咬牙切齿,“您干脆打死我好了,若不打死我,恐怕我也活不长。”
  姣儿若知道那事儿,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定然挥剑杀了他。
  “你当打人是件容易的事呢?”
  伏瀛穿着一身睡袍,打了两下,就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大哈欠。
  好好的清梦,被这臭小子给扰了,大白天的不出事儿,偏偏晚上捅篓子。
  他本就困倦地支撑不住,偏还得计算着,如何打这四十鞭子,不把人打死,且能让他痛得记了教训。
  *
  灵兰阁那边,龚姣儿局促不安地踱着步子,护卫从前叩开大门。
  御穹栗色长发如缎,慵懒地拖曳到了背后的地面上。
  后面,康悦蓉也拢着袍子从厅堂里出来,黑发白袍,幽静地仿佛不存在。
  “这么晚了,是谁呀?”
  “姣儿。”
  御穹让开路,请一众宫人进来。
  龚姣儿领先在前,跪地行礼。
  “皇祖父,皇祖母恕罪,姣儿叨扰了。姣儿犯下大错,奉母后之命,前来受罚,要在此抄写三百卷经书,何时抄写完,何时才能离开。”
  康悦蓉听得心头一颤,不由眼眶微红。
  她激动地忙道,“快进来吧,黄昏那会儿,你母后就派了青丹过来,收拾了一间寝居,一间书房。青丹也没说什么,没想到,竟是为你准备的!”
  龚姣儿窘迫地抬不起头,显然,康悦蓉这般意外,是没想到她能蠢得犯错。
  宫人们把她的衣物,经书,和三百卷空白书卷,都搬到了楼上安置好,下楼之后,便告退。
  御穹见她满脸疲态,裙摆靴子上都是泥土,没有多苛责,便催促她先沐浴休息,明日再开始抄写。
  康悦蓉忍不住关切地问龚姣儿因何犯错,姣儿细细说来,整个灵兰阁,没有失了安静,却多了几分温馨的微妙。
  *
  楼上,龚姣儿刚刚入了浴桶里,灵兰阁的门却又被敲响。
  御穹凝眉无奈,看了眼康悦蓉,冷笑道,“他们犯错,向来都不是一个人能成的,不是三五成群,就是成双成对。”
  因刚给龚姣儿准备了晚膳,康悦蓉正在收拾茶盅,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却也无意外。
  平时,御穹尽是给她讲这些趣事儿了。
  门板刚一拉开,无殇就披着袍子跌趴在地上,袍子上还沥沥滴着血。
  御穹蹲下来,掀了他的袍子看了看,伤痕纵横,还没有完全痊愈,他只得咬破手腕,滴在无殇的脊背上。
  “大半夜的,这是折腾什么呢?”他不过是一日没出灵兰阁而已。
  无殇伤口一痊愈,就站起身来,“皇祖父,姣儿呢?”
  “在楼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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