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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门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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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云站着道:“不错。”
  宓晴问:“中的什么毒?”
  长云:“下毒的人告诉我叫做孟婆汤。”
  宓晴:“怎么解毒?”
  长云:“我不知道。”
  宓晴死了心的认为长云有阴谋,一百二十分个不信,威胁道:“你不要以为我们幻音宮是个奈何你不得的地方,入了幻音宮,你就是再有本事,也是无用了。”
  长云颇有些无奈,对方疾言厉色的让自己放老实点,真的没必要,实在没必要,现在就算是送自己上西天那也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更要命的是,他们觉得自己有心机,长云什么都还没想呢,他们就善解人意的帮她想谋略了。
  长云索性不说话了,多说无用,反倒伤肝。
  宓晴道:“你不肯说出你身上毒的解法也无妨,那我们便一个一个的试,事先说好,我们下手可没轻没重的,到时候伤了哪里,损了哪里都是说不好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无休止的解毒,割血抽毒,灌不对症的解药汤,用药罐子泡个三天三夜,泡到全身掉皮,用针扎身上各个穴位。
  起初他们还小心翼翼怕毒没解了,人先给治死了。
  后来他们发现长云特别能抗糟,怎么治都治不死,便逐渐下了重药,从早到晚,各大神医毒手轮番上阵。
  到了后来,所用的解毒法子都已经不能称之为正常了。
  他们一边惊叹于这孟婆汤的厉害,一边惊叹这药罐子顽强的生命力。
  晚上,长云泡在一人高的木桶里,闻着刺激爽冽的药味,蒸腾的特殊热气将她的脖子以上的皮肤熏的几近透明,透过白皙而薄的皮肤,甚至能看到晶莹的的鼻骨,眼角下淡青色的血管,耳垂里粉嫩的光泽。
  整个人都被药物浸泡的像是在渐渐的虚化透明。
  长云将脖子靠在木桶的边沿,心里想着那猴一样的汉子放到自己靴子里的血书。
  她趁没人的时候从靴子里拿出了东西,一个破烂的从裤腿上绞下来的破布,上面用血写着几行小小的字:“在下路德生,请朋友帮我找一个孤原弟子,转告一个“东”字,并将我之处境告知于他,为答谢朋友,掩骨山下路府老宅大堂地砖下藏黄金十两,再三拜谢。”
  那信不是专门给自己写的,字迹陈旧模糊,称呼也用的是谁都可以用的“朋友”,应是早就写好了备在身上,见个有希望能逃出去的人就给。
  “顾煜,又是给顾煜”
  顾煜不过是个野鸡门派的野鸡弟子,门派惨遭覆灭都没有盟主他老人家打个喷嚏事大。
  像李闲云,路德生的名字都是风云人物,怎么也想不到会和孤原联系在一起。
  看他们那劲头,找顾煜比找亲儿子劲都大。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东?”
  难道顾煜还有自己不知道的身份?
  推门的声音打断了长云的思路,长云透过飘渺的水蒸气看到了是上次被逼着推自己轮椅的那个丫头。
  长云被折磨的这些天,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不算讨厌的面孔还有点亲切。
  只是那丫头身上又带了好些的伤,有一道鞭痕从眉角一直落到腮帮,脖子上也都是深深浅浅的掐痕,看起来狰狞又可怜。
  “你很痛苦吧。”小婵开口了:“我杀了你怎么样。”
  这丫头要么不说话当哑巴,一开口就要人命,什么毛病。
  长云好感来的快去的也快,身子往水里一沉摆手:“多谢了,不用。”
  小婵一步一步靠近道:“你不用怕,我杀人很快的,一点都不痛,比你现在这样要快乐许多许多。”
  长云纵是在见过场面无数,此时也有点毛骨悚然。
  倘若这话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说的,长云还能释然,可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说出这样的话就让人有点不大舒服了。
  长云道:“你离我远一点。”
  小婵依旧在一步一步的逼近,语气里带了点生气意味:“我都说了,你不要怕,你怎么还怕,你不相信我。”
  长云:“我……。”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我不想死啊。”
  小婵歪着脑袋奇怪的问:“不想死,为什么?你这个人好奇怪。”
  长云忍不住要骂人了,这他娘的有什么奇怪的,想死才奇怪。
  长云不擅长教育小朋友,也没有循循善诱的心,指着门口干净利落道:“马上,走。”
  小婵摇头:“姐姐你现在活得就像一条狗,一条没有自由的狗,却还是要恬不知耻的苟活于世间,我为你感到羞愧。”
  长云震惊的看着她,她一直觉得自己虽不算多好的好脾气,但是总算是有个世外高人的情操,胸有沟壑,处变不惊。
  现在突然有了一种被骂的心尖颤疼的感觉。
  戳到痛处了。
  长云险些被噎个半死。
  小婵走近了,眸子里那死气沉沉的目光半点光也透不进去,枯瘦而小的手慢慢的伸了过去。
  长云突然道:“慢着。”
  小婵的手蓦然顿住,冷声道:“怎么了。”
  长云:“你的手裂了好多口子,都见骨了。”
  小婵垂眸:“跟你有什么关系。”
  长云摸着自己的下巴道:“没什么关系,就是觉得你这个角度像是自己割伤的,咦?你有自虐的习惯?”
  小婵突然将手伸了回去。
  长云笑了笑:“没关系,我都懂,谁还没点小癖好了,不过这种毛病都容易是富家子弟的毛病,吃饱喝足了就喜欢搞点刺激出来,但是丫鬟么,本来就容易被打,你为什么还要自己伤自己。”
  小婵:“我说了,这跟你没关系。”她的手再次颤颤巍巍的伸了出去。
  长云倾身道:“咦,你的大拇指有一节是白的,怎么,扳指带多了是不是。”
  小婵脸色一滞,立刻又将手缩了回去,背到身后死活不肯拿出来了。
  长云丝毫没有意识到被灭口的危险,兴趣盎然道:“幻音宮这么有钱的啊,小丫头都有扳指。”
  小婵定定的看了她很长时间,露出一个你给我等着的神色。
  长云不知死活的回看着她。
  小婵眸色一暗,转身推门走进了夜色里。
  长云突然觉得除了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八代贫农子女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藏着秘密。
  那丫头的眼神,透着说不出的怪异感,今天长云终于明白了这究竟是什么感觉。
  她看任何东西都是一视同仁的,绝对公正的,无任何偏私的。
  以万物为刍狗。
  一视同仁的鄙夷,一视同仁的嘲讽,看自己的眼神和看澡盆子没有任何区别。
  长云对这种眼神之所以很熟悉,就是因为她见过这种眼神。
  师父。
  不过师好一点,虽然他看自己的时候,那努力压制也藏不住那满满的嫌弃之情很是伤人自尊,但是他内心还是有爱的。
  比如他看花花草草,看小鱼小鸟,只要不是人,他都会流露出温柔之色。
  师父在长云的心中已经是变态了,这丫鬟如果真的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只会比师父更狠。
  日子一天天过去,幻音宮的大夫们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长云身上的毒正在有被逼退的迹象。
  在她被治疗的期间内,身上的镣铐被暂时取了下来,考虑到患者心情也很重要,平日里不会有满脸横肉的汉子背着刀监视自己,只有呕心沥血给自己看病的老大夫。
  看着长云的毒一点一点的逼退,身体一点一点的好转,老大夫们比长云还要激动,觉得自己朝千古神医的步伐又迈了一步。
  长云坐享其成,只等着毒解了被送到幻音宮主那里之后,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终于在中毒第十五天后,长云被宣布毒解了,十几个老大夫激动的热泪盈眶,宓晴高兴的喜上眉梢,他们高高兴兴的让长云洗了个澡,吃了顿丰盛的素宴,几乎是敲锣打鼓的将她送到了笙寒宫主的寝宫。
  十几天来长云第一次穿着柔软舒服的长衫,长臂外露,坐在软榻上,吃着水果等宫主来吸她。
  内功没有完全恢复,但也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寝宫里静悄悄的,一水儿的绿意侍女侍奉两旁,沉默冰冷除了喘气和死了也没什么大的分别。
  长云吃了一串葡萄,三个橘子都没等来宫主。
  长云问侍女:“你们宫主是不是第一次吸女人有点紧张。”
  侍女冷冰冰的回:“不知道。”
  长云站起来在屋子里晃了两圈,等了又等,一直等到天明都没有等来宫主。
  长云失望的对刚从门外急匆匆进来的宓晴道:“你们宫主失约了。”
  宓晴咬牙道:“那你就可以多活一日了,宫主一定是嫌弃你毒未解干净。”
  长云:“那就遗憾了,还要多等几日吗。”
  宓晴下令:“来人,将她重新丢到牢里去。”
  这时,一绿衣弟子匆匆来报:“宓堂主,宫主传话,让单长云在此等着,请您过去一趟。”
  宓晴被召进来,跪在地上恭敬道:“宫主。”
  寝殿里寂静清冷,高悬的狭细的窗户连透进来光都狠勉强,笙寒宫主坐在厚重的不见光帷幔里,几十年来,除了极其亲近的人几乎没有人再见过他的真容。
  后来连那几个极其亲近的人都被他杀了,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长的究竟是什么样子。
  笙寒宫主的声音有几分未长开的少年音,说话的语调却是老态龙钟:“我这几日没什么心情,就让她再多存活几日。”
  宓晴好奇的抬起头,然而她根本看不见笙寒宫主,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笙寒宫主对她而言,所有的接触从来都只是声音而已。
  宓晴不解,却也不敢多问,笙寒宫主喜怒无常,她不想招惹,得了命令退出去了。
  帷幔内,高塌上的两条小短腿悠悠的晃着。
  长云在大殿里好吃好喝的等了一整天,到了晚上,笙寒宫主依旧没有赴约。
  殿里狠温暖,到处是火盆,可是他们给长云穿的衣服实在是单薄,单薄到裸/露,长云平日里睡觉的时候都比这个穿的多。
  也不知那宫主是如何吸功的,还要坦诚相见?那被他所吸功的人大部分都是糙老爷们,也要坦诚相见么。
  长云等的颇有些不耐烦,然而忌惮他的实力又不敢轻举妄动。
  宓晴在殿外也等的有些急了,往宫主的殿中走去看看情况。
  结果宫主还是那一句话:“再等一日。”
  宓晴万分奇怪,宫主何时这么拖拖拉拉的了。
  穿过桥上的一座独桥回去时,一个黑影倏然从对面的亭子窜出来,手持重剑,冷冰冰的抵在她脖子间:“按我说的做,否则我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修好文了


第36章 第 36 章
  三更天的时候,长云被侍女引着带到了浮华殿。
  这笙寒宫主约莫是真的很有钱,随便一个殿都奢华极靡,有土皇帝的架势,笙寒宫主武功非天下第一,富贵显摆的倒是天下第一。
  不像万神门虽也是江湖大门,但是处处透着家大业大需要省钱的抠索劲,第一代教主的宝座还被第六代教主坐着,被各样的屁股磨秃皮了,都没一个爽利的教主舍得换。
  侍女提着长明灯在前引路,殿内幽暗,只有几个落地跽坐人俑灯延伸至远方,墙壁上的蛇缠盘灯只有几个是亮的,幽幽照亮方圆一片,其他地方便淹没在暗沉沉的黑夜里。
  移步过几个迤逦的山河锦绣的阔大屏风,转过几个银钩小珠帘,走至一透光的纱帘前停了下来。
  “其他人退下去吧,将殿门关上,留单姑娘在这里。”是宓晴的声音。
  侍女们告退,长云走到帘子前,见里面烛影摇曳,人影阔绰。
  宫主在里面么,长云摘下头上的蝴蝶铜钗,小心的掀开帘子,缓步走了进去。
  纱帐里的灯光亮了许多,屋子却也更大,几近伸展到烛光找不到的地方,闲坐着一个穿罩头大氅人,正无聊的垒着棋子,已经快垒到跟下巴齐平了。
  玉石棋子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在死寂的大殿中格外明显。
  长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闭上眼睛又重新审视了一眼。
  遂毛骨悚然道:“顾煜!”
  那人头也不抬,还在兴趣盎然的垒着他的棋子,完全当长云说话是空气。
  顾煜为人谦逊,一向又很尊敬长云,很少这么无礼。
  长云心说难道我认错人了,她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看着他那罩在兜帽下熟悉的五官,确定了,这就是顾煜。
  长云提口气刚想质问,就被顾煜打断了。
  顾煜不抬眼,手还在垒棋子,语气很是平静:“我能问问师姐你,为什么一个人不辞而别来了这里么。”
  长云万万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中毒了,她轻咳了一声道:“时间太紧,没顾得上跟你们说。”
  顾煜哦了一声,这个“哦”字拖的极长,明摆了意味深长。
  长云莫名有点紧张,也不知在这玩意儿面前到底紧张个什么劲。
  顾煜诡异沉默了片刻后又道:“可我好像听付尧门说你喝了孟婆汤,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长云咬牙:“知道你还问!?”
  顾煜轻声道:“我只是不敢相信,我们的门主这么蠢。”
  长云闻到了一股造反的气息,可毕竟是她有错在先,心虚之下语气就有点怂:“是我失算,让你们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顾煜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就坡下驴,给个台阶就下,他转着棋子依旧用不咸不淡不温不火的语气道:“还好,也不是很担心,我跟猫儿打算若实在找不到你,就做个衣冠冢再招个新门主来着。”
  一般情况下,若是做错了事惹的对方很生气而忏悔无果,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比他还生气,比他还委屈,对方就会一脑子浆糊晕乎乎的被绕进去,好像做错事的是自己。
  长云拿拳头轻轻一锤桌子,棋子地崩山摧的抖落下来,她道:“你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我教你。”
  顾煜惊讶的看着长云,实在不明白她怎么还有脸生气了。
  长云用:“我为什么喝孟婆汤,还不是为了你的伤去讨要生肌之药,当我发现身后有无数高手追踪,为了不连累你们,我只身前往与敌人周旋,谁料毒起了作用无奈之下迂回求生,诸多无奈并非一言两语就解释的清,并非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而是事到如今,没有退路,只有前行。”
  长云说完觉得脸有点红,幸而灯光幽暗。
  长云将自己说的要多悲壮便有多悲壮,这番话可能对猫儿没用,但是对顾煜还是有奇效的。
  顾煜:“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更没有埋怨,只是有点担心你。”
  长云的淫威重回,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打断他道:“罢了,原谅你,说说你怎么过来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何等危险之地,你好大的胆子吧。”
  顾煜总算还没有彻底丧失思考能力:“咦,好像你胆子更大。”
  长云语塞。
  顾煜道:“此地并不好找,我的方法和你差不多,师姐被捉,不是,师姐走后,我也是寻到了其他在外晃荡的幻音宮人,趁着他们回巢的时候偷偷跟过来的。”
  长云问:“那你是怎么瞒天过海的。”
  顾煜:“我从小东躲西藏练出来的,瞒天过海也并非多大的难事,今晚我挟持了宓晴姑娘才让她下令教你们过来,这还要多谢宓请姑娘。”
  被点了全身穴道后摆放在角落的宓晴有苦难说,有恨难言。
  长云心狠手辣道:“把她弄晕,我有话对你说。”
  顾煜点,头站起身来敲晕了她重新坐回来。
  长云:“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李闲云的人。”
  顾煜并没有及时回答,好像在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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