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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门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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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麻雀都被震飞两三只。
这家伙还真的完全不记仇。
付尧门站在门口,笑容里带着冷冰冰的味道:“辛门,你竟然先来了。”
少主完全听不出他什么意思,一边往手里哈哈气一边说:“尧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他们做的事我全然不知道,我被关在家中,好生苦闷。”
付尧门慢慢走下台阶笑道:“哦?软玉在怀,也依旧苦闷啊。”
少主一遇到尴尬的事就施展装傻充楞大法:“软玉?我没有软玉啊,我睡觉都是抱枕头的,不抱软玉。”
付尧门:“晴儿来了。”
少主再也装不得傻,羞涩一笑:“嘻嘻,你都知道了。”
居然承认了。
付尧门握紧拳头,双眼通红:“真的是你!你真的这么做?你可知这是畜生干的事!她的一生就这么毁了,你再胡闹,再顽劣,为什么要对无辜的人下手!”
少主:“两厢情愿的事,怎么就是畜生干的事了。”他愣了愣脸色一变:“难道你跟她也……”
付尧门气的脸色发青,回屋拿了剑。
付辛门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付尧门提着剑在后面追。
场面一度很悲惨,也很令人动容,长云却只觉得很惊奇。
两个说的根本不是一码事好么,这也能理解错?
关键少主丝毫嗅不到死亡的气息,还在挑战付尧门的忍耐极限:“你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太过分,不过是个晴儿,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付尧门的剑越来做快,都挥成了残影。
少主终于说出了成功说出了他最找死的一句话:“算了,我让给你!”
付尧门的剑已经无影。
少主终将为他的放荡不羁爱自由付出代价,现在已经来了。
第27章 出梦
两个人又打起来了。
文人闹矛盾,就激扬文字,纸上过招,骂的你羞愤欲死,武人闹矛盾,最干净利落的解气方法就是打一架。
二人从的“追逐式打法”从寺庙一直打了好几个小山头,从白天打到黑夜,又从黑夜打到白天。
刚开始的时候,令人惊叹的无影剑光,绚烂晻霭的毒,振川惊玉,所过之处,折树无一免,狗跑鸡飞,空谷绝禽。
劲风戾吹,霜封羁途,凡是被他们经过的地方,再好的地方都要了账,又一直到黯黯将暮,惊天动地打法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两个人都已经很累了,少主躲在树影里:“停手!我话要说!”
付尧门果然停了下来。
少主一把“天凝地闭”抟出去,哈哈笑道:“上当辽!”
犯贱的时机恰到好处,才偃旗息鼓,又激烈的了起来。
愁云惨淡万里凝,山谷悲哭好像在说:“滚你丫的凡人。”
沾渍锋镝,血染荒原,两个人的架打出了千军万马的气概,但终究体力不支,愤怒不能当饭吃,到后来两个人颓然坐在地上,一人占据一块石头,用意念打架。
若是事情就此罢了,两个人回去睡一觉,养养伤,明天又是好少年。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两个人累到极点的时候,危险却靠近了。
五十条如电透疾箭的绿衣人从凹谷四面抄了过来。
付尧门和付辛门同时相互望了一眼,谁都没有站起来。
付尧门面无表情的问:“你的人?”
少主研究了一下:“不是,我从来没没有见过他们,这个绿油油的服装不是我们城里的风格。”
付尧门:“嗯”
好累,不想动。
绿衣人行的极快,说话间就已经土豆下锅般的赶到了,手中暗器流星赶月的撒射而来,来势汹汹,杀气澎湃,完全是要置人于死地的架势,根本不管你是付辛门,还是付尧门,一样照杀。
少主觉得再不动就要死了:“尧门,你牵制住他们,我去搬救兵!”
这一听就是跑路的话。
付尧门觉得付辛门已经无耻到极点了,没想到他居然还能真的能再无耻一点。
付尧门扭头问:“付辛门,你说真的?”
付辛门拍了拍他的手背,用行动说话,不等付尧门同意,风般的跑了。
日迫西山落,晚霞坠林,小北风风声呜咽缠绵,吞吐着血腥的小舌,舔在尧门的脸颊上,
寒不能语,腥舌卷入喉。
付尧门撑着剑站起来,抟风卷雪,杀出最后勉力支撑的几击。
袭击的敌人都是江湖十八流水平,有几个可能刚拿到刺客从业证就来了,然而架不住人多,付尧门力气一点点流逝,别说宰五十个汉子,就是宰五十只鸡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很快,他便腹背受敌,一身是伤,颓然倒地。
就在此时,天地突然绚烂了起来,一如长云昏睡前所见到的。
那绚烂越来越壮阔,烂靡之极,色熠熠流灿,空气陡然湿沉了下来,触摸有水汽。
“瘴气来了!”有人大喊。
“不是瘴气,是虫子!”有人绝望的喊。
这大概是长云见到的最壮观不可想象的景色之一了,与她昏迷前的共梦同源。却要壮阔美丽的多。
铺天盖地的色彩,万物像是披丹霞,袭九英曜精,扬暉撒色,回薄氤氲。
凹陷谷中成了五彩的仙境,到后来咫尺不见人,到后来就只有奔放无忌的彩晕了。
美丽的背后就是恶心,这些玩意儿全都是虫子和虫子喷出来的丝组成的。
这便是“共梦”,陆陆续续有人在共梦中意识麻痹,沉睡了过去。
付尧门惊讶的看了看周围的变化,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手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红色斑点,是以前所没有的。
那是付辛门在他手上拍的那一巴掌时候种的,应是抵御虫子催眠效果的东西。
付尧门:“付辛门,你在哪儿。”
他话音才落,背后就被人捅了一刀,那刀太快,太锋利,根本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时间。
背后一个沙哑的像是被烧水烫了嗓子的声音冰凉凉道:“你不如先去地府等着他。”
付尧门猛的往前踉跄了几步吐出一口鲜血,:“你是,,谁?”
那人:“丹山刀,无面。”
他话音才落,一声刀子戳进肉骨的声音又在背后稍远的地方响起。
蔼蔼中,少主的声音轻松愉悦:“地府么,我们兄弟二人暂时还不想去,就麻烦你先探探路了。”
紧接着就是重物轰然倒地的声音。
彩雾散了一些,付尧门艰难的回过身,看见付辛门站在死人后面,神清气朗的笑着:“尧门,我……”
付尧门像是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他盯着地上的死人吼道:“辛门,退后!!”
在他撕心裂肺的呼声中,一团近乎白色火焰的火焰爆裂,一刹那,地崩树焚,顽石泯灭成齑粉,当沸沸扬扬的焦土尘埃落定,少主就只剩下半截了。
半截的少主惊讶的看了一眼被崩到远处的腿,还有挂在树上的胳膊,血淋淋的腰口。
付尧门说不出话来,麻木的走了过去,蹲在他身边。
少主面色苍白,很久之后,才有了痛觉般目龇牙尽裂,他撑起他仅剩的一条腿,然而根本做不到,摇摇晃晃的又很快的倒了下去。
付尧门:“对不起……”
少主:“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谋杀,我只是太大意了,早知道玩毒之余,练好轻功,也你能跑的掉了。”
付尧门:“为什么。”
他的手攀上付尧门的手,用血红的掌心握住:“在此之前虽从未相遇,但你之痛,我从来都感受的到。”
付辛门死灰的面色下,眼角又撑出寡淡的笑意,他的笑一扫之前的吊儿郎当,沉静而又寂寥:“在见你之前,长灯继晷,欢饮达旦之余,我会感到落寞难受,我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我什么都有了,我锦衣玉食,钟鸣鼎食,为什么我会不快乐。”
付尧门的手开始颤抖。
付辛门:“后来我见到了你,我才懂了,我悲伤的失落的情绪从来都是你传达给我的,我从未见过你却想你之想,痛你之所痛,因为我们是同胞亲兄弟啊。”
付尧门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付辛门看着他:“尧门,我知道命运对你不公,你从来没有过过幸福的日子,我,现在把他还给你,我曾偷偷见过了你的世界,你还未曾见过我的。”
付尧门终于有了动容之色,颤声道:“你,在说什么。”
付辛门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眼睛中的光火却越灼越亮,他将手抵在付尧门眉心,虚声:“共梦,共我之所梦,涤尔不幸,运起生,一身犹在,共梦,共我之所梦,我把我所有美好的回忆送给你,从今以后,你就是付辛门。”
如惊雷炸水,惊奇涟漪无数,山川剧烈的摇动,那是梦中人忆到苦处,剧烈的心神波动。
灼灼彩雾再次聚敛而起,千百万只蛊虫朝着二人的方向迫旋回转,形成了巨大的异状怪物。
共梦,可逆向被施蛊入梦,这一入,就是将所有的记忆都植跟在对方意识海中。
“他们以为付辛门在声色犬马中长成了一个只会玩毒的纨绔,他们对我很放心,认为我从来都不是他们的威胁,而你,他们是忌惮着你啊,因为如今的你是如此优秀。”
天边晚霞落到了蛊虫军中,消失不见,血红的长庚星缀在西南方,付辛门的意识散尽,最后,他对付尧门说。
“就算母亲不爱你……”
月上长空,蛊虫散尽,凹陷谷又重归荒凉,寂寥无声。
付尧门走了,独自一人凄然的离开了谷底,冷风夹着寒星的湿沉,人间万感难度。
城中已然万家灯火,遥望漆黑一片的凹陷谷底早已沉默在暗夜之中。
此刻,已经验证了长云的猜测,死的那个果然是付辛门,而不是付尧门。
后来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纨绔子也是付尧门,而不是付辛门。
让人百般唾弃的,翻白眼的,怒其不争的付辛门死了,活着的是好孩子付尧门。
皮掌门甚至想为他报仇。
此后,“付尧门”身死,“付辛门”行事越来越乖张离谱,所有人一提到付辛门就说:“啊,这个纨绔,不行不行,没什么出息。”
之后的几年里,付尧门一个一个揪出了当年的幕后黑手,在用自己的方式报仇,却始终还未能诛杀真凶。
长云眼睁睁的看着付尧门变得越来越像付辛门,没有人能看出破绽,因为就算是一个人的时候,他也从来都把自己当成了哥哥。
后来的几年里,唯一一个怀疑他真实身份的就是师父,因为他敏锐的观察到了这少主下毒的水平没之前高了?
时间终于到了顾煜进城惹事,长云进城,入热虺林,付尧门施展共梦企图获得长云的异能。
在两个时间点重叠在一起的时候,长云终于从这个漫长的梦里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等待着付尧门后一步醒来后,笑着打了声招呼:“你醒了。”
托这个漫长的梦所赐,付尧门虽然跟自己还不大熟,自己可算是对他熟透了,于是说话的口气都有那么点不由自主的亲昵感。
付尧门还坐在他那姹紫嫣红的高耸的蛊虫柱上,睁开眼睛怒道:“你入侵了我,你看到了什么。”
长云诚意的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该看的全都看到了。”
付尧门深吸一口气:“该说抱歉的人是我。”说罢突然发难,长袖一挥,数十枚寒光闪闪的银针疾射而来。
另一道银光以更加快的速度袭来,将数十枚银针全部打偏钉到了树上。
顾煜闪身站在长云面前,长剑横扫,目光沉沉:”怎么,想杀人?”
长云道:“顾煜,你太慢了,我要扣你工钱。”
顾煜用余光扫了一眼黑心门主,拖了个懒懒的长音道:“啊——”
长云:“你啊是什么意思。”
顾煜道:“门主,你不是在外面呆着吗,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跑了出来,您一人身肩我门生死存亡啊门主。”
长云:“我的错,顾煜,你去战斗吧!把他打下来,别伤了他,我要请他入门。”
顾煜刚往前走了一步,又瞬间顿住,愣了愣才点头道:“是。”
付尧门完全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什么东西?”
顾煜手中的剑杀气全无,温和的笑道:“少主,我是不会让你伤我们门主的,一刻钟的时间马上就过去了,待会儿咬耳花开了就麻烦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好。”
付尧门冷道:“你们以为你们走的成。”
猫儿不知从哪棵树上跳过来:“磨磨唧唧,打晕扛走,待会儿咬耳花开了就走不成了。”
这个两人不知道不知道天高地厚,长云却知道他真正的实力的,如果真的打起来,一个“共梦”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第28章 师父真秀
长云道:“在你梦里呆了这么久,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我答应会守口如瓶,但你也告诉我,付辛门的记忆里有什么,为什么你明知大夫人是真凶,却从来都不敢动手。”
付尧门挑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长云:“没什么关系,我想帮你而已。”
付尧门:“你又为什么帮我?”
长云道:“之前有一个和我长相相同的人来找过你,起初态度不错,到了后来却翻脸不认人,你可知道那是为什么?”
付尧门想起那人就来气:“脑子有坑?”
长云愣了愣,觉得无法反驳,笑了笑道:”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时他曾经见过付辛门,也很欣赏他的毒技,后来你假扮付辛门,却没有将他的下毒本事学到个七八成,故而便怀疑你是假的付辛门,但又找不到证据。”
付尧门:“那又如何?”
长云道:“实不相瞒,此人是我师父,让我师父欣赏一个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若知道付辛门遭了谁的毒手,一定会替他报仇,你若在几年前就向他坦白,说不定仇已经报了,不过现在也不晚,你不如告诉我,我顺道帮你解决了。”
付尧门被她的大放厥词噎到了,冷笑道:“顺道?无知,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根本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比你强大的人,他们的强大,你那贫瘠的想象力即使做梦都想不到。”
长云问:“此人是谁?”
付尧门:“小姑娘,你若有机会回去,就不妨问问你师父可听说过幻音铃笙寒宫主,问问他敢不敢招惹这个人,而大夫人就是笙寒宫主的爪牙。”
长云:“幻音铃笙寒宫主?是谁?”
顾煜看了一眼四周道:“门主,眼看咬耳花就要开了。”
长云仰头对付尧门道:“如果我帮你杀了笙寒宫主,你愿不愿意改投我门。”
付尧门笑道:“你若能杀了她,我叫你当孙子都成。”
长云剑指付尧门道:“说好了,孙子,奶奶打听了他是谁之后,就拧了他的头打个蝴蝶结,送给你。”
三人回去之后,皮掌门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见到他们来忙上前一步:“怎么样,你们没事吧。”
回来的路上,长云已经将入梦的事详细讲了一遍。
三人对视一眼,顾煜道:“皮掌门,我门进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少主,所以并没有能进去看一究竟。”
皮掌门神色略显失望:“啊,如此,那他可看见你们了?”
顾煜谎话如流道:“还好,我们跑的快,并没有被撞见,皮掌门,待我们休息一阵,再找个机会进去。”
他们答应了付尧门将此事守口如瓶。
皮掌门郁郁叹了口气,摆手道:“还是多谢几位了,这件事本来就不该麻烦你们的,这是你们的酬劳,万望不要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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