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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球撒野的日子[娱乐圈]-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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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耀再次体验一夜脱粉300万的感觉。
  金鲤真再次喜提200万送上门的粉丝。
  恭喜,恭喜。
  一个月后,《长恨歌》在各方媒体的关注下顺利杀青,作为投资方的金鲤真把主创团队一机捎回上京,豪气地包下钓鱼台国宾馆,斥资数百万大办一场杀青宴,再次凭实力上了热搜和头条第一,在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里,大大小小的营销号都热衷于盘点金鲤真的壕历史。
  金鲤真杀青后就进入了春假状态,她在上京好吃懒做地过了两周,于二月初的时候和胥乔一起飞回莲界过春节。
  金鲤真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晚餐时间,她把行李箱都交给佣人带回房间,急匆匆地就要赶往餐厅,胥乔叫住她:
  “真真,我就不陪你去餐厅了。”
  金鲤真停下脚步,不解地看着他:“你不吃晚饭?”
  “我去大食堂吃。”胥乔笑了笑:“晚上我还要去见金二爷,可能会谈到比较晚,走的时候我就不叫你了。”
  金鲤真差点脱口而出让他住下,所幸理智迅速让她刹车。
  除了双胞胎和唐懿以外,这个家里的别人可能没意见,但金邵鸿显然不会同意留一个外人在金家过夜的,更别提常住。
  “哦,你去吧你去吧。”想明白以后,金鲤真不以为意,转身向餐厅奔去。
  金家的晚餐一如既往的丰盛。
  除了已经出嫁的女儿外,金家人齐聚一堂,唯独不见金邵鸿的身影,从其他人的谈话中,金鲤真得知金邵鸿最近身体欠佳,今年刚开始,他就已经小病过两次了。
  皇帝生病,下面的皇子们心思最多,二代的四位皇子在日常谈话中夹杂刀光剑影,你试探来,我试探去,夫人和太太们时不时趁机帮腔,三代的郡主们则火力全开,嘴炮不断,金鲤真作为此次联合包围圈的目标对象,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杀出重围,把三位深受宠爱的郡主给逼到绝路,气得唐懿面色铁青,金贞雪饭都吃不下去,眼泪汪汪的喊胃疼,金贞荷见妹妹受委屈,为了给她出气,口不择言道:
  “电视直播上骂人胎盘还打人,回家又牙尖嘴利目无尊长,真没教养,你妈要是活着也会被你气死!”
  金贞荷话音落地,桌上几人都变了脸色。


第225章 
  在此之前; 这都是局限于郡主之间的战争,金贞荷的话直接将几位皇子也圈入战场。
  “金贞荷!”金立茂沉下脸。
  “贞荷,你看不起三叔没关系,但这么说一个已经逝去的,身份还是你叔母的人; 就不合适了吧?”金立续收起平日里不正经的一面,脸色难看。
  “谁让她气焰那么嚣张……”金贞荷自知失言,辩驳的声音也底气不足。
  “我气焰嚣张你就看不惯?你是灭火器成精吗?”金鲤真冷笑。
  “你——”金贞荷又激动起来。
  “你什么你; 你倒追自家男佣闹得人尽皆知却惨遭抛弃; 成为中外名媛圈笑话的事解决了吗?”金鲤真尖锐地说:“你知道网上说你未婚先孕,跪着要给男佣生孩子别人还不要的事吗?要不要我发你链接?”
  金鲤真的语速很快,别人压根没有插嘴的余地; 就看着她机关枪一样笃笃笃地连射; 被她攻击的金贞荷脸色一会涨红一会惨白; 嘴唇抖个不停; 和金贞荷息息相关的金立茂、金贞雪以及大太太田婉婷都黑了脸。
  “自己屁股上还夹着屎呢,还好意思说我没教养,离我远点; 我嫌臭。”金鲤真一脸嫌弃。
  “三弟,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田婉婷气得和她女儿一样; 两瓣嘴唇直抖,连声音都变了,一旁的金立茂面皮紧绷,脸色难看至极; 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你现在长嘴巴了?”金鲤真讽刺道:“刚刚你的好女儿咒她早逝的叔母时你怎么跟个锯嘴葫芦似的?”
  “金鲤真!够了!你不要得寸进尺!”金立茂怒不可遏。
  金鲤真还没开口,一直沉默不言的金立英说话了,他沉稳的声音一如既往,在这张充满火星的餐桌上平静得格格不入:
  “小辈们的口角之争如果我们做大人的做不到保持中立,那就还是从始至终都置身事外吧,大哥,你觉得呢?”
  “你是觉得我处事不够中立吗?”金立茂放下筷子,冷笑:“那你觉得这个家里,谁能入你法眼,担你一句‘中立’?”
  这场郡主之间的战争很快扩大为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的正面交锋,金鲤真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两人对上,往常金立茂虽然盛气凌人,但金立英总是会退让一步,让争端还没开始就先消弭,这一次金立英不躲不让,让金鲤真大开眼界,见识了两个王国栋梁之间精彩的唇枪舌战。
  金立茂性格阴沉暴虐,征伐商界这么多年一向贯彻以攻为守、雷厉风行的策略,和人发生言语冲突时也是如此,他说话时声沉,音大,句式简短而有力,每句话都夹枪带棒,咄咄逼人,金立英说话语速慢、语气平和,但是绵里藏针,往往在打太极一样避过金立茂对他的指责后,瞄准对方痛处出手。
  几个回合下来,金立茂已经处于弱势,如果不是连一直吃斋念佛,向来不管家里事的大夫人都看不下去,强制两人离开餐厅的话,金鲤真觉得金立茂已经克制不住他蠢蠢欲动的拳头了。
  “一群孽障。”金邵鸿的合法妻子,金家的大夫人赖芳冷冷地扫了一眼餐桌上剩下的人,叫来女佣长阿禾扶起自己,颤颤巍巍地走了。
  金鲤真作为餐桌战争的胜者,耀武扬威地回到卧室。
  胥乔走的时候她还不觉得,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胥乔不在”的感觉就特别明显了。
  想要开电视又懒得动弹,看见有趣的八卦新闻没人可以分享,踢开被子从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到左边,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金鲤真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等着佣人送饮料的时候,觉得有种生活系统忽然之间从win11掉到98的感觉。
  特别不智能。
  她仰面朝上,身体摆成一个大字,两手动了动却什么都没碰到。
  金鲤真又无聊又不开心。
  她抓过一开始扔开的手机重新刷起微博,眼睛看着一个个花边新闻,心神却飘到了九霄云外,猜测着胥乔和金立英今晚会谈些什么。
  夜深人静,金家庄园的主楼依旧灯火辉煌,靠近后花园的别栋游离于主楼之外,常年处于闲置状态,没有人察觉这栋幽暗寂静的建筑里有人正在面对面地谈话。
  胥乔坐在胡桃木的茶桌前,平声汇报着近段时间以来他在金鲤真身边的发现,金立英坐在他对面,低头翻看着一本厚厚的相册,从他的角度看不到相册上有着什么。
  他主动坦言自己在调查幕后黑手的杀人动机,并给出了结论,认为一切始于十六年前的山间别墅。
  即使他再怎么有心隐瞒,金立英也不可能什么蛛丝马迹都没察觉,半真半假是此时能够采取的最佳策略。
  和他坐在同一张茶桌前的金立英一直沉默,不知道听进去多少。胥乔说完后,金立英对他所说的内容不置可否,反而看着相册,露出忍俊不禁的微笑:“真真一眨眼都长成大姑娘了,我总觉得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只是个小团子呢。”
  胥乔抬眼朝金立英望去,看见他手中的相册已经摊平。
  他扫了一眼,整整一页,都是金鲤真幼年的照片。
  有她抱着一个玩偶,怯怯地坐在沙发上的照片,有她坐在餐桌边员,睁着黑亮的大眼睛,茫然地注视着一方的照片,有她穿着一条粉色的连衣裙,拉着拍照人的手,一边满面笑容地仰头看着拍照人的脸,一边抬腿想向前走的照片。
  有她带着生日王冠帽,脸上沾着奶油,和金坤笑成一团的照片,有她坐在秋千上一动也不敢动,泫然欲泣地向着拍照人伸手的的照片。
  胥乔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看到金鲤真小时候的照片,第一反应不是感到怜爱,而是陌生。
  相片里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但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金鲤真。
  金鲤真从来不会这样含羞带怯的笑,也不会露出无所适从,茫然可怜的神情,她坐上秋千,一定会嚷嚷着用力推,飞得越高越好,而不是秋千还没动,就已经泫然欲泣,一动也不敢动。
  照片上的小女孩是薄唇,金鲤真是厚唇,小女孩的眼角微微下垂,有一种小狗般的可怜感,金鲤真的眼角却微微上扬,活泼又有精神。
  如果不是两人在轮廓上还有许多相似之处,胥乔都快怀疑,金立英做了一个假的相册,故意给他看。
  “女大十八变,现在的她和小时候截然不同吧。”金立英就像是看透他心中所想一样,笑着说道:“她小时候的性格更像妈妈,长大后,性格像爸爸。”
  “真真小的时候很腼腆,见了生人总是躲着不说话。被堂姐表姐们欺负了,也不知道告状,只会躲起来哭。”金立英似乎想起了什么,笑了笑:“她现在已经长大了,只有她让堂姐表姐们哭的份,没有堂姐表姐们再欺负她的份了。”
  胥乔想象不出金鲤真被唐懿他们欺负哭的情景,任何一个认识现在的金鲤真的人,都想象不出。
  “真真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吗?”金立英问道。
  胥乔拿不准金立英的用意,低声说:“……三小姐的心事我不清楚。”
  “天天都和真真在一起的你都不清楚,还有谁会清楚呢?”金立英淡淡一笑:“不用特意在我面前撇清你们的关系,我不是金立茂,你也不是居心叵测的小人。如果我对你有偏见,当初就不会把你送到真真身旁去保护她。”
  胥乔抬起眼,看见金立英神色温和地看着自己,仿佛坐在面前的不是出身低贱的下属,而是一位平常的家中小辈。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金立英都是一位完美的领袖。
  金立英赏罚分明、识才尊贤,从性情酷烈、任人唯亲的金立茂手中正式接管金乌会以来,贯彻着能者上,庸者下,劣者汰的政策,提拔了一大批年轻血液。
  其中就包括了他。
  给了他一飞冲天的机会,也给了他接近心中所爱的机会。
  金立英器重他,尊重他,关心他,他应该像帮会中的其他人一样,豁出这条命来,死心塌地的为金立英卖命。
  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的话。
  “是。”胥乔垂下眼眸,像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似的,沉默了半晌。
  “是江璟深吧。”金立英神色淡淡地笑了笑:“你不必想着为她遮掩,只要真真喜欢,江璟深真心对她好,这门亲事也没什么不可以。”
  金立英的目光移到摊开的相册上,他沉默地看着相片上笑容满面的小女孩,半晌后,轻声说:“只是,江璟深真的会真心对她好吗?”
  “他真的能够分割自己的仇恨,将真真看作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不是金家的女孩吗?”
  金立英翻至相册下一页,上面还是金鲤真幼时的照片。
  金立英看着照片中的金鲤真,目光却像是透过她在看着更遥远的人,他的声音越发低柔,眼中露出一抹悲伤。
  “他真的能够保护她,珍惜她,在任何时候都不退一步吗?”
  胥乔沉默着,金立英自己给出了答案:
  “不会。”金立英的淡笑中流露出一丝嘲讽,轻声说:“……如果他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就不会在她退缩时立即定下另一桩婚约了。”
  胥乔有心细看金立英的神情变化,却怕被他察觉,在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匆匆扫上一眼,记在心中细细研磨。
  “胥乔。”金立英忽然叫出他的名字,他心中一紧,抬眼朝金立英看去。
  “你爱真真吗?”金立英看着他:“你愿意为她付出生命吗?”
  这个问题,他不需要考虑。
  “愿意。”他低声说。
  “愿意将她凌驾于一切之上吗?”
  “愿意。”
  “证明给我看,我就把金乌会和她一起交给你,如果不能,那你就回莲界吧。”
  金立英从相册底部抽出一张崭新的照片,从他的方向推到胥乔面前。
  胥乔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平头青年,满脸凶相,有五官的原因,也有全头刺青的原因,青年叼着烟站在一家小香烟摊前,正从裤兜里掏钱买烟,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偷拍。
  他听见金立英的声音从前方响起,一如既往的温和,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
  “杀了他。”
  书房的门开了又关了,有一个脚步声远去,又有一个脚步声靠近,金立英站在书房宽阔的落地窗前,头也不回。
  “他答应了?”华奇的声音从身后一步传来。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金立英顿了顿,轻声说:“这样也好,答应得太爽快反而没有意思,我让他回去好好考虑。”
  “阿青的行动,我会派人监视。”华奇马上说:“他那里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能马上知道,如果胥乔迟迟不动手,就由我们的人动手。”
  金立英放心华奇的办事能力,心情平静地看着窗外。
  不远处的金家主楼亮如白昼,而他站着的地方只有吞噬一切的浓重夜色。
  “他会怎么选择呢?”他看着夜色中隐隐绰绰宛如怪兽的迷宫,自言自语般地轻声说着:“为了挚爱杀死挚友?还是像他父母那样……无论威逼还是利诱,都会坚守所谓的正义?”
  “他会答应的。”华奇用陈述的语气说道,仿佛已经看到结果:“得而复失是比求而不得更难熬的痛苦。”
  金立英的目光看着幽深而没有尽头的夜色。
  “是啊……”他轻声说。
  得而复失,是十八层地狱的最后一层。
  他已经在这层地狱中煎熬多年,如今总算等来终结的那天了。
  “华奇,清瑶去世后,你梦见过她吗?”金立英问。
  “在监狱里的那些年经常梦见,这些年梦得少了,上一次梦见清瑶……是在半年前吧,我梦见她穿着校服,扎着两条小辫,还是那么年轻,我却已经变成一个糟老头子了。”华奇自嘲地笑了。
  “我从来没有梦见过她。”金立英低声说。
  “这真奇怪……梦境表达的不是人们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吗?”他喃喃自语:“为什么我这么渴望见到她,却从来没有梦见她呢?”
  华奇回答不了,只能沉默。
  “你说,这世上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存在吗?”
  除了死后有灵,金立英找不到任何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只有死后有灵,才能解释整整十九年来,六千九百多天里,为什么他一次都梦不到她。
  华奇抬起头看向站在窗前的金立英,他站在阴影里,一动不动地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像是一座没有生命力的雕像。
  “……你走吧。”金立英哑声说。
  华奇沉默片刻,向他鞠了一躬,慢步走出书房。
  书房彻底安静下来,金立英目不转睛地望着被黑暗吞噬的铁线莲迷宫,胸腔里空空落落,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剩,像是真空的浩瀚宇宙,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虚。


第226章 
  金鲤真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一直在打哈欠。
  “你昨晚通宵了?”通宵经验丰富的金立稷看见金鲤真困倦的样子; 随口问了一句:“玩游戏?”
  “睡不着。”金鲤真刚刚说完,忽然想到金邵鸿今天也坐在餐桌上,抽泣一声,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想起我可怜的去世以后还要被家中小辈诅咒的妈妈,我就忍不住对月垂泪。”
  正在喝鱼翅粥的金贞荷一口吐了出来,怒不可遏地瞪着金鲤真:“对月垂泪——你能不能要点脸?!真是恶人先告状;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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